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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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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都算计好了,晟儿只需照做就是。”欧阳晟生硬地回道。又在盘算!又在算计!爹爹倒是把一切都谋划好了啊,只是算好这一切,为何独独不算他欧阳晟的喜好?他究竟是在做生意,还是在娶儿媳?
    欧阳天见欧阳晟面露不悦,好言道:“为父知道,你在三个孩子中是最孝顺、最忠义、最厚道的那一个,所以为父才放心地把永盛交给你打理……”
    “爹爹真的对晟儿放心么?”欧阳晟皱皱眉:“王掌柜每月要做两份帐,一份交给晟儿,另一份交给爹爹。昊儿有事无事总来找晟儿麻烦,晟儿不信背后若无人撑腰,他胆敢放肆至此。”他一直不说,不代表他不知,可如今也不愿再做一个傻子。
    欧阳天愣了一愣,随后以两声干笑掩饰自个儿有些抽搐的嘴角:“看来晟儿对为父有些误会,为父瞧永盛的帐,不是对晟儿不放心,而是对王掌柜不放心。至于昊儿,晟儿倒是提醒了为父,是该好好管一管了,在外面招惹来的麻烦今日居然找到为父头上来了。”说着,他拿出那两枚铜钱:“这寻常之物竟能成为杀人利器,那人当真是高手。”
    欧阳晟一见那铜钱,大惊,这不和夺去药铺老板性命的铜钱是一样的么?“爹爹与那人在哪里交手?那人什么模样?爹爹可有受伤?”
    “今日在城郊天涯酒馆,为父去拿太师京城来信,碰上这人前来寻仇,这人一直蒙着面,估是昊儿的仇家。为父没事,倒是那人当是被钱老板送来的两只猛犬伤得不轻。”
    爹爹说的那人可是邬夜青么?夺去药铺老板性命,与三弟有仇,又在城郊打理酒馆,除了那邬夜青还能有谁?他若重伤,月溪会怎么样?会难过,会哭么?
    欧阳天接着道:“天色不早,晟儿早点回去休息,明日我与你娘亲陪你一道去杜府提亲。”
    ※※※
    月溪费力地睁开眼睛,脑袋仍觉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间,听见庭院里一阵吵闹。
    绿珠大张双臂,拦于大门:“少爷,你今个儿要是想出去,就从绿珠身上踏过去吧。”
    日熙又气又急:“老爷今早一声不吭地运蜜橘出去,你这个丫头竟敢瞒了我!这笔帐我还未和你算,你又胆敢挡我去路!你若再不让,别怪我动粗!”
    “反正绿珠只一句,少爷若是想出去,就从绿珠身上踏过去!少爷前一段被腿伤所累,如何难过,绿珠全部看在眼里,这几日终于有了些好转,若是再长途跋涉,引起旧疾如何是好?少爷的腿若是好不了,绿珠可怎么办啊。”说着,绿珠竟痛哭起来。
    日熙没料到一向胆小的绿珠竟如此倔强,死活就是不让他走出这个门槛。眼看时间一点点耗过去,他惦着震东安危,一时气急,上前抓住绿珠的胳膊,便要硬闯。
    谁知绿珠却顺势一把拦腰抱住他,泪珠更是一个劲儿地往下落,把他的衣襟都打湿了去:“绿珠不让,绿珠不让,少爷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绿珠绝不让少爷去冒这个险……”
    月溪见此情状,才惊觉,自己不是去了天涯酒馆么,怎么现下已身在林家?自己竟睡了一日么,现下已是第二日一早了?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听闻爹爹独自去送蜜橘,急忙冲到日熙面前:“大哥,你说什么,爹爹自个儿去了么?走了多久了?”
    “是啊。”日熙被绿珠抱着,一时脱不开身:“走了有两个时辰了。”
    “小姐,快劝劝少爷,别让少爷去。”绿珠向月溪求救。
    “是,大哥不能去,我去!”月溪已拿定主意,不论如何,大哥不能去,爹爹也不能独行!
