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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安脸一黑,推开了邵晋恒的手。情不自禁,你还能想着带套子,情不自禁,你还能理智地跟我分析要孩子的利弊?
邵晋恒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许长安想要什么,他会不清楚?但是他不能给,也给不起。
他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和许长安的结局,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不能要孩子。那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理智驱使着他离许长安越来越远,可是情感却让他控制不住地靠近这个女人。
“我饿了。”许长安起身,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托盘,在邵晋恒有些困惑的表情中说,“我还是出去吃,不然小可又要以为我生病了。”
这段时间她的确是多灾多难,导致小可都有些杯弓蛇影。常常因为她一个无心的咳嗽就要着急慌忙地出来探个究竟,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慎姐姐又要进医院了。
邵晋恒了然地点了点头,不过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许长安进医院简直成了家常便饭,许可从小和许长安相依为命长大,对于这个自己唯一的姐姐自然是全身心地依赖。
上前几步,接过许长安手上的托盘:“我们下去吧。”
许可早已吃好饭,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看见许长安下来,有些凝重的小脸像是瞬间松懈了下来,绽开了一丝笑容:“姐姐,你起床了。”
许长安对着他点了点头:“小可,你在等我吗?”
许可挠了挠头:“我去画画。”
明明是担心自己,却偏偏不愿说出来,这小子还真是长大了。许长安有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感觉,摇了摇头。
邵晋恒把托盘放在桌上,给许长安拉开了椅子:“你先吃饭,我去公司了。”
“好。”
吃过早饭,许长安突然发现,自己辞了工作竟然就没什么事情好做了。邵晋恒也奇怪,她原本以为邵晋恒会跟自己说让她回到医院,可是那么长时间,他却像不知道这个事情一样,只字不提,就连江枫也是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甚至自己住院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有出现过。
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合情理。
想了想,终于还是打了电话给江枫。那头过了很长时间才接了起来,江枫的声音透着几分疲乏,可是精神气头却还是原先的样子。
“长安,你终于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劈头盖脸的质问,倒是有几分江枫的性子。
终于找到了熟悉的感觉,许长安心里舒了口气:“前段时间进医院了。”
“医院?”那头的江枫放下手中的文件,拧眉,“你进了哪家医院,我怎么不知道?不对啊,许长安,你就算生病了也应该回自己的医院,跑到别人家的医院干嘛?”
许长安语塞。
是啊,为什么要跑到别人的医院呢?邵晋恒明明买了一家医院,为什么要把自己安置到另外一家医院?
干笑两声:“可能是觉得,我从医院离开再回去,碰到那些熟人有些尴尬吧。”
这理由倒是合情合理,却也是许长安的自己揣测。
江枫将信将疑地应了一声:“出来见一面,算起来我们也有不少时间没见到了。”
再见到江枫,许长安明显感到江枫受了不少。她本来就不算胖,可这会儿颧骨都凹陷下去,脸色尤其难看,即便是化了浓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
“江枫,你怎么了?”许长安有些疑惑地问。自己虽然生了大病,但是因为万芳好吃好喝地照顾着,没有瘦下来,却是涨了几斤肉。可江枫身体向来很好,三天两头地还往健身房跑,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江枫摆了摆手:“还不是因为那个……”话没出口,却是顿住了。
“那个什么?”许长安往前探了探,问她。
“没什么。”江枫叹了口气,“就是一些无聊的人和事情,你别管了。对了,你说你又进医院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许长安也是一囧。别说江枫的事情有些说不出口,就是她也觉得自己生病的事情有些无厘头。半遮半掩地把事情给说了一遍,就看见江枫一拍桌子,就要往外冲。
“没想到林静静竟然是这样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姐妹都不要了。”之前许长安和她说的时候她还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作为女人她自然也能理解林静静的苦衷。但是一想到许长安竟然因为林静静的事情大病一场,她就觉得有些受不了。
早年的经历让她对人总是多了几分防备之心,许长安没有经历过最深沉无望的背叛,林静静的推拒才会让她悲伤成疾。
“安安,江枫。”边上突然传来林静静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愣,愕然看向声音的源头。林静静站在那边,手中包包的带子几乎被她抓得变形。
“你说,顾可省对你不好?”江枫一脸正色地问了一句。
自己前脚刚说了人家的坏话,后脚人家就站在你面前,就算你是有理的一方,也难免有些尴尬难堪。林静静却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刚刚江枫和许长安的对话,只是在两人的边上坐下开始哭诉。
一个星期婚姻中的悲伤绝望,丈夫的夜不归宿以及恶言相向,甚至,那么长时间,顾可省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不说许长安,就连江枫心里的那股子火气也被这委委屈屈的叙述给压了下去,有些关切地问。
林静静看着两人,点了点头。
这话半真半假,夜不归宿是真,恶言相向却是假的。顾可省再不喜欢她,也不至于失了风度。可听在许长安的耳中,再加上之前看见顾可省对林静静淡漠的样子,这半真半假的话也成了十成十的真话。
“离婚吧。”许长安看着林静静,“我早说,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为什么还要纠缠在一起互相折磨?”
