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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溪有条不紊的解释。
柳蝶听的很认真,沉默不语,神情却始终是将信将疑。
“你也可以去问问迟先生。”罗溪补了一句。
柳蝶轻轻摇了下头,显然她对于迟宗瑞的名声毫无信任可言。
即便这些都是真的,一旦和迟宗瑞这个花心大少绑在一起,那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恕我直言,我听说,你已经结婚了。”柳蝶问。
“没错,”罗溪不暇思索的回答,“但我就快离婚了。”
柳蝶显然又被她这句话吓到了,眼里的惊讶无处隐藏。
“为什么?”她脱口问道。
但立刻注意到自己的失态,顺了下耳边的头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打探你的个人隐私。”
“没关系,这也不算什么。”罗溪无所谓的说。
柳蝶听她这话,眉头锁的更深,“我无权干涉你的私事,但作为过来人我善意的提醒你,结婚可不是儿戏。现在很多年轻人对待婚姻的态度都太轻率了。”
“谢谢你的提醒,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状况。”罗溪说。
柳蝶迟疑了片刻,用试探的口吻问:“你离婚,不会是因为……凌冽,或者是宗瑞吧?”
罗溪佯装思考了一下,答道:“和迟宗瑞先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和凌司令……倒是有关系。”
她要离婚的对象就是他呀~她可一点儿都没撒谎。
柳蝶听了反而镇静下来,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
“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什么,你既然与凌冽有了这种关系,一定是了解过我们的家世。”
她的气场重新变得强大起来,事情弄明白了,就好解决了。
“我们这样的家族没有你立足的余地,”她坚定的说,“如果你是个聪明女人,应该早就明白这一点。凌冽作为迟家的长房长孙,他的妻子必须出身名门,与我们门当户对,最起码也要家世清白。”
她优雅的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我也听说了你的身世,你是叶永兴前妻的女儿,虽然他留了一笔股份给你,但别以为这样就能跻身豪门。何况你还结过婚,对婚姻的态度如此草率,又和宗瑞弄得不清不楚,人尽皆知……”
她自然的停顿了一下,这些理由已经足够,再说也是多余。
罗溪一直静静的听她说话,她的误会似乎有点儿深,她像是已经认定了她和凌冽在一起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攀附豪门。
如果真是这样,柳蝶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她的想法很符合一个超级豪门的女主人的思维。
凌冽应该也知道她的这些想法,可怜的暴君,连挑媳妇儿都不能自己做主,难怪他结个婚把保密工作做的比国安局还严密。
现在看来,依那家伙唯我独尊的霸道性格,远走国外也许不是因为心理阴影,说不定是受不了这些条条框框。
她的思绪正在天外神游的时候,忽听柳蝶说:“你说个数吧,要多少?”
☆、第159章 160【一言不合就上嘴】一更
她的思绪正在天外神游的时候,忽听柳蝶说:“你说个数吧,要多少?”
“哎?”罗溪一愣,没反应过来。
“你有正经工作,又继承了一笔遗产,找个适合的人好好过日子,不要再和凌冽纠缠了。”柳蝶严肃的说,“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只要是合理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就当给你的补偿。”
咦?
平时电视剧里贵妇拿钱砸人的一幕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多少有点儿不真实感。
“今天律师还告诉我,我马上也能跻身富豪榜,我不差钱。”罗溪嘻嘻一笑。
柳蝶一阵心惊:“那你想怎么样?”接着她又面色一沉,“你不要告诉我,你和他之间有真正的爱情。”
“爱情——”柳蝶紧接着说,“要建立在平等的金钱关系上。你们的身份悬殊太大!”
“你前面说的话,我勉强同意,但刚才这句却不对。”罗溪从容的笑道。
“不是金钱,而是财富。”她不紧不慢的纠正。
“有什么区别?”柳蝶皱眉。
“金钱无法买到的东西——才是财富,那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富有。”罗溪淡然。
“那你的财富又是什么?”柳蝶忍不住问。
罗溪嫣然一笑:“我这个人。”
柳蝶先是一怔,大概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然后沉默了。
良久,她才缓缓道:“我承认,你比我想的要聪明,但,这改变不了什么。眼下,你不如直接说个数字,来得更为实惠……”
她的话音被一串沉重而略急促的脚步声搅乱。
冷冽的嗓音随即响起:“你在这里干嘛?”
罗溪恍一抬头,猛地一惊。
身边突然多了个高大的身形,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正阴鸷的剜着她的脸。
军爷仿佛从天而降一般,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柳蝶一见凌冽,眼中也是一惊,但立刻镇静下来,挂上一个掩饰的笑容道:“你怎么来了?”
