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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熙大笑:“小溪是在教大哥怎么追求女子么?大哥是真心想与方姑娘过一生,不想有太多花言巧语,只想踏踏实实的,把橘园做好,把果庄经营好,给她一个安定的生活环境。”
月溪瘪嘴:“大哥就是这样,只知道做自己该做的事,从来不懂得揣测他人的心意。小溪告诉大哥,女子都是喜欢男子的温柔体贴和甜言蜜语的,方姐姐也不例外。大哥若总是把满腹心思用在橘园上,方姐姐就会认为你冷落她了。”
日熙若有所思,顿了一顿,道:“小溪钟意什么样的男子?”
月溪冷不丁被这么一问,面露羞涩,她总不能说她钟意欧阳晟那样的吧。
日熙自顾自地说下去:“爹爹如今也不去灵山寺了,我下月成亲后,爹爹定会操心起你的婚事来。所以大哥想来问问你,你钟意什么样的男子,好让媒人说说去。”
月溪一听,连忙摆手道:“别,别,大哥,小溪还不想嫁,何况小溪如今面相有异,谁敢娶?”她这次重生可是有备而来,万不可让家事累了脚步。
日熙听月溪提及她额上黑斑,神色黯然:“唉,真是飞来横祸,好端端的,怎么生出这玩意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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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配方
(25)正在用早饭的欧阳晟听家仆来报,保安堂的周伯请他与欧阳显过去一趟。欧阳昊见两个哥哥都去,也要同行。
兄弟三人快步至保安堂,被早在门口候着的周伯迎进内堂。
内堂室内弥漫着奇特的香味,一条长桌上摆放着几十味药材,和一个装有几只小老鼠的铁笼子。
“周伯今日召我等来,可是为了显弟制香之事?”欧阳晟问道。
周伯点点头:“一事的确与迷香有关。那日少帮主拿来蒙汗药和显公子制的香料,老夫细细研究后,除了发现显公子制的香料的确能够解蒙汗药之外,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说完,他一指面前一朵白色小花,道:“这是老夫特意央人带来的曼陀罗。”又指向一碟白色粉末道:“这是用曼陀罗花粉提炼出的粉末,也是蒙汗药的主要成份。”然后他拿起白色粉末撒在铁笼周围,不一会儿,只见笼中原本欢实的几只老鼠皆显出呆傻状。
欧阳昊奇道:“它们是怎么了?”
周伯道:“这就是曼陀罗花粉的厉害之处,不需要进入身体,只需常常伴随身体左右,不出一年,就能毁人神智,致人呆傻,杀人于无形之中。”
“显弟制的香料可能解得此物?”欧阳晟问道。
“这也是老夫今日请显公子过来的原因。老夫不才,虽然握有显公子所制香料,却分辨不出那香料里究竟有哪些成份,依着葫芦画瓢地制了几次,总不能起到效果,因此。想请显公子把那香料成份细细写下,让老夫再多研究几日,定可配制出这害人妖花的克星。”
欧阳显得意道:“大哥总说不知道显弟整日里躲在房中鼓捣什么玩意儿,这下知道了吧,瞧瞧,显弟制的香料可有大用途呢。”
欧阳晟白他一眼:“那就快去前堂写下来。”
欧阳显步履优雅地向前堂走去,欧阳昊紧随其后:“二哥。我帮你研墨!”
欧阳显走到前堂。拿起纸笔,沉吟片刻,正待落笔之时。欧阳昊笑了:“二哥无宵灯节的晚上去哪里了?”
欧阳显懒懒答道:“当然是出去耍了,闷在家中半个月,不闷坏才怪。”
“小弟是问二哥去哪里了?”欧阳昊又问道。
欧阳显抬眼见欧阳昊一脸皮笑肉不笑,知他话里有话。于是道:“你究竟想问什么?”
“那晚小弟在街道上瞧见二哥了。”
“哦。”欧阳显装作若无其事:“瞧见了怎么不与我说话?”
