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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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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林收获之时是口中甜、心里美的美,但这时才是橘林最美之时,所谓掩映成趣,当数此景吧,白色橘花掩映于绿叶之中,金黄小橘又掩映在白色橘花之中,相映相成,互添姿色,可谓仙境。”
    月溪听他毫不掩饰地夸赞橘林此时美景,竟与自己内心想法如出一辙,不禁放下方才对他的戒备,接口道:“丰收结果之时固然美,孕育耕作之时更美。”
    欧阳晟闻此言,心头一动,有时觉她天真娇憨可笑,有时又说出仿佛阅遍人世一般的哲语,这样的女子,日后陪伴在她身旁一生的男子会是谁?意识到自己想远了,他道:“你大哥和爹爹眼下俱不能动弹,这橘林种植怎么办?”
    “眼下只是做些除虫的工,请了两个相熟的师傅来帮忙,还能应付得来。只是再过几日就是第二次夏梢,要施第二次肥,那时当会困难些。”月溪也为这事发愁,听他一问,便把心中所烦道了出来。
    “哦。”欧阳晟点点头,他转了一圈,又问:“我见这林中似有野兽出没的痕迹,晚上有护林人吗?”
    “没有。夏季林中蚊虫甚多,根本无法住人。”
    他又点点头,听见附近似乎有水声,放眼望去,一条浅浅小溪在不远处。他指指那条小溪:“那是你出生的小溪吗?”
    月溪没想到这么久他还记着自己所言,心中一暖:“是的,这条小溪干涸了好多年,今年气温较往常稍高一些,才能瞧得见。”
    欧阳晟似乎很有兴趣,他让月溪在原地等他,然后顺着小溪流向向后山快步走了去。不一会儿,他回来,心中已有了主意,笑着对月溪道:“这条小溪与后山一处泉水相连,若是能把泉眼打开,小溪能成小河也无不可。到那时,这橘林灌溉起来就容易许多。而且我以为可以在那里种上一片防护林,既可防夜间野兽,又可防风防沙,一举多得。”
    月溪听闻他的想法,既感新鲜,又感意外:“防护林?那是何物?”
    “嗯,就好象护城河一般。”欧阳晟想了想,用最简单的话语告诉她。他去京城时,见到达官贵人的庭院外为防百姓偷窥,常种上一片密林,才有今日想法。
    月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是不错,只是要做起来,只能待明年了。”
    二人又在橘林转了一阵,眼见已到午后,月溪惦着日熙的伤,便与欧阳晟各自散去。
    欧阳晟回到欧阳大宅,顾不得休息,明日他就要出船,临行前要办的事只做了方才一件,还有三件。
    第一件事,他找到欧阳显,开门见山地说了方之仪小产并投河自尽,林日熙为救她被水蛇咬伤一事。
    欧阳显一听也是十分震惊,他实在没想到之仪的反应竟会这样大,造成的后果这么严重。他往常的伶牙俐齿此时一点儿也派不上用场,只知一个劲儿地喃喃:“不会吧……”他的确慌了神,抓住欧阳晟的衣袖:“大……大哥,你说他林家闹成这样,会不会找上门来?”
    欧阳晟甩开他的手,冷声道:“原以为你是铁石心肠呢,看来也有怕的时候。”
    欧阳显又抓住他:“大哥,这个时候你就莫责怪我了,我哪知那方之仪竟如此死心眼……”
    “你当真是无药可救!闹成这样,还要推托责任!”欧阳晟动了气。
    “好,好,我不推,全是我的错!大哥,那你说怎么办?”欧阳显知这次自己再无法推卸,只好哀求欧阳晟。
    “明日我会派人来看着你,先关你一月再说!这一月你就老实在房里待着,哪里也不准去。我见他家并未声张,估是念及脸面,你若这会儿上门,反倒惹人闲言。待我出船回来,再随你去负荆请罪。只是这事,我定要告诉爹爹与娘亲,毕竟事关人命,不可再瞒。”
    欧阳显自知理亏,只好完全听从欧阳晟的安排。
    第二件事,他找到欧阳昊。欧阳昊正大口吃着西瓜,一见有人来了,马上躺到床上哼哼叽叽起来。
    欧阳晟见他这般,皱皱眉:“只有我一人,还要装到几时?”
