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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你是我的幸福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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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按住宋大江的手,摇头,“不用了,我们都不渴。您快坐下吧,”
方洛走到沙发前坐下,拉了拉宋歌的手。“你也坐下吧,别光顾着说话,当心累着。”
宋歌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心里高兴,也不和方洛唱反调了,顺从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宋大江笑着说:“小歌好像比以前胖了一点。”
宋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脖子,怀孕以来天天好吃好喝,哪能不胖?
宋大江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宋歌说,却碍于方洛在这里不好开口。
他指了指客厅里的电视机说:“你们看不看中秋晚会,好像有重播。”
宋歌点了点头,三个人便走到客厅里看电视。
中秋晚会乏善可陈,可宋歌却很高兴,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像现在这样和自己的父亲一起看过电视了。
她靠在宋大江的肩头,?子一阵发酸。
 第二百零九章 当时的月亮
快十二点的时候,方洛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对宋歌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你爸爸也要休息,我们改天再来。”
宋大江依依不舍的把女儿送到楼下。目送他们的车远去,直到消失不见。
宋歌依依不舍的看着宋大江,几乎半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直到宋大江变成一道模糊的?影,还是不肯好好坐回来。
以前每次宋大江出远门跑长途运输,宋歌都会亲自下楼把他送到大卡车旁边,目送他开着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肯回去。
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流泪,因为她知道,宋大江走后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她又要开始承担大部分家务,并且听王月玲的冷嘲热讽了。
方洛把着方向盘,看了眼趴在窗户上哭成泪人的宋歌。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
他故意冷着脸说:“你还记得我进门之前和你说的话吗?不准哭,哭了就没有下次了。如果你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他了,只管哭就是。”
宋歌把头从窗外缩回来,坐直身子,委屈的看向方洛。
方洛目光落在前方的路况上,并不搭理她。
宋歌拿出纸巾擦了擦鼻涕和眼泪,逞强的说:“我没有哭,你看错了。”
方洛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心,语气宠溺:“好,是我看错了。”
宋歌终于露出了笑容,她拉着方洛的手和他十指紧扣,“今天谢谢你,能见到他我真的很开心。”
方洛虽然很想装酷,可唇角还是忍不住勾了起来,他侧头瞄了宋歌一眼。满脸坏笑:“我不是慈善家,可不是白白对你好的,你知道该怎么报答我的吧?”
宋歌慌乱的甩开他的手。“你……你什么意思?”
方洛笑着捏她泛红的脸颊,“放心,还是让你在上面。”
宋歌无奈的看了看天边的月亮,传说月圆之夜人的兽性会打到巅峰,很容易狼变。
她看了眼此时很斯文很衣冠楚楚的方洛,想象他在月光下狼变时肌肉冲破衣服的画面,突然想起一句很有道理的古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
此时此刻,这个城市的另一端,顾天诚公寓卧室里宽敞的大床上,岑雪一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身上裹着雪白的被单,轻轻哼着一首还算应景的老歌。
“看,当时的月亮,曾经代表谁的心结果都一样。看。当时的月亮,一夜之间化做今天的阳光……”
岑雪的声音很轻,因为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愉略微带了几分沙哑,却显得特别有韵味。
银色的月光透进白色的纱帘洒在铺了白色床单的床上,岑雪大半个肩膀露在外头,愈发显得肤白如玉。
被单滑落。露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远远看去,像是一幅素笔勾勒的中国画。
顾天诚从浴室里走出来,静静靠在门框处听她哼着歌,仿佛在欣赏一场令人心醉的演唱会。
他从前交过好几个当歌手的女朋友,她们无一例外的拥有一副好嗓子,其中不乏吴嘉嘉那样的专业歌手,她们唱功了得,却远没有今晚岑雪唱歌那样动情。
顾天诚突然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唇角不禁勾了起来。
这女人可真是火辣,下手一点都不轻,幸而他皮糙肉厚,不然还不死在她的魔爪之下?
“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能让人念念不忘……”
岑雪刚唱完这一句就觉得身后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她知道,是顾天诚回来了。
顾天诚冰凉的身体很快靠了过来。一手稳稳当当的搂住她的腰,在身后轻轻咬着她的肩膀。
他沉着嗓子问:“怎么不唱了?”
岑雪依然保持着背对他而卧的姿势,声音清冷:“你来了我就不想唱了。”
顾天诚笑:“这首歌太伤感了,不如换一首《但愿人长久》,也很应景。”
岑雪目光落在天边的那轮霁月之上,冷声说:“你要想听歌自己买张票听王菲的演唱会去,实在不行买张碟也行。”
顾天诚有些摸不着头脑,在他去浴室接电话之前,她对他一直都很热情,怎么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
顾天诚用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岑雪光滑的背脊,扬眉问:“怎么了?是肚子饿了还是……我刚才弄疼了你?”
岑雪终于肯回头来看他。面容清丽的女人眼睛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
她邪笑道:“顾先生,你不是人称行走的荷尔蒙吗?怎么才两个回合就不行了?知道的说你刚才躲浴室里接情人的电话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不中用了跑去休息了呢。”
顾天诚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阵恼火,他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用这种轻蔑的语气怀疑过他那房门的能力,这无疑是抡圆了胳膊抽他大嘴巴子。
顾天诚冷笑着将岑雪往枕头上一按,自己处于上风居高临下的瞧着她,一字一顿认真的说:“小妞,话别说的太满。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岑雪笑得像太阳里摇曳的火红罂粟花,伸出白皙纤细的胳膊去勾顾天诚的脖子,吐气如兰:“咱们走着瞧。”
走着瞧就走着瞧,他顾天诚这辈子还从来没有无法满足过哪个女人。
两个人纠缠了一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才双双沉沉睡去。
顾天诚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他习惯性的伸长胳膊去搂身边的女人,却意外的捞了个空。
他睁开眼睛,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看来还是他最晚不够卖力啊,否则她怎么今天还能下得去床?