“小弟不敢,怕误了二哥好事。”欧阳昊仍笑着。
欧阳显终是没了耐性:“你有话就直说。不说拉倒。”这个三弟素来比他有城府,他可受不了这般“客气”。
“二哥别恼呀,小弟不是怕冒犯了二哥么?二哥若要小弟直说,小弟可直说了。小弟见着二哥拿头上发簪去扎马屁股了。”欧阳昊那晚趁欧阳晟随杜心雁外出。悄悄约了阿凯私会,他二人刚分头走出背街小巷就看见欧阳显拿着一根发簪扎了停在路边的马屁股。
欧阳显知道他话未说完,等着他说完。
“小弟正奇怪着。瞧见二哥趁乱抓了一个女子钻进无人的巷子,恍然大悟之际。又不得不佩服二哥的用心良苦,为了和一个女子小聚,居然让一匹受了刺激的疯马冲进人流密集的街道,这要是被大哥或者爹爹知道了,不知道会如何责难二哥了。嘿嘿。”
欧阳显心下一沉,那晚他与几个友人正在酒楼作乐,向下望见方之仪与一个男子并肩赏灯,之仪略施粉黛,一张清秀的脸庞在影影绰绰中颇为迷人,他想起以往之仪对他的温柔缱绻,如今又与别的男子眉目含情,心有不甘,于是趁着几分酒劲,下楼扎了马屁股,只为与之仪小聚。酒醒后,他想起来也觉后怕,万一那匹受了惊吓的马踩伤或踢死百姓,罪过岂不是大了?原以为这事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却被三弟看见了。老实说,这事要是被大哥瞧见了,他倒不会觉得怎么样,别看大哥整日里对他吹胡子瞪眼的,但他知道,大哥不管怎么做,都会护着他,可这事被这个三弟看见了,就真的不妙了。
欧阳显挑眉看向欧阳昊,冷哼一声:“三弟才是用心良苦吧。”
“小弟提及那晚之事,只是想告诉二哥,咱们三兄弟中,只有我与二哥是心意相通的,就如那晚之事,在小弟眼中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在那个总是一副大义凛然模样的大哥眼中看来呢?二哥啊,方才那曼陀罗花粉的神奇你我都见识过了,而那物的独家解药现在就在二哥手中握着,可二哥如今却要将这配方随意写了出去送给大哥与周伯,岂不是吃了大亏?总之小弟是这般以为,这配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欧阳显心想,三弟果然不愧人称“玉面狼”,功利心极重极狠,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算计了去。不过他转念一想,三弟所言也并非全无道理,若这花粉真有那般神奇,那他手中握的这配方就是他最有力的武器了。
欧阳昊见欧阳显沉默不语,知他动了心思,又道:“小弟以为,一切皆是天定,二哥既然能无心插柳制出这配方,那这配方定是与二哥有不解之缘,何况凡人谁无私心?二哥就算知而不言,也不为过。”
※※※
内堂内,待显昊二人出去后,欧阳晟问道:“方才听周伯所言,还有另一事么?”
周伯拿来一包橘皮:“是,还有另一事,与大夫人的病有关。半月前,有人给老夫送来一种特制的橘皮,说是能够化瘀祛痰、健脾生津,老夫将这橘皮与大夫人平常所喝的另外几味药材混合后发现,药效提高了百倍不止。只是这橘皮不在祖师纲目记载的药材之列,也无人将这橘皮当作药材熬制饮用,老夫怕大夫人多虑,于是先将此事告诉少帮主。”
欧阳晟沉吟片刻,道:“周伯之意是指这味药还从未有病者喝过是么?”
