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桑旬既非唯一能获得乙二醇的人,也非唯一接触过那瓶止咳水的人,现在想来,她之所以被定罪,似乎只是因为当年没有再比她更像凶手的人。
樊律师已经联系到专业的公关公司,只等网民的愤怒情绪稍稍平息下来,便动用公关力量引导舆论,到时候将案件的疑点一一抛出,只要能够引发大规模的后续讨论,不怕没有当年的潜在知情人提供旁证。
和沈恪讲完电话后,席至衍便回了房间,这几天桑旬就窝在屋子里不愿出门,于是他便也放下公司的事情在家里陪她。
桑老爷子还未苏醒,但好在桑旬的大姑和三叔已经从上海赶过来,与其他人一起轮流守在老爷子床前。
三叔来找过桑旬一次,对她的态度倒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似乎也并未被沈赋嵘的话所影响,他只是略带歉意的说:“小旬,既然你已经搬出来了,那不如就先在外面安顿着……你和两个长辈之间闹出了这样大的事,我没办法做主,眼下只有等老爷子醒过来,你说呢?”
桑旬明白三叔的意思,现在是她和小姑父一方各执一词,可小姑父和青姨与桑家人之间有几十年的情谊,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量,天平偏向他们也无可厚非。
其实桑旬也挺能理解的,难道他们能把沈赋嵘和青姨赶出家门去?
好歹三叔还愿意来做做表面功夫来安抚她的情绪,她已经觉得足够了。
三叔看她住在席至衍这里,终究还是没忍住,说:“你住在这里麻烦人家也不像个话……这样,我让桑昱先把他的公寓空出来,你过去住那里,好不好?”
“三叔,不用了……”桑旬笑了笑,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他、他和我……我们俩现在在谈恋爱。”
三叔倒没料到她这样讲,当下便有些尴尬,过了会儿才说:“……那行,你就先在这儿住着吧。”
说完他便要走,桑旬又急急叫住他,将先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三叔,不管你想不相信我,一定要照顾好爷爷。”
“好,我知道。”三叔朝她点点头。
等三叔走了,先前被桑旬赶到书房躲起来的某人走出来,挂着一脸意味不明的笑,就那样看着他。
桑旬被看得有些莫名,但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样看她,所以她也没在意,坦然的转身进厨房去倒水喝。
席至衍的脚步声紧跟着在身后响起,桑旬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便被人从背后
作者有话要说:(接上)
席至衍的脚步声紧跟着在身后响起,桑旬还没来得及转身,整个便被人从背后拥住,他密密实实的揽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间,竟是耳鬓厮磨的姿态。
他亲一亲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笑:“你刚才说什么?”
桑旬努力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听见了自己刚才诓三叔他们俩在谈恋爱的那句话。
她正要开口辩驳,下一秒却被男人转过身子,腾空抱起,搁在了流理台上。
Chapter 38
桑旬正要开口辩驳,下一秒却被男人转过身子,腾空抱起,搁在了流理台上。
她一时不防,整个身子往后面仰倒,惊慌失措之下双手往身后撑去,“气力哐啷”的碰倒了一片东西。
“你松手呀!”桑旬气咻咻的捶他,可她双颊绯红,声音娇软,还带上了不自觉的撒娇语调,口中的话便怎么听怎么没有说服力。
有人笑得恶劣,甚至更逼近了她几分,厚颜道:“就不放。”
桑旬瞪他,可那眼神依旧毫无气势,她咬唇道:“你怎么、怎么这么无赖?”
这几天两人吃住都在一起,即便她严防死守没让这人占到一星半点便宜,可两人的关系却也不可避免的亲近起来,从桑旬现在毫无力道的拒绝中就可以体现出来。
“你讲一点道理。”席至衍简直哭笑不得,“谈恋爱的话可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怪我无赖是不是?”
桑旬虽然心虚,但仍死鸭子嘴硬道:“拿你当一下挡箭牌你还当真了?”
有人自信满满,不以为然道:“那谁让你不找别人,专找我当挡箭牌?你以为我是免费的?”
他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可听在桑旬耳朵里就觉得有些怪,她知道这人心里忌惮什么,于是便起了小心思,故意道:“你还要收费?那我不干了,我找沈恪去。”
说着她便要将席至衍推开。
果然,这人一听见沈恪的名字就要炸毛,他紧了手臂,重新将桑旬箍在怀里,恶狠狠地威胁道:“你敢!”
桑旬心里觉得好笑,但并不说话。
其实席至衍基本能确定她已经不喜欢沈恪了,只是人的喜好太难改变,万一桑旬就眼瘸不开窍一直喜欢沈恪那种无趣型男人呢?
想了想,他说:“沈恪这种人啊,念书时就一天十六个小时泡在实验室里,现在又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工作,啧啧……这种人真的太无趣了。”
桑旬想起那天眼前这人说过的话,挑眉笑笑:“我记得你上次教我,说一个人坏话就该挑他不在场的时候?”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他还在想应对之词,桑旬又开口补了一刀:“原来沈恪这样忙,居然还抽出时间来帮我查案……”
看着席至衍渐渐发黑的脸色,她憋着笑,继续问:“你说沈恪是不是喜欢我,所以才这样的啊?”
