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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亲生父母,我在他和婶婶面前要尽量乖巧、能干、懂事。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努力去做,做到他满意。”
周嘉敏有些心烦,“心慈姐,不会今天无聊,来和我讲苦情童年吧。”
朱心慈看看周嘉敏,“当然不是。予乾没和你提过我们分手的原因吧?就是因为我叔叔,实话讲最开始接触予乾,是我叔叔有意安排的。我开始以为他是想帮我找个好归宿,认识予乾没多久,我就爱上他了。可是我叔叔见我们感情升温又来泼冷水,告诉我,我是他和伯父要夺得乾安集团的美人计。”
周嘉敏随意看看朱心慈,“这些事你能直接和个陌生人说,我还真佩服。”
朱心慈顺顺耳后的头发,“你不算陌生人,别看在法庭上你不承认你们的关系,但予乾对你有没有感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说实话,刚开始时我不信,但试探过两次,我就信了。和你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是想你知道我们的过去,还有我之后的打算。你若听我说完,肯定不会觉得现在是在浪费时间。”
周嘉敏调整一下坐姿,“好,你继续。”
“予乾后来知道我叔叔和伯父的计划,他以为我一直在欺骗他的感情,我们就此分了。他虽故及我的感受,没直接说出我伯父和叔叔的Y谋。但他也不再相信我的话了。后来我伯父和叔叔计划落空,叔叔自杀,我们就彻底成了陌路人。叔叔后事处理完,伯父叫我去香港,在他那没呆多久,我就出国了。五年时间,我以为我忘了予乾,可是再见面,我才发现我一直都没忘掉我们的过去。”
周嘉敏随意看看朱心慈表情平静的脸,带着点嘲讽说:“好痴情的女子,你无非是想说,你想和季予乾重修旧好。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你不用特意来和我说这些。你看到的是以前,现在我们没任何关系了。”
“没任何关系,你还每天跑东跑西的帮他,就证明你对他有感情。”
“我是丛教授的助理,他现在分配给我的任务就是配合周律师工作,我只是在工作。”
朱心慈笑笑,“好,既然你说是工作,那咱们现在就谈谈你正负责的工作。”朱心慈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小纸单递给周嘉敏,“你看看这个。”
周嘉敏接朱心慈递过来的小纸单,是张汇款单,周嘉敏随意看看汇款金额20,0000。她又把推给朱心慈,“我知道你们很有钱,但这是什么意思,炫富应当不是心慈姐的本意吧。你想和我说什么?”
朱心慈用手指指单子最下方那个潦草的签名,“看这,你也许看不清是谁的签字,是朱强,我堂弟。昨天下午的汇款时间,我是今早无意在他衣兜里发现的。”
周嘉敏在心里猜度着,朱心慈这张汇款单的信息,她说的是与案子有关,难道她是说真凶是……,她的话可信吗?要不要相信她?
朱心慈又指指收款人,“这个x玉香,你们可以去查查,到底是什么人?”
周嘉敏往椅背上靠靠,盯着朱心慈看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因为我爱予乾,我不想看着他像现在这样什么都没有了,不明不白的入狱。实话讲,我和我叔叔感情很好,但是一直以来和伯父感情很淡,他就像个大家长C控着朱家的一切,若当初没有他的安排,叔叔也许不会死,我和予乾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若不是他拿我腹中的宝宝相威胁,我也不会去乾安集团做什么汇报,我对那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
周嘉敏仍以怀疑态度看着朱心慈。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的确我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情,也很难让你再相信我。但这次,为了予乾,请你相信我。我也不确定事情是不是伯父瞒着我,让朱强做的,你们可以去查查看。”
周嘉敏现在想,不管朱心慈可不可信,但是有条线索终归有点用,她伸手拿起汇款单,装进包里。“之前做过一些事情,你做过什么事?”
朱心慈坦然地看着周嘉敏,“有一次你和又安去酒吧,我让朱强在你杯子里下过**;还有你之前在南湖丢了猫,是我让朱强藏的,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做得那么绝。”
周嘉敏带着气愤瞪着朱心慈,心道若不是你一次次,我也不会和季予乾发生关系,我们也不至于……,想到这周嘉敏的气愤瞬间升级,“我的那些照片也是你拍了,寄给他的?”
朱心慈看着气鼓鼓的周嘉敏,“什么照片,寄给谁?给予乾吗?”
周嘉敏冷盯着一脸迷惑的朱心慈,“你说什么照片?除了季予乾,你还会再给其他人吗?”
