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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也不知道自己身上那气味对陆遥风是怎样致命的诱惑,她就有些冤屈,一下子翻过身,陆遥风就趴在她的胸口,她捶着他的背,“你才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她回敬他,觉得今非昔比,就一下子把他推开了,她坐起身,靠在他的身上,看着夜色中,陆遥风朦胧的脸,他黑沉沉的目光,“三哥,以前呢,你是我哥哥,你的事,我管不着,如今,以后,你都要听我的了。”
陆遥风难以排遣的如丝丝绕绕般缠绕着他的心脏的情丝,一下子就被寒筱这话,如一把剪刀一般,咔嚓就剪没了。他不由得好笑,头枕了双手,问她,“为什么?”他怕她听不懂,故意问她,“以前我比你大,如今,我也比你大,以后,我还是比你大。”
陆寒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变得很亮,她就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她,她往他怀里一拱,趴在他的身上,笑着道,“我不管,我不管,以后你去哪里,做了什么,你都要先向我请示,再向我报备!”
陆寒筱以为他肯定是要和自己讨价还价的,谁知道,却听到他轻声而坚定地说了一声,“好!”
她闷在他的怀里,他平静了下来,不复方才那般难受,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背,掌心上的温暖,便划过她的全身,很舒服,很宁静,是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好,她便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又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平缓,变得轻柔,沉入了梦乡。
陆遥风等她睡着,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侧,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她也不肯离开他半分,一只手还紧紧地拽着他的衣服,他看着她的睡颜,抬手抚摸她的脸,月色中,她的脸莹白如玉,连上好的羊脂玉都不及她分毫,“小小,还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愿望。”
当年,他亲手为她酿的一坛葡萄酒,还放在江市富贵苑别墅的酒窖里。
他轻轻地在陆寒筱的额上印下一个吻,他的唇,贴在她的额上,久久,久久都不舍得离开。他真的是爱极了她,她是他亲手养大的姑娘,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担心她会长成什么样子,可她就是上天为他安排好了的,长成了他爱都爱不极的样子。
此后的日子,每天都过得格外快,陆寒筱每天都要抱着陆遥风的唇啃一通,晚上会很舒服地睡在他的怀里。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儿,享受着春花秋月的美好。转眼,便到了八月初的日子。
学校里来了录取通知书,没有任何悬念地,陆寒筱被京城大学录取了。
她并没有像六年前,她自己天天叫嚷着的要学医,她报考的是古汉语。当时,她填志愿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很多人都想学一技之长,将来毕业之后,能够在社会上凭本事立足。可陈佑世却说,“大部分的人挣扎是因为温饱,你有你三哥,以后嫁人也是嫁个能够养得起你的人,你又不需要和别人一样,要什么本事?你想学医,也不过是感兴趣,当爱好学,真正要学的是修身养性。”
她就这样报考了古汉语,她本来还想学哲学的,又觉得,哲学这玩意儿和信仰相关,她也不知道大学里教哲学都是怎么教的,她也不敢学。横竖,古汉语挺好的,她脑子里的《冰经》全部都是之乎者也,她想要弄懂,总是很费劲,她把古汉语学好了,对解读冰经是有帮助的。
而中医,她平常多看书,跟着父亲学,就是了。
陆寒筱的录取通知单是寄到了总政医院的家属楼那边,半个月前,陈佑世已经搬到了什刹海别墅区对面的小区里。陆遥风帮他张罗着在对面买了房子。他想按揭,陆遥风并没有同意。他说陆寒筱多的是钱,孝敬一下父亲也是应该的,本来,他想帮他买一套别墅,陈佑世不同意,他一个人,住栋别墅,他会觉得空空荡荡,心里发慌。
还是总政医院那边的保安打电话让他过去拿的。陈佑世拿着录取通知单,兴冲冲地过来时,陆遥风正陪着陆寒筱在后面的湖里钓鱼。
一个多月的时间,陆寒筱似乎一天比一天水嫩,一天比一天娇美。她似乎到了花开的季节,正在一点一点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爸爸?”
陆寒筱看到陈佑世,就扔了钓竿迎过去。陆遥风坐在桌边看文件,听到声音,他扭过头去,见陈佑世一脸兴高采烈地过来,有什么开心的事一样,他放下文件,起身过去时,手里拿了毛巾,递给陆寒筱,先寒筱一步,笑着问道:“陈叔有什么喜事?”
“是啊,喜事!”陈佑世看自己懵懂的女儿,又有些欣赏陆遥风很有眼力劲儿,他已经一个人高兴好久了,急切地想把这份喜悦传染给别人,只是这么多年,拜佟家所赐,并没有什么亲近的人。
他从怀里摸出录取通知单,朝陆遥风扬一扬,明明是陆寒筱的通知单,却是递给陆遥风,“看,我们小小考上了,考上了京城大学。那是我的母校啊!”
一开始,听陆遥风问陈佑世,有什么喜事,陆寒筱还吊起一颗心了在听,此时,听到是她的录取通知书,陆寒筱就觉得无趣了。她一边用热毛巾擦手,一边嘟了嘴,不高兴地道,“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
“难道这不是好事吗?”陈佑世不理解,他指着陆寒筱,朝陆遥风抱怨,“这孩子,瞧瞧,什么脾气,这是喜事,大喜事。”
这放在别的家里,的确是喜事,可对陆寒筱而言,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陈佑世兴冲冲地来,还以为陆寒筱会高兴得跳起来,却见她如此的淡定,就有些兴味索然,“这是祖坟上冒青烟的事。”
陆遥风见陈佑世真有些不高兴了,就朝陆寒筱使个眼色,他们其实在一起的时间,聚少离多,但陆寒筱却总是很能明白陆遥风的意思。
☆、439。第439章 还想
她虽然不太明白今天父亲的情绪怎么有些变化莫测,若是换了平时,他见自己和他不同拍,顶多是嗔怪她两句,说她不知好歹哦,不知天高地厚啊,之类的。
她便忙体贴地上去,抱着父亲的胳膊,将他让到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下来,笑着道:“爸,女儿我不是想显摆一下自己能耐么?再说了,您平常也教育我,成不骄败不馁的,不就是考了个京城大学吗?我们不一直在说就考这所学校,现在考上了,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不是?”
