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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父亲是蛇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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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夺魂咒会被我们察觉,所以才用了十三圣器之一的鬼灯。”

    尼尔他们也明白了过程,但还是有很多疑问:“校长,那么赫尔加院长身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被投湖的那个到底是不是赫尔加院长呢?”

    蓝眸中摄出一线森寒的光,戈德里克很少动怒:“那些外伤,很明显是与雷蒙盖顿有关。至于投湖,其实是格雷扮成了罗伊娜,他将真的罗伊娜穿上了赫尔加的衣服投湖,而真的赫尔加就从那时一直囚禁在湖底的石室中。是我们故意让海莲娜发现了那条密道,在石室跟踪你们的人也是我和萨拉查。”

    “戈德里克,小心!”赫尔加刚撑开眼帘,猛的大叫一声。原来是一支冷箭飞射过来,戈德里克挥手挡开,萨拉查已经用黑魔法击中了对方,惨叫声伴随着坠落声,又一个形似格雷的人消失了。

    萨尔奔过去,阿加雷斯看起来十分虚弱,他看了一眼尸体消失的地方,吃力道:“那个人还是个分裂者。”

    “你的意思是,先前我们消灭的都只是他的几分之一?”罗伊娜对特殊能力者颇有研究,她听过变形者和分裂者的能力,但是对两者兼而有之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略微的颔首,阿加雷斯闭上眼靠在萨尔的肩上,不再说话。小少爷看着他线条硬朗的侧脸,第一次有了一种古怪的想法:其实,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是不是?

    另一边,赫尔加也还脆弱。但正在两位男巫扶起她的时候,赫尔加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的鲜血突然喷涌而出,血污霎时染满了戈德里克的双手和萨拉查的黑袍,罗伊娜惊恐地喊道:“快将她平放下来!”

    站在旁边的瓦沙克疾走一步,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他伸手贴住了她的额头,莹绿色的华光顿时笼罩她的全身,赫尔加咳血的症状也不像先前那么严重,但仍旧没有停止。

    “她怎么会呕血不止?”罗伊娜认出了这是上古秘传的修复术,是比白魔法更加神奇的灵术。

    眼底划过一丝幽深,瓦沙克淡淡地回答:“鬼灯控制了她的心神,一旦离开了鬼灯的震慑,魔力的剧烈波动令她难以承受。我现在使用修复术,也只是暂时压下波动。假设再找不到可以压制魔力暴动的神器,她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这样的答案让所有人都是心头一怔,戈德里克发愣地看着昏迷的赫尔加,末了却又盯着萨拉查,眼神古怪。

    “震慑魔力暴动的神器一定是某些家族的宝物。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哪个家族拥有它,该去哪里找?”罗伊娜眼看着好友命悬一线,自己却束手无策,不由觉得心寒。

    “如果你们同意,”瓦沙克犹豫了一下,说:“我可以带她走,但是要快。”

    “不用了。”始终一言不发的萨拉查断然拒绝,“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转身,黑袍卷起了翻飞的曲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除了戈德里克。

    金毛狮子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萨尔和同伴们都想知道,性命垂危的赫尔加究竟该如何治疗。

    作者有话要说:“母”子小剧场:

    萨尔:呜呜呜呜呜呜。

    戈德里克:你怎么了,萨尔?

    萨尔:戈德里克妈妈,我很伤感。

    戈德里克:伤感什么?

    萨尔:我没有吃过母乳。

    戈德里克:哦,我可怜的孩子,差点忘记了你母亲早逝。

    萨尔:所以,补偿一下我幼年的损失吧,戈德里克妈妈?

    戈德里克:抱歉,这个我无能为力… …|||

    萨尔:你也不是叫妈妈吗?我以为妈妈就有这个功能。

    戈德里克:梅林的臭袜子!

