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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过普普通通的生活,可就是那种许多人不喜欢、不甘心的平淡对于她来说却是一场彻底的奢望。
美貌有罪么?如果没有罪为什么要被左沐阳盯上,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掌控她的一切?
爱一个人有罪么?如果没有罪为什么她爱得撕心裂肺却终是求而不得?
爱上楚天枢是一种身不由已。
被左沐阳算计是一场飞来横祸。
打掉孩子摘除子宫是她的灭顶之灾。
她真的不知道自已到底错在哪了?不明白上天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对她。
罐头瓶子碎片划到手脖子上时,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手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可是那种痛远不及心痛的十分之一。
她靠在卫生间的墙上,自然垂着双手,任那血顺着手指流下去,流到兰白相间的病号服上,流到卫生间浅灰色的麻面地砖上。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手上的疼痛好像也已经感受不到了,但是身体却开始发抖了,她冷,蚀骨的冷。
当她感觉身体特别轻特别轻的时侯,她觉得自已差不多可以飞了,外边的阳光那么好,刚下过雪的街道上满目皆是素白。她真的要飞了,像蒲公英一样,随风而起。
阿彪带着楚天枢特意安排厨师熬制的鸡汤赶到病房时,穆之遥已彻底倒在卫生间里。身下的血迹像开得正艳的牡丹花,一大片一大片的,极为醒目。
阿彪敲了好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见里边始终没有动静,马上意识到情况不对,因为他搞出的声响太大,两个吃过饭的特护还有隔壁房间的陪护家属都过来了。
在几个人忐忑不安的观注中,阿彪哐哐几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
“穆小姐,穆小姐!!!”虽然已经有所预料,可是当事实真的出现在眼前时,阿彪仍是呆怔了一下。
气若游丝的穆之遥又一次被阿彪抱了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抱她,上一次她的身子又重又热,可是这一次却又轻又凉,特别是她的那双手,已经没了多少温度。
“快!快抢救,要签什么字我可以马上给你们签!!”阿彪抱着穆之遥一边往抢救室跑一边大声喊叫着。
人刚被送进手术室,阿彪马上给楚天枢打电话。正陪大马士革客户吃饭的楚天枢接到电话后,马上冲出了饭店的包间。她曾经救过他一命,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要救她。
楚天枢赶到医院后10多分钟,穆之遥被推出来了。还好,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又活着回来了。
楚天枢在病床旁一直守到晚上她才醒了过来。她那曾经像秋天湖水一样潋滟的大眼睛这会儿没了丁点神采。睁开眼后好一会儿,她都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瞪着天花板。
“感觉怎么样?”楚天枢把身子探过去替她拽了拽被角。
寻着声音穆之遥把眼神挪到楚天枢的脸上,这张让她刻骨铭心的俊颜就那么像做梦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她试图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的手臂抬起来,想去摸摸他的脸,可是又好像没有足够的力气,只抬了一拃高便又垂了回去。
豆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喝点粥好不好?”楚天枢的口气像在商量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
穆之遥像没听见似的闭着眼没出声。
正文 第243章 三年。只是三年
楚天枢以为她没表态是默许了,结果他刚从阿彪手里接过粥碗,穆之遥便猛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楚天枢把用小勺舀了一点粥,送到自已唇边轻轻吹了吹,然后就缓缓把勺送了过去。那一小勺粥还没送到穆之遥嘴边,她竟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嗷地一声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又啪的一下扒拉掉了楚天枢手里的粥碗。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定都要折磨我?你们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呜呜呜呜呜呜……”
地上瓷碗破碎,热粥四溢,病床上穆之遥拔掉的针头嗤嗤冒着药液,而她自已则在泪流满面的使劲儿揪着头发。
“穆之遥你别这样!”楚天枢伸出两手使劲按住了她的两臂,一旁的小护士赶忙又过来重新替她把输液针头扎了进去。
“让我去死吧,我活得太累了。”穆之遥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有头拼命使劲摇晃着。
此一刻她觉得她的心、她的身全在苦海里泡着,那种苦楚透过她的皮肤蔓延到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里,让她难受得只想死去。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女人活脱脱就是个神经病患者模样了。
“你连死都不怕怎么还能怕活着?!”楚天枢瞪眼冲着她的脸低吼。他一向不会安慰人,而这时,他也只能吼了。
“我爱的人不爱我,被禽兽占了身子还留下永远不能翻身的证据,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啊!你们让我死吧,死了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
