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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问道:“曼青,你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
关于沈晨北的病情,除了沈伯父,医生是不会向其它人透露,我只能来问李曼青了。
李曼青迟疑了一下说:“有些话我不方便说,沈晨北交代过,不能告诉你,等他有一天自己想说了,你亲自去问他吧。”
心立马一沉,我焦急地问:“是不是他身体还有其它问题?有什么危险吗?”
李曼青沉默了一会儿说:“谈不上危险,我也说不清楚,你还是先回去吧,等他想通了,自然会告诉你,我先进去了。”
李曼青可能也怕我再问,说完就往里面走了,本来只是怀疑,李曼青的话让我确定沈晨北是真的有事,可想到沈晨北的样子,我根本无法去问,除了他自己告诉我。
杨欢说:“妞儿,这沈晨北到底还有什么问题?背上的伤不都慢慢的好了吗?腿上的伤口也在愈合,难道以后还能瘸了?医生也没说啊,不是还说过些日子就能出院了吗?”
瘸了?
沈晨北的腿当初是被断言要锯掉才能保住命,还是连成杰介绍的医生才保住了腿,难道保住了腿,最后却走不了路吗?
回想这段时间我见到的沈晨北,他一直都是在床上,从未下过地,难道真如杨欢所猜想的吗?
想到这个可能,我立马返回医院,可沈伯父跟李曼青都说沈晨北的腿没问题,正巧医生来视察,也说沈晨北的腿没问题,但我再问其它的,医生就不再说了,只说一切都在恢复当中,让我放心。
我想不到沈晨北到底怎么了,他又拒绝见我,我只能跟杨欢回到自己的医院,在车上,我揉着太阳穴,杨欢宽慰道:“别想了,这腿没问题,你还担心什么,说不定只是心理作用,沈晨北天天在病房里待着跟坐牢一样,难免有点心理变化。”
“或许吧。”
杨欢只是宽慰我而已,想到李曼青的话,我还是无法真正放心。
我的精神有点不济,可下车时,一抹熟悉的身影晃进了视线,我立马精神了,目光直直的看着那辆熟悉的车载着我恨的人离开。
杨欢疑惑道:“妞儿,你在看什么呢。”
“傅宛如刚才来过医院,走,我们快进去。”我声音有点急,刚才傅宛如既然来过,她还来干什么,想干什么?
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朝医院里面走了,匆匆来到傅容庭的病房,我妈正拿着棉签给傅容庭擦拭干涸的嘴唇,见到我急匆匆的回来,茫然道:“笙笙,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见傅容庭好好的躺着,松口气的同时又难免酸涩,我没有回答我妈的话,问道:“妈,你一直在病房里?没有其它人来过吗?”
“一直在啊……”我想到什么,说道:“对了,刚才出去打了一壶水,离开了一会儿,不过就一小会儿,笙笙,这到底怎么了啊。”
一小会儿也够了,傅宛如果真是来看傅容庭,今天她能被我撞见,我不知道在之前我没看见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来过。
“没事,妈,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了。”我拿过她手里的棉签说:“最近你也太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妈不累,妈就是心疼你,你看你这两个月里,肉没长一点,反而还瘦了,你还是先去躺着休息,这里妈来就行了。”
别人如果怀着六个月的身子,肯定是要长几十斤肉的,当初生丫丫的时候,我可是从九十斤一下子胖到了一百三十斤,而如今,我这怀着双胞胎,老太太跟我妈每天送补品过来,依然没长什么肉。
“我想在这里陪他一会儿,你们都回去吧。”
我的坚持让我妈只得妥协,杨欢知道我从沈晨北那里回来心情不好,将李曼青给我补气血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说:“那你待会记得喝,别太累了。”
“嗯,我知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当门关上的时候,我拿着棉签的手停了下来,抚。摸着傅容庭的脸,所有的坚强都在这一刻轰塌,心里忍不住悲戚:“老公,你快醒过来吧,我真的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只要一想到沈晨北的冷漠,傅容庭的沉静,心里就难受得紧,很想用手去抓心,可是怎么都挠不到,心口就像是一块大石头死死的压着,让人几乎踹不过气来。
如果傅容庭再不醒来,我觉得自己真要崩溃了,心的承受能力已经绷到了极限,手上的动作继续,却是一直泪流满面。
我一直在病房里待到天黑,琳达捧着一束鲜花进来,她被解雇后也没有找工作,我也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但不管再忙,隔三差五的她还是会捧着一束鲜花来看傅容庭。
“少夫人,今天傅总好点了吗?”
