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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娘挥开帘子进来,打破了宁怀远制造的尴尬,“看来人到齐了,现在就上菜吧。”
“快上菜吧,娘,俺早就饿了。”
“好,你这小馋猫。”
吃饱喝足之后又聊了一会,宁怀远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愣是听不懂赵刚话中几次三番的劝他回去的意味,仍老神在在的坐在炕上不挪窝。
姜云瑶算是发现了,感情这宁大夫是奔着她来的啊,唯一的几次搭话都是在说给她听。
可是她上一次已经很明确的表示她已经有师傅了,就算师傅已经去世了她也不想再要一个师傅了,在她心里,没有人能取代她师傅。
“宁大夫,你看这……”我们有私密话要说,您是不是该打造回府了。
“不用了,”姜云瑶阻止了赵刚忍不住想要撵人的冲动,“有什么话直接说好了,宁大夫不是外人。”
这宁大夫除了有时候不讲道理之外,还是很明事理的,她相信他不是那种碎嘴的人,当然她也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去。
“好吧。”
宁大夫也给她家兰花治过病,上头也暗地里表示过要好好对待他,所以他想宁大夫应该不是造反派那帮子没有心肠的人。
“是这样的,姜同志,我们全家商量了一下,想要收你为我们的义女,你觉得怎么样。”
她觉得不怎么样。
姜云瑶没有这种想法,她习惯了独来独往,过不来那种家人之间的生活。
她思虑了一会努力想出拒绝的措辞,道,“不好意思,支书,我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我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我可以把你们当做朋友,却无法当做亲人,真的很抱歉。”
一旦成为了亲人,她就又要面临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那种痛苦,经历了一遍,她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没关系,小姜同志,我们理解,你也有自己的父母,不想让别人取代他们在你心里的位置,那我们还可以请你来我们家吃饭吗,这件事可以就当没有发生过。”
“对啊,云瑶,俺可是已经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了,要不是你不来找俺玩,俺就真的无聊死了。”
“当然可以,只要你们不嫌我蹭饭就是了。”
过后她与宁怀远一起出去,走了没一会,宁怀远就憋不住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直接拒绝就好了,绕这么一大圈子最后还不是要拒绝吗。”
姜云瑶真的无话可说,这宁大夫的情商真的比她还低,直接不留情面的拒绝多伤人心啊,她以后还是要求他们办事的,把关系闹僵了多难看。
她费尽心思与支书家搞好关系可不是因为善良或者是同情什么,只是因为她要在这里待好几年,互帮互助罢了。
“宁大夫,您赶紧回家吧,啊。”她感觉已经无法跟他交流了,还是各自分开为好。
姜云瑶走了一会,虽然身后的脚步已经尽量放轻了,但她还是能听得很明白的。
终于她耐心宣布告罄,忍无可忍的尽量维持笑容,语气尽量温柔,“宁大夫,宁老先生,您跟着我做什么呢,这条路应该不是您回家的路吧。”
“不做什么,就是想……”嗯,宁怀远似乎没有求人的时候,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来,姜云瑶等了一会后耐心宣布告罄。
“宁大夫,你要是再不说的话我就走了啊。”她没时间跟他在这瞎耗。
“别,别,”宁怀远很小声的说,“你,能不能把你那本医术借我看一看,我保证会还给你的。”
“就这事?”用得着吭吭哧哧半天吗,宁大夫脸皮薄的跟纸似的一扎就破吧。
“就这事。”终于说出来了,宁怀远感觉如释重负。
“行吧,”姜云瑶同意了,学无止境,这点她还是比较大方的,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宁怀远不会给她弄坏。
“那你跟着我走吧,我书都放在知青点里。”
“你这么大胆的啊,这可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谁那么无聊会去翻啊,”她无所谓道,再说了,就算被举报了,她也只需要动动小手指将书收进空间里,没有物证,只会让那个举报的人难堪。
“好吧,我跟你去。”
到了知青点,姜云瑶让宁怀远在小树林那等着,她进去拿,然后装模作样的看似是从行李里面拿出一本书,实际上是从空间里。
结果她拿着书到那就发现宁怀远脸色很难看,而他身边围着几个一看来者不善的二流子。
“呦,这不是住在牛棚里的那个黑五类呢,怎么有脸出来啊,我们让你出来了吗,啊。”
一个瘦高个脸上全是雀斑的猥琐男人说话跟鸭子一样。
“我看啊,这黑五类指不定是想来偷东西,我们不如把他送到村支书那,明天给他挂个牌子游街示众。”
“浩哥英明啊,俺觉得这主意不错。”
姜云瑶目光逐渐冷凝,玩味道,“哎呀,这是哪里来的疯狗在这撒欢呢,怎么空气里全是屎臭味,难闻死了。”
“臭丫头,你说什么呢,谁是疯狗。”
“谁回应说的自然就是谁喽,哎呀,刚才疯狗又在说话了,这臭味啊更加浓烈了,改天我们得在这附近挂个牌子,叫疯狗与屎不得入内。”
“臭丫头,找死。”瘦高个被惹火了,拳头狠狠想他打来。
“姜丫头,小心。”宁怀远不由得出声提醒,心里很是自责,要是他不来这里就好了,就不会连累姜丫头了。
而这在周围人看起来会让姜云瑶伤的不轻的拳头在她看起来极为软绵无力。
她不屑的轻笑出声,迅速出拳握住他的手腕,单手一把抓住后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来了个过肩摔,那力度直接让男人昏死过去。
余下的两个男人看事不好,一同扑了上来,姜云瑶余光瞥到,闪身避过,回身一拳狠狠打到一个男人的身上,瞬间将其打飞。
另一个男人扑的太狠,在姜云瑶闪身避过后受不住力直接往前扑去,经过姜云瑶时被她坏心眼地绊了一脚,直接给倒在地上哎呦哎呦叫的中分头二次重创。
她轻笑着一脚踩到男人身体上,狠狠的一点一点的压下去。
有大力丸加持的姜云瑶能背起一头几百斤的野猪,可想而知她的力气有多大了,压在下面的男人被踩的直接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听到脚步声纷纷往这边而来,姜云瑶将书塞给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的宁怀远。
“趁别人还没过来,你就赶紧走吧,放心,相信我,我能解决好这一切。”
之后她给昏死过去的几人一人灌了口灵泉水,然后喂了毒药。
这毒药不会让他们致死,只是会营造出吃了什么毒物类似于毒蘑菇之类的假象。
接着她装成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呆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几人,目光呆滞。
“姜同志,发生什么了,”徐可一眼看见她倒在地上,急忙将她扶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们突然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吓死我了。”
“啊?”