林静静惶然抬起头,猛地摇头,抓住许长安的手:“安安,不能离婚。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他,好不容易我和他结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和他离婚的。”
“都这样了,还在一起干嘛?”就连江枫也看不下去了,“就是因为你爱的太过于卑微,才会让那个男人对你弃之如敝履,难道你还没有明白吗?”
都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在爱情面前会变成怎样一个不听劝说的傻子。她们作为姐妹作为朋友,只能言尽于此。
林静静还是摇头:“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江枫一把拽住许长安的手:“安安,我们走吧。反正这个女人怎么劝都劝不听的。”
许长安有些犹疑,另一只手却被林静静抓住:“安安,帮我。”
江枫脚步一顿:“帮你,你让长安怎么帮你?要不要一女共侍二夫帮你留住顾可省?你不要忘记,安安也是有丈夫的,你这样让安安帮你,让邵晋恒怎么想,让那些眼巴巴盯着邵家的人怎么想?”
说完,拉着许长安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
两人都没看见,身后林静静倏然变得晦涩的目光。长安,既然你已经不把我当姐妹了,那我也没有必要,把你当成我的姐妹了。
正文 第一百章 挑拨离间
“江枫!”许长安甩开江枫的手,目光有些严厉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没看见静静那么绝望吗?”
江枫转过身,因为动作太快,高跟鞋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产生刺耳的声音:“那又怎么样?长安,于公,我是邵氏的员工,我不希望因为你的私人问题导致邵氏产生损失。于私,我是你的好朋友,我不想你因为不理智的想法把自己陷入难堪的流言蜚语中。”
看着许长安的表情变了变,江枫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你和林静静相识多年。但是只要顾可省心里有你,你们两个就不可能会像以前一样毫无嫌隙地做朋友。而且,要是她真的一心把你当成朋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吗?”
“江,江枫……”江枫的话的确让许长安有些触动,她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江枫的名字,“可是静静,她很可怜。”
“她是很可怜。”
许长安心里一松,以为江枫会同意她去帮助林静静,却听见江枫接着说道:“但是她的可怜都是咎由自取的。长安,你也经历过一段不幸福的婚姻,你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婚姻里面两个人都是没有生气的死人。你能从坟墓里出来,她为什么不可以?”
“而且,她可怜你难道就不可怜了吗?因为那两人的事情寝食难安,甚至生了一场大病。但是究其根源,你不过是被动地被一个男人爱上了而已,并且你也严词拒绝了顾可省。是他纠缠不清,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你的头上?”
这一连串的话,让许长安一下子沉默了。
“长安,不要再想这个事情,要是以后林静静再来找你,一定要告诉我。走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消化一下这不愉快的心情。”
——
邵晋恒挂下电话,脸上是难以消散的阴霾。
“阿林,江枫跟了我应该有四年了吧?”
阿林没明白邵晋恒怎么突然问江枫的事情,应了声:“是,当年江枫从国外回来就跟在您的身边,算起来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
邵晋恒点了点头:“听说,她最近和阿溪走得很近。”
“不是她和曲少走得近,而是曲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缠着江助理,她也和我抱怨过几次,但是曲少的心思谁能猜得透呢?”
说到这个,阿林也有些苦恼。一面是以前的老同事让自己帮忙解决曲溪这么一个强力胶,另一头却是顶头上司的挚友让自己帮忙追查江枫的行踪。他夹在中间,实在是有一种两面不是人的感觉。
“阿溪的心思?”邵晋恒冷哼了一声,“他还能有什么心思,不过是换了口味,喜欢上江枫了罢。”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阿林却是有些犹疑:“可是江助理结过婚,还带着一个孩子……”
“那又怎么样,阿溪荒唐的时候甚至一对母女一起交往,更不要说江枫长得也算不错,那孩子,也算是冰雪可爱。”邵晋恒的声音不急不缓,听在阿林的耳中,却带着一丝说不出口的心慌。
难道,邵总要对江枫下手?
邵晋恒睨向阿林:“你把这个事情,告诉曲夫人。”阿林顿时,脸色大变。
邵晋恒口中的曲夫人,不是万芳,而是曲溪的母亲——陈芳华。这个女人是商界的铁娘子,因为其强硬的手段,在男人群中倒是很吃得开。后来嫁给曲溪的父亲之后收敛了一些脾气,但是一般情况下却没什么人敢惹她。
而万芳因为一直不喜欢自己这个强势的儿媳妇儿,两人除了家族宴会的时候见上几面,平日中根本就不会见面。
要是陈芳华知道曲溪在追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她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阿林有些不忍:“邵总,江助理毕竟跟了您那么多年了……”
“我不会让她陷入窘迫的地步,只不过最近,她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邵晋恒的眼中亦是闪过一丝不忍,片刻,却归于一片淡漠。
江枫站在幼儿园的门口,一脸惊慌地看着老师:“你说什么,诺诺被人接走了?”
看着江枫的样子,老师也有些慌了:“是啊,那个人说是诺诺的奶奶,而且诺诺也没有反抗,我们就以为……”
话没说完,就被江枫给打断了:“你们以为,你们以为不会打电话跟我求证一下吗?诺诺那么小不懂事,那你们的专业素质呢。我把孩子送到这里来就是因为你们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