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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的虽然粗糙,但还算比较集中。
叶行舟后来让她去了解下这个朝代的变迁,又提了一个当时的女官做例子,将角色跟这个女官做融合再去思考看看。
武音负责的这个角色有着非常出色的学识谋略,君王微服私访与其相识相知,后一起步入过战场,也上过早朝。
没通过的那套服装就是在战时即将遭遇破城时的着装。
武音看了两部类似题材的电影,盯着里面生灵涂炭的战场,不断的后退重放这个场面。
朝天的火光,遍地的死尸鲜血,武音撑着额头看了好半晌,关掉视频,重新画图。
到了第六天武音的设计图才谢天谢地的全部通过。
“简直比连着通宵三天还要命。”她哀嚎了声。
“你也有今天!”张雅菲笑的幸灾乐祸,“我可是知道你有小叶子作陪的。”
“你这什么表情,纯粹是在聊工作。”
“他怎么不找别人聊工作?”
“没完了?”
路过会议室,叶行舟正跟美术和道具组的人开临时会议,激光笔在屏幕上滑动,在单独发言,所有人都看着他。
叶行舟说到一半,扭头往门口看了眼,很快又转回去继续。
张雅菲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收敛点,看看你这要涨起来的肚子。”武音说。
一个月后各方面的准备工作结束,转移阵地去影视基地。
张雅菲这边也要派两个人过去给他们帮忙,因为有叶行舟这个老友在,张雅菲二话不说派出了武音。
她也是有私心的,站在武音的角度,她向来是把推荐票投在叶行舟身上的。
奈何两人多年前阴差阳错没搞到一块,这次回来,叶行舟对武音并不是完全不感冒,还是可以继续努把力试一下。
这一走要两个月。
武音到家后在饭桌上把出差的事说了下,绍文慧只嘱咐她在外注意安全。
…
罗清培还在公司开会,会议结束已经过晚上八点,之后又赶赴了一个饭局,被抓着认罚了好几杯,陪客到深夜回到车上,他白着一张脸让陆科把车开回公司。
陆科简直要疯:“罗老师,回家休息吧,明天还得赶去D市。”
他摆手,一脸毫无商量的模样。
陆科忧心忡忡,感觉这样迟早得完。
又要管理家业,又要管理工作室,现在又跟王薇签了个霸王条约,他觉得罗清培简直没把他自己当人,真是当神仙去了。
每天睡不到四小时,拿咖啡当水喝,朝着过劳死狂奔不复返。
他都不理解为什么罗清培要把自己操成这样,疯了吗?
心里疯狂吐槽,却依旧听话的把罗清培送了回去。
“你今天回家吧,明早过来接我就行。”
“我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还……”
罗清培摆手:“走吧!”
随后下车,径自上楼。
办公室有个隔间,往常办公累了可以稍作休息,近期工作强度大,罗清培几乎跟彻底住进来没区别,换洗衣物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顶着酒醉的晕眩头疼熬过零点,他才长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了会眼,之后又看了几封邮件,其中也有王薇的,她把陈亚波的反馈发了过来,反馈就是完全没反馈。
她表示有点玄。
罗清培合上电脑,起身去隔间休息。
…
与其说出差,在武音看来跟游玩区别不大,因为正式开机后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在了演员的表演能力上,着装上的小问题有助手负责,大问题几乎不可能存在。
武音一天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干瞪眼,最开始的新奇以及对明星的期待也随着长时间的接触而消失殆尽,中间有个临演生病没来,甚至还帮着客串了把。
“好玩吗?”下来后叶行舟问她。
武音一边解衣服一边说:“幕帘后的丫头,就是当了回木偶。”
她梳着丫头的发髻,鹅黄色的统一演出服,腰带不小心打了个死结,一时解不开。
“前面的让让!”道具组的人员扛着梯子过来,撞了武音一把,力度倒是不大。
叶行舟看了那人一眼,把武音拉到自己身边,看周围人还是多,他又带着人去了僻静角落。
武音腰间的带子依旧没解开。
“我来!”
他伸手过去,轻轻一拨将武音的双手给撇开,低头盯着那条白色的缎带,慢条斯理的梳理。
武音看了下不远处忙碌的工作人员,没几个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还是我自己来。”武音怪尴尬的说。
“你自己来能解到明天去。”叶行舟说,“毛手毛脚。”
武音便不做声了,然而两人距离总归太近,她总能闻到对方发间的清香,由此那份不自在更加的明显起来。
叶行舟很快解开了死结,剩下的由武音自己解决,看武音不舒服的模样,他稍稍退开几步。
已经是晚上,这边的景区被封锁了,古时小道的两旁纷纷亮起红色大灯笼,古装扮相的临演在四周走动,恍惚真有种失控错乱的感觉。
“有匹马就好了。”武音将脱下来的戏服搭在手腕上,看着悠远的古时街道,“江湖少侠打马而过,捡起被街霸欺凌的稚嫩少女,成就一段良缘佳话。”
叶行舟说:“若真来匹马是你骑还是我骑?”
武音下意识要说自然是我骑,又想起自己非少侠,可说他骑,妙龄少女又该是谁来?
眼见着叶行舟脸上漫上笑意,武音说:“我就随口说说,而且压根没马。”
马是有的,就是不在这个片区,这里有的是一头驴。
一头挺萌的小毛驴。
叶行舟最后把驴牵了过来,让武音往上一坐,牵着走了一路。
“我是不是该斜着坐?”武音比划,“电视里都那么演的。”
叶行舟让驴停下,自己靠过来点护着她:“转吧!”
