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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园飘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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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晟选择了一棵最大最粗的树干,足有两个壮汉的臂弯那般粗,他运足气力,使起蛮劲儿,想把大树拨起来。
    玄奕瞥见他的举动,一边防着野獒突然扑来,一边嚷道:“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法子,原来不过是匹夫之勇!还是过来帮忙,与这大物打一架!”
    欧阳晟不理他,专心施力。
    月溪抽空对玄奕扮了个鬼脸:“他才不是匹夫之勇,而是一夫当关!”
    谁料这一恍神,脚下一滑,摔到地上。
    野獒趁机向月溪扑去。
    月溪连滚带爬地慌忙躲避,玄奕和邬夜青也都赶去救她,可惜来不及了,那大物的一只爪子已经碰到了月溪的双脚。
    欧阳晟急了,憋足劲儿,大吼一声:“让开!”然后拨起大树砸向那大物。
    几人顺势向旁边滚去,只听“咣”地一声,地动山摇。
    然后……安静了。
    欧阳晟累得四肢摊开,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玄奕先去把月溪拉起来,又走到欧阳晟跟前,拿脚踢了踢他:“喂,一夫,还站得起来么?”
    欧阳晟抬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找到月溪,确认她没事后,闭上了眼睛……妈的,太累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节 抵京

虽然刚经历了一次死里逃生,玄奕还是立刻清醒了过来。在他确认欧阳晟与林月溪都安然后,拿起一根绳索,走到邬夜青跟前。
    “虽然方才我们并肩作战了一回,但并不代表你就能远走高飞,这并非是我们不恩义,而是一码事归一码事。”玄奕说完这些话,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什么玩意儿啊,什么时候居然学起欧阳晟那一套来,婆婆妈妈,废话一大堆,直接绑了他不就完了。
    邬夜青挑挑眉,伸出双手。
    玄奕把他的双手绑住,然后把绳的另一端交给月溪,月溪拉着绳,屈膝坐到欧阳晟的身边。
    大树砸下来时,那只大物哀鸣了一声,就没再动静。玄奕小心地走过去察看,只见树干不偏不倚地压在它的背部,令它不得动弹。玄奕拿出匕首,此时不杀,更待何时?那只大物似乎也觉察到自己死期将近,只是小声呜咽了一声,用前爪抹了抹受伤的右眼,然后把大头埋进土里,不再动弹。
    它哭了?
    玄奕怔住。
    “下不了手?”躺在地上的欧阳晟,偏头笑他。
    玄奕白他一眼:“谁说的?”
    “就知道你没杀过生,还是别勉强了,小心做恶梦!”
    “呸!”他怎么觉得这个欧阳晟的嘴巴越来越恶毒了呢?似乎像极了一个人。像谁呢?玄奕深吸一口气,走近野獒,举起手中匕首。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玄奕还是举着手中匕首。
    欧阳晟与月溪相视一笑,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抬起倒在地上的大树:“喂,过来帮忙,这会儿的我可没法独自把这棵大树抬起来。”
    “唔?”待玄奕明白过来他打算做什么时,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他吹了一声口哨。收起匕首。帮欧阳晟一起将大树抬起来。
    原本已经了无生念的野獒,突然间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不见了,它身躯一抖。“嗖”地一下窜出去。
    跑出几米开外,它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望了望,然后低吼一声。消失在密林中。
    ※※※
    因是夜间,几人徒步不便赶路。这会儿又都累得够呛,于是就地休息一晚。
    欧阳晟与玄奕就近捡柴火,摘野果。月溪看着邬夜青。
    月朗星疏,枝叶沙沙。一阵夜风吹来,月溪打了个喷嚏。
    “你究竟是谁?”邬夜青忍不住问道。什么叫“我曾经对你说过”,什么叫“这一次。我不会救你”,什么跟什么啊。他什么都能忍,什么都不怕,就是不能忍受这样,或者说他害怕这样,此时的林月溪在他心里,就跟那个凶神恶煞的名叫小玄子的一样,对他似乎无所不知,而他对她却越来越看不懂了。
    月溪眨眨眼:“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回来救我们,就说明你能听得进去我的话。”
    邬夜青哼道:“自以为是!你们是擒住了我,不代表你们就能斗得过石将军。我得留着命,看着你们一个个是怎么死的。”
    月溪不理他,沉下声音:“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石守信的计划成功了,你的下场会是怎样?”
