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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添置家具就可以,为什么要重新装修,买几件家具哪里用的了一个礼拜,最多两天也就完成了。”不对,从他的话里面,我得知了一个消息,我有些不信的问:“傅少,你每次不回公寓,不回老宅时都住公司?”
傅容庭可不缺那一点买房子的钱,至于这么委屈自己?
这将近两年来,几乎一大半的时间他都没有回公寓,那不是几乎天天都住公司。
傅容庭倒是实诚:“一般住公司,偶尔去香山那边,太远了不方便,很少去,如果你不想跟着住公司,那我们住香山。”
香山那是一片别墅区,我自己都不清楚傅容庭名下到底有多少房产,只是那香山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就算开车也是要将近两个小时。
我抿唇说:“傅少,不用折腾了,反正也就最后九天,就不必麻烦了,公司我怕也是被你砸了,我还是就住公寓,装修房子也没关系,我也就回去睡个觉而已,香山离上班有些远,最近我也会开始留意找房子搬出去。”
我以为这话又会惹得他勃然大怒什么的,哪知他轻轻扬唇,双手环胸,深邃的眸子凝视着我,意味深长的说:“楼笙,恐怕你不能再从我身边离开了。”
我蹙眉,自嘲的笑着:“傅少是想丧偶吗?”
今天的他倒是好脾气,脸上淡淡隐着笑意,目光带着深意瞥了眼我的肚子,似笑非笑的说:“楼笙,你觉得我傅容庭会让你带着我的儿子离开?”
“儿子?”脑子一懵:“什么意思?”
他俯身,一手撑着床头,一手附在我的小腹上,眸子幽深,里面夹着一丝柔和,在我耳边嗓音低沉的说:“老天还是站在我傅容庭这边,楼笙,这是天意,这孩子已经四周了。”
我以为这是幻听,这怎么可能,可傅容庭说的煞有其事,眉眼里都夹着浓浓的喜悦,我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又去摸肚子,平平地,我哪里知道有没有孩子。
我不敢相信,医生当初明明是说我不会这么容易怀,甚至可能就怀不了啊,怎么就这么突然。
傅容庭知我不信,带着我去做了孕检,看着手里的孕检单,我都恍恍惚惚的,我甚至都怀疑这是傅容庭为了留下我的手段,这哪里能说怀就怀啊。
虽然我也很想,可我更怕失望。
盯着孕检单,直到被傅容庭抱上了车,看着主驾驶的他,我讷讷的问:“傅容庭,你这不是骗我的吧?你是不是拿钱收买了医生?”
人逢喜事精神爽,傅容庭笑了:“等你肚子大的时候就知道是收买还是真的,孩子可是在你肚子里,商场的工作我会替你辞了,以后就在家里养胎,直到安然生下孩子,你不想回老宅,公寓那边重新装修味道对孕妇不好,那今天我们就回香山。”
对啊,这孩子在我肚子里,他能骗我什么?
一路上,我都盯着自己的肚子看,实在找不到当初怀孕时的感觉,那时候我吐的不行,可现在我什么反应都没有,只不过这月经确实是推迟了。
我也用余光偷看傅容庭,他很高兴,那股为父的喜悦在他的脸上是那样显然意见。
这个孩子来的我措手不及,正如傅容庭所说,我这都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再让我离开,离婚更是不可能了。
我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但孩子能来,自然是喜悦,天知道我多想有一个孩子。
可我又不想用一个孩子捆绑彼此。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该如何做,心里乱成一团麻。
明明就九天时间了,我是失望又害怕,可这孩子一来,什么都变了,完全打乱了原来的计划。
老夫人一直想要重孙,现在有了,知道了一定高兴的很,我问他:“傅少,奶奶那里你说了?”
“没有,待会回去了再给奶奶打电话。”
我哦了一声,也就没再说话了,这路程确实有点远,两个小时,等到的时候,我差不多又要昏昏欲睡了,烧是退了,可还是觉得累。
第116章:你更需要我
傅容庭最后将车子缓缓地停下来,看着眼前的别墅。我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豪。
走进去,从阳台上俯视。那更是漂亮。
后面有露天游泳池,很大,仿佛是围绕着这别墅,侧面是一条小溪,人工的。溪水清澈见底,小溪的对面是另一排别墅。这一栋栋一排排的,这里面住的可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风景宜人。花草树木,仿佛空气中都是芳香。
没有傅容庭,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进这么漂亮的地方来。
杨欢的话浮在脑子里,什么都不重要。钱才最重要,我能有傅容庭,那是捡了大便宜。该惜福。
可有句话叫,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
我回头看傅容庭,他正在跟老夫人打电话报喜,我听不到老夫人的声音。但也能想象老夫人的欣喜若狂。
老夫人应该提出了让我们搬回去住的要求。因为傅容庭说:“我跟楼笙回了香山,不想被打扰,我会照顾好,不用担心。”
不等老夫人再说什么,傅容庭就挂断了电话,我都能想到老夫人心里的怨气了,好不容易盼到了重孙,不让住回去,想来看看,还被傅容庭一句‘不想被打扰’给拒绝了。
他打了电话走过来,想要拥抱我,我朝后面退了一步,说实在的,我心里还是有些慌,觉得不真实。
可能是孕妇为大,他站在原地没动,也没生气,只是在等着我开口。
我抿了抿唇,犹豫了许久才问:“傅容庭,你喜欢这个孩子?”
“我的孩子,自然喜欢。”他点头,似笑非笑的问我:“还想着离婚?”