    欧阳昊见是欧阳晟来了,哼得更大声:“疼……疼……大哥那日下手太重了,天气炎热,我这伤口都要烂了去。”
    欧阳晟走到床前,掂起他的耳朵,厉声道:“这样还疼不疼?”
    “别,别,不疼了,大哥,大哥手劲儿重得很。”欧阳昊不敢再装,起身在床边坐好,一本正经道:“大哥来找小弟所为何事?不会是专程来探望小弟伤患吧。”
    欧阳晟扔给他两瓶金创药:“天热,你那伤口莫要见水,莫要捂着遮着,小心溃烂。”
    “谢谢大哥关心!大哥还有何事?”
    “我明日出船,且警告你,不许再动那林月溪半分,她的事,还有邬夜青的事,我自会处理,你若再起戾气之心,下次就不止四鞭子,知不知道?”欧阳晟话虽说得狠,语气倒是温和的。
    “小弟知道。大哥还有何事?”欧阳昊心中对欧阳晟翻着白眼,面上仍彬彬有礼。
    欧阳晟知他心中仍有不服,也不想与他多说,便走了出去。
    欧阳昊瞧着欧阳晟的背影,心中暗骂,这个大哥也真是狠,不动声色地就一下把他养了多年的三条小狼崽全收了去,他这条玉面狼如今没了爪牙,哪里能做什么?不过他也没白挨一顿鞭子,若不是那顿鞭子,他哪里知晓大哥的破绽竟是那姓林的丫头。大哥警告他老实点儿,他就不如先趁这阵养着,待找着机会再狠狠报复一番。
    第三件事,欧阳晟来到犬舍找到正在训獒的欧阳天。
    只见欧阳天手中拎着一篮鲜血淋淋的鲜肉,扔出一块引来那两只猛犬争斗,非得让两犬分出胜负来,才抛出第二块。如此反复,直引得两犬兽性大发,双眼通红,张牙咧嘴,嘶吼阵阵,那模样,那气势,比他初次见这两犬还要凶残上百倍不止。爹爹这样为何?养这两物,究竟是要驯化还是要兽化?
    
  ☆、第四十一节 出路

欧阳天见欧阳晟来了,指指两犬:“晟儿,你瞧这两物,是否比先前更壮实了一些?”
    “是。不仅更壮实,好象也更凶猛些。”
    欧阳天得意一笑:“怎么?明日要出船,今日来找为父,可有急事?”
    “一件是家事。”说着,欧阳晟将欧阳显一事说与欧阳天。
    欧阳天听后,沉默半晌,之后不住地摇头叹息:“都是为父纵容之过。方氏父女去年来永盛修船时,为父就瞧出那方之仪与显儿有私,原以为不过是青年男女贪玩享乐,无伤大雅,便睁只眼闭只眼,由得他们去了。后来听闻方之仪嫁到林家,想来她与显儿已断了。没想到,他二人居然放肆到这种地步!说到底还是为父教子无方,教子无方啊!”
    欧阳晟见欧阳天眼角湿润,心中不忍,轻声道:“因此事事关人命,晟儿才不得不禀报爹爹,娘亲那边晟儿还没说。”
    “你明日安心走吧,静蓉那边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她。她这几日不知是中了暑气,还是旧疾复发,刚刚有所好转的身子又不舒服。你不已将显儿关住了么,一月就一月吧,让他反省反省也好。”欧阳天顿了顿,问道:“还有一事吗?”
    “是。上次爹爹要晟儿去见傅太师,太师道有消息会快马告知,这已是半月有余,要不要晟儿再去打探打探?晟儿只怕夜长梦多。”
    欧阳天沉吟片刻,摆摆手:“先不要急。太师为人一向谨慎,定是有了把握才会告知。何况,新皇素不喜朝廷官员与地方商贾有来往,我们若太主动,怕是给太师平添了麻烦,不如先耐心候着。对了,我听昊儿说,你已向杜家小姐允诺今秋提亲了吗?”