    邬夜青不屑一顾:“反间计,无聊!”
    月溪自顾自地说:“你是邬贤王的唯一儿子,如果赵胤政是陷害邬贤王的幕后凶手,他的真面目被拆穿,他一死,百姓和官员因为对邬贤王的追忆与怀念,自然会推崇你这个贤王的唯一后人,就算你本无意皇位,也会有生前受过贤王恩惠的百姓,上京请愿。那时的石守信已是一人独大的大将军,你以为,他会容得下你?”
    邬夜青鄙睨道:“你以为这些我没有想过?我只想手刃仇人,只想报得血海深仇,到那时,我自然会偏安一角,过上逍遥自在、与世无争的日子,绝不会成为石将军的碍眼之人。”
    “偏安一角?你打算偏到哪里去?江城还是你从小生活的蜀地?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但比王土更大的是人的疑心。邬家的灾难是如何引起的,又是如何收场的,你全忘了吗?消除一个人疑心的唯一法子就是赶尽杀绝,别无他法。”
    邬夜青看了月溪半晌,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事情?不管怎样,只要能够报仇雪恨,我不在意自个儿最后的下场。”
    月溪笑道:“其实你也不是全信那石守信,对不对?你只是想利用他报邬家的仇。那么他呢?他想利用你做什么,你知道吗?如果他只是利用了你的仇恨,如果到最后,你只是成为了他人的一枚棋子,如果你临死也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你也全不在意吗?”
    “你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邬夜青反问。
    “我也不知道。”月溪老实答道。
    邬夜青冷笑:“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当然了,但是我不会只听一人说,就把身家性命全搭上了,那不是勇敢,而是愚蠢。”
    “愚蠢?你们几人送我上京,妄图与石将军做对,螳臂当车,才是真正的愚蠢。”邬夜青反唇相讥。
    月溪把双手摊开,坦然地直视着他:“所以,早就明白是来送死的我们才更没有骗你的理由。”
    这时,玄奕走过来,丢给月溪和邬夜青一些野果:“和这蠢人废话什么?要不是他,我们早到京郊了,方才若不是见他还算有点儿良心,鬼才会理他。”
    几人生了篝火,又吃了野果充饥,不一会儿,都睡去了。
    直到阳光点点斑斑地透过密林照到地上时,欧阳晟才醒来。刚一睁眼,他就苦笑了出来。昨晚几人太累了,连野獒再度袭来也不知道。不过,眼前不是一只,而是十几只,大大小小,围着他们或坐或立或卧。
    其他三人醒过来,看到此景也是目瞪口呆。
    玄奕道:“那只大物定是回去通风报信了,这下子通通上门寻仇来了。”
    邬夜青趁机接道:“连畜生都知道有仇必报,何况凡人?”
    玄奕正愁有火没处撒,吼道:“闭嘴!”然后以手抓头:“昨晚对付一只,就用了全力,这会儿十几只,怎么,是躺在地上装死,还是再动动筋骨……”
    说完,他看向欧阳晟,才发现欧阳晟此时完全没在听他,只愣愣地看着月溪。
    月溪不躲不闪,也回望着他,两颊泛着红晕。
    玄奕瘪了瘪嘴,把头转向一边。
    坦白说,欧阳晟没有料到,在这样的关头,他想到的居然是,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和她说。可越是到了这个关头,更没有机会说什么了。他不愿再浪费一秒钟,以手向胸口摸去……
    突然,邬夜青叫道:“快看!”
