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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下棋,是为了增加棋艺,而有的人下棋是为了沟通。
高建国是个男人,明显的看出来高天瑞从刘冬玲来了之后前后的变化。
随着韩雅为高天瑞送来吃的,随着两人一直下棋到中午,哪怕是后来在午饭过后,他们还是继续下棋。
韩雅累了,上楼去午休了,整个客厅只剩下下棋的声音,这时,高建国才开口,“怎么回事?”
高天瑞这才把一直被他藏在衬衣袖口里面的纸条拿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高建国还从来没有从高天瑞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当他拿过来一看,脸色变的比高天瑞还要难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车子的声音。
高建国和高天瑞还来不及收起他们的表情,就看到那从外面走来的高思元。
高思元只是看了一眼,“妈休息了吗?”
高建国点点头,“你怎么才来,刚才你的妈妈还在念叨着你们两个。”
贝玲儿努力让她的呼吸变的正常,对他们之间的谈话,根本没有听清,只是习惯对于长辈问好。
一通闲聊之后,高思元亲自送贝玲儿上楼休息,等到他再下来的时候,高思元的脸色明显不好,没有过多的隐瞒,而是直接开口,“刘冬玲带着她的丫鬟来过?”
“嗯。”高建国点头,然后把刚才看到他们进来时收起来的纸条送到高思元的面前。
高思元看了一眼,再看看高建国和高天瑞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整个高家还是被他连累了。
等到高思元看完之后,全身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而那种气息在不断变的浓烈,似乎是被人打开了尘封了多年的老酒一样,慢慢的在空气中蕴带有一股浓烈的气息。
开始并没有让人觉得在意,随着时间的变长,那种浓烈的气息带有一股淡淡的杀气在其中。
“思元,你怎么看?”许久之后,高建国开口,而开口就是询问高思元的看法。
在无形中,高建国明知道高思元不是自己的儿子,可他在潜移默化中,还是如同韩雅说的,把高思元当成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原本在这个家里,他是说一不二,自从慢慢的接触高思元之后,不但是公司,哪怕是家里,他也自然的把这大权交到了高思元的手中。
信任的同时,还有那突然升起的佩服。
因,刚才他看到这个纸条的反映,显然有些慌乱,而高思元在看到之后,在动怒之于,眼睛还看着某一个方向,发出异样的亮光,那就是纵然知道凶险,可还是有自己的打算在里面。
这一点,是他高建国多年来在商场中打拼都没有历练出来的。
而,这次的事情,显然不是商场那么简单。
高思元并没有回答高建国的问题,而是直接看向高天瑞,“你怎么看?”
高建国有些诧异,知道高天瑞最近变了,和高思元的关系也变的比以前好多了,可,高思元问这话,显然让他有些吃惊。
“大哥,还是搬回来住吧,家人,总是在一个家里,那才叫家人!”
高思元挑眉,嘴角明显带着笑意,只不过那眼中却没有太多的笑容,“哦?”
简单的一个字,带有反问的成分,同时还似乎带有一丝丝的提醒。
高建国在一边看的心惊,他们这是打什么哑谜,难道…不会是…想到此刻应该在楼上睡觉的两个女人,还是小声的提醒了他们一句,“你们都小声点,你们的妈还在楼上睡觉呢!”
“老爸,你老了。”这么明显的话,用这样直接的话说出来,难道当他们都是孩子不成,说着,高天瑞还拍了一下高建国的肩膀。
“也行,你以后就在二楼住吧!”高思元看着高天瑞再次开口,一开口就是要求。
高建国明显有些不满意,他们在三楼住,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高天瑞让出他喜欢的女人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可,高思元竟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显然太欺负人了,哪怕在这个时候,他这个身为爸爸的,也不能眼看着不管。
可,高建国还没有开口,高天瑞却首先开口了。
“好呀,不过,听说大哥那里要很多宝贝,要不大哥给我新窝几个古董什么的当作是摆设?”
“也行,待会儿我让齐雨给你送几个过来,喜欢的就自己留下。”说着看了一眼一边的高建国,“爸,你也挑几个喜欢的,算是压压惊!”
隐族就是不缺这些几百年,几千年,甚至是上万年的好东西,送点东西算作补偿,也算是他歉意的一种方式。
高思元说着直接给齐雨打过去电话,一边打电话还往楼上走去。
高建国和高天瑞彼此看了一眼,暗想,这个‘几个’到底是几个?不会是随便在街上千八百的次等货吧?
这时的他们因为高思元的到来,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反而是全身轻松,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所谓的古董上。
这就是有些人的能力,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几句话就能安抚不安的人心,而同时也能用几句话就能搞定对别人来说天大的困境。
**贝玲儿不知道怎么了,在高家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原本在名仕家园她的东西全都搬过来了。
看着在一边说的理所当然的高思元,在贝玲儿的眼中就觉得这人太过于反复。
明明他说过,结婚之后搬出去住的,可,这是怎么回事?
