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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铁扇公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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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沈粤把后背靠的枕头向上挪了挪,表情严肃认真,“你居然不知道我最讨厌吃鱼。”

    江岑不由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嘴硬道:“讨厌什么?你上次吃虾怎么不讨厌虾腥?”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沈粤可算是想起来了,立刻回击道:“我海鲜过敏你还给我吃这个,你安没安好心?”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是淡水鱼!”她记得,沈粤明明只是轻微的海鲜过敏。

    沈粤不再理她,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对于这样的沈粤,江岑其实是有些陌生的,但并不讨厌,甚至因为他这些孩子气的举动,生出一点怜惜来。

    她在病床边坐下来,想了想,问他:“医生怎么说的,胃出血到底要不要紧?”

    “没事,再住几天就行了。”沈粤的语气敷衍,明显不愿多谈。

    江岑想,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轻易不愿向人展示自己无奈脆弱的一面。

    其实并不难猜,沈粤这次胃出血,多半还是喝酒喝出来的。别人有意灌酒,他不得不喝。

    江岑对于沈粤生意上的事情并不了解,即便是到现在,她也搞不太明白沈粤的公司究竟是干什么的。可看着沈粤公司的办公地点从一开始的郊区民居搬到现在的市中心高档写字楼,她也明白其间要付出多少。

    江岑忍不住想,即便是像她这样,身处于相对单纯的学术圈,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想要做出一点成绩来都是万分艰难,更何况是吃人不眨眼的商场。

    “不行,好饿。”沈粤探起身来去拿手机,“我要叫外卖。”

    江岑一下子警惕起来:“你要叫什么?”

    沈粤不理他,自顾自的拨号,江岑凑过去看,一眼就看见了他给那个号码存的备注——“海底捞”。

    江岑觉得头都大了,她伸手去抢沈粤的手机,“你不要命了还吃火锅!”

    沈粤将手机换到右手,空出来的左手轻轻松松的就压制住江岑。沈粤虽然努力想让语气严肃点,但还是忍不住夹杂着一丝笑意:“别闹!”

    可江岑十分认真,她有些急了:“你真的不能吃火锅!”

    订餐电话已经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礼貌的声音,一本正经的问沈粤要点些什么。

    沈粤纠结了几秒,然后又转过头来看江岑,他忍着笑,故意问她:“锅底要牛油的还是三鲜的?”

    江岑气坏了:“吃死你算了。”

    沈粤恍若未闻,继续一脸淡定的点餐:“……肥牛、雪花、里脊……酱?有什么酱……”

    眼看着电话那头的小哥就要问派送地址了,江岑气得直接去捂沈粤的嘴,却正对上他笑意盈盈的眼睛。

    没来由的,江岑心里一跳。

    下一秒钟,沈粤就将她按倒在床上,俯身吻了下来。

    事后连江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在医院这种地方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来。

    一开始的时候……电话甚至都没有挂断,病房里十分安静,被扔在一旁的手机里清晰的传来对方的询问声,她的耳边还夹杂着沈粤的心跳声,江岑羞得满脸通红,连轻喘声都死死忍住,生怕被电话那端听出端倪。

    不知过了多久,通话终于被挂断,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忙音,江岑松一口气。

    其实她和沈粤……两人结婚三年,再怎么说关系都纯洁不到哪里去。可是……今天和那次不一样,这次是在清醒状态下的。

    江岑恨自己太不坚定,轻易就受了他的蛊惑,过后又忍不住开始后悔自己把事情搞得一团糟,更把两人的关系弄得一团乱——如果之前尚且可以用酒醉来解释,那这次不知要用什么借口了。

    难道要她承认自己情~欲当头,所以才没有坚定的推开沈粤吗?

    沈粤吻了吻她的额头,慵懒的声音里带了笑意:“这下是真的饿了。你想吃什么?”

    “我不饿。”江岑只觉得脸颊发烫,她推开沈粤下了床,“我去洗澡。”

    浴室里洗浴用品一应俱全,江岑走到洗漱台前,忍不住拿起沈粤用的毛巾,凑近脸庞闻了闻。

    全是沈粤的味道。

    真讨厌。

    这里没办法泡澡,所以江岑随便冲了冲便完事,穿衣服的时候沈粤在外面喊她:“你的电话响了。”

    江岑担心是学生打来的,想了想,于是说:“你帮我拿过来吧。”

    外面传来翻包的窸窸窣窣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沈粤的脚步声走进,他在玻璃门上敲了敲,把手机递给江岑。

    电话是同事打来的,对方说家里孩子生急病在医院,丈夫又出差在外,想让江岑帮忙代明天早上的两节课。

    同事的语气焦急,江岑连忙安抚她:“没问题,你放心吧。孩子还好吗?”

