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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铁扇公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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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混蛋。”没来由的,他心里突然就有些着慌,他伸手抱紧怀里的女人,俯身吻住她,含糊道,“我当初不该故意接近她……可我后来也和她说清楚了。”

    他怕她还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也不敢问这件事是不是翻篇了。

    不过他好歹还记得,桑旬说过,她不会玩弄他的感情。

    …………

    第二天的时候,医院那边突然传来了好消息,说是桑老爷子已经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听到消息后桑旬便赶到医院,病房里只有桑昱和一个护工在照顾,看见她进来,桑昱对着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又示意出去说。

    “刚才醒了一会儿,还不能说话,现在又睡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总算是好迹象,桑旬松了好大一口气,又说:“你在医院待多久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来看着吧。”

    “也行。”桑昱倒是没有拒绝,想了想又说,“这几天家里一团乱,小姑姑已经在拟离婚协议了,素素情绪也不太稳定,我下午再看看她去。”

    闻言桑旬倒是一怔,她知道沈素对沈赋嵘这个父亲素来十分崇拜,她先前将那些事情抖落出来,素素听说之后受不了也是难免。

    桑旬想一想,然后说:“那我过段时间再去看素素。”

    沈素现在应该并不是很想见自己。

    回到病房,桑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爷爷,心里一时间涌起许多情绪。

    她原本对爷爷心怀怨气,可现在看见他浑身插满罐子躺在床上,心中又觉得酸涩难当。

    桑旬握住爷爷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只手干瘪枯瘦,还布着密密的老人斑,她将脸颊贴上去,过了许久,才缓缓说:“爷爷,当年陷害我的真凶也许就快要找到了……上周他陪我去找了当年的一个证人,证人已经答应作证。”

    也许用不了多久,她便可以洗刷冤屈。

    中午的时候家里佣人送了流质食物过来,桑老爷子现在昏迷不醒,吃的东西都是通过打食管直接插到胃里,桑旬看得眼泪直掉,急忙避出了病房。

    刚出病房,远远就有人朝她跑过来,喘着气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是樊律师。

    桑旬解释道:“我上午一直在医院。”

    “有好消息告诉你。”樊律师的眼睛亮晶晶的,“除了董成,现在又有新的证人了。”

    原来是六年前T大附近另外一家4S店的老板也回忆起来,当年也有一个女孩来他的店里买防冻液,但当时没货,所以那个女孩便走了。

    樊律师如法炮制,再次拿出那张合影照片给他看,问上面有没有他说的那个女孩。

    和上次一样,对方也第一时间便指认出了童婧。

    樊律师的声音里难掩兴奋:“这回她跑不掉了。”

    桑旬心里虽然也是掩不住的兴奋,但存着疑虑道:“这些证据就够了吗?”

    “不够,但还有其他。”樊律师说,“案发前一天,她说自己一天都不在宿舍……她的不在场证明,都是假的。”

    樊律师继续道:“我已经以法定代理人的身份向最高院申诉了,有你爷爷那边的关系,重审程序应该很快会启动……还有童婧,公/安局今天已经把她从单位带走去问话了。”

    他拍一拍桑旬的肩:“马上你就要重获清白了……尾款什么时候打给我?”

 Chapter 46

    之后的事情进展顺利得出乎桑旬的意料。

    网上对于六年前那一起校园投毒案的关注仍在继续。

    舆论分为两派,一边认为当年的投毒案存在不少疑点,凶手并不一定是桑某;另一边则仍有不少网民坚持认为,当年法院对于真凶桑某的判决太轻,点赞最高的几条评论是——

    “凶手把被害人的一生都毁了,结果只判了六年!六年能换回来一条人命?!算算时间,凶手应该已经出狱了,现在不知道过得多逍遥呢!”

    “害了人命只判六年,这是哪一国的法律?我觉得当年法院的判决就有猫腻,强烈要求彻查此事!”

    “天呐下面的评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人家一个女孩子你们居然用这么恶毒的语言骂人家!你们应该直接打她,同意的请赞我!”

    其实当初法院六年的判决十分公正,严格来说,桑旬并非直接导致席至萱变成植物人的真凶,法官又念在她后来告知医院被害人中毒原因,属于悔过情节,所以才量刑从轻。

    看着网上那些义愤填膺的评论,桑旬不由得摇头叹气,要是当年的她真有他们口中所说的“深厚背景”护体,又何至于落到后来那个尴尬境地?

    樊律师凑在她旁边也跟着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看着难受?”

    “那倒没有。”桑旬十分坦诚,“身边人都不相信我的时候,我会难受。但是现在有你们相信我,我也就不在乎网上说什么了。”

    “我可没说相信你。”樊律师慢条斯理的纠正她,“我相信钱而已。”

    他说得如此直白,桑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又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关于樊律师的传言,便问:“如果我真的是凶手,你也会帮我打官司?”

    “你看起来很在乎这个?”樊律师耸耸肩,“就算我不接,愿意接这个案子的律师也大有人在,既然这样,那我干嘛放着钱不赚?”

    开口闭口就提钱,桑旬不禁失笑:“你赚那么多钱都用去干什么了?”

