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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陵冯家也是曾经的大族,比不上吴兴沈氏,比不上信阳陈家,堪堪比得上遵义胡氏,也自诩为大族,对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还是很关注的,了解得也比世人多。
说起吴兴沈氏,没想到陆一鸣的妻子竟然是沈氏的嫡系,冯翠便来了兴趣,吃过外卖之后,与陆一鸣聊得很投机。
陆一鸣为她泡了一杯茶,陪着她一起喝。
陆一鸣泡茶的手艺是跟着沈竹清学的,功夫也很深,这一手绝活,在外面,为陆一鸣撑过不少的面子。冯翠看他的手法,再看陆一鸣时,眼中就少了些许戒备,眼中不由自主地就带了些仰慕。
那时候的陆一鸣,三十四五岁,正是男人的黄金时期,他长相本就不错,掌管陆氏,身上带着上位者的威势,又表现得温文尔雅。他泡茶的时候,显得文质彬彬,这样的男人,极容易吸引女孩子。
冯翠大学四年,没有谈过恋爱,好在她家教极严,就算对陆一鸣心动,也依旧记得陆一鸣的身份,他是有家有口的男人。
冯翠眼中的仰慕一闪而过,自以为被自己掩藏得很好,却到底瞒不住陆一鸣这样的男人。他有过的女人不少,忽略掉外面逢场作戏的女子,单单陆遥风的母亲,沈竹清,高玉凤,就已不少。
这便是时机。
陆一鸣拿出一支盘香,点在茶桌上,他侃侃而谈,说起吴兴沈氏,很多事都是从沈竹清那里得知,世家大族里传家的不是金银钱财,而是书画古玩,庭训教养。
“我只是听我妻子说,世家大族里养孩子与一般人家是不同的。我母亲是遵义胡家的,我自小受我母亲教养,只感觉比别的家里要严,别的,也没有太多感觉。”
冯翠看灯光下陆一鸣的脸,看得她心里颤抖,她红了脸,别过头去,小声道:“遵义胡家……与吴兴沈氏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尽管知道冯翠已经有些动情了,陆一鸣却依旧是坐着不动,他身子稍微倾斜,歪在沙发上,胳膊撑在沙发上,手掌支着脸,一根手指头在鼻子上轻轻地划来划去,他每一个动作都好似在撩拨,撩拨得冯翠有些受不住。
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承认陆一鸣是个不错的男子,或许是气氛的缘故,或许是……这支香。当冯翠的目光落在燃着的香上的时候,陆一鸣觉察到了,他忙问,“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不喜欢就把它灭了。”
说完,陆一鸣真的要出手去拾掇那香,冯翠却是止住了,只是,她有些恍惚,伸手过去的时候,竟然碰到了陆一鸣的手,她的指尖如同被烫了一下,烫得她的心都跟着哆嗦了一下,“不,不用,我,我,外面的雨小了,我先回去。”
冯翠站起来就要离开,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陆一鸣并没有看她,而是真的已经把香燃着的那一截,剪了一点下来,落在玉瓷盘子上,一点残烟还在袅袅。
陆一鸣似乎才注意到她,抬头朝她看过来,笑了一下,她扶着门立着,一颗心小鹿一般地撞,脸上烧得她头都是昏的。陆一鸣也不问她是不是还有事,只起身来,去把窗户推开了,一阵雨风吹了进来,夏日的天气,屋子里本就开了空调,冷气中带了湿意,冯翠有些受不住这寒,打了一下哆嗦。
她有些不想走了。
特别是陆一鸣温煦地问有没有感觉好一点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将门合上,看着窗外,雨夜中,城市里的万家灯火,燃得那么亮,闪闪烁烁,那么多的灯火,没有一盏是为她的。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门边,后来,一直到后来,她被抱进陆一鸣的休息间,放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时,她是有些后悔的。陆一鸣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人,他便停了下来,他身下的硬正抵在她的腿间,一股暖从身体里慢慢地涌上全身,令得她四肢乏力。
而这时候,陆一鸣竟然还能停下来,他望着她,眼中染了****,却依旧在等待她的决定。
她突然就不想纠结了,她的心已经动了,她的身体也不受她的控制了,此时此刻,她只以为这些都是她自己的决定,她遵从心里的决定。她便闭上了眼。
外衣的扣子被解了下来,她的上身被抬起来,他帮她脱了下来,动作很缓,很温柔,并不急切。他的身上带了那香的味道,此时此刻,当她下了决心的时候,她就觉得这香很好闻,她闭了眼,说,“点一支香吧!”
他应了,从她身上下来,在屋子里摸索片刻,那香便又袅袅地飘忽,整个屋子里弥漫了香的味道,竟然令得她的心很平静,平静得有一种探寻的渴望。
当刺痛传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有瞬间的停滞,她睁开了眼,两手推着陆一鸣厚的胸,抵在他的两颗茱萸之上,她眼中有丝凶狠,“那香,有问题?”
