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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晚一个哆嗦,飞快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急声说道:“那……要是真的裂开了,还能恢复到以前吧?不会影响我练舞吧?”
莫越琛眉头拧了拧,转头看她,“不一定。”
“什么叫不一定啊?你不是外科医生吗?”童心晚越发地着急了。他都说不一定,她这腿是不是就不一定能治好了?
“坐开一点。”他视线下低,唇角微微勾了勾。
童心晚低头看,浴巾有点松了,雪色的小胸脯正起伏得有力。她匆匆撒手,缩到了沙发另一头,小脸飞快地涨红。
“非礼勿视。”她吭哧道。
呵……莫越琛笑了笑,收回了视线。
“你干吗这样笑?我怎么了?”童心晚又被他激怒了,他这表情这语气,到底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蔑视她?
讨厌的莫叔叔!
叮咚……门铃响了。
莫越琛缓步过去,打开了一道门缝。
“越琛……”门外是傅娅,看到他穿着睡袍,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她才生硬地笑了笑,“晚宴要开了。”
“不去了,我叫了酒店送餐。”莫越琛微微一笑,“我这里有客人,你去吃吧。”
“谁啊?”傅娅迟疑地问道。
“童心晚。”莫越琛让开了一点,让傅娅看清客厅的沙发上缩着的童心晚。
童心晚刚刚也支着耳朵在听呢,她还以为莫越琛要撒谎的,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对着他的“女朋友”大方地承认了。
傅娅是他女朋友,不会吃醋、不会生气吗?
“心晚……她怎么了?”傅娅勉强维持着笑容,轻声问道。
一个穿着浴袍,一个就包着浴巾,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这事正常吧?暧昧劲儿从房间里往外扑,让傅娅一阵头晕。
“没事。你去吧。”莫越琛淡定地说了句,直接把门关上了。
童心晚眨眨大眼睛,有些娇气地说道:“你女朋友要生气了,你惨了。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甩了你!”
“她若是我女朋友,惨的不应该是你吗?”莫越琛走回来,双手插在浴袍兜里,乌亮的眸子沉静地看着她。
童心晚又眨眼睛,那他这样算什么呢?追求她?喜欢她?还是……他想睡她?
“你想干什么?”她缩了缩肩,一阵口干舌燥。
她觉得自己没救了,她居然希望是最后一种情况。她是不是疯了啊?她怎么能有这样无耻的念头?
“你告诉我,我想干什么。”莫越琛耸耸肩,又坐下来了。
童心晚突然觉得他可能是疯了……不然能这么莫名其妙吗?
她怔怔看着这个被她一声一声叫着叔叔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莫越琛29岁,这年龄的男人岁月正好,成熟稳重,又不老气横秋。加上他长得好,身材好,当然吸引人。童心晚抵抗不了莫越琛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霸气劲儿,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小兔子,使劲翘着尾巴想表明自己有多骄傲,但他一巴掌过来,揪着她的长耳朵往他面前一放,她就老实了。
一物克一物,一人降一人,这是真理。
“那……你……是想追求我呗……”童心晚咬了舌尖,痛得眉头紧皱。
快别傻了,莫谦凌已经说得十分清楚,其实他们一家人并不喜欢她爸爸。尤其是莫越琛。
“我爸爸,当年为什么要讽刺你?”她想了想,轻声问他。
“没什么。”莫越琛拿了根烟,在她眼前晃,喉结微微滑动一下,“现在可以吗?”
童心晚点点头。
莫越琛点上了,眯着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淡白的烟。
“给我试试。”童心晚朝他伸手。
莫越琛居然真的把烟递了过来。
童心晚犹豫了一下,学着他用两根手指夹着烟,凑到了嘴唇里,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
这烟挺温和的,不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第一次学吸烟的人会咳得那么凶猛。就是微微有点呛,没别的感觉。
她又吸了一口,乌亮的眼睛眨了眨,含着烟往他的面前凑了凑,直接往他的脸上吐去。
他一直看着她呢,直到她一个人笑完了,才拉住了她的手。
童心晚的心跳急了几拍,羞涩地往后退了退。
没像她想的那样,他会吻她、亲近她。都没有!他只是把烟拿了回去,淡然说道:“有些事可以试,有些人可以靠近,有些工作可以做,但是一定要想清楚,你是不是能承担这个结果。”
莫老师,你能不上课吗?
童心晚靠回去,闷闷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要承担什么后果?我也不知道骨头这么娇气,摔一下而已,两天还不好。拍片……”她不说了。拍片去医院,不要钱吗?医院就像海盗似的,能把她的钱掏空。
他掸了掸烟灰,转过头看她,顿了几秒才问她,“饿了吗?”
童心晚点头,她很饿。犹豫了会儿,轻声说:“想吃红烧肉。”
就是想吃肉,和他一起吃的那顿牛排,是她这几个月吃得最爽的一顿肉。现在这瘾又上来了,特别想有一碗烧得金澄发亮,油乎乎的红烧肉。
莫越琛点了菜,回房间了。
童心晚缩了会儿,实在想不明白莫越琛为什么忽冷忽热地对她。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呢?她想到傅娅,那样完美的女人,似乎也得不到他的青睐。他喜欢什么样的?
