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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让我都没脸见他们了。”莫远炜拧拧眉,担忧地说道:“你看看他,比我还能睡。”
“你是因为药物作用过去,生物钟恢复了。不是每天都起这么早吗?”莫越琛淡淡地说道。
莫远炜楞了会儿,长长地叹气。但还是没提昨天的事。
莫越琛看了他一会儿,低声说:“我准备和心晚结婚。”
莫远炜楞了几秒,点点头,“你自己作主吧。”
“还有嫂嫂,对心晚客气一点。她是我的人了。”莫越琛又扭头看林文佩,沉声道。
林文佩楞了会儿,不解地问:“你真喜欢那个小丫头?”
“嗯。”莫越琛点头。
“但是传出去不好听吧,毕竟她以前是和谦凌……”林文佩不悦地拧眉。
“嫂嫂应该克制一点自己的脾气,心晚的脾气也不好。”莫越琛扭头看她,平静地说道:“而且她年纪小,我也管不住她。她要和你闹起来,你不见得闹得过她。”
“你怎么会管不住她?你不想管她!”林文佩不满地抱怨道。
“嫂嫂既然知道,就不必明说了。”莫越琛笑笑,沉声道:“而且嫂嫂应该知道的,我向来不会让自己人受委屈。”
林文佩脸色变了变,抱着双臂走到一边坐下,一个人絮絮叨叨,“老公你也学学越琛,什么时候也这么护着我呀?”
莫远炜揉着眉心,冷漠地说道:“你今天不去作头发,美容?打打麻将?”
“我陪你啊,你生病了我怎么可能去?”林文佩学着少女一样嘟嘴巴。
“去吧,你不在这里我才好得快。”莫远炜不耐烦地说道。
被嫌弃了的林文佩委屈得眼眶一红,差点没哭出来。她可怜巴巴地看看莫远炜,又看莫越琛,最终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地坐着。
“大哥也是,大嫂陪你这么多年,心早就应该收回来了,一大把年纪,还看不清身边的人是谁。惹上麻烦,身边还是只有一个女人守着你。大嫂这么多年来没往娘家拿一分钱,也没给娘家办一件事,成天围着你转,你也要知足才对。当年是你自己没坚持下去,现在也不能怪罪在别人身上。”莫越琛沉着脸说了几句,转身出去。
林文佩听到这话,眼泪扑嗖嗖地落了下来,抽抽答答地哭个不停。
莫远炜拿着文件,就像没听到。
莫谦凌醒了,揉了揉额头,起身就走,关门的时候骂了几句,“也不知道你们两个生下我干什么?别人家夫妻还能装一装,你们两个倒好。”
房间里夫妻两个互相看了看,继续沉默。
“凝彩再好,也是表妹……为了儿子,你就忍忍吧。”林文佩掩着嘴,哽咽着说道:“你冷落我这么多年,我知道是我的错,总不能得你欢心。我也想像凝彩那样,聪明一点,会说话一点……可是老公,你娶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的啊……”
莫远炜躺下去,闭上了眼睛。
林文佩过来给他掖了掖被角,小声说:“我出去坐会儿,不吵你了。”
莫远炜偏开了头。
林文佩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慢步走了出来。
——
莫越琛安排人回童心晚那边,她这时候正一个人站在路边上逗一只流浪猫。
林文佩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嫉妒,还有些羡慕。年轻漂亮,还有男人那么偏爱她。这是她一辈子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童心晚先看到她,立刻背上一痛。别又是想扑过来冲着她一顿乱抓吧?林文佩的力气还真大啊, 难道每天在家里练了九阴白骨爪?
“恭喜你,莫越琛说要和你结婚,手段真足啊。”林文佩撇撇嘴角,忍不住嘲讽童心晚。
这不是活生生被冷漠的婚姻逼成了怨妇了吗?
童心晚准备反击几句的,但是看她一脸浮肿,眼睛也红红的样子,又不忍心了。
“林女士,你如果想学,我能教几招的。”她严肃地说道。
林文佩轻蔑地抬起下巴,讥讽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我是大家闺秀出身,你们童家暴发户,小门小户的上不得台面,所以才养出你这种脸皮太厚的丫头。”
“哎,可惜了,男人就喜欢我这种小妖精。”童心晚耸耸肩,抱起了流浪猫就走,“走喽,初十,我们去找公猫去,给你找只英俊潇洒的大公猫,让你生一堆可爱的小猫咪。手段不足,男人不爱,手段不辣,男人不服。我是小狐狸精,把你调教成一只猫精。”
林文佩在她身后气得直瞪眼,却又忍不住跟上去,阴阳怪气地问:“你一只猫还能调教?你是疯了吧?”
“啧啧,林女士,你想学就直接说。看在我们可能成为妯娌的份上,我免费教你。”童心晚继续逗她。
抓了童心晚满背的伤,现在不方便抓回去,逗逗她总行吧。谁让她的嘴这么讨厌?
林文佩犹豫了一下,正想说话,只见封凝彩从白色的跑车上下来了。都是四十多的人,封凝彩开跑车,素颜高跟鞋,打扮又时尚又优雅。
林文佩的怒火又冲上了脑袋。
“童小姐,我有点事找你。”封凝彩直接朝童心晚走了过来。。
第100章戒指越大越爱我
童心晚很意外,封凝彩找她有事吗?
