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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看时机到了,借口头痛让方洛扶她回房休息。
然后,她顺理成章的把方洛堵在门板上,并且主动吻了他。
再然后。他们更顺理成章的越吻越深,滚作了一团。
按照预想中的剧情,应该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顺利捅破了窗户纸,从朋友上升为情人关系。
第二天一早醒来,凌寒的确失了身,而对方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方泽。
凌寒惊慌失措,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绝不能让方洛知道她和方泽睡了,否则按照方洛的性子,他一辈子不可能和自己弟弟的女人有什么干系。
所以,凌寒和方泽约定好了隐瞒这件事情,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才一次就中了标。
那时凌寒惊慌失措,独自去医院想打掉孩子,谁知那家医院的妇产科医生却是认识凌太太的,于是,凌寒怀孕的事情凌家上下都知道了。
他们逼凌寒说出孩子的父亲,凌寒起初不愿意说,后来想,反正方洛那晚也醉的不省人事,或许,她可以博一次。
于是,凌寒对父母说孩子的方洛的,希望以此可以嫁给方洛。
谁知方洛那晚残存了一丝理智,他虽然没当中揭穿凌寒的谎言,但私下对凌寒坦白。
凌寒这辈子都忘不掉方洛那天说的话,他说:“寒寒,我理解你不忍心杀害生命的心情,但我确认我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人找出来,还你一个公道。”
想起这些的时候,凌寒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此时,方泽一把扯开了凌寒最后的防线,俯身吻上了她冰凉的嘴唇,野兽般啃咬撕扯。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不中用的东西
凌寒拼命想躲,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拗不过他。
方泽猛地咬向凌寒的肩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过了这么多年,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你二十二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是我故意把方洛叫出房间,然后折回来睡了你。那天,我故意没有戴套。”
凌寒一怔,紧接着,她浑身猛地一抖,因为没有经过丝毫润滑而带来的剧烈疼痛感侵袭了她的全身。
这样极致的痛感几乎要将凌寒单薄的身体撕裂开去,方泽正在气头上,下手丝毫不留情面,他用力的拍打拧掐着凌寒皮肤细嫩的身体,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他不管多用力,凌寒都是面无表情的呆呆望着天花板,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凌寒这样的反应无疑让方泽更加愤怒。他用力的啃咬着凌寒的嘴唇,直到他们的口腔里充满了血液的腥甜气息。
凌寒任凭方泽在她身上作恶,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想,命运对她可真不公平,家世、容貌、才华、性情,她几乎拥有了一切,却惟独没有获得方洛的爱。
而那个平凡简单的宋歌,她什么都没有,却幸运的拥有了方洛的眷顾。
即便宋歌什么都没有又如何,方洛会给她一整个世界。
眼泪从凌寒的眼角溢出,滑落到床单上,然后消失不见。她无声的流着泪,忽然觉得很累。
她疲惫的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冰凉。
方泽加快了速度,终于到达了顶峰。
他喉咙间发出哀鸣般的低吼。结束后伏在凌寒的肩头喘息。
他说:“凌寒,从青春期开始,我的春梦里就满是你的影子。每天晚上我想象着自己占有你的画面。天知道我有多想得到你。幸好老天还算眷顾我,让我在你二十二岁生日那天拥有了你。”
方泽轻笑着拨弄着凌寒柔软的发丝,“那天晚上你明明很热情很会撩的,怎么现在就成一个木头人了?嗯?还是说要给你喝点酒?”
说着,方泽翻身下床,去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也没醒,直接开了瓶塞就往凌寒嘴里灌。
这瓶酒,是凌寒生日时方洛送给她的,恰好产于她出生的那个年份,拥有最好的光照,据说酒质地清甜,唇齿留香。
这瓶酒凌寒珍藏了多年,她一直没舍得喝,想有朝一日等她正大光明成为方洛另一边的时候与他一起举杯共饮。
可现在看来。好像没有那么一天了。
方洛大概恨透了她吧,凌寒自嘲的笑。
她永远无法忘记今天下午在医院小凉亭里,方洛离开时看她的那个眼神。
不带任何感情的轻轻一瞥,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二十几年的友谊,闹到这般田地,都是她活该。只怪她以前瞻前顾后不主动争取。后来又痴心妄想太过主动。
“给我喝下去!”
方泽一把握住凌寒下颌,掰开她的嘴把酒往她嘴里灌去。
红色的酒液流进凌寒的嘴巴里,更多的则沿着她的下巴、脖子一路向下,将她的身体弄得脏污不堪。
一口酒灌进了鼻子里,凌寒用力推开方泽,扶着床沿大力咳嗽起来。
她回头看向他,眼神冰凉。
“方泽,你是不是非要我死了才开心?”
方泽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冷笑:“你不会死的。你死了,别人会怎么看你们凌家?”
方泽说的对,她们这样的出身无论说话还是做事都不仅仅代表着自己,她背后有整个凌家的脸面,也正因为此,她绝不能行差踏错。
凌寒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现在这样的局面究竟是怎么造成的?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方泽这样的人渣了呢?
