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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情里面,妖舒一直都是自私的。
而舒化,总是宠着她,任由她自私无理取闹。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觉得挺遗憾的。”
幽居目光微动,问道:“什么事?”
舒化摸了把脸,才说:“领证的时候,正是妖妖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任何一丁点的绯闻,都有可能将她从国际Top超模的宝座上踢下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当年并没有举办婚礼…幽先生,幽夫人,我想麻烦你们,帮我做一件事。”
程清璇抬起头来,目光里的哀伤,还来不及褪去。
“我们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舒化笑了笑,才将他的想法说出来。
舒化离开幽家后,程清璇顺着倒进幽居的怀里。幽居圈住她,他将程清璇的悲伤看在眼里,忍不住用指腹在她额头上推了推,才说:“你不可以皱眉头。”
程清璇顺着握住幽居的手腕,她摸着幽居手腕上的红蜜蜡珠子,很深情地唤了说:“幽宝。”
“嗯?”幽居静待她的下语。
程清璇忽然翻身,将幽居推倒在沙发上,跟着压了下去。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
说着,她的手扯下他身上的衬衫,动作,有些急切,有些粗鲁。
幽居明白她忽然热情起来的原因,并不拒绝。
他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高抬起头颅。
下一秒,喉结被程清璇吮住……
妖舒睁眼睛来的时候,见到了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边上的男人。
那人垂着头,双腿分开,十指交叉放在腿间。他身上的衬衫十分平整,看着,像是一夜没睡过。
“舒化奶…”
妖舒在床上滚了滚,人未起床,先是伸出一条长臂,圈住舒化的腰身。
窄腰被搂住,刚还低着头,目光忐忑的男人眼中,顿时绽放起亮光来。舒化深呼了一口气,他的妖妖,回来了。
调整好面部表情,舒化扭过头,双手撑在妖舒的头颅两侧。他低头看着这张妩媚倾城的脸蛋,问的第一句就是:“我是谁?”
“舒化奶。”
妖舒将手从舒化腰上拿开,又搂住舒化的脖子,还仰起头,凑到舒化脸上亲了一口。
她看着,十分的正常。
仿佛,昨晚那个落魄的孩子,不是她。
舒化又问:“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舒化奶。”
妖舒回了一句,顿时不耐烦了,“你烦不烦啊,一大早的,叽叽歪歪,像个话唠!”妖舒长臂往下一勾,舒化的身体跟着倒在床上。长腿一迈,妖舒迅速翻身,坐到了舒化的腹部。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子,才说:“昨晚我几点回来的,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我头好痛,都不记得几点回来的了…”嘟哝完,妖舒俯下身,她热情得恨不能将舒化吞入腹部。
舒化回应着她的热情,心里不禁庆幸的想,还好她不记得昨晚的事。
就这样吧,忐忑不安他来承受,她继续做那个没心没肺的妖舒就好。
*
妖舒在跑步机上运动了半个小时,又做了一个小时的瑜伽,这才洗了个澡,躺在地毯上逛微博。
当她看到留言底下的回复,清一色的都在偶遇自己时,忍不住蹙起眉头来。
明明昨晚她在酒吧跟萧子望他们潇洒,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星空楼宇跟临安路,还有银安商场。中午,舒化有事出去了,出行前,他再三强调,不许妖舒一个人乱跑,他会隔半个小时往家里座机打电话,如果没人接听,回来就有她好受的。
舒化认真起来,模样挺唬人。
妖舒也不敢再造次,只能乖乖窝在家里,刷电影,逛网页,顺便看看INS上那些姐妹们的新动态。
下午三点多,萧子望突然打了个电话进来。
妖舒接过电话,开头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问:“好你个小受,昨晚灌了我多少酒?我到现在脑子还疼着,我问你,昨晚舒化什么时候找到我的,有没有骂我?”妖舒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指责。
正在造型屋内上班,抽空给妖舒打电话的萧子望,听了这话,可谓是云里雾里,满脸懵逼。
“妖妖,你是不是傻了?昨晚你根本就没来酒吧啊,昨晚一点多舒先生给我打电话,说你不在家,还问我,你有没有跟我们在一起。奇怪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萧子望的话还在耳朵里回响。
妖舒却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凉起来。
舒化一夜没睡,微博上到处都是偶遇她的人,今天出门,舒化也是再三嘱咐不许她乱跑。就连双脚,也还在泛疼…
有一个可能性,让妖舒忍不住脑门冒冷汗。
难道,她的病情发作了?
“喂,妖妖?你还在听吗?”
妖舒这边没声了,萧子望还以为妖舒被什么事耽搁了,没在听电话。
“在听。”妖舒声音蒙上一层阴郁。
察觉到妖舒语气明显不对,萧子望眉头蹙得更深了,又问:“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以后你出门记得跟舒先生说一声,他那么在乎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不得担心死他…”
萧子望还在碎碎念,妖舒却搁下了电话。
她望向客厅阳台,那阳台上也摆着两盆勿忘我,花开的很旺盛,蓝悠悠的一簇,顶着金色灿阳,生命力顽强的不像话。
他那么在乎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不得担心死他。
萧子望说了那么多,可妖舒就只听见这一句话。
从微博上那些粉丝的留言可以得知,昨晚一点多她还在临安路上晃悠,那么晚了,舒化是不是在满世界找她?找不到她,他是不是也担惊受怕过?妖舒跪坐在地毯上,她就那样怔怔地望着阳台上的缕缕金色灿阳,有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
在明知道自己或许会步上生父的后尘的情况下,却还固执地拉着舒化去领结婚证,将他绑在自己身边。这样的自己,真的很自私啊…
咔哒——
大门从外面被推开,舒化走了进来,他左手提着公文包,右手里提着一袋零食。
见妖舒跪坐在地毯上,舒化下意识蹙起眉头来,“你头还疼着,快起来,回床上躺着去。”舒化边说,边朝妖舒走过来。
妖舒仰望着高大的男人,突然问了句:“舒化,跟我在一起,你后悔过吗?”