    三更完毕,今天分量很足吧?哦呵呵,撒花吧~

正文 本少爷酱油了

    格兰芬多塔八楼,灯火辉煌。

    红色法兰绒窗幔前伫立着一个挺拔的男子,他似乎陷入了沉思,俊颜上乌云密布。

    戈德里克望着他清俊的背影,叹息声几不可觉:“萨拉查,你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对赫尔加的看法?她不是那种懦弱的人。百般的折磨也没能撬开她的嘴,她是个硬气的姑娘,也是学校的骄傲。”

    黑发男人依旧不吭声,他打量着墙角的雄狮雕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

    戈德里克摇摇头,又走上前几步,不依不饶道:“难道说你打算见死不救吗?”

    本打算触摸雕像的手停在半空,萨拉查猛然转过身,冷笑:“你真是很担心她。不过可惜,挂坠盒在残忍的黑巫师手中,不是慈悲的白巫师。”

    “萨拉查,我不是这个意思。”戈德里克急忙辩解后又骂了一句,“你这该死的家伙,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戈德里克,我还在犹豫。”眉头拧紧,黑发男人的语气仍是不紧不慢。

    “犹豫?”戈德里克几乎不敢相信他的迟疑,狮祖有些激动,“作为与我们相伴了多年的伙伴,你怎么会有犹豫?”

    眼梢有一抹萧索,萨拉查的咽喉有点干涩,他的声音变得低哑:“挂坠盒是震慑魔力、固定灵魂的至宝。但是它一次只能作用于一个对象,假如重新开启,原本固定的灵魂就会消散。”

    戈德里克并没有理解话中深意,他现在只担心躺在医疗翼的女子,会随时撒手人寰:“那又如何?萨拉查,你以往再怎么不喜欢赫尔加我不管,但现在事关人命,你不能如此冷漠。”

    “不是只有她的命才是命。”萨拉查阴沉着脸,深瞳中有血光流转,戈德里克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征兆。

    诡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与其说是因为萨拉查的无情,不如说是戈德里克觉得失望。

    他与萨拉查相识将近二十余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个性。

    诚然,在外人的眼中,萨拉查阴郁、冷酷、崇尚血统与力量,可唯有他明白,正因为曾经的弱小和无助,他们才会共同渴望强大。

    可是,他也知道,萨拉查是典型的外冷内热,拥有一腔的热血。

    还记得建校以前,麻瓜教会觊觎死亡三圣器,与某个家族勾结,整个佩弗利尔家族遭受灭顶之灾。萨拉查闻讯,一怒之下奔袭千里,亲手摘下麻瓜教皇的头颅,只因为当年结伴旅行最困难时,佩弗利尔曾收容和接济过他们。

    因此,魔法界盛传他们是佩弗利尔家的后代。其实是那场屠戮后,他们的后人将三圣器分别赠予了他、萨拉查和远亲波特家族。

    这样的血性男儿,不该是此刻公私不分的人,他是自己一生坚信的生命之光啊。

    “校长,父亲,”敲门声此起彼伏,萨尔在门外急切道:“拉文克劳院长请你们快点去医疗翼,赫尔加院长那里有情况!”

    两个人同时抬起头,交换着目光过后,一起幻影移形。

    夜晚的医疗翼有着地窖的阴冷,尽管细心的罗伊娜已经加上了温暖咒,门打开时溜进的寒风仍能激起皮肤的一阵战栗。

    “你们来了。”罗伊娜转眼看着昏迷不醒的好友,忧郁道,“她好像不行了。”

    戈德里克一愣,马上走到床边,果然看见赫尔加双颊凹陷下去,面色灰白得吓人。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赫尔加,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女,活泼、俏丽,与他见过的女人截然不同的生机勃勃。但再看如今的样子,一直待她如兄的戈德里克只觉得心痛:“赫尔加,你醒醒,赫尔加。”

    “恩。”她已经睁不开眼,声音又轻又细,气若游丝地咽语着,“你们,还活着,就好。”

