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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玲看着眼前的贝玲儿,猜不透此刻的她意欲何为。
现在的贝玉娥已经死了,对她来说也算是报仇了,可她脸上的凝重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在为贝玉娥的死难过?
难道贝玉娥的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自从贝玲儿活着回来,原本他们这些关系很好的老同学一个一个就开始走背道。
先是贝玉娥失去了她的大好前程,最后还死在了牢中,至于贝玉娥死的真相,她觉得不会是外面传闻的那么简单。
再就是官清月,彻底和官场无缘,虽然事情和贝玲儿没有什么多大的联系,都是因为贝玉娥带来的蝴蝶反映。
最惨的一个就是高天瑞,虽然他人还活着,但他此刻的活着却比死了还要痛苦。
有些事情,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同贝玲儿突然离开几天,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一切看似和贝玲儿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就算她不是所有事情的主谋,但也是一个背后的推动者。
057庙小容不下那么多大佛
贝玲儿来到官清月桌子的对面,拿着酒瓶子直接冲着官清月的酒瓶碰了一下,“喂,兄弟,干杯。”
这次与刚才不同,官清月连看对方一眼都没有,直接抬头把满瓶子的酒都喝干了,再次冲着侍者要的时候,这才看到坐在对面的竟然是贝玲儿,看着她的手中拿着一瓶酒,但却是没有开封的,这个时候,他有种别人耍了的愤怒。
“你……你竟然敢耍老子!”
此刻的官清月因为卸去了职务,再也不是一名公务员,卸去了平时谨慎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洒脱。
只不过,别人看到的都是他的颓废,却没有发现言语间那种豪迈。
“呵——”贝玲儿冷笑,逐儿看着眼前的酒瓶子,似乎并不知道没有打开,仰头就想要喝酒,一连做了两次几个动作,却总是喝不到一点。
刘冬玲看的清楚,刚才的贝玲儿是喝酒了,到没有现在的醉态。
看着这么有趣的人,她再次想到贝玉娥,当初的贝玉娥怎么会狠下心,难道就是因为钱吗?
难道不知道这人,除了钱,还有更重要的吗?
就在这时,侍者突然来到刘冬玲的身边,说了一句话。
只见刘冬玲看了一眼官清月,再看看贝玲儿,怎么这些祖宗一个一个都到了,难道是约好的吗?
不知道她的庙小容不下那么多大佛?
纵然觉得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夜,她还是嘱咐旁边的侍者几句,匆忙的离开。
贝玲儿看着刘冬玲离开,觉得有些奇怪,到底有谁能让刘冬玲变了脸色,心里觉得奇怪,可她还是知道先把眼前这人解决了。
歪头继续和酒瓶子较劲,又是嗑,又是砰,最后竟然不顾形象的站在椅子上拿着酒瓶子冲着桌子棒棒的敲了一阵。
“妈的,连酒也敢欺负我,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人,都觉得好欺负?”
官清月本来还有些恼火,可,看到贝玲儿幼稚的举动,尤其是引的周围人侧目,而她好像没有发现,仍然我行我素的坐着那些幼稚的举动。
他大手一伸,直接把贝玲儿从站着的椅子上抱下来,并抢过她手中的酒瓶子,放在嘴边一啃,吐掉酒瓶盖,接着把酒瓶子直接推到贝玲儿的手中。
贝玲儿拿着酒瓶子冲着官清月傻傻的道谢,“谢谢了。”
说着就在官清月以为贝玲儿这是要喝酒的,可她竟然连续做刚才官清月咬酒瓶盖的动作。
先咬了一下,然后再吐,可惜,她出来的不是酒瓶盖,而是酒。
边做动作还口齿不清的开口,“大树,你放心,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一起……”
“大叔?”
“大树!”
“谁是大叔?”
“你是大树呀?”
一个问,一个答。
周围的人看到这样的一幕,开始还都觉得好笑,可看着看着,却觉得和两个醉汉远一点比较好。
周围很快让出一块地方,让他们两个人自由的发挥。
贝玲儿开始还不怎么喝酒,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喝着喝着,从开始的逃酒,到后来的主动要酒。
不久,两个人都趴在桌上说着南辕北辙的话,站在一边的侍者听着觉得好笑,奈何两个人却说的投机。
说话,喝酒,再说话,再喝酒,好像他们两个人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一个原本有心要醉了,而另一个却是酒量不好,最终两个人双双趴在桌上,但,他们并没有消停,而是趴在桌上嘲笑对方。
“喂,我说大树,你真惨!”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想,你真的还挺可怜的,都这么老了,都识人不清,活该!”
“还好意思说我,你呢,孤家寡人,你就是扫把星!”