蹲下身子,正准备拥抱妖舒的男人听到这话,手指微微颤了颤。舒化目带怀疑盯着妖舒清隽儒雅的脸,看了好几眼,他眼里的惊慌藏得很好,但妖舒还是看见了。
妖舒垂下头,喃喃问道:“若不是小受的电话,我都不知道我昨晚病发了。舒化,你是不是又打算瞒着我?”她的声音中,有一层化不开的伤痛。
舒化双臂跟着垂落。
他叹了口气,他一时大意,忘了叮嘱萧子望了。
“没有,我没打算瞒着你,我只是想等你身子好些了再告诉你。”舒化的声音自有说服力,可妖舒却不信。
“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打算告诉我,你又想一个人担着。”妖舒缓缓抬起头,她高抬起下颔,妩媚的脸对着舒化,她看着男人眼镜片后的褐眸,问道:“舒化,一个人担着所有事,你累吗?”她的手指落在男人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她又问:“你这里,不痛吗?不难受吗?”
舒化垂着一双眸,都不敢看妖舒一眼。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脆弱。
男人的坚强,让妖舒更加心痛。
“舒化…”妖舒突然撅起身子,一把搂住舒化的身子。
舒化怔愣在妖舒的怀里,他听着女孩带哭腔的唤声,心里某一块天地,彻底坍塌了。
他的心也是有肉做的,他也有弱点,也能感觉到痛楚。
他当然也痛,也难受。
可他是她的丈夫,痛又怎样,难受又怎样?身为丈夫,为妻子承担一切痛苦,不是理所当然吗?
被妖舒紧紧抱住,舒化快要撑不住了。以至于,眼睛又开始酸涩了。
“舒化,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戏弄我们?舒化,你还这么年轻,你是个好男人,不要再在我身上蹉跎时间了。”妖舒的头搁在舒化的肩头,有湿湿的液体落到舒化的衬衫上。“舒化,如果哪一天我彻底忘记你了,那你就离开我吧!舒化,你一定要幸福啊…”
舒化抬起手,颤颤巍巍搭在妖舒的腰间,终于泣不成声。
“妖妖,你别说了,我哪也不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记不得我没关系,我记得你就成。总之,妖妖,你别不要我,成么…?”
这世上他就只有一个她,没了她,他还能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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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中午十二点。
十二点!
十二点!
☆、153宠 打劫了新娘【二更】
成吗?
妖舒多想说:成的。
可是,她说不出口。
对舒化来说,病发后的她就是一个累赘。他还那么年轻啊,她已经蹉跎了他二十一年,难道还要再蹉跎他一辈子吗?
好字哽在喉咙口,妖舒最终没有应答舒化的问题。
舒化感受到了妖舒的排斥,他感到无能为力,他只能将所有的无助,化作手臂上的力道,将妖舒搂的更紧。
这天之后,妖舒开始变乖巧了许多。
她收起一身倒刺,不再古灵精怪,她再也不敢随便乱跑,只在有商业活动的时候,才会出门。就算如此,也要在舒化的陪同下。
过了一段时间,妖舒甚至都不怎么来幽家串门了。
有好几次,舒化外出,妖舒一个人呆在家。程清璇偶尔进出门,总能听见有东西破碎的声音从他们家里传出来。听着那惊心的破碎声,程清璇忍不住轻轻叹气,舒化说的没错,妖舒的确有了抑郁的倾向。
妖舒有定期在看心理医生,可她心里藏着太多东西,心理医生也无能为力。
一个多月过去,不仅妖舒气色差了,就连舒化,看上去也消瘦了不少。
有一天早晨上班,程清璇、幽居,以及舒化三人同时出门。三个人站在电梯里,程清璇拐着弯跟舒化打探妖舒的情况,舒化叹了口气,只说妖舒最近心情很低沉。
看样子,他还不知道妖舒趁他不在家,打碎东西发脾气这些事。
有一天,幽居看到有送货员往妖舒家里送了许多东西,好奇之下,幽居便忍不住询问送货员,都给妖舒家送了些什么。送货员竟然说,全是一些瓷盘碟碗。幽居将这事跟程清璇提了一遍,程清璇想到前些日子听见的从妖舒家传来的瓷器破碎声,又联想到送货员的行为,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指定是妖舒心情不好,大发脾气砸了家里的瓷器,又不想舒化发现了担心她,便一次性订了许多瓷碗备用。趁舒化还没回来之前,将一切收拾成他出门的样子。
这些事,程清璇不敢跟舒化说,她怕那个男人会承受不住。
瞅着情况越来越糟糕,程清璇心也跟着揪起。
眼见夏天就要过去,秋天就要来了,再过几个月,就该举办春季高定时装周了,时光恋人工作室忙做一片,程清璇根本抽不开身。她很担心妖舒的状况,想带她出去散散心,奈何抽不开身。
无奈之下,她只好打电话求助施唯一。
连锁超市事务并不算繁忙,加之有阿纲坐镇,施唯一大多数时间都是空暇的。她听说了妖舒的情况,没多想,便一口应下。
初秋来了,天气开始转凉。
Z市不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