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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热流从他的掌心渗透进,聂相思嘴角扯动了下,她家三叔的手掌,好像有个小太阳,暖暖的。
感受到她浅弱的吐息拂到他胸口,战廷深抿唇,又在她侧脸吻了下,柔声道,“很疼是不是?”
“……嗯。”
聂相思声音小小的,听上去极为可怜。
战廷深心疼不已,掌心贴着她的小肚子敷了会儿,便抽了出来。
聂相思娟秀的眉毛皱了皱,慢慢打开眼睛,颇有点怨怼的抽着战廷深。
战廷深不禁笑,低头在她轻撅的小嘴上亲了两口,温柔说,“我下楼给你煮红糖水。”
“我要你陪我。”聂相思贴着他,颇有点耍赖粘着他不放的意思。
战廷深呢。
极为享受她此刻对他的依赖和不自觉在他面前露出的娇憨模样。
温笑着搂着聂相思抱了会儿,而后干脆用被子将她纤柔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抱起朝卧室外走了出去。
聂相思苍白的脸颊浮现出粉红,黑琉璃般的两颗眼珠子微微转动,对于某人的举动,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于是闭上双眼,嘴角浅浅勾着,将小脑袋靠在他胸口。
……
下楼。
战廷深一手搂着聂相思,一手提了把椅子朝厨房走,步伐稳健,跟什么都没提似的轻松。
而聂相思也一点也不担心他会摔倒自己,对他,百分百信任。
到了厨房,战廷深将椅子安放在厨房门一侧,遂把聂相思放了上去,正要松手时,聂相思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战廷深挑眉,薄唇贴着她的耳畔低哄,“我很快。”
聂相思这才慢慢松开了他的脖子。
战廷深将她的小手往被子里一塞,高大的身形站直,将两边睡袍袖口挽高至手肘处。
从冰箱里拿出红糖和姜片,拿出专门给聂相思煮红糖姜水的小锅放到天然气灶上,熟练的打火,往锅里倒纯净水,盖上小锅盖子。
水沸后,放进红糖和姜片熬。
大约一刻钟,关火,拿出小碗,从小锅里倒了一碗红糖姜水出来,放到厨台上。
打开水槽水龙头,洗净了手,用干毛巾擦干,才折身走回到聂相思身边,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走出厨房。
客厅里,战廷深将聂相思放到沙发上,快步走回厨房,将那碗红糖姜水端了出来。
聂相思软塌塌的靠坐在沙发里,长长的睫毛低低垂着,将她一双大眼都遮住了。
从睫毛空隙看着朝这边阔步走来的男人。
那一霎那,聂相思一颗心都被这个男人塞得满满的,很暖,很满足。
如果。
如果是他的话。
她或许,可以更勇敢一点的,对不对?
聂相思唇角轻轻翘起。
战廷深坐到聂相思身边,舀起一勺红糖姜水喂到聂相思唇边,“趁热喝。”
“嗯。”聂相思乖顺的张嘴。
战廷深抿着薄唇,英俊沉毅的面庞十分认真,仿佛喂聂相思吃个红糖姜水是多重要的事搬。
聂相思心里甜滋滋的,乖乖将一碗红糖姜水喝完。
看着战廷深将小碗放到茶几上,聂相思突然喊他,“三叔。”
战廷深闻声,转头看她。
而就在这瞬间,聂相思忽地朝他扑了过来。
战廷深胸膛一重,忙伸手搂住她的身子,谨防她从沙发里掉下去。
聂相思的唇莽撞的撞上来时,战廷深是意外的。
战廷深黑眸闪过轻讶,盯着聂相思。
聂相思一双眼亮得惊人,张开两片小嘴,含住了他的下唇。
战廷深,“……”只觉得一阵火燎从小腹腾涌而上,搂着她腰背的双臂蓦然收紧。
聂相思显然也很紧张。
毕竟。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男人。
而且对方,还是她一直视为长辈的男人。
这个吻的意义,却也远不止是谁主动吻谁的意义。
这相当于。
聂相思的接受,以及,她对他的心意。
同时,亦包含着聂相思的勇气。
战廷深不由轻张了薄唇,重重提气,在聂相思即将从他唇上退离前,一只大掌猛地移上,强扣住聂相思的后脑勺,摁紧,瞬时掌握了主动权。
唔……
聂相思瞪大眼,盯着眼前这张沉俊完美的脸庞。
战廷深没有闭眼,一双眸子,黏稠而厚重的锁着聂相思。
在那大海般深淼无垠的冷眸里,好似整个世界,除了她,再也没有其他了。
聂相思心口震动。
两人对视了约莫十几秒的时间,聂相思长直的睫毛颤动了两下,旋即,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而与此同时,战廷深亦重重阖上双眸,抱紧聂相思,猛然加深了这记吻。
第99章 一副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
而与此同时,战廷深亦重重阖上双眸,抱紧聂相思,猛然加深了这记吻。
张惠将聂相思要的姨妈巾买回来时,聂相思和战廷深坐在客厅沙发。
一个翘着腿拿着一份财金杂志看得认真,一个裹着被子握着手机刷网页,也刷得相当认真。
张惠纳闷的盯着聂相思和战廷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姐,您要的东西买回来了,我给您送到楼上去?”张惠看着聂相思说。
聂相思一双眼仍在手机上,“谢谢张阿姨。”
张惠,“……”嘴角抽动了两下,双眼往聂相思手里拿着的手机上瞟,好奇她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不看还好,一看张惠眼角也跟着抽了起来。
手机屏幕都是黑的好不好?