陆一鸣缓缓摇头,他本来覆在她的身上,将她箍在怀里,此时,他松了手,撑在她的身侧,想要从她身体里出来。冯翠明白他的意思,他所有的动作一直都那么缓,是时刻防备着她的反悔,好时刻停下来。
☆、112。第112章 责问
冯翠到底太嫩了,竟然被他这番动作感动。她却不去想,他身下的硬已经破了那层壁,就算他此时抽身而出,她已非完璧。当那阵疼痛传来的时候,不管他如何做,他都已经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了。
两行泪从她眼中滑落,她不肯把自己的懦弱呈现在他的面前。那香的味道很好闻,萦萦绕绕,一缕一缕,似在勾她的心。
进来疼,出去也疼。尽管慢,温柔,依旧疼。那几寸长的物,竟然抽了半响,也没有完全出来。
冯翠的手从陆一鸣的腋下穿过,最后一刻,她还是按住了他的腰,把他留在了自己的体内。
“你这样对我!”她哭着说。
她没有看到,陆一鸣眼中的笑意,似乎一切就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复又搂住了她,温柔地吻她脸上的泪,在她耳边说,“除了我的妻子,我从未对一个女人如你这般。”
这句话,至少在此时,取悦了冯翠。任何一个小、三或是二/奶,能够得男人一句与妻子相提并论,都是莫大的荣幸。
这何尝不是女人做到这份上的悲哀。
一场情事做得极慢,研研磨磨到最后,冯翠被那种感觉抛上抛下,呻吟欢喜眼泪齐飞,就连最开始的那痛都被极致的快/感代替的时候,她已经顾不上什么了。
那香最后燃尽了。
半夜里,身上黏黏糊糊的感觉很是不舒服,令得她醒来,她躺在陆一鸣的怀里,男人睡得很沉。
她起来,记得外面的办公室里还有半截香,她穿了衣服出去,将那半截香掰断了一点,收在口袋里。她回头的时候,看到陆一鸣穿好了衣服出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的动作。
她到底还是怀疑那香,只是,后来,她拿着那小半截香,问过很多人,都说那香没有问题。
过了那一晚,或许是得到了的缘故,她对陆一鸣再也没有了那种神魂颠倒,恨不得扑倒的感觉,她怎么能不怀疑?只是,最后,就算心里有疑虑,她也已经过了那一晚,从女孩到女人,竟然就……如此简单。
没有婚礼,没有嫁衣,没有戒指,没有承诺,只是那一冲锋的刹那,她便结束了少女的生涯,成为妇人,从此踏上了这争宠意难平的征途。
一去六年。
再回想起那晚,陆一鸣在儿子锐利的目光下,竟然无处可遁,那冷淡的目光,又令得陆一鸣气血上涌,恨不得捶死这个不孝子。
“你来,就是说这些的?你应该还记得你妈妈的话,不要再让孩子们没有母亲。”陆一鸣别过了脸。
陆遥风冷笑,他垂下眼帘,遮掩住眼中的不屑,有些话点到,在对方心底里留下些痕迹,就足够。他懒得再继续这个话题,“我把小小托付给我师兄,就是你上次去吃包子的那家林记包子,你跟高玉凤说一声,小小过去的时候,不要拦她。”
陆一鸣没有说话,他这个儿子,看似淡漠,性情却极为霸道,意志力又强,从来不肯受人左右。此时,他带了些商量的口气和他说话,不过是因为妹妹年幼,自己远行,怕她受后母欺负。要不然,就算他身为他父亲,也素不肯对他这个父亲有所求。
“小小也是我女儿,你不用说这些话。”陆一鸣道。
“我那天回来,小小高烧,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道她烧了多少天,医生说,若是晚那么一步,或许,她……就死了。”陆遥风掀起眼,朝陆一鸣看去,他目光如剑,眼中杀气凛然,只一瞬,就似让人历了一次轮回。
陆一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听到陆遥风道,“这个家,你完全交给高玉凤,在你这一代,陆家永远都只能算一个暴发户。或许,还会走下坡路。当然,这些事,我也不管,我只要求一点,小小不需要你的老婆负责,只要她不欺负小小,将来,或许,我不会和她多计较。”
将来?
看着自己的儿子,他长眉紧锁,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他端坐在沙发上,气度已是不凡。他这张脸像极了他的母亲,长眉凤眼,如刀削斧刻板的俊朗,气质高雅,神态矜持而冷淡。都说他儿子长得好,而如今,在陆一鸣的眼里,已经不能拿看孩子的眼光去看他,眨眼间,少年锐意进取,身上杀伐果断的气质丝毫不让人怀疑他的将来。
陆一鸣很明白他这个儿子的能耐。
“婷儿和雨辰毕竟也是你的弟弟和妹妹。”陆一鸣叹口气,他的口气比陆遥风的更软,明显的祈求。
“不错,但他们有你,有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小小,她什么都没有。”陆遥风从来不否认与陆寒婷和陆雨辰的血缘关系,但那又如何?“而且,他们的母亲,未必肯这么想,人为财死,你应该很清楚,一个肯婚外生子的女人,图的到底是什么?”
陆一鸣猛地一愣,他盯着陆遥风的眼睛连眨都不能再眨一下了,这些道理,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身在其中,从来没有,也不敢去细想过。
“试想一下,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她生了孩子,你会娶她吗?就算有妈妈的话在前,但奶奶会同意吗?”陆遥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恨意,“你要清楚,妈妈是怎么死的?她是怎么会自杀的?她若不是得了那样的病,妈妈那么聪慧的人,会自己对自己动手?”
陆遥风说起当年的事,便是他一向冷硬的人,此时眼中也充了血,变得通红,责问,“她怀孕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她生小小后,你让她看到了什么?你让那个女人跑到她跟前来……”
“住口!”陆一鸣全身都在颤抖,他握紧了拳头,并不是准备朝陆遥风挥过去,而是在极力克制自己。
“所以……”陆遥风也平静下来,他从来都是这么能克制自己的人,喜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不在,你多操点心,如果你不是对她视而不见,高玉凤敢欺辱于她?”
☆、113。第113章 在乎
陆一鸣视而不见的何止是陆寒筱,他并非真正对陆寒筱视而不见,而是他很少回去,就算回去,也顾不上问陆寒筱一声。
只是,这些话,没法在陆遥风面前提,他点了点头,“我会的。”
“我也不会让你白做这些,那支股票,你可以下手了,最多一个月,你把它卖出去,会让你有不少于百分之十的收益。”陆遥风端起桌上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