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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同住一个宿舍,是温莎附属高中出了名让人垂涎的四朵名花,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友。若男冷艳,苒苒可爱,洋洋温柔,我淡泊,性格不同,容貌各有千秋,一个宿舍出现四种性子的美人,如何不让我们这叫四公主的宿舍出名?又如何不能引男生注意?
任苒拉着温吞的洋洋走了过来,啧啧,可怜的小绵羊,那碎步当真如古时女子,被任苒半拉半拖着过来,小脸皱的都快哭了。
而司马,则一边比划着招式,一边劈腿着闪来,好一个踢大刀的飞毛腿无影脚,只是,她能不能少折腾些?我真怕了司马老爷子泪眼婆娑的拉着我手对我念叨:好蓝蓝,我们家兮水,就靠你掰正了。
每次听到这话我都很无奈,也很想大吼一声,老爷子,兮水她不是les。
“说。”我懒洋洋地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枯草,看着头顶宽大的法国梧桐树树梢缝隙投下斑驳金点。
六月的风,真是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啊。
这块宝地,人烟稀少,位于学校的西北角,种植大片的法国梧桐,绿茵茵的草地蓬勃生长,我最爱的就是在午后躺在这里躲懒,远离喧嚣尘世。
“蓝蓝,明天晚上你早点来我家吧,我们一起打扮好不好?”任苒一屁股地坐在我身边,毫不淑女,洋洋就不同了,细心地拿出手帕垫着才坐下。
我记得,明天是任苒十六周岁的生日,她生在六月,比我晚一个月,洋洋则在九月深秋,兮水更离谱,最高大的是她,却偏偏长在年尾,十二月寒冬之时。
说起这个我就头痛,她家父母为庆祝她的生日,为她举办一个生日晚宴,邀请的都是上流世家的公子,当然,也有一些任苒比较要好的同学,我们几个同宿舍的死党,就更不用说了。
我从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喧嚣纷闹,说好听的是生日宴,其实说白了,就是变相的相亲宴。我也从不允许我那双父母为我举办这种宴会,因为我不喜欢,也胜在,母亲也不喜欢喧闹,而父亲,母亲哪怕说要天上月亮都要给她摘下来的,自然不会逆她意。
所以,参加过几次宴会,都是这几个好友家举办的,其它的,能推则推,但这下,是任苒生日,她早就说过,要是我不去就和我绝交。
看吧,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偏偏那张可爱的圆脸没有半点威胁样,若是让兮水来做,一定会事半功倍。
好吧,看在是她生日的份上,我答应便是。可这丫头是得寸进尺啊,现在又要求早早就去她那个大的吐血的家。
“不用了吧?”我显得恹恹的,这阳光照得我好生想睡,遗憾任麻雀在吱喳地叫。
“来嘛,来嘛,洋洋和兮水都答应了,你就当送我生日礼物嘛。”见我推脱,这丫头又开始发功,每回她一撒娇,想到她牛高马大的娇蛮,我就忍不住的鸡皮疙瘩,举白旗投降。唉,这已成我的死穴啊。
“停。我去。”我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闭着目一举手应下。
一阵掌声响起,我知道,是那丫头得意洋洋的,又从我这身上赢了一局了。
耳边,是苒苒拉着洋洋兴奋地商议宴会的说话声,还有近在咫尺的,破空劈腿声,我闭着目,心竟然一片宁静,忽地有种直觉,明晚的宴会,会非比寻常。
晚宴,从来都是衣衫鬓影,觥筹交错的,晚上七点时分,晚宴正式开始。
任家偌大的厅被布置得粉嫩清新,粉色的气球吊着彩色丝带升上天花板,大盏的水晶吊灯从二楼的空堂垂下,散发出璀璨琉璃的光芒。
任家是B市数一数二的豪门,任柏豪夫妇为人和善,广交善缘,结交的人物自然也不是庸碌之辈,很多面孔我都不陌生,无一不是豪门世家和书香门第。
来人都穿着合宜的晚礼服,几乎都跟着一些同年纪或比我们长几年的公子或名媛,看吧,我就说这是变相的相亲宴吧。哪些小姐无一不是浓妆艳抹,媚眼乱飞的呢?而那些所谓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儿,哪个不是西装革履,故作温雅的呢?
