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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该去哪里,能去哪里。
妹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居然还有人无耻的录像。
这是什么世道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沈默然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串串的掉下来,她的心像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让她突然有了想杀人的欲望,是谁,到底是谁杀了她的父母,祸害了她的弟弟妹妹,到底是谁,让她的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似的疼痛不已。
她在那跪了好一会儿,缓缓站起来,漫无目的的开始往前走。秋天的风吹起她的发丝,凌乱,茫然。
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不再流泪,脸上的泪痕也彻底被风干。
拐进路边的一家小超市,随便买了瓶白酒出来,一路走一路喝,不知不觉中她拎着酒瓶子走到了护城河边。
沈默然浑浑噩噩的在河边的长椅上坐了整整一个下午,酒真是好东西,这会儿,她的心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酸楚,没有疼痛,没有惶恐,也没有渴望。
她累了,她想睡一会儿了。
下班的时侯,楚天枢照例又来中基大厦接沈默然,可是等了好大一会儿竟没见她出来,拿出电话准备打给她时,才看见手机上中午时侯的几个未接来电。
那时他应该是去取完工的婚戒了,因为出门着急,手机落在办公桌上,回来后又开了一下午的会,结果沈默然的电话就这么被她错过去了。
她应该是有急事吧,不然怎么能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楚天枢顾不得想太多了,急忙把电话回拨过去。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人接听,楚天枢有些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接电话?
沈默然躺在长椅上睡着了,黄昏的秋阳照在她那通红的小脸蛋上像诱人的红苹果。脚上的丝袜早已破烂不堪了,脚底的几个血泡鼓溜溜的,小脚趾处好像粘的是泡泡糖,黑乎乎的黏糊糊的。长发顺着椅子上的木条缝隙垂下去,在风里轻轻的悠荡着。
楚天枢按照手机定位追踪到那里时,她似乎因为冷而蜷成了一小团。
“默然,默然!”楚天枢从桥那边一边喊一边飞快地跑过来,还没到近前,刺鼻的酒味便扑了过来。
“默然,醒醒,沈默然,你醒醒!!”他轻轻地把她冲着椅背的头转过来,看向自已,天渐黑了,借着初亮的路灯,他看见她的眼泡肿得跟桃一样。
楚天枢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已的心好像突然被什么狠狠地剜了一下,一瞬间就让他疼得直哆嗦。他把自已的西服脱下来,仔细地裹在她的身上,然后抱紧她缓缓地奔向自已的宾利。
原本自已还想着晚上找她一起去桂花坞吃饭,然后把戒指给她试一下,那款取名“爱恋”的对戒是他特意找意大利顶级珠宝大师设计的,全世界仅此一对。
他要把戒指送给她,要给她一场最奢华的婚礼,他愿意把全世界都给她,可是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能把眼睛哭成那样?又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让他楚天枢的女人痛苦酗酒,孤独买醉?
到底是谁?!
正文 第208章 你到底怎么了
楚天枢在回来的路上特意到药店买了葛根。老早他就知道,那是解酒最好最神的药。
回到沈默然的出租屋,他直接把她抱去了浴室,从头到脚洗了又洗,特别是那双细白的小脚,他仔细认真的洗了好一会儿,那种专注的神情与态度就好像那不是她的脚,而是刚出土的沾着泥土的价值连城的瓷器。
熬药这活儿也是楚大少从小到大头一次。特意在药店买的砂锅,文火,时间更是掐得一分不差。怕她烫着,晾了好一会儿,尝了又尝,感觉终于差不多可以了的时侯,他才找了根吸管,把解酒药端进了卧室。
沈默然醉得太厉害了,从护城河到家,到洗完澡,她竟一直没醒来。
“默然,醒醒,醒醒啦!”楚天枢把她扶起来,让她软软的身子靠在自已的怀里。他把吸管放到她的嘴里,可是她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就那么一直无知无觉的沉睡着。
楚天枢皱了皱眉,又低声唤了唤她。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把一口苦涩的葛根水含在嘴里缓缓低下头,对上她的嘴,一点点的喂给她。许是太苦了,虽然药被她咽下了,可却也本能的皱起了眉。
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大半碗解酒药被楚天枢一点点喂给她了。就在他想把她放下起身去送碗的时侯,沈默然突然起身,哇的一下吐了出来。
楚天枢雪白的汗衫从胸脯往下一下子就黄了一片,药味伴着酸臭味一下子就充斥整个房间。
虽然那味是刺鼻的难闻,但是他已经顾不得太多了,他怕半梦半醒的沈默然从床上摔下来,赶忙放下碗去抱她,结果她又把一口药吐在他的身上。
他把她抱到卫生间时,两个人身上已全是药味了。
沈默然在卫生间又吐了一会儿,直到后来差不多彻底吐净了,她竟嘤嘤地哭了起来。
楚天枢又重新给她洗了澡,然后套上睡衣就直接抱到他那屋去了。
待他把卧室收拾完,自已洗完澡回屋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默默在露台抽了好一会儿烟才上床睡了觉。别管怎样,只要她还在他的怀里,他就莫名的心安。
第二天早上楚天枢醒来的时侯,沈默然正瞪眼看着天花板。
“醒了啊,肚子饿不饿?“楚天枢用胳膊支起身子侧身面向她。沈默然没回话,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到耳窝里,映在水晶灯下像闪着光亮的碎钻。
