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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没话说了吧?”元音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
“你三更半夜喊‘学长’的时候多了去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计较过?”
“你……你不要胡说!没法给自己澄清,就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跟学长之间清清白白!”
这男人真是恶劣,不但不承认,现在还倒打一耙!
“所以说,梦话这种东西根本就不作数,万一我喊的是阿猫阿狗的名字呢?”
“切,胡搅蛮缠,我不理你了!”元音头扭向窗外,不打算再跟他说话。
陆柏川看着她生气的小脸,思绪复杂。
他真是想不懂,都很久没有想起郝敏了,怎么偏偏在睡梦中喊她的名字了……
……
元音心情不爽,约了筱盈盈一起吃饭,以图发泄心中郁结。
筱盈盈赶到约定地点,元音看到她身上那件衣服,思忖道:“你这衣服我看着好眼熟啊,上次看到巴黎时装周的新款,貌似就是这件。”
筱盈盈面色微僵,扯出一抹笑,“我哪穿的上那么好的,偷偷告诉你,我这件是高仿。”
这件衣服是她用陆柏川给她的钱买的,但是有人问起,她就谎称自己穿的是高仿,以打消别人的猜忌。
元音信以为真,“你条件好,高仿穿着也像真品。”
两个人点过单,筱盈盈对着她问道:“音音姐,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吃饭,你家那位呢?”
“别提他了!”元音没好气地说。
筱盈盈一愣,“怎么了?吵架了?”
“他总是那样,一次又一次地冤枉我和其他男人有暧昧!”元音咬着吸管,闷闷不乐地说。
“那你就离异性远一点,不要让他不高兴嘛。”
“我已经尽量了的,是他自己太小心眼……再说,他可以想着其他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普通朋友,这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筱盈盈神色微僵,试探着说:“其他女人……陆大哥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吗?”
元音表情黯淡,低落地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测……”
“我想,陆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是误会他了。”
“我也想是自己误会他,可是他晚上做梦都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能是误会吗?”
筱盈盈眼里闪过一抹微光,迟疑地说:“他喊得……是谁的名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女人叫‘小米’。”
“小米?”筱盈盈皱起眉,陆柏川喊得,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那个女人是谁?
她掩去自己的心思,说:“你知不知道,陆大哥有没有什么女性朋友叫‘小米’的?”
元音摇摇头,“没有,至少我能想到的没有。我在想,那个小米或许是他的初恋女友,因为我知道他以前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
筱盈盈微垂着头,陷入深思。
能让陆柏川做梦都想着的女人,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不管那个女人是他以前的还是现在的,她都要好好调查一番了……
XXX
临近下班的时候,方佑谦来到元音的公办公桌前。
元音看到是他,站起身,“方总,找我有事吗?”
“现在可以下班了,陪我去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
“王奶奶住院了,这次情况很严重。”
看着他严肃的神情,元音的心沉了下去,“好的,我知道了。”
收拾了东西,两个人立刻动身。
在路上,元音的心一直都很不安,对着身边的男人问道:“方总,你说王奶奶会度过难关吗?”
“希望会吧。”
希望会……但是希望,很渺茫……
元音望着他的神情,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心情愈发沉重。
到了医院,咨询过医生,两个人来病房看王奶奶。
望着病床上的老人,元音的心沉到谷底。
就在前不久,王奶奶还给她唱歌仔戏听,现在,却像个木头似的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息。
人的生命,真的好脆弱……
不知道站了多久,眼看着心率仪变成一条直线,元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滚落。
这是第一次,她亲眼看到一个人的生命流逝……
元音心里极度难过,王奶奶垂危之际,没有一个家人陪在身边,老人家一定觉得十分孤单和遗憾。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的感情可以冷漠到这种地步,至亲之人躺在病榻上,那些远在大洋之外的儿孙为何不回来看看她?等到多少年以后,他们回忆起这位老人,不会感到后悔和自责吗?
方佑谦也很沉痛,他没有像元音那般哭出来,仍能从他握紧的双拳和咬紧的牙关看出他在极力隐忍那股难过和悲恸。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皆是无言,这个时候,他们都沉浸在悲伤之中,任何言语都是苍白无力。
元音想了很多很多,想到自己的妈妈,想到陆柏川,更加觉得珍惜眼前人的重要。
在生与死的面前,一切都显得渺小,微不足道。
生命是这么短暂而可贵,她不想跟最亲爱的人在猜忌和争吵中度过。
方佑谦将元音送到帝宝的楼下,看着她苍白悲伤的小脸,说:“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
元音点点头,“方总,你也是。”
回到家,元音看到陆柏川正端坐在沙发上,似乎专门等她回来,淡淡招呼道:“我回来了。”
陆柏川锐利的锋芒扫过她苍白的脸蛋,冷声说:“你又跟方佑谦在一起?”
显然,他已经看到楼下那一幕。
元音好疲倦,不想张口说一句话,轻轻嗯了一声,径直往屋里走去——现在,她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筱盈盈接近真相
陆柏川大步追上她,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冷声道:“你给我说话。”
“陆柏川,我不想跟你吵。”元音的声音透着嘶哑。
陆柏川扳过她的肩,看到她红肿的眼,拧起眉,“你哭过了?”
