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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是个相当注重礼仪的国度,尤其是日本女人,被誉为全世界最具媳妇典范的,她们的温婉娇柔和贤惠,都是出了名的。
宴厅中,不时可见一些娇小的日本女子穿着华丽的和服,挽着身旁的男伴,笑容温柔,看着男人的眼神柔媚得似是要拧出来水一样,让男人们的自尊心大大的膨胀起来。
宴会名为庆功宴,是金田野财团出资举办的,邀请的除了摄影大赛的评委,还有得奖入围的前15名选手,尤其是前三甲,被财团的主人金田东旭特别的欣赏,特别是冠军得主。
此时,偌大的宴厅一隅,金田东旭正捏着酒杯和本次大赛冠军得主详谈着参赛的相片。
“原先生的相片真是令人眼目一新,不知道原先生的作品,是不是都这样让人惊艳?我很想知道这张照片的来源,还有模特。”金田东旭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扫向宴厅台上的十五幅入围作品的其中一幅,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被称为原先生的男人一怔,随即笑笑,对金田东旭微微躬了躬身,恭敬地道:“金田先生过奖了,这也是很随意的一张随拍,却也是我个人最喜欢的。要知道,自然就是美,您说是不是?”
如果莫小凡在这里,他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这个原先生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原子澹。
而他看见台上摆放在冠军位置的相片,绝对会震惊得无以复加,因为那张相片,是他偶然拍出的一幅街拍,也是他最喜爱的,千辛万苦修复得来的作品--不是秋楠的相片,又是谁?
“是的,自然就是美,你这幅作品的确当得起冠军位置。”金田东旭转过身去,正对着台上,看着那副让他怦然心动的作品。
相片上的,是一个超尘脱俗的女孩。她穿着飘逸的长裙,仅露出不施脂粉的半张脸,粉色的唇微微抿着,嘴角勾起极浅的弧度,她一头墨色的长发顺滑地铺在脑后,左边的被拨在耳后,露出她脖子上的一小截雪白肌肤。
她在棕黄色的书架之中,微垂着头,手上捧着着一本书,目光投在书上,那么专注,她捧着书的手指如葱段般洁白纤细,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完美无暇。
相片中,四周无人,唯她茕茕孑立在书架之中,她所在的位置靠近窗口,阳光从外面投进,正好投在她身上,营造出一圈炫目的光晕,那么安静,那么悠然,仿佛通过相片,便能感受到那股让人不由自主感到宁静平和的气息和氛围。
尽管看不见她的全貌,可是仅一个侧面,便已叫人心动,仅是一个相片,便已叫人想要去拥有,忍不住想去窥探,她,是谁?
从相片里看,就已经感到她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不是这个宴厅里的庸脂俗粉,不是那些戴着面具的虚伪女人。
原子澹一直暗暗打量这个让日本各个企业惧怕的财团大佬,据说他是黑道出身,财团也具有黑道背景,而他的人,比起日本男人普遍的矮小身段,却是高了许多。
他年约三十五,大约一米七八的个子,一头及肩的长发,不绑不扎,就这样铺在脑后,却不显他猥琐,更添了一丝异常的俊美。他的五官较为阴柔,皮肤白皙,一双眼睛细长,一旦眯着,就会让人觉得里面的寒光在飞溅,那种寒,是真正从地狱里传来的刺骨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是危险的,不说他的背景,只说他身上的气息,说不上冷傲,说不上孤僻,反正就是又阴又冷,似乎长年活在黑暗世界里,不曾见过阳光而形成的阴寒。
最初见到他的时候,被他那双单眼皮眸子一射,或许是因为心虚,原子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僵了,几乎就软了脚步,幸好自己还算镇定,才不至于丢脸。
“那,这个女孩,你可认识?”金田东旭看着相片上的女孩,目光一眨不眨,似是不舍得离开一样。
原子澹咯噔一声,心思百转,随即定了定神说道:“这,其实我也不认识,只是偶然在书店遇见了,偷下的照片。”
“哦?”
“我也是被她身上宁静祥和的气息所吸引,那画面十分唯美,这才忍不住随手拍了下来,拍完生怕她发现,就走了。”原子澹编着谎言,这相片绝对是莫小凡随意拍出的,那么自然,绝不是摆拍。
“那么,这个女孩,就在你所在的国度和城市,B市了?”金田东旭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他,眼里迸发出一束笃定的光。
第197章 惊梦
具有日本浓厚的古典气息书房,金田东旭靠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捏着一张相片,正眯着眸欣赏,眼里强烈的愈发的强烈。
在他脚边,跪坐着一个穿着典雅和服的年轻女子,正轻柔地替他捏着腿,模样乖巧顺服,不时的以媚眼瞟向他,眼中柔得想要滴出水来。
书房的拉门被敲响,不等金田东旭开口,就已经被拉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左眼根上有条刀疤的男人走了进来。
“金田君,您叫我?”男人进来后,先是向他行了个大礼,然后跪坐在棕木地板上,目光炯炯。
“嗯。”金田东旭的眼睛始终没有从手中的照片上离开,慵懒地道:“去中国的行程都安排好了吗?”
“是的。已订12号下午3点的班机,对方会有专人过来接机。”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一板一眼地报告。
“好。”金田东旭这才看向他,薄唇邪邪地勾起:“刀疤,我要你先去中国,替我寻找心目中的女神。”
被称为刀疤的男人微愣,随即低下头,应道:“是。”
金田东旭向他递过自己手中的照片,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眸子半眯,声音冷冽,懒洋洋地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她。”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在何方,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你。
匍匐在他脚边的女子一凛,手上的动作微顿,似是接到头顶上射来的不悦目光,不禁正了正心神,专心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子,会被这个可怕的恶魔看中,真替她感到怜悯。
原子澹在酒店房内走来走去,他的眉心紧拧,手上点燃的香烟都快被燃尽,却仍不自知。
想起晚上金田东旭的表现时,他不禁有点忐忑,如果金田东旭真的是去B市寻找这个女人,万一顺着相片查到这片根本不是他拍的,那么会不会因为他造假而将他给灭了啊?