    “你疯了,小溪,你给我回来!”日熙当真是急了,冲已经跨出门槛的月溪吼道。
    “大哥不用急,更不用担心,小溪已经安排好了,你就好生在家休养,等着我与爹爹平安归来吧。”月溪说着一溜烟儿地向城郊跑去。
    月溪嘴上说得笃定,心里却一点儿底也没有。她跑到天涯酒馆,发现这里已人去楼空,大门紧锁,空无一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邬夜青又是不辞而别么?怎么连那两个伙计也说没就没了?眼看辰时已过,爹爹估是已到燕山了吧,不管怎样,都得先追上爹爹再说。想到追,她想起不远处的城郊马场,火速向马场赶去。
    白露时节,秋意渐浓,虚云正在马场修葺马厩,看见一个黄衫女子一路呼喊一路向他跑来。
    “虚云道长,虚云道长,拜托,拜托,借我一匹马!”月溪还没跑到他面前,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怎么了?月溪小姐,何事这么急?”虚云停下手中的活儿,友善地问月溪,这丫头果然如欧阳晟所言,有时真让人搞不懂呢。
    “救人,救人。”月溪来不及解释更多,况且就算解释了,也解释不清。她随手一指旁边的一匹红色骏马:“那匹马,借我骑来,求你了,道长!”那匹马她见欧阳晟骑过,快得很。
    “那匹?”那是赤骥啊!这丫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虚云更觉糊涂了:“而且你不不会骑马么……喂……”
    话音未落,月溪已抓住那赤骥马鞍,一个翻身坐上。
    “哎,危险,快下来……”虚云急了,赤骥是马场中最难驯服的骏马,别说她这样不懂马术的,就是深谙马术之人也十之*会被摔了下来,他目前只见到欧阳晟能把此马驯服了去。眼下她说上就上,真要把这赤骥惹恼了,伤着她了怎么办?虚云连忙伸手拉月溪下来,谁知手还未碰到她的衣襟,赤骥仰天长嘶一声,在月溪的惊呼声中向燕山方向疾驰而去!

  ☆、第五十八节 黑风寨

震东赶着马车,小心翼翼地穿入燕山深处。燕山以岗岩为主,向来甚少植被,即使是盛夏时节,也难得见着林木茂繁的景象,如今时值秋季,山中更显苍凉。
    这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震东循声望去,发现月溪骑着一匹红色骏马向他奔来。
    “小溪,你怎么来了?”震东大吃一惊。
    月溪翻身下马,心中叹道,良驹终究是良驹,居然赶上了。“爹爹,此行凶险,万不可独行啊。”
    “凶险?你怎么知道?”
    震东一句话把月溪问住了,是啊,她怎么知道?可是她就是知道啊!
    震东见月溪答不出来,厉声喝道:“莫不是你贪玩,便想来如此借口随为父远行?你快回去,为父不是来耍的,若是被那山贼瞧见起了歹心,可不是闹着玩的!”
    月溪正要辩解,山顶传来一阵吆喝声。抬眼望去,只见七八个壮汉各攀了一条藤绳从山顶跳跃而下,向他二人包围而来。
    震东脸色大变,抓过月溪,撩起马车围幔,将她塞了进去,叮嘱道:“万万不可出声!”
    梁鸣材掂着一串葡萄,后面带着一群小喽罗,一边吐着核儿,一边大摇大摆地向震东走来。
    震东一见这架式,知道遇上山贼,赶紧跪下,掏出一碇黄金,举过头顶,双手奉上。
    梁鸣材拿过那碇黄金,塞进怀里,又伸出一只手。
    震东连忙又掏出一碇,双手奉上。
    梁鸣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打了个饱嗝,一指马车:“车里装有何物?”
    “贡橘。”震东不敢抬头,低声答道。
    “来两筐!”梁鸣材大手一挥,两个小喽罗应声走向马车。
    “哎……”震东连忙阻拦,往年只需破财即可,怎么今年的山贼倒对他家贡橘起了兴致?何况月溪还在马车里,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梁鸣材吐出一个葡萄核儿,正中震东面颊:“找死是不是?”
