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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幽居不想告诉程清璇,也不打算告诉她。
现在苦尽甘来,过去有多苦,都只是甜品中的一粒巧克力。虽然苦,却总要经历一番,才知有苦有甜,方为人生。
电梯到了十六楼打开,阎王威风凛凛地走了出去。
它站在家的大门口,回头冲程清璇喵了一声。
幽居按下密码,说:“第一个数字是0,后面的五个数字是你的的生日,94312。”1994,3月12日。他的大门密码是她的生日,他使用次数最多的轿车车牌号也是她的生日。
幽居告诉程清璇密码的时候,全程表情都很严肃庄重。庄重到令程清璇误以为这是某种隆重的仪式。
把大门密码告诉给另一个人,意味着,从你踏进家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家人。
程清璇懂得幽居想要表达的意思,她认真点了点头,才说:“记住了。”
幽居拉开门,程清璇先走进去。
她抬头看了眼,见到玄关的尽头有一面欧式复古挂钟。阎王从她怀里跳下来,自个儿去了自己的猫窝里睡懒觉。程清璇换了鞋走进客厅,她望着这个屋子,目光带着打量。
立陶宛工业风格的双层公寓,黑色冰凉的家具,与浅黄色木质元素的墙体手工艺品装饰物,将这个家衬得冷漠,却又透着淡淡的问暖。这是幽居自己设计的装修风格,就像他的人一样,外表冷漠高高在上,内心却渴望着温暖。
程清璇心里挺哀伤的,看得出来,她不在的这些年,幽居生活的很简单,屋子里除了必要的家具跟少许装饰品外,竟没有一点其它的东西。
幽居将大衣挂在落地衣架上,他见程清璇盯着屋子细细看,便问:“看什么?”程清璇收起眼里的点点哀伤,仰头看着客厅悬挂的创意吊灯,问:“可以打开吗?”
幽居拍了两下手,那吊灯瞬间绽放起光芒。
十个灯泡从天花板上悬挂而下,长短不一。明亮的光被白色的玻璃罩住,像是被囚禁的萤火虫。
“很好看。”
工业风格的屋子虽然冷了些,但胜在意境美。
听到她的赞美,幽居颇感受用。他将行李放在楼梯口旁边,迈腿走进厨房去。程清璇跟着走进去,发现他在烧水。她靠着厨房门看这个男人有条不絮的做事,心里竟生出一股吾家有男神终长成的欣慰感。
幽居先是给她冲了杯奶茶,然后又倒了半杯热水跟冷水对半摇匀。
他将水杯递到程清璇手里,说:“拿着,我去给你配药,你等着。”
程清璇握着水杯,心里恍恍惚惚。
城草这么温柔体贴,她受之有愧。
幽居折身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三份药。程清璇乖乖喝了药,幽居又将那杯热奶茶递她手里,“暖气还没起作用,你先捧着,别感冒了。”
“你自己四处看看,我去收拾东西。”
“好。”
幽居走出厨房,提着行李上楼去。
程清璇捧着奶茶来到客厅,她脱掉拖鞋,穿着白袜子的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忽然坏坏一笑,毫不羞耻地说:“这地毯很厚,适合躺在上面做点羞羞的事。”
楼道上的幽居隐约听到了这话,眉梢微扬。
这个提议很好,值得采纳。
程清璇坐在黑色的沙发上,喝完了奶茶还不见幽居下来,也跟着上了楼。
二楼有一个书房,一个卧室,还有一个类似于工作室的屋子,一眼就看得出来主人是独居者,连一间客房也未设。主卧室门开着,幽居正站在衣帽间里整理衣服。
程清璇迈腿走了进去,一点也不拘谨。对幽居来说,程清璇离开了他的生活有足足四年之久,但对程清璇而言,她离开不过几个月。
跟楼下的装修风格不同,二楼的房间更显古色古香,处处都显着精致跟主人的高品质追求。主卧室分前后两部分,只用一张水墨画屏风做遮挡,也做装饰。
前厅里放了一套木质雕花家具,藤蔓木椅上放着幽居的手机,雕花圆形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白玉花瓶,里面插着两株红梅。这一切都很美轮美奂,唯独那白玉花瓶旁的黑檀木烟灰缸,与周围的一切都有些格格不入。
程清璇盯着烟灰缸愣了许久,他也学会了抽烟么?
四年的时候,幽居本质没变,但生活上的小习惯还是变了。
绕过屏风,便是一张落地大床。
落地床是两米的规格,程清璇将自己放倒在床上,这床上满满都是幽居的味道,她很喜欢。程清璇深深吸了口属于幽居的气味,这才站起身,在床上蹦了蹦,大声说:“这里比地毯更适合。”
衣帽间的幽居听她的话,提高嗓音问了句:“适合什么?”
程清璇双手相对,食指互相敲,调皮地说:“适合干一些荒淫无度的事。”
幽居拿起衣架子的手微微紧了几分力道,她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其他的?
整理好了衣服,幽居将箱子合起来扔柜子最下层。
他绕过屏风走进来,见程清璇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大床上玩他的手机,他沿着床尾坐下,伸出手拍了拍程清璇的小腿。程清璇目光从手机上移开,她凝着幽居,“做什么?”