想要对高思元发泄,因为这里是高家,作为一个儿媳妇,她不能当着长辈的面发牢骚,要不然会让长辈伤心。
可,想到她要一下子接受身边有高思元,再就是一下子接受那么多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她的心里就有些紧张。
总觉得这要比在公司还要忙碌,总觉得这就是要上刑场一样的残酷。
长了几次嘴,看到高思元的样子,她有些说不出口,再就是当她为了躲避高思元来到洗手间的时候,看到属于她的东西全都摆好了,连忙来到衣帽间,看到那挂了几乎整个衣柜的她的衣服,有些无力的叹气。
看来这事情已经成为定局,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但看着满满衣橱几乎都是她的衣服,悄悄的叹口气,在心里慢慢的说服自己,这没有什么,男人吗?
就算是结婚了,也不能忘了自己的妈妈,这是好事,自己应该体谅。
可,为何她的心里却觉得堵得慌,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口,哪怕是连喘口气都觉得很难。
就在这时,听到脚步声,回头的时候看到高思元走过来。
看到他要抱自己的时候,却躲开了,高思元却表现出他强硬的一面,大手一伸,直接把贝玲儿抱在怀中。
“祸祸,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可我有我的考虑,过段时间,只要过段时间,一切平静了,只要你想,不管去哪里,我都会带着你去,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为什么?”犹豫了许久,还是问出口。
“现在这个家里需要我,我有担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危险,所以……”
贝玲儿心里有些不甘心,可,既然高思元已经开口,难道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想到这个,不免想到让宝儿去查探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难道和这个有关。
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此后的几天,贝玲儿还是敏感的察觉到整个高家的不同。
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她和高思元搬回来,高天瑞搬到二楼的缘故,后来,她渐渐的发现整个高家的不同。
人还是就那么多人,但贝玲儿总是感觉到在背后,总有人在周围,回头一看,却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就连她上班的时候,总是有人接送,绝对不让自己开车。
想到高思元的身份,贝玲儿并没有说出来。
上班的时候,连鹿旭都在打趣,说什么身为高夫人了,连出行都不同了,贝玲儿总是一笑了之。
就在贝玲儿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以后这几天都会这么平淡的过去,可这一切因为突然造访的客人,让她感到吃惊。
来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在因为一个摄影展,而引发的一些列反映。
说来,这一切还都是因为当初贝玲儿在遇到洛黎的时候,被一个摄影爱好者竟然拍摄下来一个镜头,后来有人想要找到照面中的那个被帮助的女人,想要采访她当时的感受,一调查竟然没有发现有这个人,后来,在一系列的事情中,先是被当成了偷渡客,后来渐渐发现人竟然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了。
在消失之前,还是有人看到过洛黎曾经和贝玲儿多次见面的场景。
巧合吗?
显然不是。
贝玲儿在听到对面那个穿着制服的人说出来那话,直接蒙了。
偷渡客?
这小小的青阳市还有偷渡客?
一般的偷渡客都是偷着往国外去,从来没有听说过国外的人偷着来到青阳?
显然这就是别人的一种说法,一个借口,明明知道,却不能说出来。
对洛黎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个大概,只能说洛黎找到了自己的家人离开了,至于去向,表示不清楚。
已经死了的人,能直接说对方死了吗?
显然,如果这么说,又有不知道多少事情会被牵连在其中。
可,这事情并没有完,紧接着又来了一个因为张小曼的事情,再次看到了穿制服的人。
如果说前面是在询问,那后面就是质问。
问题很简单,为何刚在春信集团实习的员工,在离职的隔天就被人杀害了,就连身体里的器官都不见了。
随着后来带来的麻烦,那就是发现安娜休闲会所竟然在贝玲儿的名下。
听到这个消息,贝玲儿真的惊了,不是在官清月的名下吗?
怎么会成了自己的。
可,看到那所谓的证据,上面真的是自己的名字,贝玲儿总觉得,这就是有人专门、故意针对自己所设的陷阱。
想到那天在安娜休闲会所的时候,她的确把钱给了官清月,难道这个官清月因为是自己出的钱,才会把安娜休闲会所归属到自己的名下。
脑中闪过太多东西,一时间却抓不住有利的证据,再就是公安还在自己面前,她也不能当面对官清月打电话。
有一点贝玲儿的心里清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贝玲儿对官清月、刘冬玲、黑哥从来没有怀疑过。
只因为他们是她最为信任的人,就算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都认为是巧合。
在贝玲儿终于送走的公安之后,本来直接给官清月去电话的,可惜,电话那头的人说的那话,突然让它蒙了。
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官清月和黑哥因为一次交通事故,两人恶语相向,最后两人都被带进了公安局,这还不算完,竟然在公安局,两人还打成了重伤。
这回事情闹大了,而更为巧合的竟然是刘冬玲竟然在这个时候回国了。
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看着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可仔细的想起来,好像都是围绕在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
尤其,给他一种感觉,好像这就是一个专门为自己量身定做的阴谋似得。
至于是谁在背后设计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让她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