元音抿着唇,不语。
“发生什么事了?”
“……王奶奶去世了。”
陆柏川微微蹙眉,似乎在疑惑王奶奶是谁。
“王奶奶是我在老人院做义工时认识的老人,就在今天晚上,她刚刚在医院去了。”
说起伤心事,元音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陆柏川眸光微闪,对待相处时间不太长的老人,她都能如此用心对待,可见其善良单纯。
他的满腔怒气化为泡影,心里升起一股怜惜,宽厚的大掌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生死由命,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王奶奶临死之前,有你们陪伴,心里应该会觉得宽慰。”
元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在他身上,哽咽地说:“柏川,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我讨厌吵架。生命这么宝贵,我只想快快乐乐地生活。”
陆柏川抱紧她,柔声说:“好,以后不吵了,快乐地生活。”
已经失去过一段珍贵的恋情,他太在乎她了,所以才会那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的往来。其实,只要她的心在他这里,任外面有成百上千的男人想要接近她又如何。
她元音,始终是他陆柏川的人,没有人可以抢走!
……
筱盈盈得知元音和陆柏川很快就复合了,十分惊讶:“你们这么快和好了?”
“嗯,我不喜欢吵架,什么事情说开了,彼此都能理解对方啦。”
“你不是说陆大哥做梦喊别的女人的名字,难道你都不计较了?”
“我想过了,那个女人是他的过去式,我才是他的现在,与其浪费精力去追究他的过去,不如好好把握他的现在。”元音颇有信心地说。
筱盈盈沉默了一会儿,“你的想法是对的。你们能和好,我也替你感到高兴。”
“不好意思的是,上次害你听我了那么一大通牢骚。”
“我们是朋友嘛,就应该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音音姐,以后开心和不开心的,我都愿意聆听。”
“盈盈,谢谢你。”
筱盈盈表面装得替好友高兴,其实内心很气愤。
这两年来,元音和陆柏川发生过大大小小很多次的争吵,可是他们的感情没有一次动摇过,反而一点点累积的更加深厚。
原本,她想让陆柏川深深喜欢上自己,然后一脚踹了元音,可是现实偏偏不如意!
陆柏川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不找她了,每次她主动找他,他也是百般推脱不见。
不行,她等不及了,如果元音再次怀了孩子,她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她要想办法,打一场翻身仗!
容貌,身体,乃至生命……怎么都好,只要让陆柏川属于她一个人,她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XXX
筱盈盈得不到陆柏川的青睐和疼爱,但是又想找个人依靠,便半推半就的跟池林在一起。
池林对她很好,但是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对他没有见到陆柏川时的那种激情和心动。
纵然她对池林没有投入太多热情,但是池林并不在乎这些,还把她带去party上,见自己公司的朋友。
池林重点把她介绍给自己的好友eric——
“盈盈,这是我们公司的eric,刚刚从国外回来的,任职于策划部经理。Eric,这是我的女朋友,筱盈盈。”
“eric你好,认识你很高兴。”筱盈盈大方地伸出手。
Eric握住她的手,“盈盈你好,早就听池林提起过你,如今一见,果然是大美女。”
筱盈盈羞涩地笑了笑。
派对热热闹闹进行着,筱盈盈和池林、eric边喝酒边聊天。突然,池林接到一通电话,到包厢外去接。
筱盈盈对着eric随口问道:“eric,听说你在国外留学,为什么不选择留在国外呢?”
Eric微微一笑,“比起国外,我还是更喜欢台湾。其实我在国外呆的时间不算长,在台大念完大学才去美国念的硕士,对美国没有很深的感情,反而时常想念家乡故土。”
“原来你是台大毕业的,台大真的是人才辈出,我有一个朋友在陆氏集团上班,听说陆氏集团总裁就是台大的。”
“你说的是陆柏川吧,他是比我高三届的学长,我入学第一年他已经大四了,我们的交集不是很多,只听闻过一些有关他的事迹。”
“哦?什么事迹啊,不如说来听听。”
“你对他很感兴趣。”
“我只对八卦感兴趣。”
Eric失笑,“你们小女生就是这样……让我想想,时间太久了,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他当年是叱咤校园的风云人物,获得台湾青年科技大赛一等奖,带领的辩论团队战胜五连冠的法学院,获得辩论赛最佳辩手称号,股票和期货的模拟大赛都获得第一名,雅思托福更是取得近乎满分的好成绩。”
“这样的优秀的男人,追他的女生一定排成队吧!”
“那倒没有。”
筱盈盈一怔,“哦?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他身边有一个聪慧漂亮的女朋友,那个女子太优秀,其他女生自愧不如,没人敢上前挑战。”
“那……他们后来在一起了吗?”
“没有,这可是很劲爆的消息……”eric看了看四周,在她耳边悄声说:“那个女子啊,后来嫁给他的弟弟了。”
“啊?”筱盈盈惊讶地张大嘴。
“惊住了吧,我当时知道也吓一跳呢。”
“如果是这样,知道的人应该很多,两兄弟争同一女子,这么大的新闻怎么也不见报纸上说?”
“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