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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个死人与顾明琛产生这种无法抹灭的误会
生这种无法抹灭的误会,柏慕已是满腹闷气无处发。现在连于子希这种小人都瞧不起她,她又怎么能将这口气忍到底?
柏慕气的歪眉瞪眼,鼻腔狠狠出气,说话谈吐间越发尖锐锋利,“行啊,你们一个个都用明月来当幌子来排斥我。你们以为没有了明月我柏慕就寸步难行了吗?错了!”
“没有明月后我反而更自在,我反而觉得我比从前更有能力。以前明月在的时候,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她的跟班,现在明月不在了,我反而更像我自己,我有大把的时间跟精力可以花在明琛身上。”捏着伞柄的手下越来越用力,柏慕语气越来越激动,脸色也染上几分红晕,“那江萱萱算什么?不过是靠野种上位的一夜情情人,你觉得我会对付不了她?”
她越气,于子希眼底的乐趣便越多。
他嘴角斜勾而起,面貌放荡不羁,有着纨绔公子哥的味道,这种态度叫柏慕更是不快,她更用力的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我告诉你,我对付江萱萱的手段有千百种。只要你不插手,我很快就能让江萱萱下位,让她带着她那野种滚的远远的,我不需要靠你!一点都不!”
“啪啪”几下刺耳鼓掌声响起,于子希眼底摆着很浓的逗趣味儿,他似乎得到了他想要的目的——刺激柏慕,让柏慕压制江萱萱。
以女人来对抗女人,既可以控制柏慕也可以控制江萱萱。如此一来,风头与焦点便不会在孩子身上,最起码能保证到孩子近期的安全。
“听着还真是挺有志向的。”掌声落毕,于子希一手置于方向盘上,一手重新戴好墨镜,以冷漠侧脸相对,“那我只能恭祝你早日作战胜利,早日将那江萱萱赶出公司了。不过你要知道,在你跟明琛之间,横插最狠的条件是你的背叛。”
“我没有背叛!”柏慕愤怨回答,情绪激动如潮,“我只是秉着我的真实情况,拒绝了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可以继续坚持你的说法,不过我要提醒你,不要以为明琛不知道出卖明月下落的人是你。比起陆步城,他最恨的还是你。”最后一句话落下,于子希脚下狠踩油门,“唰”的一下,跑车飞驰,轮胎压过路边积水的大坑,瞬间带起一阵污水肆意飞溅,狠狠溅了柏慕一裙子…
柏慕咬牙切齿,愤怒更甚,恨不得一把撕碎于子希那不着道的嘴脸。
她始终不承认顾明月的逝世与她有关,至今为止,她柏慕唯一承认过她对不起顾明月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便是在顾明月怀孕的时候,与她发生争执推了她一把,险些害她流产。
这也是当时导致顾明月难产死亡的要因之一,但除了柏慕本人以外,再无人所知。当然,柏慕也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顾明琛。
她深信误会是可以解释清的,只要她问心无愧便不会有难以解释的问题。
至今,她认为横插在她与顾明琛之间的问题还不是顾明月,而是江萱萱与她用来做上位手段的私生子。
“江萱萱!”越发愤怒难抑,柏慕握着雨伞的手心越来越紧,攥的肌肤发白仍旧还在用力。
她该是有多恨!
她拼了全力想去争取的男人,她以为她需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得到的男人结果栽在一次全世界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上。
能用孩子来上位的情人,心机都不简单。柏慕没有用一般眼光去看待江萱萱。可以说江萱萱在她眼里不仅是公司里的废物员工,还是复有不浅心机的婊子。
能用孩子上位,能把顾明琛这种男人抓牢,江萱萱若不是他们用来隐瞒孩子的傀儡便是一满腹心计的贱人。
此时此刻……柏慕更轻信后者。
……
这场发生在顾家别墅不远处的谈话与心计较量,丝毫没能影响到顾家别墅内越发和谐温馨的氛围。
屋外天气迷蒙,悉悉索索地雨滴拍打在玻璃窗户上,霉雨天气让王叔烦恼的皱上了眉头,却让江萱萱顾明琛洋溢在春的气息里。
这个世界上最美满的事情莫过于告白成功与获得领导的肯定。就在不久前,江萱萱双向获利,一举荣升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开始忙碌奔波,心情雀跃如莺鸟,小身板儿在顾明琛面前一趟两趟三趟的来回奔跑。她不知疲乏倒是让顾明琛盯的头都晕了。
“老板,你要不要吃点水果啊?生病的人要多吃水果,水果对身体好。”刚送完一杯温水,江萱萱那一脸灿烂笑容美妙生花,“我去给你切好不好?”
好想表现……江萱萱的告白被接受以后,她真的很想好好表现!
可能带有出于基层巴结领导的意思,可能也有努力追求男神的意思,总而言之…她就是想表现!
小人物的心理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尽管,顾明琛根本没有对她提过半点要求。
手里捧着本哲学书,顾明琛悠闲舒适的坐在床上,微抬眸眼扫过江萱萱,他眉目轻皱,“你不能安静坐着歇会儿?”