“该死的大树,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杀了。”
“有种来呀,再说了,你有种……”
官清月是真的醉了,以往不会说出来的话,此刻句句都是捅刀子,贝玲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官清月,总觉得他比自己还惨,这让她的心里好受许多,可听到官清月后来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冲动中的贝玲儿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随手捞起一个放在旁边的酒瓶子,直接冲着官清月的头上砸过去。
官清月的头瞬间有太多的血从他的头上冒上来。
站在一边的高天瑞看到这里,想要立刻冲过去,却被刘冬玲拉住了,在他的旁边说了一句话,就在这时,高天瑞看到原本一直该在家里养伤的高思元竟然坐着轮椅,让齐雨推着走过去。
高天瑞的脚硬生生的停住了,这时候不用刘冬玲拉着,他也不会过去。
只因为从小到大,都是以高傲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高思元,竟然坐着轮椅出现在这个地方。
原本,他对高思元的真假还有待查证,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再就是高思元竟然不顾自己受伤的腿,竟然抱着满身酒气的贝玲儿坐着轮椅离开。
这个画面对他来说太过于刺激,让他突然觉得是不是这世界玄幻了。
别说是醉酒的女人,尤其是刚才凶悍的一幕,再就是这样的地方,在原来的高思元从来不会踏进,而现在却……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的力量改变了高思元。
刘冬玲看着贝玲儿就要被带走了,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必须要出面,要不然,她的店别想开下去。
确定高天瑞不会冲动之后,立刻往前面走去。
“玲儿,你怎么醉了。”这时的刘冬玲聪明的不会首先和一个冰块开口,而是冲着贝玲儿说话,似乎在看到贝玲儿被高思元抱着,这才发现高思元似得,先是惊讶的开口,“高总,你看着……要不,我照顾玲儿吧?”
高思元连看都不看刘冬玲一眼,而是推着他轮椅离开的齐雨首先开口。
“刘老板,少夫人给你造成的不便,稍后我们会让律师妥善处理,如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今天少夫人醉了,就先离开了。”
刘冬玲看着头上还在冒血,却没有一个人敢靠前,她也担心这会不会出血过多就那么死了,但,她也知道,造成这样的原因为何。
再就是人家已经亮出‘少夫人’的身份,就连‘律师’也都搬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
多年来的摸滚打爬早就练就一副火眼金睛,立刻客气的开口,“别这么见外,当初说好的,玲儿来这里消费一律免单,但如果高总执意表示的话,那就赔偿一点,也不是不可。”
其实,刘冬玲想要说不用赔,可,依照高思元冷硬的态度,不要钱,好像还被人怀疑,她自然表现出商人对势利眼的一面。
058危险的边缘
高思元似乎满意刘冬玲的识相,让齐雨推着他离开了。
高思元刚离开,高天瑞立刻从一个较暗的地方走过来,帮着刘冬玲把官清月弄到医院去。
平静的夜晚,有些人是醉的呼呼大睡,有些人却一直在忙碌着,有的人却过的提心吊胆。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高天瑞和刘冬玲。
对官清月醉后,此刻头脑开花,醒来之后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尤其是官清月最近因为发生的一些列的变化,原本脾气不好的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个时候的高天瑞和刘冬玲都在犹豫,万一官清月问起他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到时候该说出是贝玲儿打的吗?
高天瑞想的更多,觉得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不该再给贝玲儿的身上添堵,也许,他承认是自己打的会比较好,可,万一,官清月当时还有些印象呢?
这样弄的话反而会弄巧成拙。
刘冬玲想的比较简答,对官清月,知道他最近变了,也许会动怒,也会会看到高思元的面子上得过且过,或者是趁此机会对高思元提出交易。
毕竟,不管官田勇是什么身份,毕竟是官清月的爸爸,依照官清月的为人不会不救,而这就是一个机会。
可,当官清月醒来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看了高天瑞一眼,直接离开。
高天瑞和刘冬玲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跟着追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早已经没有官清月的身影。
此时的官清月并没有离开医院,而是去了刚才那个病房隔壁的房间,但,一心想要快点找到人的高天瑞和刘冬玲却不知道,在医院找了一会儿之后,往医院的外面找去。
他们觉得官清月醒来时看了一眼高天瑞其中的意思非常明显。
官田勇的事情,之所以被揭发出来,还都是因为贝玉娥,而贝玉娥曾经是高天瑞喜欢的女人,打伤他的确是贝玲儿,也是高天瑞马上要娶进门的大嫂。
这一系列的关系,官清月把矛头直接指向了高天瑞。
高天瑞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官清月之后,驱车离开,这个时候高天瑞还觉的终于可以为贝玲儿做些什么了。
除不知,在高天瑞高兴了几天后,却不知道,刚出院的官清月竟然直接来到春信集团。
他出现的方式太过于特别,不是通过服务台,也不是通过保安部,而是绕过所有人直接出现在贝玲儿的办公室窗外。
原本贝玲儿正在忙着一份重要的合同,就在贝玲儿刚仔仔细细的看完一份合同,觉得没有任何纰漏的时候,这才抬头转动一下头,就在这时,突然看到玻璃外面的一个黑影,开始还没有在意,以为是雇佣的大楼外的清洁工,当看到对方的脸,贝玲儿吓了一跳。
担心的她立刻往自己的办公室看了一眼,这才想到,刚才,她突然想吃陈阿牛做的糕点,看到宝儿没事,让就他却买了。
这段时间宝儿虽然还是一个孩子,一直出入贝玲儿的办公室,看到的人都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贝玲儿的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自然不会有虐待儿童的说法。
确定这里没有外人,贝玲儿离开立刻比划着,意思说明在办公室隔壁的小隔间有通往外面的窗户。
官清月也没有想到贝玲儿竟然会让自己进来,他更没有想到在这大楼上,还有一个可以自由打开的窗户,如果不是贝玲儿说出来,他都没有看到。
不久,官清月坐在贝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