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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廷深凉哼。
“相思,你楚叔没个正行,不理他知道么?”
徐长洋温润出声,也是笑着的。
闻青城又默默点点头。
楚郁摊手。
“……徐叔,楚叔,你们,你们来榕城了?”
徐长洋开口后好一阵,才传来聂相思惊异的嗓音。
徐长洋看向战廷深手里握着的手机的双眼温煦清和,声音润雅,“不止,你闻叔也来了。”
“啊?都来了。”聂相思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喜,嗓音亮亮的。
听得几个大男人都勾了唇,彼此看了看,闻青城说,“我们都等着见你。”
“那……要我现在过去么?”
“不行!”
闻青城几人都没来得及开口,战廷深便道。
众人,“……”
“……”聂相思那边也不说话了。
众人默默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自若的眯眼,语气却不自觉放柔了,说,“太晚了,明天见也不迟。”
楚郁翻了个大白眼。
徐长洋笑笑,没说什么。
闻青城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微谑的盯战廷深。
战廷深只当他们不存在。
“……好吧。那我明天下午下班了就过去找你们。”聂相思妥协道。
“从来只听说妻管严,这还是头一遭见识夫管严。”楚郁故意提高音量,取笑。
聂相思,“……”
战廷深唇角倒是勾了下,对着手机温声道,“还记得你徐叔刚说什么么?”
“嗯!徐叔说楚叔没个正行!”聂相思亮亮答。
“嗯。”战廷深黑眸划过一阵柔风。
楚郁,“……”
“徐叔。”聂相思忽然单独叫徐长洋。
惹得其他几个男人皱眉,望向徐长洋的眸光都带了那么点酸味。
徐长洋意外之余,扬高了眉宇,给了几人一个“没办法,聂相思跟他关系比较好”的表情,牵唇道,“徐叔在呢。”
翟司默双眼翻白。
“云舒呢?云舒还好么?”聂相思嗓音里带着期许和兴奋。
可她的话从手机里一传出,在场的众人,看着徐长洋的双眼都有了丝变化。
徐长洋清扬的眉宇极慢的沉下,回答聂相思问题的声线依旧舒朗,“她,谁知道呢?”
徐长洋回答完,几人都听到聂相思呼吸收了下,她的声音也没有再传过来。
战廷深凝了眼徐长洋渐渐阴鸷的双眼,黑眸轻缩,启动薄唇正要开口跟那端突然沉默的聂相思说什么。
这时,套房门铃声适时响起。
忽然响起的门铃声倒是一下打破了客厅沉闷的静寂。
翟司默一下丢开身上的靠枕,站起身朝套房门口走。
翟司默粗心大意惯了,也没说看下猫眼确定套房外头是谁,便将房门打开了。
房门一打开,翟司默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再想将房门关上也不可能了。
翟司默盯着门口站着的,一身单薄的女人,俊脸微不可见抽动了下,嘴唇扯动了下说,“什么风把咱们潼市第一名媛梁大小姐给吹来了?”
翟司默本来想说“邪风”的,但他到底没楚郁嘴毒,加之梁雨柔跟他远无仇近无怨的,又是个女的,没道理一见面就怼人家。
梁雨柔首先没想到她刚按一下门铃,房门就打开了。
其次,她没想到给他开门的竟是……翟司默。
为了来见战廷深,梁雨柔显然也是精心打扮了的。
虽说榕城冬暖夏凉,但到底也是冬啊。
梁雨柔却只穿了件红色的吊带连衣……短裙。
且裙子的布料轻薄贴身,用肉眼都能看出梁雨柔连……内衣都省了。
翟司默不小心看到她胸前凸起的两点,受不了的把眼仁儿往上翻。
别误会……他只是觉得有点辣眼睛。
梁雨柔轻吸气,脸也红透了,佯作自然的抬手挡在胸口,双眼往翟司默身后瞄,僵硬扯唇道,“五哥……”
“哎哟,别别别,我哪担得起梁大小姐这声‘哥’。”
翟司默说着,还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憨厚的挠挠头,盯着梁雨柔说,“我记得,我比你小呢。”
比她小……
梁雨柔眼角抽动,他是在变相说她老么?!