我们四朵各有千秋的名花出现在螺旋形的楼梯时,纷纷引起一阵轰动,有嫉妒的,有艳羡的,也有惊艳的。
身为主角的苒苒穿了一袭粉紫色的长及大腿的小礼服,鬓边夹了一朵香槟玫瑰,画着淡妆,粉唇娇艳欲滴,教人意欲采撷。
娇小温柔的洋洋则穿了一套颇为保守的浅绿色中裙,纤细的腰身盈盈不能一握,薄施粉黛,笑容甜美柔顺,清新自然。
最让人惊艳的还是兮水,她一袭黑色斜肩长裙,露出浑圆白皙的双肩,头发被发型师设计成中性,肌肤白里透红,红唇烈焰,当真是**加冷艳。只有我清楚,她恨不得把身上的长裙给撕下,只是为了任苒的生日愿望而不得不忍着。
而我?白色长及脚髁的礼服,上身呈削肩设计,后背缕空,露出大半个光滑的美背。裙身镶嵌着水晶,略显宽大,外罩着一层薄纱,水晶在灯光下随着人动而闪耀着璀璨琉璃的光芒,有些梦幻飘渺的感觉。
我和母亲一样,从来不喜欢往脸上涂些化学用品,所以,我自己带来一些父亲集团旗下的研究所专门配置的无公害产品过来。也幸好我的基因良好,肌肤白皙透亮,压根不用上粉底,所以只是往嘴唇涂了一层薄薄的橘色唇彩,便浑然天成。
在这一屋的如同比美似的女子中,我倒是突兀另类,却显得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淡然了。
我们缓缓步下楼梯,赞叹声不绝于耳,什么任老家中有女初长成,什么倾城倾国,什么赛比西施,更有甚者,打听着我们的身份来头,听见任伯父他们介绍时,眼睛像看了金子似的发亮。
世俗的人啊,总是这么的现实,我冷嗤一笑。
忽地,感觉到一股子炽热的目光向我飞来,四处环顾,却遍寻不着,我皱了皱眉,是错觉么?
下得宴厅来,我们几人便被人拱星伴月的包围着,阿谀奉承声不绝于耳,也有些不屑的冷嘲热讽声悄悄传入耳中。
我循着声音看去,那个说不过是个私生女的女子分明是刚才和在我面前的男生很是热络亲密的一人,对上我的眼睛,她有丝慌乱地转移视线,我却没有遗漏她眼角中不屑的眸光。
我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不过是嫉恨罢了,若是她换了我的身份,怕是骄傲如孔雀吧。
身旁众男环绕,我却兴致缺缺,突生烦闷,寻了个由头,便向客厅的后门走进任家花园。
端坐在秋千上,我缓慢的摇晃着,看着天上熠熠闪烁的星儿,思绪飘得老远,那纷闹的音乐声似是传得极远,我清晰的听到蛰伏在草丛的虫鸣声,还有,极轻的脚步声。
我抬眼看去,那一个穿着白色礼服,身形瘦削颀长的男子向我徐徐走来。
一步一步,我那轰然不动如同万年铁树的心,随着他的靠近而跳动,咚咚咚,越来越快。
他是谁?是那个填补我胸口那片空缺的人么?
我仰头看进那双深如墨潭的双眸,那里一丝漩涡,似要把我卷进吞噬,辗转沉沦。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心底发出:“你为何才来?”
他俯下身子,极薄微凉的唇覆上我的唇,沙哑着声说道:“撒旦之约期满,我来接我专属的女王。”
燕的话:番外驾到,这才叫速度啊~我不大喜欢用第一人称写文或看文,这是第一次用,贡献给众亲,也想大家评评觉得如何?看了这个番外,你们会否有蠢蠢欲动,想要继续看暮蓝的故事呢?哈哈*_*
寒楠番外之我们的以后
光阴荏苒,岁月如白驹过隙,一去不反。
十几年过去,秋楠实在想不通付妍敏为何还死心不息的要见她,明知道在她这里,她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和回报。
她知道神寒早在十多年前把签了大名的离婚协议书给眼前这个女人,也知道她一直没有签名,她依然顶着神太这个名号过日子,不管是面对媒体镜头还是面对生活。
她大概知道付妍敏因何执着,但她不懂,她的执着到底为她带来些什么好处?
