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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也不说,他也不说,已经第三天了,他都是如此,看着她工作,然后再默默护送她回宿舍。
秦峰一如既往的关心靠近,让聂清很是不安,因为江雅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每次只要秦峰送她回宿舍,都会遭到江雅枫的出言讽刺,这样被救孤独无助的聂清更加畏惧秦峰的靠近。
终于她的宿舍就近在眼前,她突然加快了脚步,她受不了他这样的苦苦守候,她怎么配得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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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疯狂激 吻〃
“聂清!”秦峰突然叫住了她,她慢慢回首,“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那个男人,但你知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
“秦峰,别说了,你既然知道答案又何必说出来呢?就让我们这样做个普通朋友不好吗?”聂清打断了他,她没有勇气再陷入另一段感情,一生一次已经让她遍体鳞伤。
他愕然,却早已预料到结果,“我猜到你会这样说,不过还是想再确认一次,聂清,我就要去加拿大留学了,只要你说一句别走,我愿意为你留下来!”他眼里的渴望是那么的真诚,不禁让她心动。
“我想聂清会祝你一路顺风的!”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闪到她身后,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趁她惊愕时已悄然将她揽入怀中。
秦峰的脸色早已被他突如其来的强行插入气的青白,“聂清,我只要你的一句话!”
她明知道自己的心不可能再给任何人,又怎么能自私的让他留下来,“秦峰,谢谢你,谢谢你的一直以来的照顾,他说的没错,我要祝你一路顺风,求学顺利。
秦峰的眼睛终于失去了生气,“好吧,聂清,只要是你自己的决定,我就尊重。我以后不会再去你打工的地方了!再见!”他的背影有几分落寞几分萧索,她突然觉得自己伤害了太多人。
“怎么?你似乎很不情愿让他走啊?舍不得吗?”她回过头,却听见卓伊然满是讥诮的口吻,手上却早已青筋暴露,这女人果然是他见过的最高端的女人,愤怒像星星燎原一般被瞬间点燃。
“我是舍不得,你有意见吗?卓伊然,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分手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跑来伤害我的朋友。”聂清冷冷的挣脱开他的怀抱,愠怒的看了他一眼,不等他回答便转身准备回宿舍。
可她突然感觉身体被一股强烈的力量扯动,手腕处竟散出丝丝的疼痛,她的手骨快要被他捏碎了。
她的秀眉都皱做了一团,愤怒的看向卓伊然,“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不欠你些什么!”
“不欠吗?呵……”他不禁垂下头,嘴角溢出冷若冰霜的笑容,不禁让人冷若寒蝉,他又使出更大的力道,
举起她的皓腕,“聂清!你做了这么多?却还有脸说你不欠我什么?你以为我卓伊然是什么?是任你摆布的玩偶吗?”
他的笑容竟扭曲得像个愤怒的恶魔,不由分说,就将她紧紧困在怀里,他滚烫的唇瓣像暴风雨般毫无征兆的压了下来,在她的唇上撕咬蹂躏,还没等她缓过神,早已被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一股股腥甜的味道渗了进来,那根本算不上是吻,分明是他最猛烈的报复,她只觉得一阵阵眩晕,他已经让她无法呼吸,却丝毫没有半分要停止的意思。
他的牙齿就像是发了狂的猛兽,在她的唇上、舌上拼命的撕咬啃食,痛得她不住**,却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吞进腹中。
☆、〃第七十二章 囚禁折磨〃
他们的激吻不住引起过往学生的侧目,可这在随处可见恋人的校园,又算得了什么呢?聂清一次又一次想要推开他,可奈何他的力量实在太强大,聂清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撕痛,窒息的感觉让她再也支持不住身体,终于在他怀中失去了知觉。
不知又过了多久,聂清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她的手被什么吊在头顶的两侧,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唔!”的一声喊出来。
一双泪眼正对上卓伊然染了血般的双眸,他对她的恨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满头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与脸颊,他像疯狂的野兽般拼命的刺穿着她的身体,这里是哪?他在对她做什么?
她好像叫出声来,才发现他竟在她的嘴上贴了胶布,聂清痛苦的挣扎着,却丝毫不能撼动他要巧取豪夺的心。
她的身体里还有着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泪水一遍遍如潮水般涌出眼底,渐渐的,痛苦已经麻痹了她的神经,聂清神情呆滞的看着还在她身上掠夺的男人。
不知是不是知道她已经痛晕过去,卓伊然终于停了下来,他抹了抹自己额上的汗珠,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眸光如冷枭般刺骨的斜睨着她的脸,“聂清!你最好明白一点!不是你想分手就分手!你想离开就离开的!”
她木然的看着卓伊然那张依旧俊美如斯的脸,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她的身体就像被钝刀子凌迟一般,一刀刀一下下都是剧痛。
宝贝,我的宝贝,你答应我,为了妈妈要坚强的活着!绝望一点点吞噬着聂清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的疼痛一点点退去,她才认出这原来正是他们原来的小家,他居然把她锁在床上,让她根本无从可逃,他是疯了吗?怎么可以知法犯法?
她还在思索着什么,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竟然是卓伊然,他阴鹜的鹰眸看过来,带着几分鄙夷与蔑视,“怎么?还想继续演下去?不过是做了我们以前经常做的事!以前你可是觉得很舒服呢?怎么,现在和我分手了,就觉得痛苦不堪了?”
