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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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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柴大刀愣在原地,怎么房内所关之人是东方紫樱?他明明看见东方白槐将那女子送入这柴房之中的。见紫樱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他收起斧头,讪讪道:“啊,是,大刀怕紫樱受不住这柴房湿冷,便来救紫樱姑娘出去。”
    紫樱站起来,主动拉住柴大刀的手,娇滴滴地说:“柴大哥,你真好,以前的事都怪紫樱年纪小,没能识了柴大哥苦心,才处处与柴大哥顶撞,现下患难见真情,紫樱才知,原本对自己最好的人是柴大哥。”
    柴大刀手心被紫樱抠着,心中直痒痒,东方紫樱是这黑风寨中最美貌的女子,若不是东方寨主的亲妹子,谁人不对她觊觎三分?难得她肯轻声细语地和自己说话,柴大刀一时忘乎所以,红着脸应道:“知道就好,知道了就好。”
    紫樱又向柴大刀身边偎了一偎:“柴大哥,你对紫樱是真心的么?”
    柴大刀心跳加速,虚汗涔涔,结结巴巴:“当……当然是真……真心的了。”
    “那紫樱对柴大哥也是真心的。”紫樱一戳柴大刀胸膛,低声道:“这事紫樱本不打算告诉柴大哥,但你我二人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紫樱便统统告诉了柴大哥罢。梁副寨从山外请了个道士,今晚要替大嫂招魂呢。”
    “招魂?”柴大刀大吃一惊。
    “是啊,你也知道我大哥的嘛,思念大嫂心切,一听能把大嫂魂魄招来,脑袋一热就答应了。我就不同意,你说世上哪有这等事?因为这,梁副寨竟将我关到了这里。要我说,定是梁副寨不甘心久居你之下,想来这招数哄骗大哥而已。柴大哥,眼下只有你才能阻止梁副寨了,你一定要帮帮紫樱,救救我大哥呀。”紫樱哀求不已。
    柴大刀只觉时不我待,他想杀那个女子,原就是不希望东方白槐振作,现下梁鸣材居然要招魂,简直是故意与他作对!他一拉紫樱:“走,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第六十三节 中计

柴大刀唤了几个心腹喽罗,跟随紫樱,一行人浩浩荡荡闯进洞穴。
    此时的洞穴已俨然一个大祭台,四周点满蜡烛,垂下的石钟乳上挂满幡布,虚云手拿拂尘,头戴冲虚巾,正中打坐,口中念念有词。东方白槐与虚云相对而坐,只见他双目紧闭,身披一件白褂,白褂上贴满写着符咒的黄纸。
    梁鸣材镇守在洞口,见柴大刀要硬闯,急忙拔刀阻拦:“柴大刀,你要作甚?”
    柴大刀一挥手,身后几个喽罗冲上去将梁鸣材押住:“拿下这个装神弄鬼的梁鸣材!”
    梁鸣材挣扎着,急切道:“柴大刀,扰了道长作法,谁都担待不起啊。”
    这时,洞穴深处传来一声哀鸣,紫樱惊叫着抓住柴大刀,哆哆嗦嗦:“柴大哥,紫樱害怕,莫不会真的惊动大嫂魂魄了?”
    柴大刀拍拍她:“莫怕。”拿出斧头壮着胆就走了进去。
    “臭道士,快滚!”柴大刀伸腿就向虚云踢去,却被白槐一拦:“大刀,鸣材说这位道长能招来婉兰魂魄,你且让他一试。”
    “东方寨主,梁鸣材接二连三地骗你,你还要信他么?听我大刀一句劝,这臭道士就是和梁鸣材一伙儿的,要来哄骗你。”
    “贫道若真能把大夫人魂魄招来呢?”虚云问道。
    柴大刀瞪眼:“臭道士竟敢口出狂言!你以为这黑风寨之中竟由你说了算?”
    “那是由你柴大刀说了算罗?”白槐冷冷插进来一句。
    柴大刀正色道:“大刀不敢!大刀对东方寨主忠心耿耿,所做所为全是为了东方寨主,绝不允许寨中出现任何会伤害到东方寨主的人!”