神氏倒了,神寒什么都没有为她留下,他有鹰集团,却与她无关,她除了享用他的金钱,公司上的事,根本轮不到她插手。
付妍敏这几年过得有多奢靡,她也耳渲目染,她尽情地刷用着神寒的金钱,像倒水似的,也亏得神寒赚钱就跟吃饭似的简单,否则,金山银山也不够付妍敏挥霍。
曾听媒体的报道,付妍敏一天就购买了上千万的服饰首饰,还将不曾穿过的名牌扔给街上的乞丐,像是报复着神寒的狠绝一般。
她的行为,除了自娱,也娱乐了八卦之人,神汗不在乎那点钱,却是厌倦了媒体三不五时的打扰,最后给她下了通告,一旦她的挥霍金额到了离婚协议上的金额,两人就自动离婚。
于是,付妍敏不知是厌了还是怕了,再没有胡乱挥霍,却依旧过的很奢华,从头到脚,无不是贵妇中的贵妇装扮。
秋楠实在不清楚,她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死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没有爱,更没有性,到底为的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为了保护自己么?那一纸婚书就那么重要?
午后,冬日的阳光透过咖啡馆的大幅玻璃窗射进来,照在两人身上,映出一圈浅淡的金光。
付妍敏长年饱受化妆品的摧残的脸十分惨白憔悴,四十的人,却比五十岁保养得宜的女人还要来的衰老,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她的不爱惜。
反观秋楠,长年养尊处优,修心养性,岁月对她特别眷顾,三十多的人了,还跟二十出头一般,皮肤晶莹水嫩,让人看了便心生嫉妒。
付妍敏看着她的脸,恨不得撕毁了事,就是这样的一张脸,吸引了那个男人,让她一无所有,孤独处世。
她不知道的是,神寒爱的不只是秋楠的这张脸孔,还有她的秉性,她骨子的傲气,她的一切身心。
如果以色侍君便能使婚姻爱情长久,男人又怎会出轨,怎会有如此之多的情妇出现呢?大可以寻最美丽的那位结婚。
秋楠看了看咖啡馆墙上的时钟,快要四点三十分了,那是幼儿园下课的时间。
自从和神寒提了要出来工作以后,他就很快的给她安排了一份所谓的工作,在某个贵族私立幼儿园里当钢琴老师,而且,还得有保镖在学校里跟着。
她苦笑,神寒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是怕她再像几年前那样被那个已经半疯的姚思敏袭击吧?
可即管如此,她仍然很珍惜这次机会,孩子是天真无邪的,她们的笑脸会让她也不由自主露出笑脸和轻松,总比一天到晚在家数着花枝过日子要好得多。
跟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韩思琪,思琪她早已经在几年前结婚生子,现在跟在她身边的是另外一男一女的保镖。
却不想今天,付妍敏竟然会在这个她常来的咖啡馆和她偶遇,到底是偶遇还是故意所然,她不想去深究,那不重要。
“他真的很紧张你。”付妍敏抬头看了一眼在她们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的虎视眈眈瞪着自己的保镖,看向她说道:“我嫂子的事,还是要谢谢你。”
秋楠搅着咖啡的手一顿,想起那次袭击事件,仍止不住心里发寒,她下意识地抚着右手那早已经治愈得连疤痕都没有的地方。
在暮蓝七岁时,因为早已经解除了威胁,加上韩思琪结婚生子,她也就趁机向神寒撤销了保镖的跟随,省的去到哪都有人跟着。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坐着司机的车去接暮蓝放学,因为去的时间早了,学校还没下课,她就让司机在学校门口的停车道稍等,而她自己,则向学校旁边的一家甜品店走去。
她孑然一身,却让患了精神障碍的姚思敏逮着了机会,迎面向她冲了过来,一边骂着婊子,手里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