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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孟松年应下,便走上讲台擦黑板。
云鹿鸣放下心来,专心和作文斗智斗勇。
“今天是你做值日吗?”楚缪风风火火闯进教室,一眼看到了擦黑板的孟松年,不禁狐疑道。
孟松年人高腿长,轻轻松松就擦到了云鹿鸣跳起来都擦不到的上面,他说:“作业写完了吗?”
“啊啊啊啊!”楚缪怪叫一声,跑到座位上:“嘤!行诺借我下你的化学!”
赵行诺感受不到楚缪的焦急,慢悠悠地扯出化学练习册:“昨天干嘛去了?”
楚缪一把拽过,吭哧吭哧抄了起来。
“嘿,不理我是吧?”赵行诺喝了口袁伊给他买的亲亲牌豆浆,又问。
“哎呀,昨天咱们从考试回来之后,你去和袁伊约会,阿年找我打游戏来着。”
赵行诺:“他会主动找你玩游戏?”昨天是化学竞赛的时间,班上很多同学都去参加了。
“你先等会儿,我抄完作业跟你慢慢讲。”楚缪急不可耐,看了眼时间更是着急了,下笔如有神。
“你要再这么下去非得找李银馨作伴了。”赵行诺实在忍不住了。
楚缪脑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擦!你要是再考好点还跟她坐同桌呢,但是谁让你没把握好机会呢。”飞快抄完之后,“哎,对了昨天阿年找我玩游戏好像就是因为李银馨。”
赵行诺皱了皱眉头,回过头看李银馨,只见李银馨和宋城川相谈甚欢,道:“他俩配一对也还不错。”
“李银馨每天中午都跟个尾巴似的和咱们一起吃饭,阿年虽然烦她却也没明着拒绝,你知道为什么吗?”楚缪问。
赵行诺:“不是因为阿年妈妈当年做生意亏本儿李银馨他们家救济了一下吗?”
楚缪吃惊:“你知道啊。”
“废话!”赵行诺啐他,“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指腹为婚呢。”
上课铃打响,楚缪恋恋不舍地收了声,佯装好好听讲。
捱过难熬的化学早自习,第一节是语文课,周老师超级温柔,楚缪根本不怕她。
“你造吗,行诺,昨天我和阿年陪着叫银色月光下的一个女号足足玩了一下午!”楚缪在座位下和赵行诺悄悄咬耳朵,“操作特别差,我有理由相信那个就是李银馨!”
“阿年这是什么意思?他把鹿鸣放在什么位置?”
“我也不知道啊,气死我了,我问他什么都不说!他们要是分手了——”
“谁们要是分手了——”周老师放下课本,笑盈盈地看着楚缪。
“没没没老师!”楚缪被吓得差点噎住,“您刚才读到了第三段倒数第二行。”
周老师温柔地瞪他一眼,继续读课文。
云鹿鸣看得只想笑,把书立起来把脸埋在后面。
“你猜刚才他们在说什么?”孟松年颇有闲心地问。
她先是一愣,然后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他:“不会在说咱们俩吧?”她羞得脸一红,“子虚乌有!难道他们都是这么觉得的?看起来咱们需要保持纯洁友谊的距离了!”
孟松年轻轻扯起笑:“晚了。”
·
繁忙的复习和考试月结束之后,竞赛班的同学还享受几天快活假期就被学校叫走参加一个社会送爱心活动。
当云鹿鸣接到赵行诺的电话时是哭泣的,她应下挂上电话。
她知道在中国教育里高考是一个很重要的考试,甚至于关乎考生一生的命运。她听闻晋中在八月初就会开课,还会说着自愿其实是强制高三生住宿。
她看了眼日历,今天已经是十一号了,还要去参加几天活动,还有一大沓的各科试卷没有做,此时她只想留下两行宽面条泪水,眼瞅着最后且是最关键的一丈就要打响了。
默默回到房间,云鹿鸣艰难地做了几张卷子就放弃了,心里心花怒放:虽然这么说,但是还可以和孟松年相处几天,好开心!
