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盯着那扇薄薄的门板,不自觉捏紧了手机,短暂的沉默后,他重新开口:“我来拿我的东西。”
她扭头扫过他搁在洗手台上的东西,咬着唇全抱在手里,一把拉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身体就硬挤了进来,攥着她的手压在墙上,不顾她怀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他的声音是烫的,烙铁般贴着她的耳根:“你刚才说,可以和我上床。”
夏念在那一刻有点迟钝,怔怔看着那人修长的手指从领口滑进去,嘴角挑着邪恶的浅笑,“我现在就想要。”
然后,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而缱绻,可她却在这诱人的厮磨中醒悟:他不肯放过她,非得食肉吮骨才甘心,如同展开羽翼的邪魔,蛊惑着她同赴地狱。
他掌着她的呼吸、沿着肌肤的脉络按上心跳,她讨厌被掌控的感觉,把他推开些,双手攥住那质地不俗的衬衣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拽,纽扣一颗颗蹦到地上,开口时还带着微喘:“好,就当我把你睡了!”
他仍是笑,衬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看起来放浪而性感,然后,礼尚往来般,把她的上衣推到头上再往下扯,匀称而紧致的线条全露出来,仅剩一掌宽的布料包裹,足以令他发疯。
她偏过头,咬着唇说:“把灯关了。”
“干嘛?不想看我?”他眯着眼捏起她的下巴,一副无赖模样。
夏念觉得心烦意乱,把他推远一些,发泄似的把灯噼里啪啦全关了,借着这黑暗才觉得安全,他灼热的身体又从后面贴了上来,在两腿之间顶着她,牙齿一下下啃着她的肩:“小妖精!”
然后,他再也等不了,抱住她的腰把人给压在床上,所有无用的障碍全部扔在一边,她因紧张而做了个吞咽动作,喉部滚了滚,滑过优美的颈部线条,带着手心里那团圆润上下起伏,简直要人命。
他身体的里兽性全被激起,再度吻上她的唇,疯狂的,带着甜腥与她交缠,手指顺着那曲线游移,捻起那红果诱着它成熟,然后迫不及待一口咬住,甜而诱人的滋味在舌尖蔓延,舍不得放开,于是反复吞咽、挑动,直到那抹嫣红绽放,被勾出最动人的妖媚。
夏念偏过头,身体过电般地打着颤,手指用力屈起,抵挡着那即将溢出口的愉悦。
他发觉她的企图,暗哑的声音来到她耳边,近乎于逼迫地发问:“为什么不看我!嗯?”
她用胳膊搭在眼上,咬着唇不发一言,这行为彻底激怒了他,手掌揉捏着她的敏感,再往下,寻出那果实的缝隙,用粗糙的指腹搓捻、撩拨,直到汁液溢了满手,稍弓起身体,恶魔般地催促:“叫!”
夏念搭在脸上那只手紧紧握拳,几乎要把指甲掐进肉里,可始终攀着一线清醒,不肯在这汹涌的情。潮中溺毙,在这场倔强的对抗中,终于是他弃子投诚,那团火左突右撞,寻不着出路,必须以她来解。
把那双修长的腿分开,迫不及待抵上那处柔软,再度找到她的唇,身体正想往前侵进,谁知却尝到清咸的液体,那蓄势待发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他烦躁地把身体撑起来点:“我还没进去呢,你哭什么!”
夏念觉得自己简直矫情得可笑,可就是忍不住想哭,一声连着一声压抑地抽泣,越哭就越觉得心酸,怎么也止不住。
这是江宴第二次看她哭,而上一次他好像曾告诉过自己:以后绝不能让她哭。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混账,再大的欲。火也褪了,好声好气想去替她擦泪,她却固执地把一双眼埋在胳膊下,怎么也不愿看他。
他心浮气躁地坐起来:“到底怎么了,我可没强迫你!”
她终于把手挪开些,露出一双半红半肿眼睛哑声控诉:“我就是不甘心,不甘心我夏念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不上白不上的货色。”
他被吼得愣住,这就是她对今晚的定义,真够看得起他的,憋着气翻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子蒙住头闷声说:“放心,你不是。”
夏念眨了眨眼,稍稍顺过点气来,可那股心酸却更强烈,自暴自弃地想着:还不如干脆做完了算了,一了百了!
可到了这一刻,谁也没了兴致,房间的呼吸越来越轻,折腾了一整晚,人累到极点,再难堪的局面也能睡死过去。
当第二天的晨光透进来,江宴迷糊地睁开眼,发现旁边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他怀里,可能是睡梦里,人总会依着本能朝温暖处靠近。她细密的睫毛搭在眼下,短发丝丝落在他胸前,鼻息沉沉,在那个瞬间,他突然有了关于一生一世的模糊憧憬。
没忍住摸上她的脸,突如起来的触感,让她倏地惊醒,然后裹着被子逃到床的另一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
他觉得有点好笑,下床点起根烟:“夏念,要记住你还欠我一次!”
他就这么大剌剌地站着,赤。裸的身体沐在晨光里,夏念裹着被子看红了脸,偏过头想:真不要脸!