顾天诚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想到了什么,又突然睁开眼睛。
他猛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向床头柜。
原本空无一物的床头柜上摆着一沓红色的钞票,上面还压了张字条,字条上的字迹清秀,分明写着“谢谢款待,技术有待加强”几个字。
“我靠!”
顾天诚一把抓起那张字条,撕了个粉碎扔到地上。
竟然还给钱他,她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这辈子从来都只有他顾天诚给女人钱,没想到竟然还用自己的身体赚了一回女人的钱,真是……奇耻大辱。
顾天诚拿起钞票数了数,一共三千八,没想到,他辛苦了一夜,获得了三千八的劳务报酬,真不知该哭该笑。
 第二百一十章 国产顾大少
说起来这还是顾天诚这辈子头一遭带女人回家过夜,从前都是选择去酒店或是女方家里,从不把人往自己家里头领。
从前是因为和父母一起住,领回去不合适,后来则根本从来没想过这茬。
顾天诚这套公寓位于二环,是个复式楼。不过一百二十平,却胜在地理位置好,交通方便,闹中取静。
他不出去约妹子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在这里,来过他这套公寓的女人除了他亲妈就是打扫阿姨了。
至于郊区的那栋别墅,也就是几年前宋歌刚认识方洛那会儿,就是在游泳池里差点死过去那一回躺过他别墅的床,不过也只是客房而已。
虽然顾天诚这人挺滥情挺喜欢集邮又不爱负责任的,往好了说就花花公子,往坏了说就是渣男,但即便如此,他在内心深处有这么个小小的洁癖。实在不喜欢让女人进入他的领地更别提睡他的床了。
这次岑雪的到来完全是个意外,只因为她那一句不愿意睡别人睡过的床。
顾天诚给打扫阿姨打了电话后,带着起床气和被那三千八百块钱弄坏的心情到浴室洗澡去了。
二十分钟后,身上散发着淡淡沐浴乳香气的顾天诚走出浴室,上半身光着,只在下面围了一条烟灰色的浴巾,短而浓密的头发上还在滴水。
他倒了杯加冰块的威士忌,踢着拖鞋走进主卧,对正弓着腰打扫的清洁阿姨说:“你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床头柜上的钱带走,我不想再看到。”
清洁阿姨对这笔意外之财喜出望外,连声道谢。
房间的所有窗户都被打开通风,昨夜那让人沉迷的欢愉气味总算消散了一些。
顾天诚想起昨晚热情如火的岑雪,心口一阵猫抓似的。
他猛的灌了一大口酒,总算压住了心头那团冒头的小火苗。
顾天诚转身往门外走,清洁阿姨却突然叫住了他:“顾先生。这套床单需要扔掉吗?”
顾天诚侧头无意之间瞄了一眼那床单,然后不禁愣住了,那张俊朗非凡的脸一时间也显得有些僵硬。
他的目光所及。雪白印了金色安花的床单皱皱巴巴的,似乎提醒着他那场热烈如火的欢爱。
而令人意外的是,床单的中间部分有一块巴掌印大小的红色印记,那模样,就像一朵迎风盛开的红色海葵花。
顾天诚脸上爬上一抹诡异的笑,让淳朴的清洁阿姨后脊梁骨一阵发寒。
她又问了一遍;“顾先生,是洗干净还是扔掉?”
顾天诚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说:“哦,不用了,你帮我叠好了放到一边吧。”
顾天诚轻笑,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了,岑雪这个女人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此时此刻,距离顾天诚公寓三公里的地方,顾天诚眼中这位难以捉摸的女人正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进一间药店,她捂着小腹苍白着一张小脸问营业员:“大姐。你这里有没有紧急避孕药?”
营业员大姐正在看一部讲述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的宫斗电视剧,回头心不在焉的看了她一眼,从柜台里拿出两盒包装不同的药,机械化的说:“国产的十五块钱一盒,进口的三十。”
岑雪忍着痛问:“这国产的和进口的效果有什么区别?”
营业员大姐终于从电视里皇后娘娘狰狞的脸上移开视线,轻飘飘的瞥了宋歌一眼。然后说:“外国男人中国男人都能睡,只不过是感觉不同罢了。”
岑雪瞠目结舌,这位大姐不愧是见过风浪的,说起话来真是直白。
她从钱包里拿出十五块钱,拿起那盒国产的药夹着尾巴逃似的奔出了药店。
某位国产的都害她成了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进口的还得了?
都怪自己昨晚太逞强,明明是第一次,明明受不了,却还拍着床板说“还要”。
父母从小教导她女孩子要学会示弱。可她活了二十五年,却怎么也学不会。
岑雪回到家吃了药倒头就睡,迷迷瞪瞪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她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客厅拉开冰箱一看,除了饮料和啤酒之外,冰箱里只剩下上次宋歌来时带过来的酸奶,看了眼保质期。已经过期很久了。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
岑雪哼着伤感歌曲之最《白毛女》,苦着脸穿戴整齐,这才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今晚的天空却乌云密布,没有一丝光亮,岑雪下了楼,把外套的帽子拉起来带到头上,缩了缩脖子,往卖馄钝的小铺走去。
“老板。来一碗牛肉馄钝,再加一颗虎皮鸡蛋。”
岑雪在红色的塑料凳上坐下,侧头去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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