她冷冷的回望他,眼中透着失望与漠然,只消一眼便闭上了,打算再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
她的冷漠,又一次激怒了卓伊然,他猛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布,刺啦一下,胶布将她嘴角的汗毛生生扯了下来,可这点痛早已不算什么了,她麻木的等着他接下来的惩罚。
卓伊然一把钳起她尖瘦的下颌,让她的头生生抬起,身体处于悬空,撕裂般的疼痛再次席卷过来,她终于皱了皱纤细的秀眉,嘴中下意识的溢出一声“嘶~”。
“疼吗?原来你也是知道疼的?我还以为你这么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女人,早就不知道疼为何物了?
作者有话说:
艾玛,等你加收藏、等你送花花!我爱乃们!明日清早!
☆、〃第七十三章 身体惩罚〃
卓伊然看着她那张紧紧皱在一起的小脸,突然就嫌恶的狠狠一甩,她的后脑顿时被磕在床板上,一阵眩晕袭来,聂清只得闭上双眼,这种眩晕其实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为了孩子她必须忍耐,她害怕去医院,她没有钱,也不能吃药。
聂清听到“嗙”的一声关门声,她的心咯噔一声也终于落了地。卓伊然,你就这么恨我吗?她除了痛不欲生的嘤嘤哭泣,还能做什么?
不知哭了多久,浑浑噩噩的聂清终于昏睡过去,可又是一声巨响,让她从梦中惊醒,她听到外面传进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摔东西的声音,心里一阵颤动,难道家里进来贼了?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聂清突然看到了一丝光明,她用尽全力去呼救,“救命啊!有人在吗?救命啊!求你救救我!”
可叫了很久,外面的声音停歇下来,这间屋却始终没有动静。
终于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却是卓伊然,他手中举着一只碗,嘴角却噙满了嘲讽的意味,他冷眼睇着她,面目越发让人心寒。
“怎么?就这么不想呆在这吗?以前你对我说什么?不是说很喜欢这里吗?说这是你温暖的港湾?怎么?才不过几个月,港湾就变成地狱了?”
他将碗筷往床头柜上一摔,就去解聂清手上的绳子,冷鹜的说“只要你乖乖在这呆着,我自然就会松开你!”
“起来,把这碗东西吃了!”他一把将她的身体拽了起来,将刚才的碗筷塞进她怀里,可她的手腕早已被绳子勒出了几道血痕,根本无法使力,碗里的粥瞬间就撒了一半出来,弄到了聂清身上,烫得她真想跳起身,只可惜她此时的状况根本与残疾了没什么两样。
看着聂清笨拙的样子,卓伊然的脸色更黯,“要吃就吃!不吃少给我看你的脸色!”他拿起那半碗粥就摔到了地上,碗瓷碎裂的声音让人惊心动魄,“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早已被烫的不轻的聂清,也只能抖如筛糠的看着卓伊然发脾气,看样子外面的动静,都是他发怒引起的,她现在是不能下床了,要是出去,想必应该是一片狼藉了吧。
聂清怔愣疼痛之际,可等待她的,却是卓伊然头也不回的再次甩门而去。
她小心翼翼的掀起自己的衣摆,居然已经红肿起来,细小的水泡都偷偷的冒了出来,她绝望的想要爬下床,才发现自己的腿根本没有力气,刚才的羞辱感再次袭上心头,他真的这么恨她吗?那股子强烈的憎恨已经如一团烈火般燃烧着他的心。
☆、〃第七十四章 遍体鳞伤〃
聂清努力的朝床下爬去,一不小心竟一掌按在瓷碗碎片上,汩汩的冒出一片猩红,浓稠的滴落在地板上,她忍着剧痛还在努力朝洗手间爬去,却再次听到了声音,这次她好怕,再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再激怒卓伊然。
她怯生生的躲进最近墙角,全身都瑟瑟发抖,可这次开门的竟是一位中年妇人,看上去很慈祥,很温柔,见到地上的狼藉,先是一惊,然后便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女孩。
她慌忙跑到聂清的身边,扶住她,关切的问,“哎呀,这是造了什么孽?姑娘难道你就是然少爷让我来照看的人?”
原来是卓伊然叫来的人,照看?是看管吧!聂清总算是松懈下来,她怔怔的点点头,怯生生的问,“我可以去趟洗手间吗?”
妇人有些心酸的搀扶起她,一边却喃喃自语,“然少爷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是个很善良很温柔的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聂清握了握妇人的手,虚软的说,“别这样说他,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他要怎么对我,都是我罪有应得,只是……还要委屈你来照顾我。”
经过交谈,聂清才知道,原来这妇人正是为卓家服务二十来年的保姆,“你叫我崔姐就好,然少爷也是这么叫我的!嘿嘿!我是个粗人,幸好遇上了卓书记和夫人,才收留我到现在,姑娘,你这身上的伤不会都是少爷打的吧?”
“崔姐,没事,不是他打的,只是我不小心罢了,去帮我拿医药箱好吗?就在厨房的上层吊柜里面。”
有了崔姐的照顾,聂清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反倒是卓伊然,成了她此刻最惧怕见到的人。
崔姐是个实诚厚道的女人,根本没有将聂清当做罪人看待,她只是认为小两口在打架,早晚会有和好的一天。
可才不过一天,她才刚刚睡下,就被卓伊然粗鲁的动作给惊醒,她下意识的挣扎想逃,却被他一把扯了过来,压在身下,一双带着浓浓醉意的冰眸瞪着她,“聂清!我警告你!最好在我愿意要你的时候,自动躺好,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似乎喝了很多酒,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