有了上回春游的经验,云鹿鸣头天晚上就收拾好了行李,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两套衣服,他们这次去的是白玉县,距离晋城不远的一个小县城。
说到这个县城S省的年轻人可能没什么印象,老一辈的人大多都知道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事。据传闻,一个姓房的人家几十年单传,到这一辈儿儿子是个怂蛋,脑子学习的时候不灵光歪心眼儿却是贼多。他爸看他上学也成不了器,干脆让他辍学到县城里打工。
白玉县当时很穷,所需要的劳动力也不多,房家儿子成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事。日子一久,他便认识了一波不三不四的社会小青年儿,给他了一支烟抽,而这支烟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香烟,里面掺杂着摇。头。丸。房家儿子定性极差,很快就开始跟他们一起以贩养吸。
后来的事情越来越严重,涉案人员越来越多,就造成了当年轰动一时的白玉3。23毒品案。听说这个姓房的非常不是东西,甚至连他年幼的女儿都没有放过。
云鹿鸣能知道这件事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一次毒品的公益广告让她心思一动,上网一查才知道原来离她不远的地方曾经发生过这种事情!
十三号一早,云鹿鸣拎着书包出发,云毅州和唐沅都不在,因为云毅州的公司组织出去玩,原本也想带上云鹿鸣的,可是她要去参加送爱心活动。
下了楼,却意外接到了孟松年的电话。
“喂?”云鹿鸣把手机放到耳畔。
孟松年夹杂着轻微的风声:“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公交站等车。”
“车来了也先不要上,我去接你。”
云鹿鸣不解:“不用啦,我自己去就好——”
“用的,等我。”说罢,不管云鹿鸣同不同意,直接切断了电话。
云鹿鸣莫名其妙,平时她从未跟孟松年早上一起走过,今天怎么这么强势?
虽然这么想,她还是静静地等着孟松年的到来。
七月份的清晨温度已经不算凉快,云鹿鸣站在树荫下,随着日头渐高,阴影部分越来越少,她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开始灼痛起来。
“久等了。”孟松年停下车,走到她跟前拿过她的书包转身放到车筐里。
他这一转身,云鹿鸣才看到他有多热,不禁脖颈子都是汗,连T恤都洇湿了大半。孟松年可是一个非常干爽的人,他似乎从来不流汗,连跑完一千都很清爽。
云鹿鸣满心的不快一扫而光,从兜里拿出纸巾,踮起脚尖为他擦额头上的汗水,说话的声音都柔了几分:“不用那么着急啦,看把你热的。”
孟松年笑了开来,说:“我家鹿鹿皮肤娇嫩,等不起。”他拂了拂云鹿鸣被晒红了的肩头,好像要为她带走灼痛。
云鹿鸣乖乖在后座坐好,说:“干嘛今早非要和我一起走?”
“我看到了你父母坐的大巴了。”孟松年一边骑车,一边为她解惑。
云鹿鸣觉得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那就是我爸妈?”
“他们在等红灯,我看到了你妈妈的侧脸,她旁边坐了一个很亲昵的男人。我就猜测是你的父母。我打给你确认一下,果然都不在家,要不然小公主怎么会坐公交过来呢?”
啊,好讨厌!云鹿鸣偷笑着在心里抱怨,将来会有一个这么细心的男友呢,好幸福!
坐上大巴车两个多小时,云鹿鸣他们抵达了白玉县。
此次白玉之行,他们的任务就是跟着一个小学生的夏令营当辅导老师。这个夏令营是今天S省下达各地方的暑期任务。
下了车,云鹿鸣还是有些晕头转向,跟着大部队前往他们未来三天要住的宿舍。
宿舍四人一屋,云鹿鸣和李银馨、胡愫还有刘子熙一个房间。
云鹿鸣是最后一个进屋的,只还剩下一个上铺,而她的下铺是胡愫。
胡愫说:“鹿鸣,能爬上去吗?”
