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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栋挠挠头,一脸疑惑,并不知道自己苦逼的生活即将开始!
而一直偷听的乔小贝皱了皱眉,她是不是该早睡早起了?要不然,又要和那个呆子共处一室了。
她虽然不怕和王国栋相处,可她受不了大爷大妈的撩拨,和农村人有些低俗甚至恶俗的玩笑。
她还是个单纯的宝宝,不要拿那些成人玩笑来污染他。
她才十三岁呢!
乔小贝默默的握拳,找王惠要热水洗脸洗脚去了。
不过,习惯了十点以后洗脸洗脚刷牙漱口,磨磨蹭蹭到十一点才睡的乔小贝,躺在床上失眠了。
睁着一双大眼睛,乔小贝无比的怀念手机、电脑和其他电子产品,听着隔壁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乔小贝心底无限失落,原来二十一世纪和自己离得那么远,是真的真的回不去了呢!
不过是几天时间,乔小贝却觉得过了几个世纪。
这种无处述说的感觉,太难受了!
乔小贝揪着自己胸口处的衣襟,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惠敲了敲乔小贝的卧室门,走了进来。
乔小贝拥着被子看向王惠,王惠摸了摸乔小贝的头,粗糙的手掌突然就温暖了乔小贝的心,“怎么了?又睡不着?跟你爹一样,一天到晚没事就瞎琢磨。”
贪恋温暖的乔小贝蹭了蹭王惠的手掌,她有新的生命,还有爱她的家人,不管是爹娘,还是爷爷奶奶,她有家人,难受什么?
这么多人没有电子产品,不也过过来了?
医生说过多少遍,早睡早起,有规律的作息时间对身体才是最好的!
还不如好好的养成新习惯,早起运动!
多愁善感什么劲啊!
乔小贝,你丫的矫情了啊!
“娘,我就是在想,我要是考不好,会不会给你和爹丢脸!”
王惠拍了拍乔小贝的手,笑道:“你爹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你要不愿意,不想去考就别去,你爹还能把你怎么着?”
乔小贝呵呵一笑,“我爹要知道你这么说,会生气的!”
王惠冷哼一声,“他能拿我怎么着?”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王惠抬起头,门口不是乔仁重又是谁。
“说什么呢?”
乔小贝呵呵一笑,“没说什么!”
乔仁重拍了乔小贝一下,“还跟你爹耍花招?闭上眼睛早点睡!明天早点去你二叔家,让人看到你和王国栋呆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八卦些什么呢!我们家虽然不怕,可也没有这种必要不是?”
乔小贝缩进被窝,点点头。
王惠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乔小贝的后背,嘴里哼着远古流传下来的小曲,乔小贝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在歌声中睡着了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王惠才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关了乔小贝的卧室门。
乔仁重躺在床上,皱了皱眉头,对着王惠说道,“这几天事情多,那丫头心思重,你多看着点小贝那丫头。”
王惠点点头,问道:“我上工去了怎么办?”
乔仁重瞥了王惠一眼,“我的闺女还不至于有哪些想不开的念头,该上工就上工,没事给她找点事情,让她累点早点睡,免得胡思乱想就成。”
王惠点点头,乔小贝悲催的生活也要开始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乔小贝就被王惠摇醒了,看着床边温度刚刚好的稀饭,小咸菜,乔小贝实在是不好意思赖床。毕竟,稀饭煮好冷到这个度,王惠起码起床一个小时以上了。
等到乔小贝洗漱完,吃完饭,洗了碗,王惠已经喂好了猪和鸡,收拾干净,准备上工去了。
“我去上工了,从你二叔家回来,就去后面园子里找一找,看看中午吃点什么。”
乔小贝点点头,乔家还有个后门和几分地,被王惠种了一些蔬菜和瓜菜,要不然,就王惠一个人的工分换算的那点粮食,够什么啊!
