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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相思看着聂怫然扶着容甄嬿走出餐厅,轻皱眉,含了下嘴唇。
……
吃完晚餐不过七点,翟司默耐不住寂寞,拉着楚郁开车出去喝酒去了。
翟司默和楚郁离开没多久。
聂怫然便从楼上下来了。
聂怫然无疑是个美人,且是那种能把普通淑女的针织衫也穿出妩媚勾人的美人。
就如她现在,仅穿着v领的套头长毛衫和针织包臀长裙,从楼梯上抱着胳膊一步一步随意往下走来,都让人觉得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
聂相思一个女的都看得挪不开眼睛。
战廷深只是在听到脚步声时,朝楼梯看了眼,随后便移开目光,看着坐在地毯上玩玩具枪拆卸游戏的聂时聿和聂时勤,黑眸内,波光清柔。
聂怫然走到楼下,看到聂相思直勾勾的盯着她,不觉好笑,“小妹,你这么看着我干么?”
“……”聂相思摸了下自己的脖子,略尴尬。
聂怫然朝战廷深和地毯上的时聿和时勤看了眼,遂将目光又移到聂相思身上,“楚先生和翟先生,出去了么?”
“四哥和五哥嫌无聊,出去喝酒了。”聂相思说。
聂怫然垂垂眼,抱着手臂朝沙发这边走。
聂相思回过头。
聂怫然走到一边坐下,双臂仍是抱着的姿态。
虽然聂相思知道聂怫然这个堂姐很久了,但到底相处的时间还太短,彼此不熟悉,是以看着她坐在沙发里,也不知道说什么。
“哥,你装好了么?”聂时聿拿着一截被拆卸下来的零部件问聂时勤。
聂时勤盘腿坐着,小模样认真的弄着,摇头。
聂时聿没耐性,而且特别滑头,小聪明一套一套的。
见聂时勤也还在琢磨,聂时聿干脆扔了手里的零部件,小大爷似的靠着战廷深的小腿,眯着眼睛看聂时勤忙活。
嗯,这样,等他琢磨出来,他基本也就会了。
聂时勤弄了一阵,总是不对,黑黑的小眉毛皱起,盯着小手里的零部件瞅了会儿。
突地像起什么,抬起白生生的小脸看战廷深,“爸爸,你会么?”
战廷深扬眉,点头。
“给。”
聂时勤赶紧把一堆零部件递给战廷深。
战廷深接过,放到腿上,开始弄之前,勾唇睨了眼时勤和时聿,浅声说,“看好了。”
聂时勤用力点头,分明的大眼晶亮盯着战廷深的大手。
聂时聿亦坐直身,转身,两只小胖手趴在战廷深的大腿上,一眨不眨的盯着战廷深的手。
不仅聂时聿和聂时勤,聂相思和聂怫然也不由得望了过去。
然后。
接下来的十秒钟。
聂相思和聂怫然都是懵逼状态。
啥也没看清,一把完整的玩具手枪就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客厅安静了三秒。
“哇塞!老爸,你好腻害!”
聂时聿一下从地毯上爬起来,咕噜噜的爬到战廷深的腿上坐着,迫不及待的拿过战廷深手里的玩具枪看。
聂时勤矜持的笑,也站起身,爬坐到了战廷深另一只大腿上,“爸爸,你怎么做到的?”
老实讲。
拆卸安装手枪,对战廷深而言,不要太小儿科。
看着聂时聿和聂时勤小脸上的兴奋和崇拜,战廷深还生出了那么点小骄傲来,摊开大掌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小脑袋。
幽深的黑眸却睨向聂相思,颇有点嘚瑟的意味。
聂相思闷笑,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战廷深这下更受用了,薄唇扬起的弧加深,含着笑开始教聂时聿和聂时勤。
聂怫然分别看了看战廷深和聂相思,心脏却勃跳厉害。
战廷深安装的手法简直可以用神速来形容,如果不是经常接触,或是熟练掌握枪支的构造,根本不可能在这么快的速度内安装好。
聂怫然轻眯起眼,忍不住又看了眼战廷深。
……
聂怫然在客厅坐了不到三十分钟,接了电话,便告诉聂相思说是多年未见的好友约她见面,之后不等聂相思说什么,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别墅。
聂相思皱紧眉,到底是去见什么朋友,让她这么着急?