女人的绝望让阿彪看得有些心塞。他缓缓从沙发上凑到病床边,拿起置物柜上的纸巾替她擦了擦眼泪“穆小姐,你不能这样,你死了可以一了百了了,可是你的父母,你的亲人,那些爱你的人怎……”
“没有人爱我,没有人爱我!也不会有事爱我了,你们就让我死了吧,即便你们今天能阻止我,明天,后天,大后天,你们不可能天天看着我吧,我真的不想活了,太累,太没意思了。”她直接打断了阿彪的话,刚被擦干的脸蛋又布满了泪水。
楚天枢直直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浮上浓浓的无奈。
穆之遥仍在痛苦的述说着。祥林嫂一样翻来覆去的说着。
楚天枢虽然两手始终按着她,可是这会儿他把脸转向了窗外,想是看着什么,又像是想着什么,目光似凝在一处,细一看却又没有焦点。好一会儿,他的唇就一直那么抿得死死的,下巴也绷得紧紧的。
“从今天开始,如果默然三年之内仍没有消息,那么我娶你。”他的声音不大,语速也不急,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完全只是安抚之词,可是阿彪知道楚天枢向来说到哪,办到哪,他对任何人从不食言。他这是在赌,赌他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你,你说的是真的?”穆之遥止住哭声,不能相信的看着楚天枢。
楚天枢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说:“我这辈子只爱过默然一个女人,她如果真的是不爱我了,弃我而去了,那么我娶谁都无所谓了。“说这话时他松开她的胳膊,缓缓踱到了窗台边。
穆之遥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背影,她感觉到自已听了他的话后好像浑身都热乎了许多。
“好,我等,只要你肯娶我,多久我都等。”她的声音虽然沙哑却仍掩盖不了激动。
“三年。只是三年。”楚天枢没有回头,没有人看见他说这话时眸色到底有多深沉。
正文 第244章楚思承
沈默然怀孕8个多月的时候,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剧本《花开彼岸》字数不算太多,160万。
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已是相当可以了,因为要赶在孩子出生前完稿,所以最后几个月里她根本没接任何翻译稿,只是一心扑在她的创造中。
以前看过许多类似的东西,这一次顺利完稿也算是厚积薄发了。
写剧本跟翻译剧本有着本质的区别,写剧本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自已的情感、甚至自已的所有喜怒哀乐全都融到故事里去,会入迷,会上瘾,可是翻译剧本却并不能让自己如醉如痴,顶多就是揣摩分析久一些罢了。但正是翻译了那么多文稿,才让她知道自已该怎么写才会更传神,更抓住阅者的眼球。
沈默然试着把自己的处女作投给了国内的“百万星光影视传媒有限公司”。
她用的是她的德文名字………丽莎。
次年6月中旬的时候,离预产期还有5天,沈默然便被埃丽卡跟拉尔夫送到了医院。他们一是怕她会提前生产,二是怕她骨盆小会难产。
果然,在预产期的前两天,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剧烈阵痛。
男人及所有没生产过的女人是永远不会明白那种胜过绞肉机在体内胡乱绞切一般的疼痛的。活生生的,长在身体上的肉被一点点绞掉的那种感觉想一想都会痛得冒汗,然而却还是比不上生产之痛。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她的汗水湿透了身上所有衣服。除了拇指外的8个指甲全部折在左右掌心里,她觉得自己可能快疼得死去了。极度疼痛之中她大叫着楚天枢的名字,似乎他是一种解痛药,事实上她每叫一次就多疼一下。
如果在技术力量薄弱的古代,沈默然是必死无疑了。
在她第三次疼得昏死过去的时侯,再也不忍心看她受苦的埃丽卡要求大夫替沈默然做了刨腹产手术。
她不知道自己将来会跟楚天枢走到哪步,或者说他们有没有将来她都不知道,所以她给孩子起名叫楚思承,顾名思义,就是孩子承载、传承着她对他的所有思念。
为了照顾沈默然跟自己的干儿子,埃丽卡搬过来跟沈默然一起住了,拉尔夫除了每个周末必来之外,平日晚上只要有时间也会过来看看,还有 August,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带些礼物来看她们母子。偶尔多坐一会儿就会给沈默然讲讲公司发展历史或发展规划什么的。
沈默然也明白, August是真的很想让她加入到HarryWinstop公司的,她当然也是求之不得,倒不是说为了出什么名,因为HarryWinstop客户公司的薪水相当相当的高,最主要的是他们在中国也有分公司, August说了,如果她愿意,那么她也可以到HarryWinstop公司的中国分部去发展。
为了她的儿子,她愿意努力做到更好。
沈默然在楚思承满周岁的时候,正式跟HarryWinstop公司签约了,两个月后拍了第一张珠宝海报。
那是一款叫做“相伴”的钻石项链,一颗小的蓝宝石下边是一颗稍大的粉钻,周围是麻花股一样的碎钻。粉色与蓝色按世俗的眼光看来会觉得撞色,艳俗,实事上它们两个配在一起却极是相得益彰。
粉色给了蓝色以温暖,蓝色给了粉色以坚强。
产后的沈默然恢复的很好,身材匀称而又恰到好处的丰满,白皙的脸蛋上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反多了成熟女人的柔媚。
佩戴“相伴”的她拍的是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镜头,白皙细嫩的脖颈衬着钻石璀璨而奢华的光芒,溪水一样清澈的眸子染上钻石的温暖与坚强,显得愈发熠熠生辉。
乌黑的头发高高的盘起,不经意间散落的少许轻轻柔柔的搭在脖子上与那些晶莹剔透的碎钻于无形中构成了撩拨人心的魅惑。
正文 第245章还有一年
因为HarryWinstop公司以前所有的代言人都是西方美女,因为在产品上市之前他们已经做了大量的宣传工作,所以这一次沈默然一亮相,马上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更多的人们在记住东方美女沈默然的同时也记住了相伴系列珠宝。
公司业绩稳步攀升。
August相当高兴,对沈默然越发青眼有加。
楚思承14个月的时候,百万星光影视传媒方面联系了沈默然,对方表示愿意一次性买断她的《花开彼岸》,并将其搬上荧屏。稿酬是100万。
100万的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