胡愫是个大高个儿,住在下铺的确有些屈才。
云鹿鸣:“……”
窗户下面有人喊:“鹿鸣,下来!”
她探头一看,是楚缪,旁边还有赵行诺和孟松年。
她点点头,赶忙跑下楼。
“哈哈哈,我们校花果然点击率高!”刘子熙爬到上铺,道。
李银馨收拾东西的手顿住,仰头躺下。
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一直在走剧情,给个小甜饼吃吃~~~窝发现窝还是最擅长写甜饼,之前一直认为是剧情流ORZ
这几天总是在卡文!卡!卡!卡!很痛苦TAT不过在此还是要立个flag,虽然文案上写着个日更,但我的目标是争取日更!~顺便再打滚卖萌求收藏评论,感激不尽!
☆、40。解决
云鹿鸣下了楼才知道,孟松年他们叫她下来是因为姜老头任命她为女生组的组长。
为什么她会是女生组的组长?这太莫名其妙了,胡愫、刘子熙她们还差不多。
到了姜老头的暂时办公室,和云鹿鸣进去的是楚缪,倒是孟松年和赵行诺两个优秀干部一副在门口等他们的架势。她抿嘴笑,怪不得找他俩呢,是觉得他俩比较亲和吗?
“咱们这次活动为期三天,我任命你们两个为小组长,是看中你们的个人能力。咳,也希望你们二人不要辜负我的期望。然后我说说分给你们的任务,先发下去这个表格让同学填了,然后下午就开始正式的夏令营了。这个夏令营就是陪孩子们玩,下去之后给同学开会说一下,多点耐心,少点抱怨。夏令营结束之后会发些东西补给一下大家,这个也大概是高三前最后的轻松了,让大家放开了玩。”
云鹿鸣和楚缪点头,表示明白了。
拿着表格出了办公室也到了中午,孟松年说:“跟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不了,我还是跟宿舍的同学吃吧。”云鹿鸣摇摇头。
孟松年思索片刻表示赞同。
云鹿鸣和他们挥挥手,往宿舍方向走。
她们的房间在二层最靠边的一间,她一路走过去每个宿舍里的人都有说有笑,气氛非常融洽。她有些期待,上了高三她也会住宿,是不是每天也会很开心?
她走进屋子,三个人都没在说话,她看见下铺的胡愫和刘子熙在吃梅子,上铺的李银馨插着耳机很是安静。
云鹿鸣没打扰这宁静的气氛,走到自己的床旁边一看,中间放了三颗独立包装的梅子。梅子的肉看起来非常厚实,一嘴咬下肯定满是浓浓的梅汁。
她看向胡愫,胡愫半靠在墙边,对她咧嘴笑了笑。
“去吃饭吗?”云鹿鸣夸张地张大嘴,让胡愫知道她在说什么。
胡愫把梅核吐出来用手纸包好,说:“没人睡觉,那么小声干嘛?”
刘子熙翻了个身:“鹿鸣回来啦,咱们去吃饭吧,好饿。”
“馨馨起来啦,去吃饭!”刘子熙提高嗓门叫李银馨。
李银馨在床上动了动,坐起身来扯掉了耳机线,默默下床穿上鞋。
云鹿鸣看着李银馨的动作,注意到她双眼泛红,鼻头也是红彤彤的,还一抽一抽地吸着鼻涕,看起来好不可怜。
“你怎么了?哭了?”胡愫问出了云鹿鸣心中的疑惑。
李银馨瓮声瓮气地答:“听了一首非常感动的歌,忍不住泪流满面。”
“矮油,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情善感了?我的林妹妹?”刘子熙打趣着,飞快地穿好鞋子。
四个女生来到食堂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勉强打了饭菜坐在了一角。
云鹿鸣坐在李银馨的对面,她还是老样子,喜欢酸甜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