……
夜里十点过,聂相思哄睡好两个小家伙从儿童房出来,就见战廷深单手插兜站在楼下客厅讲电话。
聂相思边看他边朝楼下走。
“嗯,您早些休息。”战廷深回眸朝聂相思看了眼,对着手机话筒声音低沉道。
不知那端还说了什么。
战廷深又轻“嗯”了声,方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放进裤兜里,双手插兜,长身玉立在客厅,眸光柔软看着聂相思。
聂相思转了下眼珠子,迈下最后一节楼梯,朝战廷深这边走,“刚,你在跟谁讲电话?”
战廷深刚要开口回。
佣人的声音却先一步从侧传来,“小姐,您的药。”
药?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的黑眸陡然敛缩。
第256章 自己喝,我喂你喝,选
战廷深盯着聂相思的黑眸陡然敛缩。
聂相思听话也是一怔,长黑的睫毛颤了下,有些紧张的看战廷深。
佣人端着药碗一走近,便察觉到气氛不对,但又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
端着药碗,立在当场,不知该怎么自处。
聂相思握了握手心,乌润的双眼从战廷深沉绷的脸庞微微滑开,看着佣人道,“您把药放到茶几上吧。时候也不知道了,您早点休息。”
“……诶。”佣人瞅了眼战廷深,将手里的药碗赶紧放到茶几上,快步走开了。
看着佣人走出别墅,聂相思垂眼,暗暗深呼吸了口,抬起灵气的大眼看战廷深,略显僵硬的扯扯嘴角,小声说,“这药是补身体的,不是别的……”
聂相思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那个“的”字,几乎听不见。
战廷深的双眼像是两颗铁钉,紧紧钉着聂相思。
聂相思蜷起的指尖不自觉掐着掌心,两道磨扇般的长睫毛慌乱的抖动,呼吸都绵低了许多。
就在这时。
汽车的引擎声从别墅外传来。
聂相思蓦地提气,仰起小脸看战廷深,干笑,“应该是四哥和五哥回来了,我去看看。”
说完,聂相思抓着双手,转身就要走。
一只胳膊却猛地没从后捉住。
聂相思心一沉,咽动喉管,极慢的回头看战廷深,眼眸里的慌乱已经掩不住。
战廷深看着聂相思微红的眼和僵硬抽颤的小脸,更是捉紧了聂相思的胳膊,嗓音沉暗到极点,“喝药!”
聂相思,“……”
沉然的脚步声亦在这时迈进了别墅,听在玄関口。
聂相思双眼快速眨闪了闪,轻屏息望向玄关。
就见聂臣燚一手插兜,一手拿着西装外套立在玄关,深黑的眸犹如一口深井,静默的盯着聂相思和战廷深这边。
聂相思没料到是聂臣燚,手心捏紧了紧,轻声道,“哥,你回来了。”
战廷深薄唇抿直,冷眸邃然偏向聂臣燚。
聂臣燚对他淡点了点头,站在玄关换鞋。
聂相思咬咬唇,看战廷深,乌沉沉的猫眼带了丝恳请。
战廷深黑眸沉敛,松开了聂相思的胳膊。
聂相思松了口气,快步走向聂臣燚,从他手里拿过外套,挂到衣架上,问聂臣燚,“哥,你吃饭了么?”
聂臣燚一顿,盯聂相思。
聂相思见此,便知他没吃,在心里轻叹了声,“你等我下,我去厨房给你做点。”
聂臣燚朝战廷深看了眼,才对聂相思轻点了下头。
聂相思对他笑了笑,“我这就去。”
聂臣燚看着聂相思明媚的小脸,深眸漫出点柔软,“嗯。”
聂相思转身便要去厨房。
“停下!”