她在开什么玩笑啊,她还会被吓到?
接受到姜云瑶的眼神,她立马反应过来,夸张的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怎么回事?”因为事件重大,村支书赵刚被请了过来。
“是这样的支书,姜同志回来经过这里的时候就见他们几个突然就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了,不知道是不是饿急了眼吃了毒蘑菇之类的呀。”
“哦,是这样啊,二牛。”
“去牛棚把宁大夫请过来。”
颤颤巍巍看上去憔悴不看的老人慢吞吞的走了过来,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仙风道骨的模样,看起来完全像是受尽苦难的可怜的老人家。
姜云瑶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笑意逐渐加深,看不出来这宁老先生也是个戏精啊。
“支书,宁大夫请来了。”
“宁大夫,麻烦你给看一下,这三个人是怎么了。”
宁怀远装模作样地给他们把了脉,又翻看了一下眼球,心里止不住的诧异,这确实是吃了毒蘑菇的中毒症状啊。
可是,他们不是被姜云瑶打成这样的吗,怎么又中毒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笑语盈盈的姜云瑶,这个小丫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
老天爷啊,这也太会耍着人玩了吧,这么厉害的天才,为什么偏偏已经有师傅了。
宁怀远心里止不住的的嘟嘟嘟冒着酸水,不公平,他也想要这样的一个弟子啊。
面上却很平静,“支书,他们确实是吃了毒蘑菇中了毒,这样吧,我开几副药,给他们煎了喝了也就好了。”
“宁大夫,您怎么要救他们呀,”二牛气愤道,“他们之前是怎么对您的,您这也太菩萨心肠了吧。”
周围围观的人脸色也不太好,当初宁怀远被下方到他们村的时候,他们也很给他没脸,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只是他们没有像躺在地上的这三个混混一样三天两头的去找他麻烦。
前些年他们村子里原先的赤脚医生老死了,他们想要看病什么的还需要去县城,花了冤枉钱不说还特别麻烦。
自从宁怀远来了之后,一直免费的给他们治病,他们自问不是好人可也不是恶人,也做不出那种昧着良心恩将仇报的事。
他们纷纷附和,“是啊,宁大夫人太好了,圣手忍心啊。”
姜云瑶早已经看穿了一切,自古得人心者得天下,而宁怀远这样一来,得了好名声还得了村子里所有人的尊敬和感激,一举两得,日后别人在想拿他黑五类的身份说事,这些依仗着他看病的村民们第一个不答应。
“算了,你们没有跟外面的人一样让我被□□挂着牌子游街示众什么的,我就已经很幸运了。”
“宁大夫,你这说的什么话,当初我娘的病还是你给治好的,之后俺娘就让俺发誓只要俺二牛还活着一天,就觉不会让别人伤害您老人家。”
“谢谢你了,二牛,你来,跟我去给他们拿药吧。”
“好,宁大夫,您慢点。”楚二牛殷勤地急忙扶住颤颤巍巍的宁怀远,这戏精操作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既然如此,大家伙都散了吧,以后记住了,不认识的蘑菇不要随便吃,我知道最近刚下完雨,山林里的蘑菇是一茬接着一茬,但是不管怎样还是得保好自己的命,不要贪图口舌之快。”
“知道了,支书。”
“那大家伙就都散了吧。”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散去,地上躺着半死不活的三个人也被恨不得不认识他们的亲人们各自领回家去。
徐可扶起姜云瑶,道,“老实说,他们几个是不是被你揍成那样的。”
“徐可同志,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姜云瑶一副乖宝宝的样子无辜的眨着眼睛。
“少来,演戏还演上瘾了,我还不知道你么,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被区区几个二流子吓倒在地。”
同屋的几个女知青站在门口,看到他们平安无事得回来了,也放心了,刚才他们听到动静想过去看来着,被挡下了。
赵宁抱着胸道,“徐可,出什么事了,姜云瑶她还没被吓死吧。”
“赵宁,你这张臭嘴不会说话别说,真是的,再说了,关你什么事啊。”
“呵,你想说我还不乐意听呢。”赵宁冷哼一声,转身进屋了。
“徐可同志,你跟赵宁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你们关系似乎很微妙啊。”姜云瑶怎么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俩人虽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