“是,但老夫尝过多次,确有奇效。”
欧阳晟笑道:“既有周伯为娘亲试药在先,小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周伯多虑了,周伯这就为小侄包几副草药回去。”
周伯应道,包了几副药材,并在药包上写明如何煎用后,交给欧阳晟。
欧阳晟收好药包,来到前堂,发现欧阳显只字未写。
欧阳显苦着脸:“大哥,那香料是我几月前制的,想是日子久远,显弟一时竟想不起当初拿何物制那香料了。”
欧阳晟瞪眼:“你会忘了?谁不知道欧阳家的二公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别说几月前,就是几年前的事也能如数家珍。你二人在搞什么鬼?”
“哎,大哥莫要瞪显弟,大哥这一瞪,显弟心中一怯,就更想不起来了。”欧阳显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欧阳晟不理他,又瞪向欧阳昊。
“哎,大哥也莫要瞪小弟,香料是二哥制的,那配方也只有二哥知道,和小弟无关。”欧阳昊更是一脸无辜。
和你无关才怪!欧阳晟心中骂道,但见周伯在场,不好发火,只好先告辞。刚走出保安堂门口,他想起一事,回头问道:“送给周伯橘皮的是何人?”
“是一位姑娘,自称是利丰果庄的林月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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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心病
过了元宵灯节,集市恢复了往日的热闹,月溪挽着竹篮穿行在人群中。行至街头,一位似郎中又似算命先生的白胡子老汉,摇头晃脑地冲来往行人叫着:“包百病,包百病,包治各种奇病、怪病、难病、杂病!破镜能重圆,覆水能收回,枯木可逢春,唤回有情郎!不灵不要钱喽!”
月溪没有停留,从他摊前走过。
“哎,这位姑娘,可愿停下脚步,与我包百病聊聊?”包百病拂着胡子,拦住月溪,笑着对她道。
月溪看向他,不愧是易容高手,若不是前世熟识,怕是也不能认出,不过她也不差,早有准备。她笑道:“小女可没病,实在不知要与老伯说什么。”
“凡人所谓的病,显于外,浮于表,能用望、问、闻、切诊断出,我包百病所谓的病,沉于内,潜于心,用凡人的方法更是诊断不出。”
“是么,老伯所谓的病是何意?”月溪饶有兴趣。
“得不到,求不得,皆为病。”
月溪了然地点点头,心中冷笑,你之前就是借用“心病”二字欺骗杜心雁的吧。她坐到摊前,把竹篮放到一边,绞着手中帕子,犹豫着该如何开口。
“怎么?姑娘可是有此病?”
月溪左右张望一番,小声对包百病道:“小女若对老伯实言,老伯可愿为小女保密?”
“那是当然,老夫行医多年,一为济世,二为生计,于己无关。于人不利的事,老夫定不会做。”
月溪放下心来,甜甜一笑:“老伯说,作为一名女子,如何才能人前风光显贵?”
包百病显然没料到月溪会有此问:“老夫不知,不知姑娘何意?”
“这都不知,真是。”月溪娇嗔道:“作为一名女子。要想人前风光显贵。当然是要寻户风光显贵的人家嫁了呀。老伯能否治好小女此病,帮小女寻户风光显贵的人家?待小女成功飞上枝头后,聘金三成分予老伯怎样?”
包百病冷哼一声。眼露不齿:“看姑娘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想到胸怀此种大志,啧啧,佩服佩服。”
“怎么样呀。老伯,这样的病。能治么?”月溪追问道。
包百病一边收拾摊子,一边准备离去:“这病老夫可治不了,这病得靠长有不烂之舌的媒人治,姑娘问错人了。”
月溪对着包百病的背影喊道:“哎。别走呀,老伯可认识显贵公子,能帮小女介绍一下……”
看着包百病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月溪心情大好地重又挽上竹篮,步伐轻快地向家走去。她仔细想过。若前世的欧阳晟有法子擒住邬夜青,今世应当也有法子擒住他,关键在于如何提醒欧阳晟被人跟踪而已。若要提醒他,就可能被一直在暗处跟踪窥探他的邬夜青发现,反而坏了大事。所以对于月溪来说,这时最不易引起邬夜青疑心的作法就是扮作挖空心思嫁入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