    罗伊娜的眼泪掉在雪白的被单上,印出一片深色的水渍:“别傻了,你不会有事的。还记得吗?在黑湖的星空下,你说过要看着霍格华兹和孩子们——”

    罗伊娜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悲伤哽住了她的喉咙。

    然而,小女巫竟然瞠开了眼睛,温柔的水眸深处有银河在绵延:“罗伊娜,你哭什么?你该为我高兴,我就快见到我的亲人啦。”

    赫尔加看了看戈德里克,眼神有点黯然:“也许在十年前,我就应该去见他们。”

    “赫尔加!”罗伊娜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失声痛哭起来。

    “戈德里克,”皱起的眉舒展开来,萨拉查似乎是费了很大一番力气才说服了自己,“带罗伊娜出去。”

    天蓝色的眼眸重又绽放出光彩,戈德里克知道他的意思,心中不禁说了一句:你终于想通了,萨拉查,真不愧是我认定的家伙。

    奇怪地望着两人离开,赫尔加注视着仅剩下的黑发男人,笑靥如花:“呐,萨拉查,我也要死了。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

    “不能。”红眸深处闪了一下,萨拉查冷冷地回答:“你还是活着自己找答案。”

    解开衬衣的纽扣,萨拉查看着对面的女人挑眉。原来,赫尔加非但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笑得贼兮兮的:“哈,等到我要死了,你打算出卖色相赎罪?我可不接受哦,你出卖给戈德里克就好,他会兴奋致死的。”

    银结扣作玲珑的环状,宝石碎花点缀其间,银丝绿玉镶嵌的挂坠悬于中心,剔透的碧光衬着沉沉的银底,说不尽的精巧典雅。

    萨拉查没有再废话,拨开了挂坠盒的搭扣,一团金灿灿的光夺走了斗室的光辉,蛇祖的叹息却融进颓废的现实里。

    光团依稀形成了一个女人的影像。杏仁眼,挺巧的鼻尖,圆圆的酒窝若隐若现,这不正是赫尔加吗?

    “姐姐?”赫尔加不可思议地看着光影,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怎么会不认识孪生的姐妹。

    萨拉查的表情有些恍惚,他的声音也不再是清冷,而是低哑:“你果然是莫伊拉的妹妹,你长得很像她。”

    绵软无力的感觉在减退,赫尔加知道是挂坠盒的力量起到作用,但她发现姐姐的影像在缓缓地变淡:“我和她是孪生姐妹,当然像了……等等,难道说萨尔的母亲是我姐姐?!”

    挂坠盒一次只能作用于一个对象,假如重新开启,原本固定的灵魂就会消散。

    萨拉查看着余下的模糊淡影,胸口一阵的疼痛。他知道他不是想通了,而是戈德里克的话向来是没有错的:他不该为了某种可能,而见死不救。更何况,她也能算是她生命的延续。

    赫尔加惊悚地捂住嘴巴,这个变化来得太突然了,萨拉查怎么会是她的姐夫:“但是不对啊。那时姐姐不是失踪了吗?麻瓜是认定她死了,才会不再搜查下去。”

    “她一直觉得对不起你。”萨拉查忆起那个柔弱善良的女子,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但那是我带走了她,不关她的事。”

    赫尔加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她不记得年幼时曾见过萨拉查:“你是怎么认识我姐姐的?”

    “当年我坐的船沉了,身体被水草缠住,还差点淹死,是她救了我。”萨拉查静静地回答,记忆中棕发褐眼的女子依旧清芳动人。

    微微一怔,赫尔加久久无法回神,她只是喃喃地说道:“是了,是了……原来你就是那个贵族青年。”

    “你知道我?”萨拉查有些出乎意料。与莫伊拉结婚多年,她一直避免谈起她的家庭,知道临终的那一刻,才提到她有一个妹妹,还说自己对不起她。

    点点头,赫尔加在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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