“起来。”凌冽暂时没有理会柳蝶,只向着罗溪,压抑的口气阴沉且不容置喙。
罗溪并不怕他,却从没见过他如此愤怒且焦灼的样子,她又看了一眼柳蝶,拿起皮包,缓缓从座位里站起身来。
她的腿还没完全直起来,手腕已被凌冽一把攥住,然后又被他用力一扯,整个人被从卡座里拖了出来,她踉跄了两步贴到他身侧。
凌冽的视线这才转向柳蝶,强压着情绪沉声道:“以后没我允许,请不要随便把她叫出来,告辞。”
毕竟柳蝶的身份是他的继母,他的面色虽然阴冽的可怕,语气却还保持着疏离又客气的礼节。
凌冽拉着罗溪转过身。
“等等!”柳蝶也霍得站起来,对凌冽说道,“你不能再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了,你了解过她吗,你知不知道她跟宗瑞的事!”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们不要插手!”凌冽侧过脸,冷冷的说。
“无论如何,你都该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份,你们这样只会让家族蒙羞,我们不会接受她的。”
说到后来柳蝶也稍显激动,再顾不上委婉和措辞。
罗溪看着凌冽,他紧蹙着浓眉,黑眸里暗潮涌动,捏着她的大手力道很大,弄得她有点儿疼,但她咬牙忍着,没吭声。
“你们这样陈腐的家族,不要也罢!”他说完,拉着罗溪朝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她是我凌冽的女人,和家族无关!禁止你们再骚扰她。”
狠狠甩下一句话,凌冽才牵着罗溪头也不回的走了。
柳蝶呆立在桌边,视线随着越走越远的两个身影,眼底交错着复杂的神色,一时心绪难平。
罗溪还没从那句‘凌冽的女人’里回过神来,被他扯着手臂,机械的迈着步子跟在他身后。
他的耳廓因为激动的情绪而染上薄薄的红晕,宽阔的肩膀随着步伐起伏,箍着她的大手滚烫而有力。
第一次有这样一个男人当众宣示对她的占有权,还是一个她不讨厌的男人,不止不讨厌,现在她的一颗小心脏抑制不住突突突的为他狂跳。
罗溪紧紧抿着小嘴,还用牙齿轻轻咬住,怕只要一松懈就会忍不住开心的笑出来。
而走在前面散发着一身阴厉气场的军爷对此还一无所知。
啪嗒——厚重的车门开启。
噔噔——罗溪被塞包裹似的塞进了K15的车厢里。
一发起怒来,这家伙就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被他这样强行塞进车厢里的经历,她都有点儿习以为常了。
淡定的爬进去,在大皮座椅里坐好,理了理头发,顺了顺衣襟,控制好表情,保持风度。
车身颤了三颤,薄怒的军爷一座山似的压在她旁边的座位上。
“走。”一个字的命令。
呜呜——
车窗外传来闷闷的引擎轰鸣声,在众人惊艳的目光里,坦克一般的重型怪物旁若无‘车’的挤入车流,傲然离去。
车外的路人对着这辆罕见的庞然大物议论纷纷,车内却是一派死寂。
大岛在前面目不斜视的握着方向盘,他已习惯了把自己当成空气。
凌大军爷双手抱胸,一言不发,视线向着窗外。
罗溪垂目端坐,像个被抓现行等待审问的犯人似的,其实这次她真的没干什么坏事儿。
两手安放在腿上,两根食指却不安分的互相打着圈儿。
大眼珠子也在眼皮下面来回溜达,还时不时瞟向旁边的军爷。
“吱——”
车厢中央的电视屏幕突然缓缓升了上来。
罗溪心头一动,这,这家伙又想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心里的紧张,却不是因为害怕,反而有点儿……小期待。
罗溪几不可查的动了动身子,朝凌冽那边挪了那么一丢丢。
“你干嘛要去见她?”
罗溪正悄咪咪的靠近军爷的时候,阴沉的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哦,”她惊醒,“那个,是你…继母打电话说要见我的。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她想起关键的问题。
“你坐着我的配车满世界转悠,找起来很难吗?”军爷难得说了句很长的句子,语气依旧是不屑。
啊,对。罗溪醒悟,原来是伍茂那家伙出卖了她的行踪。
此时跟在他们车子后面的伍茂无端打了个喷嚏,他还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无辜的背了晓驰黑科技的黑锅。
“她跟你说了什么?”凌冽继续问。
罗溪来回转了几下眼珠子,歪过头来瞅瞅他:“怎么,怕被后妈揭老底儿?”
凌冽斜睨着她,一脸不屑。
“虽然继母通常都不是个讨喜的角色,但你好像有点儿过于讨厌她了,她对你做过什么?”罗溪biubiu眨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小心观察着他。
凌冽的视线移向旁边,淡淡道:“没什么。”
显然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以前和晓驰一起去国外生活了吧,为什么?”罗溪又换了个问题。
“谁跟你说的?柳蝶?”
“我自己调查的,都跟你说了,我是很敬业的心理医生,说了要治好你,就一定要做到。”罗溪理所当然的说。
“我没病。”凌冽毫不委婉的拒绝。
“你还说你没病,你没病干嘛每天让我穿变态cos服?”她噘嘴。
“促进睡眠。”他还拽了句专业名词。
“你这就是病!”她眯着他,见他还是不屑一顾,她又循循善诱道,“以后咱们离婚了,你就没有人形抱枕了,你打算怎么办?所以,赶快把病治好,你就能好好睡觉了。”
“我现在睡的很好。”
“凌冽!”罗溪转向他,拿小手指着他,“你是不是打算再找其他人形抱枕!别以为有钱就能任性!”
他的唇角挑了一下,转过来语带戏谑的问:“我就找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嘶——
这家伙!
罗溪阴恻恻的眯着他那张得意的俊脸,突然眉头一展,摇头晃脑的说:“哎,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反正我拿了你继母的分手费,就再也管不着你了。”
“你再说一遍?”果然,这句话成功刺激到了军爷。
“你继母说,”罗溪故意凑近他耳边,生怕他听不清似的,“只要我和你分手就能拿到一大笔钱,哎呀,你们迟家的人一出手果然不一样……”
“她给你多少钱?”凌冽阴狠狠的打断她,口气像审犯人一样。
罗溪却满不在乎,掰着手指头说:“你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