    “我也不知道,”对方的语气急得就差哭出来,语无伦次道,“我一直在实验室里,出来就接到我妈的电话,她现在带着孩子还在医院里排急诊……”

    “别担心,肯定没事的。”江岑安慰她几句,挂电话之前又补充一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

    江岑穿好了衣服出去,发现沈粤也穿戴整齐的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点了一根香烟,红色的微弱火星在他的指间若隐若现。

    一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江岑就忍不住脸颊发烫,她自然不想留在这里过夜,因为实在不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如何面对沈粤。

    可这也是第一次,她不愿沈粤多想,因此找理由也找得格外费心。好在现在她不用编理由了,江岑一五一十的告诉沈粤:“同事她家孩子病了,我明天要帮她代课……我先回去了。”江岑将那句“明天再来看你”咽回肚子里。

    沈粤笑起来,说:“这个理由你真是用不厌。”

    他话里的讽刺意味太浓,江岑觉得很不舒服,但想了想,还是耐心和他解释道:“是真的……我没骗你。”

    “江岑。”沈粤突然叫她的名字,脸上的笑容消失,“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们女人。”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反问:“嗯?”

    沈粤面无表情的说道:“就在不久前,你还在为了苏昭言要死要活,没想到这么快就上了我的床。”

    江岑站在那里,花费了好几秒才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住,整个人如同坠入冰窟。

    她只觉得连指尖都在颤抖,她听见自己一字一句道:“沈粤,你真是个混蛋。”

    出了医院,江岑在附近找到一家药店,买了药和矿泉水。她吞下药片,又灌了几口凉水,因为喝得太急,她止不住的咳嗽起来,眼泪也终于落了下来。

 Chapter 58

    江岑想,自己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狼狈过。她也从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像一个泼妇一样,完全不顾及形象的对着沈粤厮打漫骂,只是因为他不肯和自己离婚。

    大概只是因为太绝望。

    江岑忍不住想起苏昭言,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她想,苏昭言从来不会伤害她,也从来不会让她流泪。就连分手的时候,她那样对待他,可苏昭言从未对她恶语相向过。

    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涌上来,把江岑压得透不过气来,她忍不住掩面痛哭,“我当初一定是疯了,才会和你结婚……”

    时隔三年,江岑终于感到前所未有的后悔:“我怎么会和他分手……他那么好,我居然和他分手……”

    沈粤怒不可遏,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咬牙问道:“你现在后悔了?”

    “对,我后悔了。”江岑沙哑着嗓子答道。

    她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过,她恨三年前的自己,为什么连试都不敢试一试,那样轻易地就推开苏昭言,才让自己陷入今天这样的境况。

    大概是气得狠了,沈粤怒极反笑,他的唇贴到江岑耳边,亲昵无比的姿态,可声音却是冷冰冰的:“你既然那么后悔,为什么不去找苏昭言,反而要和我上床?”

    还没等江岑回击,沈粤又开口,这回是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出来的:“你包里还带着他送给你的戒指,怎么就跟我上了床呢?”

    江岑一愣,没有说话,只是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地板上的碎玻璃还没打扫干净,江岑脚上又穿着拖鞋,所以这一脚踩下去痛得锥心,鲜血淋漓。

    沈粤很快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又蹲下来,把她把脚上的鞋子脱掉,沉声问道:“药箱在哪里?”

    江岑恍若未闻,只是愣愣的坐在那里,眼神迷蒙,似乎在回忆。

    和苏昭言分手后,江岑就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一直到苏昭言出国前的前一天晚上,她无意间听到两个同学暗地里提起,失眠了一整夜,最后还是忍不住,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机场。

    只是她在那里等了整整一天,直到最后一班去往美国的飞机起飞,她都没有看到苏昭言。

    回到学校,江岑又去了苏昭言的宿舍,他的桌子已经清空了,床位上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为苏昭言打抱不平,对着江岑,他的两个室友都没有好脸色。

    其中一个语气嘲讽:“老大真是瞎了眼,居然还买了戒指,打算一毕业就向你求婚。”

    江岑是在他的书桌抽屉里发现戒指的,小小的心形盒子,江岑将盒子打开来,戒指安静的躺在里面,钻石的光芒几乎要灼痛她的眼。

    原本她已经接受了和苏昭言分手的事实,可看到他一早准备好的求婚戒指,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其实江岑也不是不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苏昭言有什么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将戒指据为己有。

    临走前她向苏昭言的室友请求道:“……别告诉他。”

    她不想让苏昭言知道自己过来把戒指拿走了。

    室友神情嘲讽,“你放心,我们才不会告诉他。”

    是了,苏昭言的朋友大概都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纠葛。

    江岑把戒指带回去,小心的藏好。期间换了好几次住所,但每次都不会忘记这枚戒指。

    其实她从来都不敢拿出来看,她害怕自己会流泪。

    沈粤一连问了好几句,江岑都没有答话。他知道一提到苏昭言她就是这个样子,但此刻也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怒气,起身去找药箱了。

    他在卧室的床头柜下面找到了药箱,出去的时候发现江岑仍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她的脸被黑暗所掩映,沈粤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沈粤打来一盆水,帮她清洗脚上的伤口,又小心的帮她将扎进脚心的碎玻璃挑出来。

    那天和苏昭言见过面之后,江岑便回家找出了那枚戒指,刚搬进那房子时沈粤见到过一次,但他并没有问过那戒指的来历——其实他们俩也是有结婚戒指的,梵克雅宝的定制款,镶在指环上的最大那颗钻石足足有三克拉重,除此之外还有配套的项链和手镯。

    江岑只是突然想通了,苏昭言都打算结婚了——即便他不结婚,自己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她又何必再留着这个戒指,留许多无谓的妄想?说到底还是跟自己过不去罢了。

    现在江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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