“默然,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昨天给我打电话时我去取我们的戒指了,没带电话,下午又一直……”没等他把话说完,沈默然已侧过身子,把背抛给了他。
“沈默然!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天枢不知道她为什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声调提高了不少。一双大手过来扳她的肩膀。
“我累了,让我再睡会儿吧。”她的声音很轻很轻,楚天枢知道她又哭了。
“你到底怎么了?说啊!”楚天枢急了,他跳到床那边,抓住她的胳膊,使她不得不面对他。
“天枢………”沈默然叫着他的名字,头一下子扎进他的怀里,好像发泄一样,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没事就好,不哭了啊。”楚天枢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把她搂得紧紧的。
沈默然抱着他哭了好一会儿,到最后似乎是真的没力气了,才缓缓松开手,又躺到了床上。“累了就再睡一会儿吧,等我去看看可以做点什么吃的。”楚天枢一边说一边用大手指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然后翻身下地去厨房了。
正文 第209章 争取长胖点儿
只在沈默然家厨房当过洗碗工的楚天枢一边百度一边做起了鸡蛋面。
到底是没操练过,商业奇才干起家务来,那真是一个笨啊,笨到家了。
他在厨房忙活儿了10多分钟后的结果就是:因为水少了,面多了,面还没熟就成粘成一团了,还有那些被他搅得稀巴烂的鸡蛋,碎屑全粘在面条上了,黄黄的黏黏的,没办法,一锅“糨糊”只能全倒扔了。
还好沈默然尚没饿醒。楚天枢换了身衣服下楼去买电点去了,正好顺道把他的“杰作”处理掉。
豆浆、小笼包、稀粥、小菜都买回来时,沈默然已经醒了,正坐在楚天枢那昂贵的手工羊皮沙上发呆。
“老婆,开饭啦!”他一边拎着东西往饭厅进一边喊她。
沈默然涣散的眼光收了收,懒懒的起身转向饭厅,虽然昨天喝了醒酒药,可是这会儿身子还是软绵绵的,脚像踩棉花了一样,虚空得很。
“过来坐。”楚天枢见她进来,一把把她扯到自已身边。沈默然没说话,恹恹的坐在他的边上,喝起了豆浆。
楚天枢见她懒懒的神情以为哪里不舒服,伸手就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没什么异常才开始吃饭。
“我把戒指取回来了,一会看看喜不喜欢,如果……”楚天枢话还没说完,沈默然似乎被豆浆呛着了,竟猛的咳嗽起来。
“看看你,这么大的人了,喝豆浆也能呛着。慢点,没人跟你抢。”楚天枢一边埋怨一边着急地替她捋背。
沈默然伸出手使劲儿擦了擦咳出来的眼泪,还没说话,楚天枢就一把扯过她的手“这么用力干什么,眼珠子要擦瞎啊?”她的皮肤很是柔嫩,揉搓两下便红了一片。
沈默然缓缓看了她一眼,眼神里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内容,楚天枢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没再说话,夹起一个包子放到了她的小碗里。
沈默然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咬,然后再细细的嚼,一个小包子,她差不多吃了5分钟,吃包子时眼神也很茫然的样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个包子吃完了,她就空捏着筷子杵在那,一动不动,楚天枢伸出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儿来,露出雪白的牙齿苦笑了一下。
然后伸出筷子夹了一个包子放到自己碗里了。
“多吃点,争取长胖点儿。我先去收拾一下,一会儿等你下楼。”楚天枢拍了拍她的肩膀站了起来。
“天枢。”沈默然见他站起来,马上放下手里的筷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嗯?”他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她。
“我今天有点头重脚轻的,一会儿请个假,就不去上班了,你收拾好就自己走吧。”她攥着他的温热的大手有些舍不得。
“那我在家陪你。”说着他反手拉住她坐了下来。
“天枢。”沈默然一边轻柔的唤着他,一边起身坐到他的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一双清水泓眸似有千言万语,闪着溪水般细碎的光亮。
“我在家陪……“他的话还没说完,沈默然的唇就吻了上来。
楚天枢明显呆怔了一下,她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只那么一瞬间,楚天枢竟像怀春的小男生,心跳突然就乱了。她也像是有些害羞了,唇才刚一贴上,脸便一下子红透了。
虽然闭着眼,但是她的睫毛抖动得很厉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正文 第210章你要去哪里?
楚天枢在她有些犹疑要不要终止这个吻的时候,变被动为主动,深深的与她纠缠在一起。
辗转勾缠,不一会儿楚天枢起身把她抱进了屋里……
楚天枢进浴室洗澡去了,沈默然一个人躺在床上呆呆的发愣。
眼睛里,小脸上,无波无澜,可是她心里却是风起云涌、翻江倒海。马上就要离开了,那种不舍扯得她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都钻心的疼。
楚天枢被她赶走了,上班去了。
沈默然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准备出门了。
今天她穿了自己最喜欢的湖蓝色套裙,这是一款民族风系列的服饰,八分袖斜襟盘扣滚边小褂,下边的裙子共三层,衬裙,外纱都没有图案,中间一层是不规则的拼接图案,有点像远古的抽象图腾,又像是零散的云卷纹,总之穿上它给人的感觉就是灵动,出尘。
脚下的绣花鞋也是湖蓝色的,上边的花式跟裙子上的差不多,只是小了很多。
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