翟司默也不请人进去,身子一歪靠在门板上,笑眯眯的看着梁雨柔,“梁大小姐找我啊?”
梁雨柔,“……”呵呵。
“……我找深哥,深哥他在么?”梁雨柔说着,一双眼又往翟司默身后瞄去。
这下,不等翟司默开口,从客厅传来楚郁匪气的嗓音,“我还以为梁大小姐三更半夜来,是知道我来了,专程过来幽会我的呢。”
三更半夜……快十二点,可不就是三更半夜么!
而且幽会……
梁雨柔听话,羞耻得一双手猛地捏紧,咬牙,估计都想上去撕楚郁的嘴了!
第244章 战廷深的禁地
梁雨柔听话,羞耻得一双手猛地捏紧,咬牙,估计都想上去撕楚郁的嘴了!
翟司默扫了眼梁雨柔握紧的手,双眸轻眯起,也不说话。
梁雨柔缩紧眼阔,暗吸气,脸上挂上柔笑,看着翟司默,“其实我这次来榕城是代表dana来视察分公司工作的。伯母知道我要来榕城,特别嘱咐我,要我跟深哥带几句话。”
“噢?”翟司默挑眉,修长的身体往门侧稍挪了些,盯着梁雨柔,“廷深就在里面,梁大小姐要亲自进去跟他说么?”
“不用了。”梁雨柔又握了握手心,笑着摇摇头,摆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你们兄弟几人聚会,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我现在过来,也只是为了转述伯母的话给深哥。”
“是这样啊。”
翟司默一脸恍悟,挪开的身体又移了过来,靠在门板上,双眸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梁雨柔身上单薄的裙子,笑,“我盛姨让梁大小姐带的话是?”
梁雨柔到底是dana的总经理,未来的总裁,没点手段和能力怎么行。
能查到战廷深在榕城下榻的酒店也不是难事。
但是这么晚来紧紧只是忠人之事带点话,谁信?
翟司默不信,梁雨柔自然也是知道他不信的,大家不过心照不宣没有拆穿罢了。
梁雨柔假装没有看到翟司默眼底的深意,含着从容大方的笑,继续说,“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不过是一个母亲最寻常的担忧罢了。深哥到榕城数日,都没有一点音信传回潼市,伯母担心不已,所以知道我要来榕城,嘱咐我一定要寻到深哥,告诉深哥,让深哥无论……多忙,都一定要抽个空,给她回个电话。”
话到这儿,梁雨柔浅浅停顿了两三秒,又才说,“其实以深哥的能耐,又怎么可能出事呢?只是身为母亲,无法做到不担心自己的子女而已。不过我看伯母其实也是想念深哥了。对了……”
梁雨柔目光婉转从翟司默听到她的话后略带深思的俊脸上滑过,又往他身后的套房里看去,“深哥的公事处理得怎么样了?解决了么?”
翟司默眼眸快速眯了下,嘴角往上扬,“商场上的事,我不太懂。梁大小姐不如进去问廷深?”
“……”梁雨柔脸微抽。
楚郁那伙人都在里面,她……这样,怎么进去?
梁雨柔面上仍是柔软的笑,心下却恨得不行。
在潼市时,除却去见盛秀竹时,能与他碰到面以外,其余时间,她连他的身都进不了。
以前聂相思在世时,她还能去珊瑚水榭。
聂相思走后,珊瑚水榭就成了他战廷深的禁地。
别墅里的佣人除了一个张惠,其余人都被他遣散。
饶是翟司默等人想去珊瑚水榭,都得战廷深允许才能进去,否则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四年来,他把自己封闭得彻底,也把想靠近他的女人也拒绝得彻底。
这次来榕城,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入住的酒店,又正好有盛秀竹的交代作为借口。
她也是铁了心的想在今晚赌一把,寻个突破。
毕竟聂相思都死了四年之久了,他身为男人,就算再冷酷,七情六欲还能斩绝了?