    欧阳晟回头望去,原来是昨晚的那只野獒!看来它已经养好了伤,这会儿看起来比昨晚更加神采奕奕,它从后方走来,神情自若。它抖了抖身子,长嘶一声,四只野獒步步逼近。
    就在四人以为它们要扑过来时,四只野獒通通伏在了地上。
    “它……它们不会是来送我们出去的吧?”月溪最先反应过来。
    欧阳晟屏住呼吸,走到一只野獒面前,见它仍是没有动静,大着胆子坐了下去。身下的那只动了动,慢慢站起来,低吼一声,向外走去。
    突如其来的惊喜令几人欣喜若狂,原来那只大物不是来寻仇,而是来送行!
    几人分别坐上野獒,由那只大物在前方带路,其余几只守护左右,浩浩荡荡向林外走去。
    “连畜生都懂得去分善恶黑白,何况凡人?”玄奕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奚落他人的机会。
    邬夜青被呛得说不出话来,欧阳晟与月溪则忍俊不禁……这一路,也并非全是凶险。
    行至狼骨山脚下,已是傍晚。那只大物围着欧阳晟转了一圈,撒了一泡尿,又是一声长啸,带着十几只野獒消失在密林中。
    三人把贴身所带的银两集中到一起,去驿站饱餐一顿后,又买了辆马车,备了些干粮,待赶到与阿金、阿利约好的客栈时,已比预定的日子晚了两天。
    玄奕带着邬夜青去太师府,其余几人则在客栈休息下来,而欧阳晟也是此时才知道,他一直唤作的“小玄子”原来是当今傅太师的大儿子傅玄奕。
    待玄奕将邬夜青藏好后,在太师府附近遇见了正苦于无计求见傅林东的杜鸿鹄,玄奕乐了,幸亏见不着,要不他还得想着怎么能在爹爹面前把这事圆过来了,这件事儿,还是不让爹爹知道为妙。鸿鹄见是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好久才停下,玄奕心说,你这到底是高兴还是悲伤啊,哭成这样。之后,玄奕将鸿鹄带回府中,好生招待一顿后,去见了傅林东。
    “这么说,玄奕是去江南游玩了?”玄奕一走三个多月,若再不回来,傅林东都要派人去找了。
    “是的,爹爹,江南风物与京城果然不同,玄奕边走边看,耽误了行程,让爹爹担心了,是玄奕不孝。”
    “回来就好。听说,还带来了两个江城的友人?”
    “是,一个是永盛漕运的欧阳晟,一个是利丰果庄的林月溪。”(未完待续)
    ps:原本想写傅林东知道了他们的计划,打算阻止,可是写了一节后,才发现这样一来,后面的情节就没法推进了,只好作罢。哎,重写,重写。

  ☆、第三十七节 旧识

“你说谁与你一同来京?永盛漕运的欧阳晟?”
    玄奕没料到他说了半天之后,爹爹居然只对欧阳晟表现出兴趣。他一怔,道:“是啊。”
    傅林东略一沉思:“明日能否让为父见他一面?”
    玄奕喜道:“当然好了,玄奕的友人,爹爹想见,玄奕求之不得。不过爹爹素来不喜待客,今日如何主动提出想见此人?”
    傅林东干咳一声,道:“这一路上京你们三人患难与共,想必情义非同一般,为父见见他们,也算一尽地主之谊。”
    玄奕笑道:“倒是爹爹想得周全,玄奕明日就带他二人来府中。”
    “别,不如明日选个像样的酒馆招待二人。对了,玄奕回来可曾见了娘亲?”
    “不曾,方才玄奕去找过,娘亲吃斋未归。”
    “哦,那待会儿再去看看吧,你娘亲盼了你几个月,也憔悴不少。不过你也知道她不喜欢你与外面的人来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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