    白槐大喜:“白槐果然没有看错你柴大刀,真乃忠勇之人!”随后,他话锋一转:“大刀如此关怀白槐安危,不如替白槐招来婉兰魂魄吧!”
    “嗯。”虚云附和:“贫道见这位爷相貌堂堂,正气凛然,当是最适合招魂的不二人选。”
    柴大刀大惊:“大刀怎可……”
    白槐不由分说,将所披大褂搭到柴大刀身上:“大刀,能不能揭穿梁鸣材的诡计就看你的了!”说完,顺势将柴大刀将洞穴中间一推,自己飞身跳出洞外。
    尚未待柴大刀站稳,虚云不知从哪里掏出两瓶琥珀色的汁液,踩着八卦步,念念有词地向石钟乳上泼去。汁液所到之处,激起一股股白雾,瞬间将洞穴充满。
    周围混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一声声哀鸣不知从哪里传来,一条条幡布扑面而来,柴大刀又惊又怕,左躲右闪,闪避之间,一个人影飘然而至。
    “何……何人装神弄鬼?还不快快现身!”柴大刀已乱了分寸,拿起手中斧头就朝那人乱砍一通。
    那人浮于空中,不停地围着柴大刀旋转。柴大刀挥舞了数斧,都伤不得他半分,最后头晕脑胀,精疲力尽,大口喘着粗气瘫在地上:“你……你到底是何人?”
    那人停止旋转,向他飘来,口中不停问道:“来者何人?来者何人?……”
    来者何人?柴大刀顿觉找不着北了,他定睛一瞧,眼前人儿不是东方白槐一直思念的婉兰却是谁?他失声叫出:“大夫人!”
    “柴大刀,你约我上来相见有何事?”月溪故意颤抖着嗓音问他。
    柴大刀此时虽已是毛骨悚然,仍猛地站起身,一指月溪:“你这丫头骗了东方寨主一次,现下还要来骗我柴大刀,简直痴心妄想!看斧!”说着,一斧向眼前人砍去。
    只见眼前人不躲不闪,应声被大斧劈成两半,倒地后又迅速合成一体,浮于半空中,月溪朗声道:“柴大刀,你砍我作甚?生前我可待你不薄!”
    柴大刀这下可是真的蒙了,他呆在原地,就连手中斧头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月溪忍住笑意:“你就算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你!我且问你,你是不是骗了我?”
    柴大刀一听“骗”字,哆嗦得说不出话来:“我……我……哪敢……哪敢……”
    “你是不是骗了我?嗯?”月溪向他面前飘了一飘。
    柴大刀只觉腿都软了,想跑根本没有半分力气:“没……没有……”
    月溪猛地飘到他眼前,双目圆睁,七窍出血,尖声道:“你是不是骗了我?”
    柴大刀彻底崩溃,一下跪在月溪面前,只知求饶:“大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大刀我是骗了大夫人,大刀是骗了大夫人……大夫人莫要来找大刀……”
    月溪叹道:“大刀糊涂呀,明明不是你所救,为何要说是你所救,惹得我如今尘缘未了,投不了胎……”
    “全怪大刀一时糊涂,全怪大刀一时糊涂,大刀只是想得到寨主器重,想从大夫人那里讨得赏钱,才伪造了玉牌,谎称是大夫人当年的救命恩人……”柴大刀把实话全说了去。
    “你当年的鬼迷心窍,我可以不怪你!如今的处心积虑,又该如何?白槐是我一生所爱,你居然如此对他,当真令我死不瞑目!”
    “别……别……大夫人可以瞑目,大夫人可以瞑目……大刀在寨主饭菜中下的曼陀罗花粉只是少量的,不足以夺去寨主性命,那晚紫樱也往寨主酒水中加了蒙汗药,无意加重了寨主体内花粉份量,才导致寨主呕黑血……求大夫人瞑目,莫要怪紫樱……呃,也莫要怪大刀……大刀往后再也不敢了……”柴大刀头磕得如同捣蒜一般。
    洞穴一片寂静,只回响着柴大刀的磕头声和求饶声。半晌,他意识到不对劲儿,抬起头来,才发现洞中白雾消失殆尽,洞口依次站着东方白槐、东方紫樱、梁鸣材和一众寨中兄弟。
    “柴大刀。”东方白槐向洞内走去,一脸嘲笑:“你不刚劝了白槐莫要中这装神弄鬼之计,怎的自个儿倒信了?”
