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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高思元以为贝玲儿命不久矣,两手抓着国师的衣服,用力的摇晃着,那怕是最坏的结果,他也要听到国师亲口说出来。
其实,这时的高思元似乎有些崩溃的预兆,有些事情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可国师的做法,无意就是在为贝玲儿判了‘死刑’,这样的结果,高思元有些预料,但他却不能接受。
“咳咳——”贝玲儿咳嗽两声,引起周围人的注意,然后坐在床边,一把推开高思元,成功的解救出悲催的国师,“高思元,你如果觉得隐族有个国师是多余的话,你可以在摇晃两下,那么国师就可以归西了!”
一句话点醒了众人。
而在这一刻,他们似乎才发现,好像国师真的快要死了。
只是却唯独少了该有的紧张。
许是人变了,看到国师的样子,高思元并没有刚才的紧张,而是看了一眼贝玲儿,确定从表面看,她应该没事,至于国师,好像真的和贝玲儿说的那样。
从容淡定的为国师看了一番,确定没事,只不过受伤有些严重而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没事,陈阿牛你送国师去好好休息,最近不要让他太操劳了!”
陈阿牛领命,一下子扛起国师离开了。
悲催的国师,他也许不知道,他栽培了那么多年的徒弟,在这一刻竟然会说出如此寒心的话,如果知道,他一定会指着高思元的鼻子大骂,重色轻师!
果然。
几天后,贝玲儿一家人在一起笑着、闹着,而国师在知道那天后来发生的事情,直接拄着拐杖一拐一瘸的往恋心楼走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再看看自己,他突然觉得一切都不值得。
至于两个小主子还好,他可以看在他们是孩子,什么都不懂的份上,不要太计较,但贝玲儿不同,她现在身为隐族族长夫人,在知道国师受伤的时候,哪怕是装装样子,也该去看看才是,可是,人家竟然没有当回事,而,最让国师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好徒弟。
想着这些年为徒弟作的那些事情,不能说出生入死,但也差不多,可他在需要的时候,他付出了一辈子心血的好徒弟,竟然…竟然……国师委屈的如同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两个孩子和贝玲儿还好,只能说看到这样的国师,只是傻了眼,可高思元却镇定多了。
“国师,你不是受伤了吗?是谁放你出来的?”
国师似乎来不及擦去眼角的泪水,冲着高思元吼出来,“放?你以为是放狗呢?”说完后,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拿着拐杖冲着高思元冲过来,而他的拐杖毫不留情的冲着高思元狠狠的抽过去。
听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的众人,看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众人合力,担心这时的国师会做出糊涂的事情,一致上前拉着国师,不让他有靠近高思元得到机会。
高思元整理了一下刚才为了逃而弄乱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不妥的时候,站在国师的几步远的地方,两手一摊,似乎有些无奈,“看,国师都这么有力气,还需要拐杖吗?”
“你——”
国师多么想要有志气的拍拍屁股走人!
对高思元这样的徒弟,这样的族长,他还留下来干什么?
可惜,舍不得,放不下的那个人还是国师。
气的在原地跳脚,发泄一通之后,冲着高思元数落了一阵,这才气呼呼的背着手离开了,而这时,原本是国师带来的拐杖,此刻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似乎被人遗忘了似得。
高思元走到贝玲儿的面前,有些无奈,“你看,还是我说的对吧,国师,他就是老了,老了却变成小孩子!”
贝玲儿无语,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国师幼稚,好像是有些,可高思元呢?难道他就不幼稚了吗?
明明担心国师的身体,却总是不直接表达,尤其这次,做的似乎有些过分,不过,不能不承认的是,他们师徒两个不愧是师徒。
一个装病,一个装无情。
贝玲儿只能一笑了之。
对过去,他们在一起有漫长的岁月,彼此都了解彼此,可对于他们幼稚的举动,而她这个后来者,却不能忽视。
对一边的英子叮嘱一番,用英子的名义去看望国师大人,至于后来怎样,贝玲儿并不打算插手。
现在国师和高思元的关系算是好了,而贝玲儿却想着怎么回礼,至少在收到凯斯布尔那样的‘礼遇’之后,总要有些表示才对。
趁着那个难得的清静,贝玲儿往一边走去,为的就是寻找一个安静的角落,让她可以静下心来想事情,更为了想出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法。
此刻,气呼呼离开的国师,回到自己的院落,也在不断的念叨着。
以为他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愿意给他们年轻人当电灯泡吗?愿意没事到那小两口的面前晃荡,尤其还是以那样的形象,在嫉妒的同时,还担心他们小两口再次闹矛盾,尤其是在这关键的时候。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也不是那么胡闹,至少在这次的事情上,贝玲儿做出的那个决定是对的。
其实,说白了,对贝玲儿,国师是承认她的身份和能力,但和高思元比起来,他还是更关心高思元一些。
只是,平时做的不是很明显,而这次在关键时候,明知道会给贝玲儿带来危险,可他还是默许了。
想到这些,国师不免更生气,高思元这个缺心眼的臭小子!