我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说:“还是老样子。”
她走向花瓶,将里面已经快要干枯的花拿出来,换上手里新鲜的花,然后走过来:“少夫人,你也别担心,傅总一定会醒过来的。”
“我一直相信,他一定会醒来。”我侧头看了眼琳达,说:“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其实你不必经常来医院。”
“少夫人,跟着傅总这么多年,早就成为了朋友,现在他这个样子,我又怎么能不来看,倒是少夫人你,一定要保重好身子,不然傅总醒了一定会心疼的。”
琳达只在病房里待了半个小时就走了,她是接了一个电话走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我也没问,待她走了之后,我待了一会儿也关上房门回了自己的病房。
这晚上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我梦见傅容庭他醒过来了,就站在我床边,双眸深深地凝视着我,问我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把自己身体弄的这么差,又责怪自己让我担心了。
看到傅容庭,我欣喜不已,想要伸手去抓住,手却穿空了他的身体,手心里一片虚无。
我慌了,看了眼手心,再看着床头渐渐变得透明的傅容庭,他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想要去抱住他,倒把自己摔下床,傅容庭最后不见了。
“容庭……”
我是从噩梦中被惊醒的,额头跟后背全是冷汗,一阵晨风从窗户吹进来,这才惊觉背后一股凉意,昨晚我忘记关窗户了,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跳进来,落在床单上,仿佛在跳舞。
如果宁静的画面我没法去欣赏,昨晚的梦浮现在脑海里,我立马掀开被子套上拖鞋朝楼上跑。
离病房越紧,我心里越紧张,好似有一种要失去傅容庭的错觉。
刚出电梯就看见不少医生从傅容庭病房里进出,再想到昨晚的梦,我顿时更慌了,捂着肚子跑过去,当看到傅容庭靠坐在床头,听见动静朝我看过来那一眼,我哭了。
第314章:遗忘了一年
喜极而泣,两个月以来。这是最让我高兴的事。医生陆续都出去了,我拖着灌铅般的脚步朝傅容庭走过去。嘴里喃喃着:“老公……”
我想立刻奔过去,又怕,我怕这一切是梦,一觉醒来又是假的。
傅容庭一直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我并没有发现异常。我缓缓地走到床边,心里激动不已。颤抖着双手抚上他的脸,没有消失:“是真的。这是真的,老公,你终于醒了,我不是在做梦。”
等了这么久。他终于醒来了,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在床被上,我激动的捧着他的脸。不停的喊着他,可他却没有一点回应,只是深深地望着我。
察觉出不对。我看着他担心道:“老公。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你是害他在医院里躺了两个多月的坏女人。”一道令人心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猛然回头,傅宛如笑着走过来,只淡淡地睨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傅容庭说:“容庭,就是这个女人害你躺在这里,是她跟沈晨南私底下幽会,现在这肚子里怀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种,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
我脑子里是懵的,听见这话,我气的浑身在发抖,怒指着门口吼:“傅宛如,你给我滚出去,谁让你来的,你害的容庭还不够吗?给我滚。”
傅宛如笑眯眯的并没有说话,傅容庭在这时忽然扣住我的肩膀,将我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我错愕的看着他的这个举动,再听着他神情淡漠到几乎冷漠的说:“楼笙,你真的如姐所说的,背着我跟沈晨南私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听到傅容庭这话,心碎成千片万片,我悲然地说:“老公,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孩子是你的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医生,我马上就去。”
傅容庭可从来不会喊傅宛如姐姐,更别说现在傅宛如变成了恶魔,夺了傅家的一切,恨都来不及,怎么会喊她姐姐。
我刚起身,傅宛如笑靥如花的伸手挡住我的去路:“楼笙,还演戏呢,你以为到现在还能骗得了我弟弟,别痴心妄想了,你跟沈晨南那点龌龊事,他早就知道了,要不是你这次跟沈晨南幽会发生火灾,容庭也不会为了救你躺在医院这么久,不过那时候是容庭被你蒙骗了,现在他已经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我简直不知道傅宛如在说什么,完全就是胡说八道,我气的肺都在疼:“傅宛如,你还要不要脸了,明明就是你跟楚天逸联手绑架了我,才会害的容庭出事的,更是用我要挟容庭将公司股权全给你们,你别以为在警方那里颠倒黑白就可以逃避罪责,你早晚会有报应,容庭也不会信你的话。”
“我可是容庭的姐姐,他不信我的话,难道信你这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话?”傅宛如越过我走向傅容庭,微笑道:“容庭,现在你也看清了这女人的真面目,也该是死心了,等你出院了,傅氏集团还是你的,姐姐也只是暂时帮你打理,这两个月你真的是让姐姐担心死了。”
傅容庭语气淡淡地说:“让姐担心了。”
我看着两人对话,简直不可思议,我扯开傅宛如,抓着傅容庭的手急切地说:“老公,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是楼笙,是你老婆,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多月我有多担心你,好不容易等到你醒了,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冷漠,你为什么要信傅宛如的话,是她害的你啊,现在沈晨北还在医院里,你……”
我话未说完,傅宛如直接拉开我,她用力有点猛,我差点没站稳,最后还是扶着床沿才站稳住了,当我站稳看着傅容庭无动于衷的表情,喜极而泣的眼泪变成了悲伤的泪。
傅宛如冷笑一声说:“容庭,你可看清楚了,到现在这个女人还想骗你,什么沈晨北都来了,谁不知道那是沈晨南,而且到现在还在惦记着外面的野男人,你可别忘记了,当初她是怎么将匕首捅进你的心脏,她就是想要你的命,这个女人几次三番想要你的命,不就是想要分傅家的财产,你也许不知道,这两个多月里,这个女人天天往沈晨南的医院跑,就算来病房里看你,都是装装样子而已,容庭,你现在就让这个女人走,她不配做傅家的儿媳妇,现在整个北城,谁不知道她跟沈晨南有一腿,你别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她跟你只不过是为钱而已,不是真心。”
我真是想要撕掉傅宛如的嘴,可更让我气愤的却是傅容庭,他的眼神是那样冷,看着傅宛如如此对我,却能稳坐泰山,语气淡淡地说:“姐,我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