现在的菜地只有那么一块,乔小贝还是有把握的,去菜园子里摘菜,真是太简单了,好吧!
王惠看了一眼乔小贝,很不放心的上工去了。
看着王惠那个不放心的眼神,乔小贝摇头苦笑。
原主太弱了吧!
摘个菜而已,至于像是临终嘱咐一般吗?
乔小贝暗戳戳的想着,要不要做个饭,让王惠和乔仁重大吃一惊呢?
乔小贝带着全套数理化的课本,踏上了去乔仁寿的路。
时间飞逝,等到王国栋敲响了乔仁寿家的大门,乔小贝初一上册的数学,已经被消灭了一大半。
乔小贝看看日头,愉快的跟乔仁寿挥挥手,回家去准备给王惠和乔仁重的惊喜去了。
徒留下王国栋,看着乔小贝欢快的背影,唏嘘不已。
小贝妹妹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自己是被无视了吗?
然而,乔仁寿很满意,偷偷的决定给破坏自己和小贝培养感情的王国栋加点任务。
“王小三,背上我的背篓,拿上我的药锄。老太婆,干粮准备好了吗?我要出门了!对了,王小三,今天就算了,以后自带干粮,我们家也不富裕。”
王国栋乖乖的点点头,“是!”
乔仁寿带头往后面的山头走去。乔家村七个小山坡没有猛兽,可野鸡、兔子之类还是有的。让王小三弄两只野鸡,还能给小贝补补身体。
看书什么的,多费脑子。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握爪!
不过,乔仁寿,你问过王国栋的意见吗?
(王国栋同志听到作者君的问话后,愉快的点点头,“两只够吗?小贝妹妹那么辛苦,再来两只吧!”)
☆、第二十章 毛病
不知道乔仁寿对王国栋做了什么,反正王国栋站了出门的,却是佝偻着腰,被乔仁寿拖着回来的。
当然,乔仁寿背篓里面少不了乔仁寿的目标…两只野鸡。
“你是直接回家,还是在我家坐坐?先说好,我不会管晚饭!”
王国栋抓了抓头发,“可以给碗水吗?”
乔仁寿点点头,“这个可以有!我很大方,凉白开管够!”
王国栋看了看乔仁寿,再也不相信乔仁寿的话。这是血与泪的经验教训,深入骨髓,不敢忘却。
认识和接触了乔仁寿,王国栋才知道,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也是要看人来的。
乔仁寿虽然不会玩死他,但让他遭罪受折磨却是少不了的。
他可不能这么回去,这要回去了,被二大爷看到了,绝对的增加训练量,更别说,牛棚里面的那只老虎,刘二虎同志,还需要他和他手里的银针呢!
王国栋咕噜噜的灌着凉白开,并不愚笨的脑子开始转了起来。
如果王铁锤在,一定很欣慰:老王家也有会动脑子的了!
乔仁寿家夫人,被刘二虎同志称之为乡下婆子的马金凤老太太,从厨房里面摸了一个馒头递给王国栋,笑道:“跟着老头子上山,不轻松吧!先垫垫再回家,免得爹娘心疼!你是王石头家小三吧!别怨你二叔,他也是为你好。男子汉大丈夫,没点本事可护不住妻儿,你可得认真学。”
王国栋毫不客气的接过馒头和着凉白开进了肚子,“二叔娘,我也不白吃你的馒头和干粮,改天我寻点野味还你!”
马金凤摆摆手,“别!小贝身子骨不好,有什么东西紧着她!那丫头太可怜了,一出生就带着病根,三天两头的吃药。都说药补不如食补,多吃点野味没准能好点。我家啊!就缺个丫头,小贝就跟我亲身闺女一样一样的,你吃了我家干粮,可不能欺负她!”