想到金田东旭的黑道背景和阴郁的性格,原子澹越想就越感到可怕,他烦躁地把香烟摁熄在烟灰缸里。
最保守的方法,是不是该向莫小凡自首啊?
不,不会的,B市这么大,人海茫茫,他未必就能找到她,没错,指不定只是个前来旅行的人呢。
想到这,原子澹的心不禁安定了些,他倒在床上,闭着眼,想着那五百万奖金明天就到帐了,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兴奋的笑容。
秋楠从噩梦中醒来,她猛地翻身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上竟泌出一层细汗,心口处砰砰砰地一阵乱跳。
神寒被她惊醒,见她呆坐在床上,不由得坐起,惺忪地问:“怎么了?”眼见灯光下的她脸色不是很好,瞌睡虫走得精光,皱着眉抚向她的额头,触及一手的汗,拧着眉道:“那里不舒服吗?”
秋楠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有,只是做了个噩梦。”
神寒从床头拿过备着的水杯,递给她:“喝点水。”
秋楠浅浅地抿了一口,看向他微微地笑:“没事,睡吧。”
神寒抱过她重新躺了下来,在她身后说道:“做什么噩梦了?竟吓得你满头大汗。”
秋楠抓着他放在腰间的手,想着刚才的梦境,皱着眉说道:“我梦见了一个男人。”
腰间的手一紧,似乎表达着不满,她把玩着他的手指,徐徐地道:“可是我看不见他的脸孔。他一直想要抓住我,我怎么也逃不掉,很可怕。”
“有我在,谁敢抓住你。”神寒只当她真的是做了个梦,却不知道未来的一天,她几乎就真的被带离自己身边。
秋楠没有出声,心胸间仍在心悸不已,在飞速地跳动,梦境太过真实,她甚至可以感到那藏在黑暗中的那个男人身上那股子阴冷的气息,像是没有温度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缠绕在她的身边,想要把她摧毁。
身后的男人很快打起鼾声来,她却睁着眼睛,了无睡意,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是有着什么预示吗?
她睁着眼看着窗外的月色,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用早餐时,神寒看着她的眼睛底下的两圈明显的青色和精神不振的样子,眉心紧紧的拧起,说道:“今天别去画廊了,请假在家休息一下,我叫修远过来给你看看。”
秋楠听了,立即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摇头:“第一天上班,怎么能请假,我没事。”
看着她坚持又倔强的眸子,神寒忽地有了一股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当初若是坚持不让她去画廊,是不是就好点呢?
尚未开门迎客的画廊,一片忙碌。
偌大的展厅中,温宝拿着一个拖把,一边打着呵欠,一副精神不振睡不够的样子。只见她弯着腰有气无力地以拖把拖着地板,拖一个区域就用小手捶着自己的腰,双腿也似乎站不稳的样子。
秋楠拿着鸡毛扫正在拂尘,注意到她的样子,不由走了过去关切地问:“宝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正如丧尸般行动的温宝被身后突然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几乎就把手中的拖把给扔在地上,只见她转过身来,嘟着红肿的唇嗔道:“楠楠,你怎么吓人啊。”
“你怎么了?是昨晚玩得太晚了吗?”看着她的脸,秋楠似乎感觉到她有点不同了,虽然还是那个温宝,只是,看着似是比昨天多了一分韵味。
今天的温宝,双颊红润,明眸氤氲,小嘴红而略肿,眸光似娇似羞,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没,没什么啦。”听到她的问话,温宝的脸颊飞上一朵红晕,小嘴微动,垂下了眼帘。
秋楠有点纳闷,她是怎么了?
兀地,她的目光落在温宝穿着高领衬衣,因为纽扣没扣好而露出半截脖子的肌肤上的那一点红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唇角也勾勒起一抹浅笑来。
看她的样子,怕是某狐狸忍不住下手了吧,想到这里,秋楠垂下眼帘,微微笑着道:“怎么,被狐狸吃了?”
温宝一愣,刷地抬眼看向她,看到她眼中了然的目光时,血一下子冲上头去,俏脸爆红,她扔了拖把,娇嗔地扑了过去:“你笑我,叫你笑我。”
两人在无人的展厅中闹了起来,压根没注意到咯咯接近的高跟鞋。
“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一个威严的女声猛然响起,惊得她们出了一身冷汗。
第198章 妍喜
何娉婷脸色阴沉地板着化着淡妆的脸,红唇微微抿着,看着眼前两个肃立在一起的年轻女孩,心头一把无名火在熊熊燃烧。
看到温宝偷偷瞄过来的目光,她斥道:“你们当这里是幼稚园吗?画廊最讲究的就是安静,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你们这行为是在画廊工作的样子吗?跟在街边表演杂耍的没两样。”又看了一眼掉落在地板上的拖把,怒道:“马上把拖把捡起来,再让我看到一次没有半点涵养的,就给我滚出亚瑟,我们画廊不需要你们这种不专业的临时工。”
温宝忙不迭地把拖把捡了起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眸不语,在心里暗暗地吐舌,这何经理真不是普通的严格啊,真凶。
何娉婷瞥了一眼静立在一边的秋楠,触上她清清泠泠的目光,无波无澜,清澈淡泊,心里咯噔一下,满心想要冲出口的话都吞了回去。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温宝,冷道:“马上给我把地板拖干净了,连一丝灰尘都不能有。”说着一个转身,就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