这晚战况激烈,分别以两人各毁掉一件衣服作为代价,当周晔奉命给老板送衣服来的时候,对着门缝里的那张扑克脸,忍了很久才没让自己露出八卦的眼神:春风得意后,怎么也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啊。
夏念把自己收拾齐整就出了门,根据行程,今天得开拍那场古城的戏,她准备去找蔡远飞问问什么时候动身。一路上,她还惦记着胡安的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愿意出现,而他想对她说得到底是什么。
可很快,她就先找到了胡安,他的尸体出现在酒店顶层的水箱里,喉咙被人割开,血染满了整箱水。
根据警方的验尸结果,死亡时间是在前一天下午6点左右,夏念记得,那就是她在电梯里最后一次见到胡安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开个假车真不容易啊,多花了一倍时间才写完,不知道你们还满意么,嘤嘤嘤。
大周末的又是码字又是带孩子,实在太累了,红包等会连着这章一起送吧,地雷也明天感谢。明天更新可能会推迟,会尽量在10点前写完。这个剧情应该马上就过去了,实在不想看到再掉收了,5555。
☆、第30章
关关于胡安的死; 警方要等详细尸检后才能给出最后结论,无论这案件背后藏着多少扑朔迷离; 剧组还是按原计划来到了精越国古城; 准备拍摄在敦煌的最后一场戏。
剧本里写的精越国原本是汉代的西域诸国之一; 不足千人的小国; 却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城。许多书籍都对精越国有记载,直到有一天; 整座城池在大漠风沙里神秘地消失。
这段情节在《天机城》的书里被描绘得十分精彩,主角四人破解石阵组成的密码后,终于发现了隐在沙丘下的古城大门,可进入之后; 才发现整座城好像被凝固在某个时刻,商贾、行人、车马……都半掩在黄沙里; 脸上甚至还保留着如常生活的表情。可大小姐却在街道上找到了父亲用过的烟斗; 还有属于不同年代的电子产品; 这座城在100年间不断有人闯入过; 可是他们都去了哪里?
然后; 他们在宫殿发现了地下的殉葬石室。董云杰演的赏金猎人袁野,用计把几人锁在了密室外,然后根据一副图找到了同样花纹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位年轻的精越国皇族,他伸手去拿他头上的皇冠,可这时诡异的事发生了:那双紧闭的眼突然睁开,然后整个地下城重新活了过来:官兵、车马都从黄沙里走出; 转眼就把宫殿团团围住……
蔡远飞这次远赴敦煌,主要就是为了拍宫殿里的那场戏,能探访被历史保存下来的真实遗址,加上精越城的神秘传说,足以给《天机城》增加足够话题性,书粉也会觉得剧组够有诚意,能千里迢迢去还原书里描写的场景。
可在这一趟行程里,最该拍的戏还没拍,不该死的人却死了,剧组里的气氛沉重而恐慌,连一向生冷不忌的猴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串佛珠戴着,说要避避邪。
大巴车开到古城景点外,剧组已经把这里全包了下来,避免让好奇的游客破坏拍摄进度。
整天的拍摄都进行得非常顺利,最后一场戏是在宫殿里,拍摄到董云杰进入石室就可以结束,后面再补拍几个石室内部的镜头方便后期做特效就行。整座宫殿是一个对称的圆形结构,中央有个下沉式的石阶,再往下走,就是密室的入口。蔡远飞让各部门都就位,然后拿着喇叭叫了声:A。
袁野一进宫殿就故意讲了石室里会走出僵尸的传说,又在下石阶时,故意利用镜子的反射,让陆双秋演的大小姐看到人影,大小姐被吓得拼命往回退,她这一退,丁宁就被拖得没法往前走。而白煜演的古董商人程路,早就对大小姐动了心,所以也逞英雄般地回身保护。就在这时,董云杰已经先一步跑了下去,并且紧紧关上了石室的大门……
“卡,天机城,28场过!”
随着蔡远飞这一声喊,所有人都长长松了口气,最后一场戏拍完,这趟噩梦般的外景之旅就彻底结束,无论胡安那边的调查结果怎么样,他们都想尽快离开这里,不然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全组人开始收设备准备离开,摄像和灯光架着机器去推石室的大门,这时却发现根本推不开,他们有点发慌,连忙拍着门大喊:“董老师,你在里面吗?”
石门里鸦雀无声,原本喧闹的宫殿里顿时也安静下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拍门和呼喊声,恐慌的情绪开始扩散,猴子第一个崩溃地喊出声:“来了!他跟着我们来了,这下我们都走不了了!”
所有人都被这声喊吓懵,乱糟糟地挤在一起,这时,还保持着点理智的蔡远飞大喊着:“别慌,先想办法出去!”可很快,宫殿四周发出一股沉闷的嗡嗡声,好像从地底传出巨大齿轮的转动声。
然后,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中,那扇紧闭的石门居然开了……
可随之出现的并不是什么恐怖场面,董云杰跌跌撞撞从里面跑出来,衣服已经被扯成一条条,脸色惨白地大喊着:“快跑,快跑……”
猴子第一个冲到门口,把门一推大喊着:“快点回去,这里不能呆了!”众人被吓得六神无主,一股脑地往门口挤,可这时偏偏有个人挡在了前面,夏念长腿往门框上一横,冲人群中的某人抬了抬下巴说:“戏还没演完呢,慌着走什么?”
而被她紧紧盯着的猴子,表情变得很不自然,摸了摸鼻子说:“什么意思?大家不都是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吗?”
夏念把腿收回来,抱着胸微微一笑:“地方是个好地方,可惜有人喜欢装神弄鬼。”
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猴子捏紧了拳往后退了一步:“你他妈什么意思?”
夏念往前走了几步,示意其它人不要太惊慌,然后继续说:“根据警方的调查结果,胡安的死亡时间是在前天下午6点左右,那么就是说,6点前他还活着,可为什么有人能在这之前就见到了他的鬼魂,还把自己反锁进了卫生间,演了一场被鬼缠住的大戏。”
人群里,董云杰的脸色也顿时变了,嘴唇抖了抖,却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说辞。猴子冷笑一声,伸着脖子吼:“这他妈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夏念转头盯着他:“因为我查了当时的监控,董云杰出事的时候,只有你不在场,后来你又趁乱混进了蔡导的房间里,这中间至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差,剧组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