我将问题丢给他:“你会让我跟你离婚?”
“不会。”
他的答案,从来没有变过。
我又停止了问,将头转向外面,望着苍茫远山,这次他走过来从后面拥着我,我没再拒绝。
这别墅里除了我们两个人也就没其它人了,傅容庭只定时让人过来打扫,冰箱里空空如也,他打电话让琳达买了一些食材送过来,这次没再给我煮面,炖了鸡汤。
他做饭时,我就去睡觉,可我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看着天色渐暗,难得的还看见了落日,那像荷。包蛋的金色就在远山挂着,染红了整片天际,美得不可思议。
躺在床上看落日什么感受?
享受。
手附在小腹上,我没感觉到孩子,但是只要一想到这里面有条小生命在孕育,那种感觉很奇妙,说不出的暖,又透着紧张。
天上已经挂满了星子,这在市区可是看不到的,这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跑这里居住,环境太宜人,远离城市的喧嚣。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慢慢地也真要睡着了,忽然闻到了香味,浓浓的鸡汤香,是傅容庭端着鸡汤上来了。
这么被傅容庭伺候的日子,真是让人……心情复杂。
明明就该在商场上指点江山的人,却为我不知道下了多少次厨。
我知道自己心里是爱这个男人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比得过苏姗的爱,但我知道,我是不愿失去他的。
见我醒着,他将鸡汤放在床头,今天我是除了吃就是睡了。
我问他:“今天怎么不去公司?”
“你更需要我。”他回答很是自然,勾着嘴角:“今天你睡的够多了,待会喝了这鸡汤,我陪你去楼下走走。”
他也知道我需要他。
我扬了扬唇:“傅总,你这是君王不上朝的节奏?”
他莞尔一笑,眸色温暖:“美人在侧,不做君王也罢。”
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跟那次醉酒打架的傅容庭简直判若两人,也跟平时凛冽的傅容庭不同。
“傅容庭。”我唤了一声,想到这些日子的争吵,想到琳达的话,想到苏姗,心里五味杂陈:“苏姗她……”
“她是我的责任,你才是我的妻。”他将我从床上拉起来,从衣服袋里拿出那枚之前我还给他的戒指重新戴进我的无名指,我没拒绝,他执着我的手说:“楼笙,陪我好好过日子。”
这话他之前说过,好好过日子,这恐怕是夫妻之间最想要的日子,也是最奢侈的想法。
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挑了挑眉:“琳达跟我说你不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现在我才觉得,你无比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那天晚上的电话是你故意让琳达打过来的吧,如果不是,你傅少想做什么事,是不会让我知道。”
“喝醉了,我不知道琳达给你打了电话。”他迅速转移话题:“这鸡汤我花了两个小时炖的,看看好不好喝。”
我没去戳穿他的话,只是追着问:“那前几天晚上,琳达说你不睡觉,你是不是把办公室砸了?”
“楼笙,你让别的女人给你老公买安眠药。”傅容庭目光控诉着我。
“谁让你不睡觉,我这是帮你入眠。”
“有你在,还需要什么安眠药。”
我一震,这情话说的多自然,让人差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世上的爱分不清对错,就如杨欢所说,真真假假的感情,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谁陪到了最后。
不过当初他伤我,气我,肯定是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在刚才躺床上那两个小时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我跟傅容庭已经因为这个孩子斩不断了。
这鸡汤闻着就有食欲,可我没动,直接从床上起来,之前我换了一件衣服,是傅容庭的,这房子没有女士衣服,就只能穿傅容庭的衬衫了。
傅容庭高大,那衬衫正好将我的臀部遮住,露出一双修长如白玉的腿,看着傅容庭眼里炙热的光,我跳下床,站在他对面说:“傅容庭,想这么过关,没这么简单,那些被你气的心脏发疼的夜晚,不会因为你一句软话而平复,现在我问你什么,你都必须老老实实回答,如果有半点隐瞒,离婚协议书我照样双手奉上,我带着孩子自己过去。”
他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了一片星光,周身氤氲着淡淡光晕,棱角分明的轮廓都跟着柔软了,恍如天神,让人不由得看痴了。
嘴角含着笑意:“只要你问,我就回答。”
我们隔着一张床,仿佛站在命盘的两端,遥遥相望,明明如此近,我却有种怎么也达到不了的恐慌感。
后来这命盘里多了一个男人,我们三人就像是那最稳固的三角形,呈六十度角站着,谁也无法靠近谁。
一旦靠近,便疼的无法呼吸。
可有两个傻瓜,偏偏如此执着。
让我如此心疼。
深吸了一口气,我才问:“你要如何安置苏姗?”
“给她找医生,尽最大可能医好她的左耳,让她戒掉对药物的依赖性。”
我问:“那我呢?”
他笑了笑,绕过床尾走过来,深邃的眸底含着浅浅笑意,将我拥入怀中:“你是我傅容庭的妻,现在是,以后是,一辈子都是。”
“可我不想只做你的妻,我……”想做你心里那个人。
话未说完,唇上一片冰冷,他扣着我的头,握住我的腰,深深地,柔软而眷恋的,我也开始回应他,对于他给予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我从来都接收。
这个男人,能在一瞬间让你愤恨不已,又能让你爱不释手。
在他面前,我还是输了,从最初交出心开始就输了。
忽觉眼眶温热,那一滴泪毫无预兆的从眼角滑落,是热泪盈眶吧。
他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