    “我……”柴大刀这才从方才的慌乱中清醒过来,明白自己已无可辩解,只好低头:“东方寨主,大刀有愧,要杀要剐,大刀绝无怨言。”
    东方白槐立于洞穴中央,大声向众人道:“这柴大刀贪恋寨主之位,枉顾恩情,先是欺瞒婉兰,后又谋害我白槐数年,如今更令寨中兄弟扣上不义贼之名,你们且说,这人要杀还是要剐?”
    因为柴大刀的贪婪,寨中兄弟对他也是怨声载道,于是纷纷大喊:“千刀万剐,千刀万剐……”
    柴大刀绝望地缩在地上,偷偷瞄了一眼紫樱。
    这一眼被白槐看见,他轻笑了声,对众人一挥手:“柴大刀是可气,可恨,甚至该杀,该剐,可是要我白槐说,这寨中最可气、最可恨的人却轮不到这柴大刀,要论寨中最可气、最可恨之人当是我东方白槐!”
    众人顿时寂静,屏息听白槐说下去。
    “白槐身为一寨之主,只因婉兰临终一句要善待柴大刀,便轻易将寨主之位让与他,以求弥补心中愧疚,这等将寨中大事等同儿戏之事,白槐做来,实在可气!白槐数年来只知沉迷于丧妻之痛,对寨中事务不闻不问,对寨中兄弟前程漠不关心,这等放任自流之事,白槐做来,实在可恨!今日之事,不仅对柴大刀是一个警醒,对寨中兄弟是一个警醒,那就是不义之举终会被揭穿。对我白槐更是一个警醒,沉迷于过往,沉迷于伤痛,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所以,我东方白槐在此郑重恳请各位兄弟的原谅,以往全是白槐一人的错,以后白槐誓要担起寨中重任,带领寨中兄弟过上好日子!”
    一番话说得众人既感动又振奋,梁鸣材带头振臂,众人随之高声大喊:“东方寨主,东方寨主,东方寨主……”
    白槐又是一挥手,对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能原谅我东方白槐,也请原谅这柴大刀吧,毕竟他这几年为寨中事务出了不少心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他犯下这等过错,也是我白槐一手造成!往后就让他跟在我白槐身边,尽心赎罪如何?”
    众人一拜:“全听东方寨主安排。”
    柴大刀没想到白槐不仅不杀他,连罚他都没有,他感激涕零,眼泪鼻涕全流了下来:“谢寨主大恩,谢寨主大恩,大刀往后定当重新做人,对寨主忠心不二!”

  ☆、第六十四节 践行

黑风寨重新回到东方白槐的掌管下,白槐一来为了答谢欧阳晟几人,二来为了感谢众兄弟支持,特召来全寨人为欧阳晟几人践行,并讲明不醉不归,同时命柴大刀亲自护送林震东下山运送蜜橘。
    傍晚时分,山寨张灯结彩,布置一新,酒菜全用大缸装了抬上。白槐一声令下:“兄弟们,吃!喝!”众人你来我往,行酒令,猜酒拳,好不热闹。
    白槐忙着招呼寨中兄弟,紫樱则去打理后厨事务,欧阳晟、虚云、梁鸣材坐一桌,月溪同寨中几个女眷坐另一桌。酒席刚开始,梁鸣材便拉了欧阳晟去拼酒,欧阳晟也不推辞,两人一人拿一缸酒,站到中间,请白槐见证,在兄弟们此起彼伏的叫好声中,便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了起来。
    月溪见虚云独坐独饮,坐过去。虚云自个儿倒了一杯,又给月溪倒了一杯。
    月溪端起杯中酒,闻了一闻,又见欧阳晟和梁鸣材把酒当作水一样地喝,皱皱眉:“这杯中物当真冲鼻,他们这样喝,会不会伤了身子?”
    虚云一饮而尽,笑道:“伤身子?那人小时候掉进过酒缸,被捞出来后就千杯不醉了,所以月溪小姐真不用为那人担心。”说完,他又倒了一杯,见月溪没动杯中酒,问她:“月溪小姐不饮此物么?”
    “饮过一次,后来晕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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