“可你这次是北卷中的第一名啊,是状元啊,能一样吗?”陈佑世显得格外激动的样子,他拍拍陆寒筱的肩,“好孩子,你给爸爸争气了。”
他拉着陆寒筱坐下,认真地跟她说,“小小,你大伯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让我带你回去祭祖。”
“祭祖?”陆寒筱有些愣了,“祭什么祖啊?”
说到这里,陈佑世眼中都有泪花了,“当年我和你母亲,就是你生母,家族里的人都反对,佟家那时候给族里施加压力,连过世的老祖宗都反对,我很坚持。后来,我偷偷和你母亲结婚,老祖宗就把我逐出来了。”他的手有些颤抖,紧紧握着陆寒筱的手,慢慢地,因为激动而用力,有些发紧,“我把你寻到,也没有带你回老家,就是因为,父亲是被家族赶出来的人,没有资格回去了。”
“那现在呢?”陆寒筱有些听明白了,“因为我考了北卷的状元,就愿意让您带我回去了?”
这种话,说出来,陆寒筱都不信,她朝陆遥风看去,也不知道陆遥风在想什么,他低垂着头,感觉到她的视线,就抬头看陆寒筱,朝她点点头。
陆寒筱的心就平静下来了,不管出什么事,横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能够因为这件事,让父亲心里的结给解了,倒也是一件好事。
“是啊!”陈佑世根本就没有觉察出什么,他反而格外激动,满目欣慰地望着陆寒筱,语气苍凉,带着些辛酸,“还是我的小小争气,爸爸专门请了三天的假,爸爸要带你回老家去祭祖。我小小怎么说,也是信阳陈家的人。”
陆寒筱对信阳陈家并没有太多的感触了,只是见陈佑世如此,她在想,陈佑世以前什么都不说,其实他心里是在意的吧?他为了那个女人,连家族都抛弃了,可这么多年,他得到了什么?怕是世人的嘲讽,不解,对他的鄙视与不屑。
他因为自己这个女儿,重新得到家族的认可,他心里才会如此高兴,他还是在意信阳陈家的。
陆寒筱便答应下来,“好,三哥本来也还说回一趟江市的。”
“那就好,我去订机票,我们一起回去,正好后面还有星期六星期天,一共有五天呢。”陈佑世很高兴,说完,就往外面走,他急着回去收拾行李。陆遥风送他出去,跟他说了几句话,大约是说,订机票之类的事,他会安排。
他回来的时候,陆寒筱皱着眉头站在亭子里的紫藤萝花树下,女孩子细瓷一般的肌肤,在阳光下,看得到金色的细小绒毛。只是,她微皱着的眉头,令得他看着有些揪心。
他走过去,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问她,“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阴谋!”陆寒筱笑着道,他在旁边的石条凳上坐下,她也要跟着坐下,他却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石凳上凉。”
“什么阴谋?”陆遥风问她,也不等她多说,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啄,看她的脸便染上了天边的霞彩,“有什么阴谋?怕什么!”
他说完,抬头看去,正是夏日里正热的时候,外面是真正的暑夏,可这栋别墅里,却像是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不热不冷,不燥不湿,天底下怕是再没有比这里更宜居的地方了。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少女柔软的腰肢比那湖边的垂柳还要柔软纤细,他捉了她的手玩,在唇边轻轻地吻着,“你去的时候,我也会跟着去,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怕,有我在!”
“嗯!”
陆寒筱轻轻地应了一声,她靠在他的怀里,此时,鱼儿在咬钩,她也懒得理会,只看着那水中的浮漂一上一下,被鱼儿在水中啄着动,她扶着他的腰,他靠亭子里的木柱子上,她就靠在他的胸口,她学了那浮漂的节奏,也一下一下轻轻地啄陆遥风的下巴。
陆遥风微微闪躲,她细细的贝齿咬着他的下巴,并不疼,却能激起他全身的血液叫嚣,他越是躲闪,她就越是来劲,她朝他身上爬去,她的膝盖差点就撞在了他的某一处,他一声闷哼,只顾着躲身下,他的下巴就被她含在口中,她上下牙一咬,他全身都僵了。
他便低了头,把她的红唇含在嘴里,见她满足地闭上眼,便笑着,贴着她的唇道,“想我吻你,你就直说,怕我不配合?”
陆寒筱的脸,已是烧得如熟透了的虾,她捏住他腰间的软肉,轻轻一拧,哼哼道,“谁想你吻了?”
“小小说谁想了?”他抱着她,爱极了她这样子,“还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事?”
他其实越来越坏了,这一个多月里,他们的关系虽然挑破了,但他也只是比以前多做了一件事,便是抱着她接吻,他似乎比她还要矜持,每每还是她挑动了他,他才会如现在这般,抱着她唇齿相磨一番。
那一晚,舌尖与舌尖的对碰,似乎只是一次意外。
而现在,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有什么别的想做的?”陆寒筱立即脑补了很多电视里看到的,情侣之间能做的事,她越发不敢答话,只狠狠地在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