    樊律师的收费很高,可桑旬和他接触这么久下来,却发现他用钱的地方似乎并不多。

    除了第一次和她见面时穿了定制西装,之后他每次都穿着一件旧连帽衫和牛仔裤,开的是一辆二手雪佛兰,还时常斤斤计较油钱。

    就连在咖啡馆见面,桑旬吃完一碟曲奇想再点的时候,都被他及时制止。

    樊律师似乎无意回答她刚才那个问题,他又拉过桑旬面前的电脑看了一眼,然后凉凉的笑:“啧啧啧,这群人。”

    他在国外时接过许多极富争议的案件,深谙操纵民/意之道,网上言论跟风的多,只要有技巧的引导,舆论风向很容易逆转。

    他转头看桑旬,笑得很开心:“想不想看一群人为你喊冤的场面?”

    童婧被公/安机关带走问话的消息很快就放了出来,当初“武直20”在BBS上的留言也再度被翻出来,流传在各大社交网站的热帖中。

    再加上有先前请好的公关公司刻意引导,很快网上便有一大批人认为童婧是凶手了。

    樊律师挺感慨的和桑旬说:“你看,民众情绪就是这么容易被煽动。”

    尽管这对自己有利,但桑旬还是难以赞同:“民/意不该影响司法。”

    “恶法算不算法?民/意有时也有好处,谁也说不清。”顿了顿樊律师又笑起来,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模样,“你说的那些是法官该操心的,我做的就是钻制度的漏洞。”

    桑旬十分受不了的耸肩:“难怪他们都说你是诉棍。”

    桑老爷子已经逐渐苏醒过来,慢慢的也能开口说话了。

    一家人这才终于从他的口中听到,当初他查出窃听桑旬的人是沈赋嵘,盛怒之下将他叫到书房中来训斥。

    沈赋嵘在桑老爷子面前装了几十年的乖女婿,见事情败露,便恼羞成怒,三言两语激得老爷子犯了脑溢血,这才有了后面的许多事情。

    众人见老爷子并不知道青姨与沈赋嵘之间的种种,便也没将真相告诉他。

    只是老爷子知道青姨出了车祸身故,又消沉了几日,好几次都拉着桑旬的手说:“阿青在我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我都已经把她当做半个女儿了。”

    桑旬听了也觉得心里不好受,她拍一拍爷爷的手背,“我都知道的。”

    桑老夫人生前是政法大学的退休教授,最高院里的不少人从前都是她的学生,即便她早已去世,可现在老爷子还在,因此这层关系还是好使的。

    果不其然,不过几天,便有人专程来到老爷子的病房里,简单寒暄过后便开门见山道:“桑老,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督促底下人抓紧办。”

    老爷子当时不动声色,等人走了倒是问旁边的桑旬:“等这件事解决了之后想干嘛?还是继续读书?”

    “我也不知道。”

    其实桑旬也拿不定主意,她学的是化学,这种基础学科虽然不像其他学科日新月异,可她毕竟已经脱离六年,再想捡起来又谈何容易。

    老爷子又盯着她瞅了半晌,然后突然笑起来:“不想读书那就嫁人。”

    桑旬大窘,想要辩解,但一转头才发现是席至衍过来找她了。

    他最近常来,为了讨老爷子欢心,经常陪着老爷子下棋,好在老爷子身体尚未恢复,也下不了几局,就这样这人还时常要在她面前邀功:“为了不被老爷子发现,我动用了毕生的智慧和心血来让棋,为的都是谁?”

    桑旬戳戳他,说:“爷爷可是把他珍藏多年的潜艇模型都给你了。”

    老爷子今天精神不济,一看见席至衍就说:“你们出去约会吧,别在这儿烦我老头子了,我睡一会儿。”

    两人就这样一路拖着手下楼去,也没走远,就在医院附近的公园散步。

    “你今天不上班?”桑旬看他的样子像是刚从公司过来。

    “公司的事忙完就过来了。”他轻轻揉着掌中的那只小手,柔若无骨,十分软。

    过了会儿,他又开口问:“我们晚上去哪里吃饭?”

    桑旬瞪他一眼,“我想多陪陪爷爷。”

    席至衍大为头疼:“爷爷刚才说了,让我们别去烦他。”

    他长到快三十,头一回体会到恋爱的妙处,只想每分每秒都和她腻在一起。

    可惜桑旬显然不这么想。

    她嫌他烦人,上次在家里时就阴阳怪气的说:“我发现你和Barlow越来越像。”

    Barlow?席至衍十分敏锐地嗅到异常的气息,脸瞬间就黑了下来,阴森森的发问:“Barlow是谁?”

    桑旬转过身去不理他,但暗地里却咬着唇角,憋笑憋得厉害。

    见她这样,席至衍心里越发没底,追着她不依不挠:“Barlow是谁?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他过来挠她痒痒,桑旬笑得肚子都疼了,这才断断续续的开口:“好好、我告诉你……Barlow它是……哈哈……它是大姑姑家里养的……德牧……哈哈!”

    席至衍这才反应过来被她戏耍,当下就气得恨恨咬了她一口泄愤。

    他虽然对现状满意,却还希望将两人关系更进一步,虽然他已经厚着脸皮将桑旬的大姑小姑三叔见了个遍,可桑旬却没怎么见过他的家人。

    想了想,他又握紧了桑旬的手,试探着开口:“这个周末是至菀的生日,你跟我一起去?”

    至菀是他的堂妹,到时候她的生日宴会上家里一大半人都会出席,他想借着这个机会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他怕桑旬不自在,又急急的补充:“去的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能熟起来,到时候你就跟在我旁边。”

    桑旬心里抗拒,嘴上便犹豫起来:“要不……还是下次吧?”

    他有些无奈,可念及她的尴尬处境,终究还是得承认,这种事情急不来。

    又在公园里逛了几圈,看天色渐渐晚下来,桑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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