“可是,我得照顾你啊。”俏皮着歪头抿出笑意,江萱萱在他床边站着都不安稳,一双小脚原地踩动透出丝丝兴奋,“你说过我有这个权利的。”
那是给她一个人的权利,江萱萱迫不及待的想使用。
单纯如她,怕是还未意识到,他其实没有正面回应她的告白。她真心诚意的袒
心诚意的袒露心扉说着喜欢,而顾明琛的回答并非接受或是拒绝,只是模棱两可的一声——我允许你喜欢我。
顾明琛的话里也玄机,江萱萱没猜透。
“我不需要照顾。”睨了她一眼,顾明琛微挑的眉峰透出几分无奈,“你这样转来转去的,我脑袋更晕了。”
“是吗?”江萱萱有种被嫌弃的感觉,她撇撇嘴,情绪不由低落,“那我不在你面前跑了,那我走了。”
“嗯。”执起书本,顾明琛移目回书页。
修长手指撵着纸张页面,他往下看了两句话,斜眼睨到江萱萱还站于原地,不由微叹一口气,复又抬头好言道:“江萱萱。”
“我不是很开心了老板。”在顾明琛还未说话前,江萱萱已绞着手指摆出委屈状,小嘴嘟的高,“我这么照顾你,你竟然让我走。”
在此前,两人为了达成过和谐生活而有个一条约定——但凡有情绪一定要说,不要藏着掖着等隔夜发酵造成不必要的冷战。
有了这样的约定,江萱萱又像是得了一张神符,可以在顾明琛跟前更加放肆,更加自在。
“不是你在说要走的?”但也是树立起这番约定,才让顾明琛知晓到,原来女人的情绪可以有这么多。
曾经江萱萱一味用小人语录奉承他的时候,他怪江萱萱不懂得发泄告状,只知道把事情藏心里,等到爆发时与他大闹一场。
而今江萱萱态度变化如此,顾明琛又不觉发现其他问题。譬如此刻……无缘无故,甚至可以用莫名其妙来形容她这突发的小脾气。
“可老板就这么答应了,难道,老板真的想让我走吗?”两边腮帮子鼓着气,江萱萱幼齿如孩童,发着些顾明琛不知如何应对的脾气。
两人的相处模式又有所变化,可能是那场告白引起的化学反应。
“那你留下,坐着好好休息,不要再走来走去,转的我头疼。”顾明琛只得以服软不作计较。
“那我还是走吧,反正我在你面前会更碍眼。”瘪着小嘴不快转身,江萱萱脚下踩起重重步伐,有意用动作来表达她的小脾气。
“江萱萱。”不得已,顾明琛只能掀被下床,大步追上,而后拉住江萱萱。
那时,又轮到他有几分愠怒,“别闹了,好好去我那儿坐着。”
直至做到这种程度,江萱萱的小脸复才继续带上得逞笑意,她转身跟上顾明琛,轻而易举地被带回床边安坐下来。
顾明琛头一次以这种形势接触女人,他没什么经验,可以说很多时候做的都不是很到位。但他也尝试着去顾及江萱萱的心情,尽量不让她生气,尽量不让她有发脾气的时刻。
房内的气氛大多时候都是和谐地,两人也很珍惜这段难得的和谐时光。许是曾经缺乏的爱太多,所以有所获得便会倍加珍惜。
……
顾明琛这场病反反复复的折腾了整整三天,退烧又再度高烧,又是用药又是挂盐水又是擦浴,那几天时间里,他病的柔柔弱弱也刚好让江萱萱默默钻了不少空子。
江萱萱乐于表现又态度积极,这三天半步不离的守在他床头送上她最为精心的照顾。
他睡着的时候,她给他更换额间湿毛巾;他醒着的时候,她给他端茶送药,细心记录每一次体温度数;发烧反复的时候,她也会皱着眉头心疼的用哄孩子的话语去哄他;退烧后又会用各种正能量的话去激励顾明琛……
三天的精心照顾换来顾明琛对她越发柔情的注视,江萱萱深陷其中不易发觉,顾明琛本人却是感触越发明显。
由心传达而出的感觉很直观,顾明琛无法忽视。
他对江萱萱越来越难以拒绝,越来越习惯,甚至在一觉醒来看到她在眼前的景象都觉得很正常。
大病初愈,顾明琛病弱体力逐渐恢复,连请三天假的两夫妻终是迎来了第一个上班的清晨。
早间七时,江萱萱将孩子抱给王叔后便跨着无比轻快的步伐奔向顾明琛房间。
她一步一蹦跃,脚下生风,如踩踏在云彩上一般,每步踩出稳稳的幸福味道。那是属于恋爱的味道,最近的江萱萱每一个神情姿态都有小女人那般灵俏温婉。
“老板!”推开顾明琛房门,江萱萱歪头从门边探出一脑袋,正好,对上对镜系袖口的顾明琛。
病怏怏了三天,这天穿着起衬衫西装,梳起干净利落发髻的顾明琛总算是恢复一如往昔的领导风范。额间中长度的刘海全数往后梳上,三七分开,饱满好看的额头露出,剑眉修整成形,眉眼那般正气潇洒,江萱萱盯的有些入迷。
“看什么?”眼角瞥见江萱萱,顾明琛不动神色的系领带,面目不经波澜。
“哎,老板,我给你系领带好吗?”忽地,江萱萱又找到表现的机会,她就如同三好学生那般,殷切上前,直接抢手拉扯住他的领带。
顾明琛眉目皱了一刻,睨向她的眸间写着‘不放心’三个字,但他不道明,由着她倒腾胡来。
江萱萱笨手笨脚地,也没有事先练习过领带的打法,她私心以为是小学生红领巾那样的方法,于是便照做了。
谁知,一番整理完毕后,领带歪歪扭扭,无法成形。
“好吧,我放弃。”至此,江萱萱只得以转身摇头摆脑的羞愧离场。
顾明琛再转头看向她逃
头看向她逃之夭夭的背影,不免失笑摇头,默默解了领带重新打。
江萱萱在他房间转悠一圈,收拾起床头柜上的一袋子药也带上了体温计,边理着边开口说道:“老板,中午还是要吃药的知道吗?等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要吃哦。”
“嗯。”顾明琛应接出声。
“哎,对了,老板。”突然,江萱萱又从里头小跑而出,像是想起了什么,“我送你的礼物你带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