如果不是她对方洛心存幻想,或许现在也不用这样进退两难。
……
方洛和凌寒摊牌之后。特意开车绕了好几条街去买宋歌中意的那家甜品店的红豆芋头糖水,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时宋歌还在熟睡。
护士替她量了体温听了心跳,在确认正常之后退出了病房。
方洛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伸手轻轻抚着女人有些发白的脸颊。
“如果在那次绑架后我就和凌寒摊牌,你这次也不用受这么大的苦了。抱歉,都是我不好。”
昨晚宋歌出事,方洛吓得手足无措,他亲眼看到那些殷红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流下来,心疼的几乎不能呼吸。
这个女人早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融入了他的骨血之中,再也无法割裂开去。
方洛觉得自己还是太优柔寡断了些,他顾及方泽的面子又念在自己和凌寒那么多年的情分上所以放她一马。却不想对她的纵容竟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方洛静静坐了一会儿,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站起身走过去打开门,谭晓华扶着方老爷子走了进来。
方老爷子一进门就在方洛手臂上拍了一巴掌,竖着花白的眉毛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保护不好。”
“是,是我的错。”方洛心里难受,低下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谭晓华心疼的看着因为熬夜脸有些浮肿的方洛,忍不住为儿子解释:“爸。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阿洛。阿洛哪里知道凌寒是那样的人。”
“不怪他怪谁?”方老爷子冷哼着,伸长了脖子瞧了眼熟睡中的宋歌,压低了声音继续训道:“你那个独栋不是号称保卫系统固若金汤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吗?怎么还是让人钻了空子?”
方洛抿着唇不说话,方老爷子继续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儿骨肉都顾不好,事业做的再成功也没用。好在这次是有惊无险,万一你媳妇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就只有哭的份了。”
谭晓华说:“凌寒那孩子平时看起来挺知书达理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做事这么糊涂?她自己怀不上孩子就不让你有孩子吗?我明天就去找她父母好生问问,究竟是怎么教育女儿的?像这样阴险毒辣狠心肠的儿媳,我们方家可不认。”
第二百三十五章 注定是我的人
谭晓华并不知道凌寒对方洛的特殊感情,以为她之所以对宋歌和她腹中的胎儿下手不过是因为怕宋歌的孩子影响她在方家的地位而已。
事实上,谭晓华真是低看凌寒了,凌寒才不在乎什么方家的家产,自己的地位,她唯一在乎的有且只有方洛。
谭晓华对凌寒的喜欢是建立在凌寒恭敬孝顺的前提之下的。有朝一日凌寒温柔懂事好媳妇的人设崩塌,谭晓华对她自然只剩下满满的厌恶之情了。
方洛没和谭晓华说事情是凌寒做的,但谭晓华还是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知了真相,一方面说明谭晓华这人有本事,另一方面则意味着方洛身边有谭晓华安插进来的人。
方洛不悦的皱了皱眉,看来过两天得好生查一下这件事情了。
方老爷子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方洛给老人家倒了杯水,方老爷子突然说:“等宋歌那孩子出了院,干脆让她搬回家去住得了。家里各方面条件都好,离医院也近,我们也方便照顾。她没事做陪我这老头子种种花下下棋,免得她一个人在你那个独栋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谭晓华巴不得宝贝儿子能搬回家。也附和道:“没错,就让宋歌住家里来吧,家里反正空房间那么多,你们想住哪一间住哪一间。”
住方家虽然方便,但有长辈在,条条框框太多,宋歌恐怕会不适应。
而且……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和窥探下,方洛想和自己老婆来一个肌肤之亲都情没办法尽兴了。
毕竟,他爱极了在浴缸,沙发,书桌,甚至阳台这样的地方做。
方洛又不傻,这种得不偿失的亏本买卖,他才不干。
方洛虽然心里已经否定了这个提议,但也不好意思驳了长辈们的面子。于是说:“等到时候再说吧。”
谭晓华坚持道:“我待会儿回去就让人把屋子收拾出来,三楼靠露台的那个房间我看就不错,宽敞。安静,阳光还特别充足。到时候旁边的一间就当婴儿房。我听你顾阿姨说月子中心有个月嫂很有经验,到时候就把她请家里来给宋歌坐月子。”
方洛看谭晓华越说越起劲,声音冷下来,“妈,您别慌着忙活,我们要是想搬回去,一定提前通知您,到时候您再准备也来得及。”
“还说什么到时候啊,我看等小歌这边一出院就直接住回去吧,她什么时候出院,我让自己来接她……”
他们说话的声音吵醒了熟睡中的宋歌,她轻轻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睛。
方洛不再与谭晓华争辩。大步朝宋歌走过去,关切的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歌脑子里一片混沌,似乎还在之前的梦境之中无法自拔,她的视线在方洛那张担忧的脸上慢慢聚焦。
“方洛,你不要我了吗?”
宋歌太久没喝水,声音又干涩又嘶哑。听得方洛心里一阵发酸。
方洛将宋歌抱进怀里,轻轻吻她的额头,“怎么会呢?我说过,这辈子我认定你了,就算你想逃,我也不会放你走的。宋歌,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了。”
宋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他……他是不是没了?”
方洛连忙说:“孩子他很好,你别担心。这次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我已经解决了。医生说了,孕妇要保持愉快的心情,你别忧思太多,不然又该做噩梦了。”
那可真是个噩梦,方洛不要她了,她的孩子也离开她了。
她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痛,她喊,她叫,她哭得声嘶力竭。却没有一个人理她。
宋歌闭着眼睛在方洛怀里靠了一会儿才镇定下来,她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方老爷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宋歌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讷讷叫了声爷爷,轮到叫谭晓华的时候她却犯了难。
按照道理,她和方洛结了婚,理应和凌寒一样喊谭晓华妈妈,可是她却有些叫不出口。
上回谭晓华打她的那一巴掌她还记得,中秋节的时候谭晓华对她客客气气的,不过分亲昵也不过分疏远。
“方……方太太。”宋歌小声喊了谭晓华一声,然后迅速低下了头。
谭晓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