张惠各种凌乱,索性不再想,提着东西朝楼上走了去。
聂相思余光快速看了眼张惠,见她上楼了,挺直的腰板瞬间塌下。
被子里的小身子却抖了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现在上半身……光着的。
如果不是听到别墅外传来的汽车引擎声,两人说不定这会儿还黏在一块儿呢。
而且,她胸口好疼……
聂相思脸涨红,鼓着嘴偷瞄她身边坐着的男人。
比起她的窘迫,某人相当的淡然,一派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
更主要的是,她衣服都被他剥了,他自己却还衣冠楚楚,身上的睡袍规整没有一丁点的褶皱。
真是奇了怪了!
明明她刚刚也有……脱他的啊……咳咳!
战廷深放下手里的杂志,转眸看聂相思,菲薄的两片嘴唇湿润且,微肿。
特别像刚被蹂躏过。
聂相思耳根飞烫,心尖也颤颤的。
战廷深挑起她的下巴,在聂相思的唇上啄了下,在聂相思害羞得眼神直闪时,勾唇谑然说,“刚咬我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聂相思脑门立刻蹦出一个大写的“囧”字。
“我哪有咬。”聂相思垂着眼睫毛,低哼哼。
“嗯,亲的。”战廷深指了指自己的唇。
聂相思极快的看了眼他的唇,小脸悻悻的,还不如承认是她咬的。
要把人嘴亲成那样,不知道得多猴急多用力。
聂相思嘴唇蠕动了两下,对此无话可说就干脆转移话题,娇滴滴道,“三叔,你抱我上楼吧,我怕把被子弄脏了。”
战廷深吻了吻她的脸蛋,才和着被子将她抱起,大步朝楼上走。
张惠将东西放到洗浴室的柜子,从聂相思房间出来,就见战廷深抱着聂相思从楼下上来。
张惠站到房间一边,眉眼染着笑,感叹的看着两人。
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现在,她越看两人越觉得般配。
要是能这样好一辈子,就好了。
因为刚才在沙发坐了少儿不宜的事,所以聂相思这会儿不太好意思面对张惠,被某人抱着从张惠面前经过时,聂相思也没好意思去看张惠。
张惠也没多想,看着两人进屋,便朝楼下走了去。
下了楼,张惠从客厅路过,眼尾不经意扫过客厅沙发。
张惠一顿,诧异的看过去。
一件米白色的家居上衣此刻正安静的躺在沙发里。
“……这不是小姐早上穿的衣服么?”
张惠奇怪的自言自语。
望着那件衣服看了十多秒,张惠眼睛一瞪,什么都明白了。
难怪她刚才从别墅外进来时,聂相思表现得那么不自然和僵硬,原来……
“嘿。”张惠笑了声,摇摇头,装作没看到,离开了客厅。
而张惠一离开,战廷深便从楼上下来了,拿起沙发上聂相思的衣服,又上了楼。
……
因为姨妈的到来,聂相思又在家蹲了两天。
聂相思姨妈期间虽有腹痛的症状,不过经期比较短,每次三四天便结束了。
头两天会比较疼,后两天除了后腰有些酸软外,跟平常时没什么两样。
以往过年都是在老宅过,所以这边也不需要准备年货什么的。
倒是张惠,过几天就要回乡过年了,一得闲她便带着张政外出购买年货,想着等放年假了,就带着回乡。
这天,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的楚郁突然来了。
聂相思看到他,惊了惊,“楚叔,你不是在美国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楚郁一双凤眸上挑,长了一张比女人还要妖孽好看的脸,皮肤白得过分,可身形却颀长高大,说话间也自带着一股匪痞气。
楚郁说着,朝沙发里岿然不动坐着的某人抽了眼,走上前,探手拍了拍聂相思的脑袋,“几个月不见,貌似长高了。”
“楚叔,你少哄我了,几个月能长高多少?”聂相思翻白眼。
楚郁笑了笑,将手里的一个包装高大上的礼盒递给聂相思,“楚叔给你的礼物。”
“哈,还有礼物?”聂相思奇怪的盯了眼楚郁,“楚叔,可以啊,去美国住几个月,人变得浪漫不少么。”
“你这丫头,要不要?”楚郁笑。
“不要白不要。”聂相思喜滋滋的结果,二话没说就拆开了。
看到包装外壳里的银白色精美礼盒,聂相思挑眉,看着坐在她边上的楚郁,“楚叔,你送给我的不会是珠宝吧?”
“嗯哼。”
“……”还真是!
聂相思打开,果见盒子里的是一条珍珠项链。
珍珠粒不大不小,颗颗晶莹剔透,像是刚从深海蚌壳里拿出来的。
这条珍珠项链躺在盒子里,特别闪亮。
聂相思不否认这条项链很漂亮。
但同时,她也清楚,必定价值不菲。
再者,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一般的东西也送不出手。
聂相思关上礼盒,笑眯眯去看楚郁,“楚叔,我生日你都没出现,今儿个回来却专门给我买了礼物,我觉得不是很正常,你觉得呢?”
楚郁眯眼瞅着聂相思那股聪明劲儿,挑了挑嘴角,“你楚叔我对你有那么不好么?你生日楚叔都已经订了机票准备回来了……”
“可是飞机晚点,临时有事,然后就没回来得了,对吧?”聂相思帮他说了接下来的话。
楚郁嘴角抽了两下,指了指聂相思,“楚叔就喜欢你的聪明。”
聂相思撇撇嘴。
“思思,记住三叔一句话。”战廷深清幽幽开口。
“……什么?”聂相思愣了愣,说。
“无事献殷勤。”战廷深盯着楚郁,“非奸即盗!”
噗……
聂相思眼睛里满满的笑意,也歪头濯濯看着面不改色的楚郁,“嗯,我一定会把三叔这句话当成人生格言铭记于心。”
楚郁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听着“叔侄”俩一唱一和的对话,挑挑长眉说,“所以,现在人与人之间最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