    “是。”
    “也好。朝廷内斗之事,为父并没有告诉昊儿。昊儿为人势利,做事激进,为父怕他知道会泄了先机,坏了大事。你与心雁之事,先且这样走一步看一步,稳住那杜孝廉也是好事。”
    欧阳晟听出欧阳天话外音,皱皱眉:“爹爹,晟儿没有儿戏,心雁是个好姑娘。”
    欧阳天意识到自己失了言,心想在这个情势不明的时候也不便与欧阳晟做多争辩,他以双手揉揉额头:“好,好,不儿戏好,晟儿若是没事,早些回去歇息吧,为父这会儿头疾发作,去池子里泡泡。”
    ※※※
    欧阳晟出船后,林家倒是热闹起来。
    第一日,阿利带来两个丫头,一个直奔厨房,一个直奔厢房,手脚麻利,什么活儿都干。第二日,红狼、黑狼运了两车半人高的树苗来,总共不下三四十棵,俱俱堆放在橘林小溪旁。第三日,白狼带着三四个船帮兄弟,不发一言,脱下上衫就将那树苗一棵棵栽种起来。第四日,阿利和红狼、黑狼把橘林两个施肥师傅抓了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非要学施肥,直把两个师傅吓得直哆嗦。
    月溪一会儿劝那两个丫头回去,一会儿急着把强入橘林的船帮兄弟往外推,一会儿又要喝斥阿利不可对橘林师傅那么凶,谁知他们却像早已训练好似的,统一回话:“小姐若有疑问,可以等少帮主回来再说。”言外之意就是,眼下若要让他们听她的命令回去是不可能的。
    原来欧阳晟提出要瞧瞧橘林是这个目的!他根本就是早有预谋。月溪一方面不想接受他的帮助,她林家根本不打算原谅他欧阳家,更不愿以这种方式被补偿,可是另一方面,月溪又知,她若意气用事,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毕竟每年的贡橘进京是大事,若误了此事,怕是整个林家都担当不起。就在月溪左右为难之际,东厢房传来好消息,在周大夫的精心照料下,日熙醒了!待她匆忙从橘林赶到东厢房,只见之仪立于日熙床前,一个劲儿地垂泪。
    周伯此时已收拾好包袱,见月溪回来,对她道:“林公子已醒,老夫也有两日没回医堂,这下该回去瞧瞧了。只是那蛇毒曾入侵林公子筋理,医语云,伤筋动骨一百日,林公子若想恢复到从前,得好生静养三月才是。这三月中切不可过度劳累,戏水、骑马、长途跋涉都不要涉及。林老爷我方才也去瞧过,没有大碍,估是一时岔气所致,只要每日如往常揉搓半个时辰,不出半月,便可下地。对了,林小姐,我听少帮主说小姐娘亲有一味秘制橘皮,好生神奇,曾令大夫人胃口大开,可否让老夫带两片回去研究研究?”
    月溪又是一番叩头拜谢,吩咐绿珠拿来橘皮并送走周伯。
    周伯走后,月溪劝慰起之仪:“大嫂,你这时不能哭,否则拉下了见风吹流泪的病根可不好,大哥这有我,你快去床上躺着。”
    日熙坐卧于床头,因是初醒缘故,唇角干裂,面色苍白,气息虚弱,他碰碰之仪的手:“你听月溪的先回去,过几日我去探你。”
    之仪不便多留,呜咽着点点头。
    待之仪走后,房中只留有这兄妹二人。月溪望着大哥消瘦的脸庞,想到他所受,忍不住痛哭出来。日熙拉月溪坐于床前,轻声道:“怎的刚劝走一个泪包,又来一个?”
    月溪闻言哭得更大声,扑到日熙身上:“大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林家,是我把那个欧阳显叫来的,是我害了大嫂和大哥的孩子,是我害了林家的血脉……”
    日熙轻轻推开她,替她抹干眼泪:“那孩子……不是我的。”
    “不……不是大哥的?”这下轮到月溪震惊了。
    “之仪两月前已向我坦白她腹中孩儿一事,只是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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