“表嫂能回避吗?”见林文佩不动,封凝彩转过头,不客气地说道。
这语气挺咄咄逼人的,童心晚不喜欢林文佩,但也不喜欢这样太过锐利的女人。
依照林文佩的个性,当然不能允许封凝彩在她面前如此倨傲了,当即就抓紧了童心晚的手腕,恨恨地说道:“越琛让我陪着心晚呢,她身子没恢复,闲杂人别靠近她。”
“我和心晚谈生意上的事,你不方便听。”封凝彩没理会她的挑衅,转身往前面的小花坛走去,“童小姐,我过去等你。”
童心晚抖开林文佩的手,抱着流浪猫大步往前走。
封凝彩看着枝头一朵蔷薇花,几秒之后,把花掐了下来,低声说道:“我想知道你昨晚在停车场的事,从你下电梯开始,都告诉我。”
这是什么意思?童心晚看着她不动。
“我离开这里之前,遇上了和你类似的事,也是停车场下手。那时候的停车场安保措施还不如现在。”封凝彩扭头看她,眼神锐利,“我看到了药物的化验成份,成份也一模一样的。市面上没有这样的药物出售,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是同一个人配制出来的。”
“啊?”童心晚楞住了。封凝彩也遇上过这样的事?
“我希望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封凝彩把掌心的蔷薇花揉碎了,顺手一抛,小声说:“尤其是莫家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童心晚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小声说道:“昨晚我摁错了楼层,下电梯准备返回。但是莫越琛和贺澜下来了,我想偷听,所以往旁边让了两步。有人从我身后抓住我,用手帕捂住我的嘴。那种气味不是各种报道中所说的特别刺鼻的东西,而是有种……说不出的腥味儿。”
封凝彩看了她一会儿,收回了视线,淡淡地说道:“你比我幸运。”
童心晚立刻明白了她说什么,她没往下问。这个在最好的年华里被爱情抛弃了的女子,以她最素最真的模样呈现在时光里,眼角的鱼尾纹风霜肆意呈现。
从她的脸上,你看不到悲喜。她气质卓然,远胜林文佩之流。在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风华绝代的吧?那个时候的她,是不是特别难过,特别难熬?
“你有怀疑的人吗?”封凝彩又问。
童心晚怀疑的人太多了,唐家人报复莫家人,有可能这么做。贺澜归来,知道她的存在,也有可能这么做。或者是傅娅?再或者是林文佩?
“这是我的名片,想到了就告诉我。”封凝彩递上一张素白的名片,转身就走。
这女人真的很淡泊高傲。
名片上只有名字和电话号码,和她的外表一样简单。名片背面印了一朵灰色鸢尾花,颜色非常浅,举到阳光下照,又折射出淡淡的金色。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她和你说什么?又问远炜的事了?”林文佩几大步窜过来,紧张地问道。
“林女士,她不会再看得上莫大爷了。”童心晚转头看她,小声说:“人家早就成仙了,平凡人入不了她的眼。”
“你什么意思!你在帮她说话?童心晚,我们才是一家人!”林文佩没听懂,一脸忿忿地看着童心晚,像在看叛徒。
童心晚看着她,忍不住警告自己,不管未来多艰难、多散漫,也绝不能活成林文佩这副模样。
“心晚。”莫越琛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扭头看,莫越琛的车已经到身后了。
流浪猫从童心晚的掌心挣脱出去,喵呜叫了一声,窜进了花坛里。
“喂,她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林文佩紧跟过来,不死心地问道。
“哦,她说他儿子有没有办法追求我。”童心晚随口胡扯了一句。
林文佩停下了脚步,骂道:“死狐狸精,盯不上我家老的,又来抢小的。”
林文佩的一家人和外人的概念转得可真快!
“我也不是你家小的啊。”童心晚好笑地看看她,钻上了车。
“越琛,你早点回来好不好。”林文佩绕到莫越琛那边,趴在车窗上,可怜巴巴地央求他。
莫越琛在病房里那几句话让林文佩深受感动,在这种境况下,亲儿子也不帮她说话,反倒是小叔子说了几句公道话,林文佩现在简直拿他当神看。
莫越琛发动了车,缓缓驶出医院。
“去哪里?”童心晚扣上安全带,轻声问他。
“买点东西。”他看看后视镜,沉声问:“封凝彩找你干什么?”
童心晚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答应她保密了,那是她的私事。”
“私事找你?”莫越琛拧了拧眉。
“唷,找我不行啊?你觉得我百无是处,说不定别人觉得我神通广大呢。”童心晚开了句玩笑,拿出手机和童耀光联系。卫东赶过去了,替她处理那边的事务,下午才能到。到这时候,童心晚还没和叔叔说明她是和莫越琛在一起,不是莫谦凌。
“你没和我叔叔也起过冲突吧?”她把手机贴近耳边,随口问道。
“打过他。”莫越琛淡淡地说道。
“真的假的?”童心晚正怀疑呢,童耀光急匆匆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了。
“心晚啊,你是和莫越琛在一起吗?”
“哦……”她抿抿唇,看向莫越琛。
“那太好了,好好伺候他,把他哄高兴一点。咱们童家以后可要靠他了。我已经快到机场了,我过来和你说。”
他嗓门很大,莫越琛能听得清清楚楚。
童心晚的脸都臊红了,转开头,压低声音,“叔叔你胡说什么,你过来干吗?”
“当然是谈聘礼的事,你爸不在了,我得给你作主。先不说了,我要过安检了,晚上到。你不用安排人接我,我租一辆车过来,咱们也得做得体面一些。”
童耀光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童心晚听着嘟嘟的盲音,气得胸疼。以前不知道,现在家里一垮了,各人的真面目全露出来了。婶婶自私只顾自己,叔叔唯唯诺诺虚荣得很,其余亲戚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