她看看房间里,手指尖轻轻勾开了浴袍上面,低眸看自己的心口。
瘦的人,这里都不会很大。小巧,鲜软,像芍药花一样,她自己一掌也抓得住。和傅娅、唐诗她们相比,她还是生涩了一点。
莫越琛在房间里,正在穿衬衣,从穿衣镜里可以看到她这动作。长长的湿湿的头发垂下来,惶惶然的神情,皱鼻时娇气的模样,还有手指尖勾开自己浴巾的动作,让男人一看就有点把持不住。。
第39章 他衣冠整齐
“莫叔叔你偷看我!”突然童心晚大叫了一声,手指指向莫越琛。
莫越琛真被她这一嗓子给震得虎躯一颤,居然忘了收回视线。二人对视了片刻,童心晚拍着沙发大笑起来。
莫越琛眉头拧了拧,匆匆转回了头。
童心晚若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童心晚了!她偷瞄自己的时候,也悄悄偷瞄他了。
“莫叔叔,你们男的为什么喜欢胸大的女人?”
她抱好浴巾,坏泡泡在心里疯狂地鼓。就在刚刚,她发现一件大事,莫越琛刚被她那一嗓子吼得脸红了!
她突然想,莫越琛他并不是闷骚,他只是害羞……他是不是也喜欢她?但是他不会表达?
童心晚为自己这个发现激动不已,她往前欠着身子,挑衅地向他继续发问。
“莫叔叔,你们又不是小孩子,干吗还喜欢胸大的。”
莫越琛对她的问话置若罔闻,慢吞吞继续整理他的衣服。终于,他扣好了所有的衣扣,转过了身。
这男人气宇轩昂,英挺霸气,两道视线投过来,幽沉莫名,把童心晚刚刚掀起来的气势拦腰斩断。
她吭哧着坐好,小声说:“听说胸大的容易得乳腺癌,我胸小,不会得这种病的吧?”
他走过来了,居高临下地看她,淡淡地问:“要我给你检查?”
童心晚应该顶回去的,挺挺胸,告诉他,来呀……
但她气势全消,面红耳赤地收起了小坏心,抱着双臂摇头。
“在别人面前也这样?”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生冷地问道。
啥意思?童心晚迷糊了,在谁面前?他啥意思?
“叮咚……”门铃又响了。
餐厅送餐,有她想吃的红烧肉,满满的一大盘子。
说真的,有莫越琛这么个行走中的冰冻美好肉、体在眼前,红烧肉也被他给冻僵了。
童心晚这个迟钝的姑娘,现在已经想通了他那句问话,羞愧得想用红烧肉噎死自己。他居然认为她在每个男人面前都这样“不要脸”……
没什么比这个更伤人了!
但是,她的做法确实是不妥。包着浴巾和他讨论女人的脸,别人接受到的当然是邪恶的脑电波了。
但是她没办法走,她没衣服。
他衣冠整齐,她浴巾裹身。他神色淡漠,她沮丧惆怅。
她抓着筷子,白着脸,盯着那盘子红烧肉不肯下筷。
还吃个屁啊!她在他眼里轻微如尘,如蝼蚁,如碎花,她自以为是的才情和美貌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她为什么要贴上来找他呢?明明他是讨厌她和她爸爸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到连针掉在地毯上也能听到,过了会儿,童心晚搁下筷子,看向放在桌上的客房座机。
对了,她可以找吴青青要一套衣服先穿上。
她沉默地起身,过去给吴青青打电话,她刚叫了声吴青青的名字,吴青青沮丧的声音就冲了过来。
“心晚啊,你去哪里了?领队发了好大的火……”
“我给管事的说了呀。”
“没用啊,你没和领队说。还有,你的衣服怎么在卫生间里被领队看到了,这衣服是租来的,纯真丝,纯手工刺绣,很贵的。六千多块一条啊,就算折旧,也得四千七八。”
“我赔……对不起,青青……”
童心晚郁闷地放下了电话。完了,今天又白干了,还连累了吴青青。
最近干什么都不顺,她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了。
她沉默了坐了会儿,又给顾辞打电话。她还能找谁呢?
“顾辞,帮我送一套衣服过来。”她抓着电话听筒的手指关切发白,微微有些发抖。她真不想在莫越琛面前像个小丑一样,一点自尊也没有了。但是现在只能在他面前向别人求救,她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活了。人怎么能活得这样没脸没皮呢。
话没说完,两颗眼泪叭嗒落在了电话上。
“为什么要衣服?心晚你怎么了?你别哭……”顾辞急了,那种急切就像他马上就要从电话听筒里钻过来一样。
童心晚飞快地挂上了电话,双手用力往脸上抹了一把,就这么背对着餐桌坐着,一动不动。
你知道吗,当一个人被扒光了脸皮,真的是挺不起腰,也倔强不起来的。她不可能就么包着浴巾出去,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让她丢光了。她就纳闷了,怎么就这么不顺,怎么爸爸就生了她这么个倒霉丫头。那个在舞台上,踮着脚尖转着圈,像白天鹅一样的女孩子,那一身光彩瞬间熄灭。
这个莫叔叔,总是能把她弄哭!
“你怎么这样……我在谁面前这样了?”她没头没脑地质问道:“再说了,你又不是人,你是冰山……”
身后有刀叉放下时轻碰的声音。
怎么,被她惹怒了?
他就不是人!是妖孽,能钻开她泪腺的妖孽,让她变成了爱哭的可怜鬼。
突然,他的手摁到了她的肩上,十指轻握,往上一拎,把她给抓了起来。
童心晚慌乱地抬眸,还没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呢,人已经被他摁进怀里了。他滚烫的手掌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揉过去,落到她的腰上,不用太大的力气,已经把她给摁得七魂去了六魄,神智不清。
他抱着她呢!
为什么要抱她?
他到底是闷骚,还是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