“你休息会儿,我先去洗澡。”幽居将领带扯下来扔到床上,这才起身,作势要朝屏风外走去。
程清璇单手撑在枕头上,明媚的双眼盯着脱衣服的幽居,舍不得眨眼。“为什么不是我先洗。”能再见到他,她是能多看一眼,就要多看一眼,要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印进灵魂里。
幽居脱掉西装又解开衬衫扣子,身影一点点消失在屏风那头,沉稳的声音传进程清璇耳朵里,永远的镇定清晰。“冬天浴室冷,等我洗完了,浴室暖和了你再进来。”
程清璇琉璃瞳长眼闪过一丝怔然。
这人还真是心细如丝。
程清璇为男人的这份心思而默默感动着。
幽居进了浴室,不一会儿,衬衫被他扔到外面的衣篓里。
程清璇用他的手机玩游戏,耳旁水声淅淅沥沥,想象着浴室里男神洗澡时活色生香的画面,程清璇喉咙滚了滚,有些按耐不住。她忽然丢掉手机跑到浴室,一把推开浴室门,顿时有一股热气往外冒。
程清璇大大咧咧进去了,她眯着眼睛,看见一片氤氲之中,男人挺拔的身姿万分勾人。幽居一头短发已经打湿,俊朗的脸庞上滴着水珠,有股别样的诱惑感。
程清璇目不转睛的看,目光**裸,包藏着一团火。
她的突然闯进,有些惊到幽居。
幽居未关花洒,任由温水清洗他四年来的孤与寂。
“小羽?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地板还是凉的。”幽居从氤氲水雾中走出来,那结实性感的肌肉上泛着水珠。
程清璇盯着他的胸脯跟腹部看,目光里悄悄浮出欲。望之色来。
幽宝的身材,竟然这么好了!
想当年,青年是清瘦的,那时候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四年过去,男人的身体彻底发挥成熟,每一寸肌肤都透露着刚阳与霸气。尤其是他的象征处…
有一丝温热从身体里趟过…
程清璇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给惊到了,她好歹是个女人,这会儿只是看到了幽居的**,就跟吃了烈药似的浑身发热,这若是让幽居知道了,脸往哪里搁?
被她盯着看,眼前这只沉睡了四年的孤狼忽然间恢复了所有生命力。
幽居握紧手,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程清璇才刚出院,他不可以胡来…
然而…
“幽宝…”程清璇痴迷的唤幽居,声音带着颤音。
这声呼唤,像一片羽毛,在幽居心里荡漾开。
他心痒,手痒,眼里一直刻意压着的**,全部跳跃起来。
幽居十分艰难的忍着。
恰巧在这时,程清璇忽然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朗的肌肉线条,她一边戳,一边伸出小舌头舔干燥的唇角,那纤细的喉咙也上下滚动着。
无形的诱惑,让幽居意识混乱。
幽居低头看着面前单纯只是想摸摸他身体的女孩,那黑色双目里泛着一层光,狼一样霸道幽深的双眼,不动声色盯着自己的猎物,根本不许猎物逃走。
程清璇摸了几把觉得满足了,准备撤走,腰肢却被一双铁臂忽然扣住往对方的怀里拉扯。
“啊…”
程清璇根本就是撞到在幽居的怀里。
男人的身体很热…
那绝不是被热水躺倒的。
幽居弯下腰一把扯下程清璇身上的毛衣,他仰头看着上方女孩的样子,程清璇的长发被热水沾湿,发丝间停留着小水珠,在朦胧灯光下像星星一样流光溢彩。
毛衣被剥掉,是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衣,温水沾湿衣服料子,露出里面浅色内衣。
她被他抵在墙上,接受他四年的思念与痴爱。
…。
“那是什么?”
沐浴花洒下,安装了两个铁质的门把形状一样的东西。在距离浴室地面差不多十公分的地方,也有两个黑色的可以放东西的物件。程清璇媚眼如丝望着那里,心想,难道是放毛巾的?
位置也不对啊。
幽居余光看了一眼,问她:“想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吗?”
程清璇自然是点头:“做…做什么用的?”她声音妩媚的像是醉了酒。
幽居放过程清璇,让她转个身,说:“双脚踩在下面的铁板上,抬手握住扶手。”
程清璇:“…”
她抬头看花洒下的铁扶手,沉默了,感情这玩意儿竟然是这个用途!
“乖,握住扶手。”男人的声音带着一样的魅惑,他一步步引诱程清璇做坏事。程清璇根本拒绝不了这样诱人的城草,她到底还是伸手握住了扶手,将后背一大片疤痕展现在幽居的面前。
幽居亲吻她的伤疤,程清璇却感到羞赧。
“别看,也别亲。”
“为什么?”
“太丑了。”
幽居一愣,他目光微沉,俯身继续亲吻那骇目的疤痕。
他要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她身上的每一寸,无论丑陋或白皙,都是好看的。
…
这个晚上,幽居实现了程清璇想在床上与地毯上试一试的愿望。
后来到底是怎么结束的,程清璇都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在自己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某只外表单纯,剥开衣服是条狼的禽兽一遍遍在她耳旁诱哄她:“乖,叫声好哥哥来听听。”这样的城草,色气满满。
尤其是汗珠从他额头滑下来时,简直勾人犯罪。
程清璇一口咬在幽居肩头。
“呸!”想的美!
“不叫我就不放过你了,小羽,你要知道,我一个人过了四年。毫不夸张地说,我可以一个晚上不放过你,你信不信?”
程清璇:“…”
“乖,叫哥哥。”
这副躯壳就快要残破了,程清璇本不想叫的,可她段位到底没有幽居高。最后在男人亮晶晶的眸光下,程清璇红着脸,梗着脖子小声叫了句:“好…好哥哥…”喊完,程清璇头深深勾下。
丢脸丢到大非洲去了!
“乖!”
幽居很喜欢她叫自己哥哥,这让他有一种终于翻身了的错觉。
*
后半夜,幽居怎么也睡不着。
程清璇是真的回来了,他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细细回想,这三个月以及今晚的疯狂都像是一场梦。他从床上起了身,披着厚厚的睡袍,去屋外的书房倒了杯酒,然后推开阳台走出去。天上星星绽放,有的万年也不闪一下,有的却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