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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罩着你!”
“嘁,都自身难保了还罩着我。条”
林梦柯不屑的哼哼,唇角不自知的扬起,缀着浓浓的暖意,她选择相信的人没有错,至少,靳雅,是真心待她的,即使,知道了她是靳司旻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依旧故作傻乎乎的护着她……
……
随着面具男人进入刑室,靳雅半是好奇半是忐忑的打量这个她从未进过的地方,压抑的肃杀之气自房里背手而立的数十名面具男人身上散出,半张白魔面具遮脸,另一半的脸,面无表情,坚毅冷锐的比陆莫北还要冷几分。
视线所及之处并没有靳司旻的身影,靳雅淡淡皱眉,挽着林梦柯的手不禁紧了紧,抬眼看向陆莫北,他倒是一派轻松的很,好像不是来受罚,只是过来参观参观似的。
“哟,三位大英雄回来了。”
冷沉的嗓音带着不着调的戏谑响起,靳司旻面色淡淡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裁剪得体的衬衣西服勾勒出他匀称完美的身体比例,清冽的水眸接触到他那双比海还深邃比夜还清冷的眼眸时,靳雅慌乱的别开眼,下意识的拉着林梦柯躲到了陆莫北身后。
见她胆怯的样子,靳司旻勾了勾嘴角,怒气深深的被埋葬在眸底浓重的冷意之下,面上的笑,却是更深了一分,就连陆莫北看了,都不由得的皱了眉头。
『天』堂堂主雷卓跟在靳司旻身后进来,跟陆莫北对视了一眼,继而迈着懒散的脚步走到室内唯一的一条椅子后靠着墙壁站定,修长的十指间,不知何时多了副扑克牌,在这压抑冷肃的气氛里,就这么漫不经心的玩起了牌。
眼角余光瞥到雷卓的身影时,靳雅心里冷不丁的“咯噔”一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眸底的惊慌在扩散,靳雅咬唇想着万千种可能性,正绞尽脑汁时,手腕蓦地袭来痛楚,身子亦是从陆莫北身后被拉了出来,扼住她手腕的手的主人,除了靳司旻还有谁。
从她腰侧摸出被她偷走的手枪,靳司旻拿捏着转了转,忽的一个用力,枪把重重的敲在她额头上,“这把枪,玩得还顺吗?”
他的语气太过平淡,平淡的让她莫名的不安,靳雅认怂的低头,刚要去揉额头,手背又挨了一下,只能瘪着嘴规规矩矩的站好,不敢再乱动一下。
“你,不把我的话当话,你,”靳司旻看向抿唇不言的陆莫北,“陆堂主,也把我当成了透明人,还有你,二百五,是不是我跟你隔的距离太远了,你压根不知道还有我这个少主这一回事?恩?”
“属下知错,甘愿受罚。”
林梦柯和陆莫北几乎异口同声,唯独靳雅别扭的偏过头,唧唧歪歪的嘀咕了起来,“我们又没错,不过是惩罚了下坏人,又没伤害威胁到你什么……”
“把刚才的话再大声说一遍。”他噙笑垂眸,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着他,“乖,不服就说出来,免得憋坏了身子。”
“本来就是他们的错,我们也是有仇报仇,既然你不为自己的人报仇,那我们只好自己去报了,又没做错,为什么要罚我们。”即使心里害怕,但是她想,他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如果他想明白了,应该会理解她们的苦衷的。
迎上她坚定又纯纯的眼神,靳司旻不由得好笑勾唇,眸底的冷意却是有增无减,弯腰,俯身,指尖若有似无的拨|弄着她的额发,“这么说,你现在是在怨我了?怨我不为自己的人报仇,那你想过没有,这件事,从头至尾有没有人向我报告过?靳雅,我是你的监护人,可他们不一样,难道你指望我像照顾你一样的照顾他们?”
“那这件事扯平了,你不要追究好不好?”她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抬眼觑着他的神色,似乎,面色不是很好……
指腹按压上她额前被他敲打出的红印,她吃疼缩进脑袋,他扳正了她的脸,“喔,扯平了?你跟我说扯平了?靳雅,是不是我宠你宠的无法无天了,所以你才敢拿着我的钱去收买我的人,恩?”
“哪……哪有……”
“少主,小姐给了我三百万买资料,又让我通过手下把资料转给林梦柯,而我手下又收了林梦柯一百万,一共四百万,我已经汇回到你的账户上了。”雷卓玩着扑克牌的同时顺便解释了下,指尖一一掠过牌的左上角,听他这样说,靳雅顿时被气的不轻,“雷卓,你出卖我!!!”
“我本就不是你的人,何来出卖?”
“你!”靳雅气的小脸通红,也不管靳司旻在场,直接跑过去一把甩掉了他手中的牌,“就算不是出卖你也卖给我资料了,要罚大家一起罚,你也跑不掉!”
“啊,真不好意思,这资料,是经过少主同意给你的。”
雷卓不惊不恼的从身后又变出一副扑克牌,直接忽视掉某人脸上的怒气继续优哉游哉的把玩着。
“少主同意?这么说,我爹地从一开始就知道?”靳雅皱眉,而后恍悟的转身瞪着靳司旻,“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你们一个个的瞒着我做事,我不看着点你们还不得翻了天了?”声音不疾不徐,靳司旻眯眼缓缓迈步到她跟前,“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我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她回答的是没有错,而不是不知道错在哪,这是最本质的区别。
一句话,惹得陆莫北,林梦柯,就连雷卓都不禁将目光投射到她身上,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跟靳司旻叫板,靳雅,是他们见过的第一人!