席至衍终于看出来这女人是在故意气她,当下便凑上去,重重地咬了一口那嫣红的唇瓣,威胁道:“桑旬,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肖想别的男人,我就告诉你三叔去,说你脚踏两条船,见异思迁!”
“你别闹。”桑旬终于绷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炮/友还管这么多,那我也要找你妈去告状,看她会不会给我开支票。”
炮/友就炮/友,精/虫上脑的人这样想,以后再想转正,现在能尝尝荤也好,想着他便上手先脱了自己的上衣,又去掀她的裙摆。
“你干嘛!”桑旬惊呼着按住自己的裙摆。
“谈恋爱是你说的,炮/友也是你说的,不打/炮算什么炮/友?”他蛮横得理直气壮,说着说着便又笑起来,语气渐渐暧昧起来,“那天晚上明明把你搞得那么爽……你就不想再试一下?”
桑旬听这人嘴里什么不三不四的都说了出来,当下就羞得要去捂他的嘴,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带到某处热度惊人的部位。
“给我好不好……”他抱着她蹭来蹭去,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摸摸它,都快憋坏了。”
桑旬虽然于这种事情并不热衷,可她初尝情/事,也经不起眼前这人一再的撩拨。
她被席至衍哄得晕头转向,直到被他抱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她才清醒几分,又害怕起来,整个人直往后面缩:“……我不要。”
可看男人幽深的眼神,她知道他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于是难得的讨好他:“我、我用手帮你……”
她脸羞得通红,说到后面已经声如蚊讷。
某人将自己交到她手中,又得寸进尺:“叫我的名字,叫出声……”《
“……”
桑旬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沉,他伸手去解她的上衣,见她往后躲,又喘着粗气道:“不动你,我就看看。”
眼前画面香/艳/旖/旎,她衣衫半露,却挡不住胸前的一片春光……他在她手中得到极致的快/感,终于心满意足的叹一口气,抱着她倒在床上。
餍足的男人心情大好,怀里的人又香又软,只觉得从身到心,每一处都被她熨得妥妥贴贴。
他低头吻在她细白的颈后,心中一阵舒畅。
哪里知道,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低低的抽泣起来。
席至衍一听便着了慌,将女人的肩扭过来,看她哭得满脸泪痕,不由得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桑旬自认并不矫情,可她还是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所羞愧,尤其是在情/欲消退之后。
不为其他,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先前和席至衍之间发生的种种,她都可以解释为报复或是源自他的逼迫。
可刚才,她居然还用手为他……桑旬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知道,刚才做的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
她觉得自己好贱,这个人明明曾经对自己那样坏,那样逼迫过自己,百般侮辱过自己,可她还是无法抑制地渐渐喜欢上他。
更可耻的是,她甚至分不清她对他的喜欢,到底是出于好感,还是单纯的出于欲/望。
席至衍看她哭了一会儿,也渐渐明白过来了。
他略一思忖,等到她将将止住哭泣的时候,这才坐起身来,抓过她的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往这儿打。”
他知道桑旬心里有疙瘩,还记挂着从前的事……不光是她,从前的事他也没放下。
不管怎样,他从前做过的那些混蛋事总要慢慢还,那就先从这两耳光开始吧。
桑旬没料到他这样,一时也止住了抽泣,有些发怔。
席至衍见她不动,又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来,沉声道:“打完心里能不能舒服点?”
桑旬的眼圈再度红起来,她在男人的怀里挣扎,“……我不要。”
就好像打完就能一笔勾销一样……就更有理由和他光明正大的纠缠在一起一样。
她不想这样。
她吸了吸鼻子,沙哑着声音道:“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贱……我不想再和你这样下去了。”
桑旬擦擦眼泪,说:“查完案子我们俩就一拍两散。”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他攥紧她的手腕,声音森然,“你有胆再说一遍。”
席至衍的模样吓人,自从他在桑旬面前剖白心迹之后,便再未这样对待过她,桑旬鼻子一酸,委屈得又想哭了。
其实桑旬以前并不是这样,她遇到过那样多的事,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哭,无非是因为有人疼,有人珍惜她的眼泪。
果然,席至衍见她哭,一下子就心软了,他涩声道:“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我把心都掏给你了,你说一拍两散,有想过我要怎么办吗?”
见她不说话,席至衍又抓起她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贱的人是我,是我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你先把那两巴掌扇回来,嗯?”
“……好。”她终于点点头。
“啪!”
桑旬酝酿许久用尽了全身力气,给了面前的男人一耳光。
其实女人的力气就那么大,被打几耳光不痛不痒的,根本算不了什么,更多的屈辱是来自心理上的。
“还有一下。”他默默道。
桑旬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说:“等下,我歇一会儿。”
“……”
她歇够了,觉得力气又回来了,转了转手腕,又是一下,狠狠的一耳光甩在男人的脸上。
先前占她便宜时也不是没有被打过,只是都不如现在这样来得难堪和屈辱。
不过好在现在都结束了,席至衍轻轻呼出一口气,又抓过她的手,放在掌中轻轻挼搓,说:“好了,打完了……手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