朱心慈见周嘉敏怒极的表情,虽说不十分了解情,但也猜出不是什么正常照片,“实话讲,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照片,我没叫人做过。至于朱强或是我伯父有没有叫人做过,我不清楚。”
周嘉敏盯着朱心慈看了一会,她似乎没说慌,即便这件事不是她做的,还有她做过的,面对这样的人,周嘉敏彻底失去了耐心,“你慢慢吃,再见。”周嘉敏说完,拿起包转身要走。
“嘉敏,我为之前的事情说句抱歉!若予乾案子上的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随时可以联络我。”
周嘉敏背对着朱心慈,“收起你的伪善,他也不稀罕你的帮助。”
“若那汇款单,真是给肇事司机家人的,事情是朱强做的,你们肯定需要有人里应外合找出更多的材料,才能指证朱强,帮予乾脱困。”
周嘉敏转过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朱心慈,“你的意思是,你愿意站在予乾这边帮他指证你弟弟?谢谢!不过你的好意,我们还真受不起,谁知道你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朱心慈看着周嘉敏,心道她确实没表面看着那么简单,有点脑子,“我要的是什么,你一早就清楚,我要我的宝定有爸爸,我要的是予乾平安无事。公开和我家人唱反调,我只怕在朱家也没后路了,若我能帮予乾脱困,我自然要找个安身立命之所,我希望你退出,不再出现在予乾的视线内。”
周嘉敏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不会平白做好事。你和季予乾未来怎么样是你们的事,你帮不帮他也是你自己做决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在法庭上公开了,你没必要和我谈条件。”
朱心慈看着周嘉敏又道:“朱强并不是我伯父的亲生儿子,他是伯父的义子。伯父对他有再造之恩,给他身份地位,他对伯父惟命是从。你说关键时时刻,我会偏向谁。但我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落得两头空。”
周嘉敏脸上浮出点无所谓的笑,“这样的谈话,你似乎应当去和当事人说。汇款单还是要谢谢你,我替周律师谢谢你。在季予乾那,我也不会埋没你的功劳,再见。”
周嘉敏走去,她的心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不管以前朱心慈说多少假话,做多少坏事,若今天她所说都是实话,那自己该去相信她吗?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与季予乾真真假假的恋情,早在他要自己脱衣服那一刻就终止了。爱不爱是一码事,在不在一起是另一码事。周嘉敏一下觉得,等这次季予乾无罪脱困,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第一百二十章 最后的探视
周嘉敏想到楚湘和丛陆,姐姐、姐夫我做这些足够了,你们往后怎么样,要看你们的缘份。至于他,季予乾,有人带着宝宝,甘愿与家族对抗去争取你的爱,你该给她个安身之处。
想到这,周嘉敏摸摸包,把里面的汇款单给周界送去,有新线索可查,自己暂时无需用法术了。明天去见季予乾,评估一下朱心慈的话,若她能做到自己所说的,那我……
次日一早,周嘉敏刚刚吃进去半碗粥,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周嘉敏推开粥碗,吃下医生开的药。准备出门之前,她特意化了淡妆,连续一周的少食加呕吐,脸色有些蜡黄,若今天是最后一次去看季予乾,那该给他留个身体健康的印象。
周嘉敏坐着会面室,淡然看着门口等季予乾,他走进来时,周嘉敏特意朝他笑笑。
季予乾看着周嘉敏,想着当日在法庭她有意回避自己的神情,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明明她就坐在这,却是遥不可及的感觉。“嘉敏,你来了。我以为开庭后,你就不会再来了。”
周嘉敏点点头,“嗯,他们要重新取证,我不来对你才更有利。今天我来是有事要同你讲。”
季予乾看着周嘉敏描画过的脸,“你今天气色比开庭那天好些,我的事有周界和丛陆,你别把自己搞的太辛苦。”
周嘉敏又笑笑,“我知道,我也没做什么,只是些联络、跑腿没技术含量的事情。我今天来是想问,你和心慈姐为什么会分手,希望你如实告诉我。”说到这周嘉敏只觉得胃里极其不舒服,不自控地干呕起来。
季予乾见状,走到周嘉敏跟前轻拍着她的背,周嘉敏止住呕时,眼睛因生理反应流出泪来,“嘉敏,你胃不好得好好调理才行。”
周嘉敏抬头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季予乾,仍是淡淡地笑笑,“没什么大事,都是老毛病。”
季予乾看着周嘉敏瞬间煞白的脸和含泪的微笑,极为心疼,他刚刚停在她背上的手没移走,“去我那,让田婶帮你叫中医看一下,弄些调理根治的药来。”
“没什么大事,又安前两天已经带我去医院看过了。再说现在去你那也不合适,避嫌还来不及呢。”
季予乾听周嘉敏说沐又安带她去看过医生了,心里一沉,收回自己落在她背上的手,“又安肯定帮你找最好的大夫,那我就放心了。”季予乾重新坐到长桌对面,“你刚刚问,我和心慈的事?真难得,你好像是第一次问起我们之事的事。”
周嘉敏等着,季予乾说下文,没开口回应。
“我和心慈认识时,父母刚刚过世,我才20,那时和丛陆也闹僵了,身边除了还上初中的又安,就只有每天偷偷流泪的田婶。见到她是在当时总经理朱纬文的一个小动物慈善领养会上,她是慈善大使,拿着爱心卡发给到场的每一个人,那天她打扮得像白雪公主一样,美丽大方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她就像一缕阳光,直直S进我灰暗的心底……”
周嘉敏看着陷入回忆的季予乾,他唇角挂着点难得一见的笑意,目光落在不远处,没有看自己,也没看任何实物。现在他的眼里应当都是当年的朱心慈,满眼柔情不加任何掩饰。
周嘉敏有点淡淡的疑虑,这样的朱心慈还会在回到他的心里吗?……
“我们在一起七年,我本想着等我正式全面接手集团工作,一切都稳定了,我们就结婚。却在筹备那次董事会的前几天,无意间听说,她是他叔叔安排在我身边的内应,他叔叔从我爸和沐叔过世就把控着公司的大权,我就要从他手里夺权,我所爱的枕边人居然是个间谍……”说到,季予乾自嘲地笑笑,“真可笑!”
“所以你们就分开了?”周嘉敏问。
“心慈是在她叔叔身边长大的,特别听他叔叔的话,和她叔十几年养育之恩相比,我们那七年她怀揣着算计的恋爱又算什么。分开是正确的选择。原本我还念着旧情,好聚好散,可后来她叔叔自杀,她就恨上我了。”
季予乾说完,回视着周嘉敏,“你为什么想起要问这个?”
周嘉敏又笑笑,她似乎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笑容都留给这最后一次探视机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