她就不信,一个四年没有x生活的男人,真的能一直这么清心寡欲的过下去?
而晚上,她在聚香阁门外看到坐在他车里副驾驶,那个侧脸与聂相思极为相似的女人,更让梁雨柔坚信,这世上绝对没有哪个男人能完全抵挡住女人的诱惑。
如果能抵挡,不过说明诱惑不够而已。
他能接纳一个长得像聂相思的女人,就说明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在慢慢坍塌,因此,他能接受长得像聂相思的女人,就一定能接受其他女人。
而梁雨柔对自己,很有信心。
毕竟放眼望去,目前也只有她梁雨柔是能成为他妻子的最合适人选。
所以梁雨柔才恨恼。
她精心打扮了这么一番,自信满满的过来找他,不想半路却杀出这么几个“程咬金“来,还平白被楚郁给羞辱了翻,不恨才怪!
“梁大小姐?”
翟司默见梁雨柔突然呆了似的杵在门口,额头滑出几根黑线,已经与她周旋浪费了不少时间的翟司默表示耐心所剩无几。
“……”
恍惚听到翟司默在叫她,梁雨柔眼眸一颤,轻吸气收回了心神,嘴角挂上笑看着翟司默,“不用了,我就问问而已。”
翟司默耸肩。
梁雨柔略有些不甘的再次朝套房内看了眼,又深吸了口气,对翟司默努力笑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弟聚会了,再见。”
翟司默两边嘴角敷衍的往上扬,睁着一双无害的眼睛看着梁雨柔,“梁大小姐慢走。”
梁雨柔一顿,才转了身。
只是还没等她往前跨出一步。
砰的声,房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那一瞬间门板强拍过来的冷风,噤得梁雨柔背都僵住了。
梁雨柔隐忍的闭了闭眼,没回头,黑着脸快步朝电梯走。
……
关上套房门走回客厅。
翟司默奇怪的看着陷入诡异沉默的几人,疑惑的皱紧眉毛坐在沙发里,“我错过了什么?”
“咳……”
楚郁一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从沙发里起身,远离他身边不住渗出冷气流的男人,坐到了徐长洋和闻青城一边的沙发里。
翟司默古怪的盯了眼楚郁,“你感冒了?”
楚郁丢给翟司默一个白眼,一脸跟他说一句话就会拉低他智商得鄙夷样。
“艹!”
翟司默暗咒了声。
楚郁当即反击给他一根修长的……中指!
翟司默磨牙,眸光阴森森的瞪他,想把他凑成屎!
“廷深,相思手机肯定是没电了,绝不是故意挂你的电话。”
闻青城一副要开导战廷深的体贴表情,说。
然而后面那句“绝不是故意挂你的电话”,真的很难不让人觉得他其实是在幸灾乐祸!
翟司默一愣,瞪大眼去看战廷深。
双眼一对上战廷深黑沉冷翳的脸,翟司默登时倒抽了口冷气。
总算明白客厅诡谲的沉默是为何了。
微悻的咽了咽喉咙,翟司默干笑,“小相思还是那么有个性,嘿,嘿……也就小相思敢这么干。牛。”
如果说闻青城话里的幸灾乐祸还带了那么点隐藏,翟司默这句,幸灾乐祸外加暗爽的意味,不要太赤果果。
很明显,翟司默这是被某人压榨久了,终于有人替他出口“恶气”,想忍住不暗爽都做不到,摊手。
翟司默闻青城楚郁三人都窝在沙发里爽歪歪的看战廷深吃瘪的好戏,唯有徐长洋,垂眸沉默。
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