武音突然莫名其妙的又一阵尴尬。
“不了,”武音摇头,“我、我还是这么坐着吧。”
叶行舟重走回去,继续牵着驴往前,有遇到相熟的工作人员,招呼上一声。
“师兄。”
“嗯?”
武音迟疑着说:“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叶行舟没有马上开口,毛驴的一个喷嚏打破了沉默,叶行舟摸了摸它的耳朵,才说:“就那样吧,称不上好,也没多坏,国外的生活其实并没有表面风光。”
不论是经济还是种族都是个大问题,免不了捉襟见肘,遭遇排挤,不过忍一忍也就过来了。
武音又说:“你见过我偶像了吗?”
“未来可以带你去见他。”
“真的?”武音眼睛一亮,隐隐的有些激动,“真的可以?”
“可以。”叶行舟笑着抬头看她,“你的偶像没变的话。”
“当然没有,陈亚波大师永远是我偶像。”
叶行舟:“我都羡慕你偶像了。”
武音脸上的笑容蓦然一滞,感觉像被人兜头兜脑浇了桶冰水。
之后的路程都没再说话,武音轻轻揪着驴毛,思绪不由自主的飘散开来
叶行舟比她长两岁岁,毕业后也时常会来给老郑帮忙,因此武音跟叶行舟就从来没有断联系的过程。
她也一直把这个从少年跨入男人行列的优秀新青年当做榜样,既敬又爱,后者当然只是友人间的喜爱,她满心扑在罗清培身上,压根就没想着跟叶行舟能有些什么。
出问题那次是个雨天,武音去找罗清培的时候正好看到张玲娜整个人无骨似的趴在他身上,两人具体在干嘛也是不太清楚,她又想冲进去当面质问,又怕面对自己难以承受的结局。
淋着倾盆大雨回了宿舍,那时天已经回暖,但淋的跟只鸡似的难免就起了高烧。
好死不死当天宿舍一个人都不在,叶行舟中间给她电话得知人生病立马赶了过来,在界线内忍着尴尬给人擦身子换衣服喂药的忙活了一通。
血气方刚的年龄,尽管样貌出色却不知为什么就是死活没开过窍,那天对着年轻女孩年轻柔软温热的身体却心脏狂跳起来。
病痛使人脆弱又矫情,武音扒着叶行舟呜呜呜的哭,但又不具体说原因,嘴上只一个劲的委屈嘟囔“我那么喜欢他”。
叶行舟也差不多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失恋了,但他自己又没失过恋,也并不怎么会安慰人,只是安静的陪在一侧轻轻拍拂她的背,偶尔拿毛巾给她擦脸。
后来擦着擦着也不知道怎么着的就亲上了,那个差点擦枪走火的晚上就算是现在想来都让人脸红心跳到不行。
尽管最后关头武音理智回位,白着一张脸没跟叶行舟做到最后,但总归是不一样了。
叶行舟抱住裹在被子中的武音,低声在她耳边说:“武音,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武音脑子里全是罗清培跟张玲娜在一起的画面,她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叶行舟,因为身心不一最是缺德,可嘴上又忍不住自以为报复罗清培一般的答应了下来。
她心想你找女人,我就不能找男人了?
情绪最亢奋时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也不会想到会对无辜的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武音情绪过去后就知道自己干了件多么傻逼的事,可看着叶行舟温柔的眉眼愣是说不出什么抗拒的话来。
她又是歉疚又是自欺欺人的跟叶行舟虚与委蛇,直到再也装不下去,事迹败露,亲口告诉他这不过是一场利用与被利用的噩梦。
她就这么把这个无辜善良的男人给推进了深渊,背负罪恶多年。
好在再见面时对方终于从深渊爬了出来,好在他比自己过的好几百倍,武音心中又是感慨又是庆幸。
然而这个晚上叶行舟说出这最后一句话,又让武音瞬间明白,这人原是一点都没走出来。
叶行舟拉停了驴,让武音下来,两人一起回酒店。
碰到夜场戏结束的女N号,聊了好一会,叶行舟礼貌的点头附和,但也没有热聊的意思。
女N号在岔道挥挥手跟别人跑去吃夜宵了。
“饿不饿?”叶行舟问她。
武音心事重重的摇头。
“怎么了?”叶行舟察觉到她心思的变化,低头看着她,声音更低了些,“哪不开心了?”
“没有。”武音摇头,被对方温柔的态度弄得更无所适从,她倒是宁愿叶行舟对自己不闻不问,心里可能反而更好过些。
叶行舟思索片刻,笑了下,拍拍她的脑袋:“没有最好,有事也别憋着,没什么不能说的。”
“嗯。”武音往边上避了下。
叶行舟收回手:“走吧。”
…
罗清培难得约顾孟出来,对方简直受宠若惊如深宫娘娘。
“我都要感动死了!”顾孟一来就贱兮兮的说。
罗清培没什么表情的说:“坐。”
顾孟坐到他对面,跟服务员要了杯咖啡,随后在那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自己跟张雅菲之间的琐碎小事。
“你今天耐心这么好?”顾孟看着始终乖巧当倾听者的罗清培问。
罗清培掀眼看他:“怎么?你希望我冲你发火?”
“不不不,”顾孟连忙摇头,“我还是喜欢你对我温柔点。”
又是片刻后,罗清培说:“我有事要你帮忙。”
顾孟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罗清培:“我这边有个业务,借你口告知张雅菲,然后送去武音手上。”
“这么麻烦?”顾孟叫了声,“你直接开口不是更好?为什么要把明明很简单的事搞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