    震东吓得一个哆嗦,陪出一个笑脸:“不……不,我来,我来,哪敢劳烦大爷动手……”说着,急忙从马车里抱出两筐蜜橘,交给他们。
    梁鸣材扔掉手中葡萄,从筐中抠出一个蜜橘,剥开皮尝了尝,味道果然不错,他点点头,冲震东挥挥手,示意他过去。
    震东长舒一口气,又是作揖,又是拜身,赶上马车正要启程。
    “慢着!”梁鸣材瞧见赤骥,皱皱眉:“你一人如何赶两马?”
    “这……”震东一时语塞。
    梁鸣材转转眼珠,一个箭步冲上去撩开马车围幔,正对上一脸惊惧的月溪!“大夫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脱口而出。
    震东见山贼发现月溪,几乎是从马背上翻滚下来,抓住梁鸣材不住哀求:“爷要多少金子,随爷拿了去,放我父女二人过去吧……”
    梁鸣材一脚把震东踢开,伸手如掂小鸡一般把月溪揪出来:“把他二人全部带回山寨!”
    这时,赤骥长啸一声,转身向山下奔去。
    ※※※
    欧阳晟随苏氏、欧阳天一道,备上厚礼,准时来到杜府门前。
    杜心雁不顾矜持,早在门口等候。欧阳晟一刻不出现,她便一刻安不下心来。这会儿一见他们一行人现身,急忙迎上去。
    “干娘,干爹。”心雁甜甜地叫着,满脸欣喜藏不住。然后又转向欧阳晟,娇羞地唤了声:“晟哥。”
    苏氏见心雁明显刻意装扮过,比平时更显明艳动人,心内当真欢喜,她拉着心雁的手,对欧阳天道:“天哥,你瞧,心雁真是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老身我放眼这江城,竟找不出能出左右的姑娘。”
    欧阳天含笑点头。
    苏氏又道:“吉时已到,我们这就进去吧。只要今日杜知州一点头,心雁可就要改口了罗。”
    心雁满面绯红,挽了苏氏的手便跨入门槛。
    走在最后的欧阳晟还未把脚跨入门槛,看见阿金慌慌张张地跑了来,后面还跟着赤骥。
    “少帮主!”阿金不敢走近,也不敢大声喊,只好探头探脑地压低声音叫了一句。
    “怎么了?今日不是休船了么,你来何事?”欧阳晟见他似有急事,走近他问道。
    “虚云道长方才寻过少帮主,说是林家的那个小姐自个儿骑了赤骥跑上燕山,我说少帮主来杜府提亲,他便一人也上了燕山……”
    欧阳晟一听大惊:“你是说林月溪独自上了燕山,虚云也去了?他二人去了多久?”燕山乃山贼出没之地,她一个女子去哪里做什么?所骑赤骥怎么会独自回来?还有那虚云,他一个修道的,半点功夫不懂,他又追了去做什么?依爹爹所言,邬夜青昨日才被两犬重伤,今日定无法上燕山营救月溪,她一个女子万一遇到什么凶险,岂不是孤立无援了?欧阳晟越想越不安。
    阿金点点头:“虚云道长刚走,赤骥不知从哪里来了,在大门外一个劲儿地跺马蹄,阿金想想事关重大,便牵了它来禀报少帮主。”
    欧阳晟大步走到苏氏和欧阳天面前,匆忙道:“娘亲,爹爹,晟儿今日可能要令二老失望了,个中缘因恕孩儿一时无法解释清楚,孩儿去去就来!”说着,便要离去。
    心雁一把拉住他,双目含泪:“晟哥,纵是再有急事,也比你我今日之事重要么?”
    苏氏被这突然变故惊呆,方才还好好的,怎的说走就走,晟儿到底急着要去做什么?她气急败坏,呼吸也变得急促:“晟儿,今日事关重大,切不可儿戏,你且解释清楚,突然离去究是为何?”
    欧阳天见苏氏快晕撅过去,赶紧扶住她,厉声冲欧阳晟喝道:“今日你若敢走,往后便不要再踏进欧阳家的大门!”
    欧阳晟拉开心雁的手,跪地向苏氏叩了一个响头:“今日之事,所有后果孩儿愿一力承担!”叩完,不顾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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