战廷深忽然喝道。
聂相思两条细腿一抖,停下了,侧过身子,无辜的看向战廷深。
聂臣燚眉心微不可见的拧起,眯眼盯着战廷深。
战廷深淡觑了眼聂臣燚,躬身,单手拿起茶几上的药碗,几大步走到聂相思跟前,“喝了再去!”
聂相思往药碗里瞅了眼,娇气的瘪嘴,“等下再喝。”
“自己喝,我喂你喝,选!”战廷深压低眉,语气冷硬。
聂相思抽了下嘴角,也不墨迹矫情了,果断伸手接过药碗,仰头二话不说喝了。
喝完,聂相思用手背挡住嘴,两道眉毛拧成了麻花,把药碗往战廷深手里一塞,转身朝厨房跑了去。
战廷深蓦地扣紧手里的碗,看着聂相思奔进厨房的身影,只觉得心尖,钝钝的疼!
战廷深攥紧拳,跨步便要朝厨房走。
“战总裁留步。”聂臣燚在这时开口。
战廷深微停,看向聂臣燚。
聂臣燚伸手朝沙发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战廷深眼阔轻敛,望了眼厨房,两片薄唇合紧。
……
“小妹自从生了时聿和时勤,身子一直不大好。”
这是战廷深和聂臣燚坐定在沙发后,聂臣燚开口的第一句话。
战廷深心脏猛然揪紧,沉眸看着聂臣燚。
聂臣燚从裤兜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将烟盒抖了抖,抖出一根递给战廷深。
战廷深从烟盒里抽出那根抖出的烟,放在唇边。
叮——
聂臣燚打开打火机,一串红艳的火焰窜出,倾身,替战廷深点烟。
战廷深盯了眼聂臣燚,没拒绝。
给战廷深点烟后,聂臣燚才抽出根烟点上,叼在唇边嘬了口,随着厌恶慢吞吞的从他薄唇和鼻息喷出,他低醚微沙的嗓音方徐徐在客厅里响起。
“当年的加油站爆炸一事,想必小妹已经跟你提过,具体的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小妹从加油站救出时,出现先兆性流产征兆,好在随行的有医生,暂时保住了孩子。我是说暂时。”
聂臣燚看战廷深,“当时我们离潼市很近,本打算火速带小妹去潼市的医院救治,只可惜刚往潼市开出不远,绑架小妹的那伙人便追了上来。我们几番周折,终于摆脱那伙人,但过程波折动荡,小妹又出现大出血的征兆。随行的虽有医生,但缺少止血的药物和医疗工具,根本力不从心。而到临近县城需要半小时的车程。医生当时的判断,小妹和孩子,恐怕都不保。”
战廷深夹着香烟的两根长指蓦地用力。
聂臣燚看到烟蒂都被他夹断了,深眸微眯,继续道,“后来本着搏一搏,看她自己造化的念头带她去了县城医院。我记得小妹被推进急救室,整整五个小时才推出来。”
战廷深垂低眸,将夹断的烟碾熄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聂臣燚适时将烟盒和打火机扔到战廷深面前的茶几上。
战廷深没动。
聂臣燚吸了几口烟,隔着烟雾看战廷深。
战廷深垂着头,他看不清他脸上和眼底的情绪,但仅从他紧绷到青筋直蹦的脖子,便能看出,他此刻内心的剧烈波动。
而且聂臣燚肯定。
聂相思在与战廷深说起当年的事时,必然会跳过这些。
“当然,最后大人和孩子都幸运的保住了。否则,战总裁今日也见不到小妹和时聿时勤。”聂臣燚皱皱眉,说。
战廷深抬起殷烈的冷眸,盯着聂臣燚,“后来呢?”
聂臣燚看着战廷深红得似要暴血的双眼,微停了停,说,“后来我们得知小妹就是我们要去潼市接的人,便将她带到了榕城调养。”
战廷深还是看着聂臣燚。
聂臣燚轻挑动眉,“小妹得知叔叔是因你父亲出车祸身亡,又一直以为你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