英子提着所谓的补品前来时,正好看到国师碎碎念叨的一幕,有些事情,也许是局外人,也许并不是很关心,反而,她看的更清楚。
对国师,英子是有些不认同,但她不会做的明显。
看到国师的样子,她直接来到他的面前,直接把手中的补品扔到了国师的面前,而国师,只是觉得眼前一黑,抬头本能的做出反映,可是在看到那飞来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他立刻改变姿势,小心的抱在怀中。
“英子,你可知道这是……”
“我怎么不知道!”英子不给国师说哇的机会,就连声音比国师的还要大,“不就是一棵破草吗?至于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你真是无知,你可知道,这可是隐族千年难得……”
英子再次打断国师的话,哪怕是国师气的跳脚,却因为怀中东西的珍贵,不得不小心,英子直接送去一个冷笑,“既然国师还懂得这么多,那当初怎么不拦着小玲儿,难道国师的眼中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原本还气呼呼的国师,此刻被英子这么一通说道,心里有些汗颜,可他并没有被人挑破的尴尬,而是觉得,连一个外人都看的清楚,可那个该死的高思元,怎么还能那样的无心。
如果这个时候,高思元就在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高思元的屁股上。
此时,在恋心楼里,也没有了刚才的温馨。
高思元发现贝玲儿不再眼前,有意的支开两个孩子之后,这才寻着平时贝玲儿的习惯,找到了贝玲儿。
来到后院,果然看着贝玲儿看着一方的天空在发呆,高思元原本脸上的轻松也不见了,再次呈现的却是担忧。
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他不会忘记,虽然他是有些大意,但是那个凯斯布尔,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凡人。
先是拉拢了天界王子,还让天界王子深深的迷恋着他。
想来,这人间倒是遇到过男男相恋,可凭借着天界王子的身份,天王天后怎么会允许,想到这些,定然是凯斯布尔故意的。
在利用了天界王子之后,还能摆脱后顾之忧。
不得不说,凯斯布尔真的是好计谋,能连这最后的退路都想到了。
只是,凯斯布尔,这人真的是太阴险,此刻的高思元都觉得,他原来认识的凯斯布尔,不,应该是大毒枭,一切都是他的伪装,就连那次的牢狱,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到现在,高思元都不明白,明明在原来非常确定凯斯布尔就是一个凡人,试问,一个凡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如果说贝玲儿也是一个凡人,可她和自己的命运想通,再就是在后来自己有意的疏导,再加上贝玲儿的天分,才会走到今天,可凯斯布尔凭的是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两人在同一个空间,可他们却彼此安静着,似乎两人就在一个平行线上,似乎,他们看不见彼此,但他们的心却紧紧的扣在一起,只因为彼此早就知道对方的存在,只不过没有打破此刻的安静。
气氛,在外人看来,陷入了诡异的尴尬和压抑中。
406、睡觉?
许久,高思元似乎受不了此刻的沉默,主动走到贝玲儿的身后,轻轻的把她抱在怀中,“祸祸,以后我们不这样了,好吗?”
贝玲儿冷飕飕的扫视了一眼高思元,沉默了一下,挑眉问道,“你终于能体会我的感受了?”
高思元尴尬的咳了咳,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原本是好意,不想你太担心,又担心你会不同意,才会那么做,可我那都是有把握的,但这次你不同,你第一次是…是……我真的担心,会有什么意外,哪怕是国师一直在耳边说,你没事,没事,对我来说,只要没有亲眼看到你醒过来,没有亲眼看到你和原来没有什么不同,我终究还是不放心。”
“所以?你在明知道我不会同意的时候,才会那么做,既然这样,我的做法,和你的有区别吗?”在清楚的知道情况下,还是愿意孤身犯险。
高思元看向贝玲儿,她此刻勾唇的冷笑,眸底的寒光,让高思元沉默了,他神态萎靡,默认的同时,抱着贝玲儿却更紧了。
看着高思元这态度,贝玲儿的心里越发的无奈,他们两人是何其的想象,彼此都想要对方改变,却又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脾气。
知道有些事情哪怕是说开了,在真的有事的时候,他们还是做出同样的决定。
彼此都想说服对方,可惜,他们现在都清楚的知道,只能是说说,就算是现在真的答应了,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效果。
此刻的他们,如同照镜子一样。
贝玲儿回想着当初她看到高思元的模样,心底越发的有些控制不住的恼怒暴躁,不过,转而变的兴奋,只因为在走的时候,她看着什么都没有做,可她的心里清楚,在他们离开后的不久,那个地方将会变的一片狼藉,同时还有四处的血腥。
并不为别的,而是在她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人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在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人。
这时的贝玲儿不会以为那么简单就把那可恨的凯斯布尔弄死,顶多受伤罢了,至于别人,恐怕不是血腥那么简单。
但,贝玲儿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似乎在凯斯布尔的身边,还有些凡人,同时还有些不该属于他们所谓的天界、魔界、隐族的人,似乎那些人在这些认识的之外?
这几个地方的人,贝玲儿都接触过,可那些人的身上没有那些所谓的熟悉的气息,那种气息有些陌生。
正在贝玲儿想要知道,到底在凯斯布尔身边的人是什么人的时候,突然发现高思元在她面前放大的脸。
原本想要推开的时候,却看到高思元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是贝玲儿熟悉的,只是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