王国栋不过吃了一个馒头,一顿干粮,就要卖身做奴隶一辈子,有好吃的紧着乔小贝,不能欺负乔小贝,这笔账,怎么算也亏得慌,偏偏某人自己不觉得,理所当然的点着头,看得乔仁寿摇头不已。
一个馒头都能把自己买了的货,怎么才能教起来哟!
愁死个人了!
乔仁寿摇摇头,把野鸡装进篮子,用花布盖上,走出了家门。
那小子的事情明天再说,今天他还得给小贝送野鸡呢!
乔仁寿拎着篮子走在路上,镇定自若的给村民打着招呼,那样子好似领导巡查一般,让乔老六心里堵得慌。
乔老六这个生产队队长最堵心的事儿莫过于,作为一个队长,在村民的心中应该是神一般的存在。可实际上,他的威信还不如乔仁重和乔仁寿。
虽然乔仁重和乔仁寿老老实实不惹事,乔老六也是个气量还不错的人,可每每这个时候,乔老六就觉得心口有一股郁气,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乔老六也曾想过撂担子不干这个队长了,可到底舍不得。
生产队就像是一块大肥肉,作为队长,虽然不能把肥肉揣兜里带回家,可手摸过肥肉,必然是会有油水的。
在这个什么都缺的年代,队长便宜多啊!他们家小老六还指着他这个队长身份推荐他上工农兵大学呢!
掐指一算,他们家小老六都十四了,他怎么也得把这一段熬过去。
他们家一连五个闺女才得了这么一个独苗苗,怎么也要越过龙门,吃上供应粮。
没看到乔仁重和乔仁寿拿着供应粮,多得意吗?
(乔仁重、乔仁寿:我什么时候得意了?你这是红眼病,得治。)
乔仁寿看着乔老六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样子,就知道这丫的又犯病了。
每一次他和乔仁重路过他面前,乔老六就是这副德行,在王铁锤面前倒是乖得跟孙子似的。他就奇了怪了,王铁锤不是吃供应粮的?他怎么就服服帖帖,在自己跟前这副样子。
还是乔仁重一语道破天机,王铁锤他不姓乔,不归乔老六管。
乔仁寿冷冷一笑,要不是我哥不想收拾你,你那队长的位置换个人坐也不是不可以。
当初乔仁重怎么说的?
哦!对了!
乔老六五个闺女,嫁了四个,脚边就一儿一女,负担不重。小老六那是个小学数学都能拿几分的人物,乔老六就指望着推荐上工农兵大学呢!不会做得太过。
乔仁寿低着头,嘴角微微一勾。小老六能不能推荐上工农兵大学,那还两说呢!他倒是想看看乔老六唯一的希望破灭后,是会怎样!
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乔仁寿嘴角那抹笑还没有收起来,乔仁重家的门就近在咫尺了。
乔仁寿喊了一声,“哥!我来串门了!”
也不等乔仁重回应,人已经跨进了大门。
乔仁寿才进门,就揉了揉眼睛,退了一步出去,认真看了看,太阳还是从西边落下去的,门还是那扇门啊!可他哥今天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可不是嘛!
作为酒量只有二两,酒局能推就推的人,今天突然坐在哪儿,端着酒杯,哼着小曲,怎么看怎么诡异吧!
他哥今天又干了啥?值得这么高兴!
上一次他哥主动喝酒,还是算计了木兰镇三百多鬼子!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今天又是为啥?
“哥,喝酒呢!”
乔仁寿说得小心翼翼,乔仁重抬了抬眼皮看着他,“今天怎么想着串门,不是训练那小子吗?”
乔仁寿挨着乔仁重坐下,说道:“第一天么?总不能太狠了!吃的可是我家的干粮,还是早点打发回家的好。再说了,王铁锤明天出远门呢!”
乔仁重点点头,继续喝着小酒,唱着小曲。
乔仁寿看了看一反常态的乔仁重,心里犯起了嘀咕。
乔仁寿鬼鬼祟祟的靠近王惠,低声说道:“嫂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