“就数你最不听话了。”没有脸红脖子粗的愤怒,靳司旻依旧面色淡淡,更是俯下身捏了捏她挺直的鼻梁,“既然这样,那么,惩罚,就从你开始好了。”
“把她压上去。”
“……”
被强制压在长木凳上,身子被压制的结结实实,靳雅七分畏惧三分不服的瞪着慵懒坐在椅子上的靳司旻,他就这么眯眼看着她,全身散发出的冷气深深的让她感受到他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这样的一个感觉,让她一下子就心慌了,不禁懊恼起先前不识形势的顶嘴,现在撒娇求饶的话,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不过,这么做的话,会不会太没面子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转着银白的尾戒,靳司旻淡淡开口,“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靳雅就这么看着她,眼神由瞪逐渐转化成了平视,最后变成了水汪汪的可怜,“我……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
“……”他不答,只是看着她,似乎在默认她继续说下去。
缩了缩脖子,靳雅趴在木凳上仰着下巴瞅他,“你好像忘了,我不是『碧血盟』的人,所以,你不能按这里的规矩罚我。”
潜台词显然是——
要罚回家罚成不?好歹用手打总比用棍子打要来的轻多吧!
“说完了?”
“嗯。”她点头,眸光万分希冀,然后,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微开启,很清淡又很随意的吐出一个字——
“打。”
在棍子挥下前,又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什么时候认错了,就什么时候停手。”
棍子结实的落在她的屁股上,吃疼的同时,靳雅又觉得万分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才到第二棍,就搭着哭腔认错,那些执行的人也听命的很,听到她认错,手,自然的停了下来。
重瞳收缩,靳司旻眯眸盯着她哭花的小脸,心里的气顿时减了不少,他跟她说过,就算再痛再累,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掉下一滴软弱的泪!
被安琪抽打的血肉模糊时都不曾见她哭过,而每次他打她,不过几下就哭成了泪人儿,在她心里,他始终都是她最亲的人。
“关键时候倒是挺能屈能伸啊,不是觉得自己没错吗,刚才脖子不是很硬吗,才打了两下,就哭着认错了?”眸光状似不经意的扫过林梦柯颇为诧异担忧的脸庞,视线回到靳雅那张楚楚可怜求饶的小脸时,心下一狠,冷冷道,“继续打!”
“我都认错了为什么……啊!”靳雅绷紧了身子挨着,双手死死抓着木凳边缘,疼痛缓过后还不忘把话接上,“还要挨打!”
“啪!”
“呜哇哇……靳司旻,你说话不算话,混蛋!”
“啪!”
“……”
“啪!”
“爹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啪!”“啪!”“啪!”“……”
直到满满打了十下,他才抬手叫停,靳雅趴在凳子上泪洒了一地,边哭边用火星语骂着某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打屁股,她的自尊心很受挫!
想到这,不由得睁着泪眼瞟了眼陆莫北,我滴乖乖,陆莫北那个冷面人,也要被摁在这里打屁股吗?!
啊啊!鼻血狂奔的时刻来了!!!
“陆堂主,南非钻石开采,那边刚好缺了个人手,大概半年时间吧,你去,怎么样?”
“好。”陆莫北简短的应着,靳司旻神色不变,目光始终落在靳雅略显失望的脸上,“至于林梦柯——”
“我替她受罚!”靳雅迫不及待的举双手揽罚,接受到靳司旻一记冷光后又瑟瑟的吞了吞口水,“我皮厚,不怕打。”
“陆堂主,林梦柯是你的人,该怎么罚,你来定吧。”
靳雅的脸色惨白的很,靳司旻知道这十棍打下去够她受的了,若不是他事先交待过,她哪能挨了十棍后还可以这么中气十足的讲话,真当他『碧血盟』的刑室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了?!
当靳司旻抱着靳雅离开时,林梦柯才怔怔的回神,“教官,少主怎么舍得打小雅?他是不是被气糊涂了?”
“还看不出来吗,这是打给你看的。”
陆莫北敛神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至于你,关三天禁闭,三天的时间,够你想清楚靳少的用意了。”
“三天时间我要用来补眠,要不,你直接把靳少的用意告诉我?免得我一个万一想偏了。”林梦柯笑眯眯的看着陆莫北,自从他抱住她的那刻起,似乎,他们之间的气流,就有些不同寻常了,至少,林梦柯是这么想的,只是——
陆莫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恢复了冷面教官的样子,屁都不放一个就离开,留得她在原地闹心的很!
……
『海蓝别墅』。
卧室书房里,靳司旻细细盯着屏幕上的照片凝眸细看,是叶柔在意大利的生活照,背靠着一辆轿车,而轿车的驾驶座上,隐约映着的,是乔沐彦的脸。
『林梦柯出事那晚,我查了医院的监控视频,八点半和十点半的时候摄像头被人动了手脚。』
“……”
『少主?』
“我在听。”
『除了我发给你的这张照片,叶柔在意大利的所有信息,没有和乔沐彦有关联,那张照片,或许是巧合,如果不是,只能说明,叶柔的资料,被人抹干净了。』
“查不到,就说明,查到了。”靳司旻了然的勾唇,挂了电话,视线又定格到那张和叶妃一模一样的脸上,双胞胎,两个人,一个单纯的没有一点心机,而另一个,却满腹心计……
卧室里,见书房的灯亮着,靳雅趴在床上疼的难以入睡,一会儿咬枕头,一会儿砸被子,更是时不时的扯着嗓子对着书房各种称谓的呼喊着靳司旻。“司……旻……欧巴!哥……我的亲哥!!”
“好疼啊……疼死我了……老爸……爹地……”
“痛痛……”
“啊呜……我要死了,爹地……欧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