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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瞅着他的反应。
他没动,眸子从眼角里夹着她,这货还不知道离她的‘死期’不远了。
“你是不是不能碰……女人?”她倾身过来,把小嘴凑到他耳边问。
不言不动,他静静的眯着她,强压着心头那团火。
“你知不知道……”她继续口齿不清的在他耳边吹风,“据说,酒吧老板,以前是…男人。”
浓眉微挑,他的眸子里划过一道难以置信的神色。
噗——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能看到一向冷静的军爷露出这种表情真是不易。
“没关系…”她拿小手拍拍他,“不就是被碰了一下,我不介意…”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她每触碰他一下,他腔子里那团火就会多拱起来几分,这个女人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
抖了抖胳膊,从她的魔爪下脱开,移开视线转向车窗外。
“干嘛?”对他的冷漠,她表示抗议,刚刚明明还亲的火热,这会儿竟然又嫌弃她?
这家伙怎么比女人还善变。
扑~她一把捏住他的脸颊,叫你不理我,手上还加了点力道。
军爷伸出大手呼的扯开她的手,黑眸里倒映着她那醉态可掬的小脸,眯着毛茸茸的眼睛,撅着通红的小嘴,一副蠢萌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很想掐她一把。
“以后不许再喝酒了。”军爷压着嗓音阴森森的恐吓。
☆、第166章 167【成功被军爷推倒】2更
“以后不许再喝酒了。”军爷压着嗓音阴森森的恐吓。
记得他曾有过一次被醉酒的她调戏的经历,这货酒量差就算了,一喝酒就开启撩汉模式,绝不能让其他人看到她这副样子,撩他就算了,敢撩其他男人,试试!
“你管我~”她还不服,扬着头一脸倔强。
“不服是吧。”军爷平静的问。
“嗯呢~”
嗯呢?眼底浮起野兽般的犀利,军爷的眼神仿佛是瞄准了猎狩的目标。
目标还在作死的挑衅他,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戳着他的胸膛。
“你别对我那么凶…否则,哼哼哼~”她得意的扬着脖子哼哼笑了一阵,又凑到他耳边说,“你别想再碰我,嘿嘿嘿,憋死你……”现在的她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有恃无恐。
嘎嘣——
晦暗的车厢里仿佛听到了什么断裂的声音,那是军爷绷紧的神经,这货简直就是不作不会死的典型代表。
……
识趣的大岛停好车,没有立刻回房间去。
那之前,罗溪已经被凌冽拎了上去。
嘭——两副重叠的身体怼在卧室的房门上。
还没来得及进去,罗溪就被忍不可忍无需再忍的军爷按到门板上。
他的吻带着些许怒意,狂暴而急迫,像是饿了好久的野兽终于扑到猎物,恨不得立刻将她生吞下去。
她本就因为酒精迷糊了的脑袋,又被他的吻弄得七荤八素,只觉得自己像被剥粽子似的,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脱落。
卧室的门被一脚踢上,隔绝了外面的灯光,房间里只有大落地窗透进来的光亮。
长毛地毯印上两人凌乱的脚步,不止她的衣服在飞离,他在吻她和剥她衣服的间隙,把自己的外套也甩在地毯上。
在各种挣扎与防守中,她被他逼到了大床边缘。
扑——最后成功被军爷推倒在kingsize的大床上。
床垫随着两副身躯的倒下弹了几弹,上身的衣物已经被他剥的只剩一件衬衣。
撩汉不成反被压,真是屡试不爽。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毫不怜惜的落下,薄唇沿着她的粉颈一路下去,胸前那几颗小小的衬衣纽扣显然无法阻挡他势如破竹的攻势。
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各处游走,顺带把阻挡他的障碍物逐一清除。
凉意侵袭,肌肤拂过一阵颤栗。
“凌…冽~”她低声呢喃,想要推开他,却已经没有再多的力气。
“还想不想憋死我?嗯?”粗重的呼吸里含混不清的低语,还能听出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唔嗯——”她刚想张口,唇又被他封住。丫心眼儿真小。
胸前骤然一紧,嗯!她忍不住一声闷哼,浑身轻颤。
柔软的床垫因为他略带粗暴的动作而不停晃动,丢下的领带顺着床沿滑落,随后衬衣也被甩脱在长毛地毯上。
“嗯~不行……”罗溪的一声嘤咛戛然而止,像是嘴唇被什么堵住。
嘎吱——她微微的挣扎只换来那副沉重身躯的进一步压迫。
寂静暗淡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呢喃,粗哑的低语,偶尔伴着床垫被挤压的声响。
体温与气氛越来越高涨,渐渐的燃烧起来……
“咚咚咚咚~”
正在最火热的时候,躺在羊毛地毯上的外套口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响。
薄唇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停下,浓眉随之蹙起,眸子里是大写的心烦。
他想继续将唇覆下,“咚咚咚咚~”手机却锲而不舍的响着。
手臂霍得撑起,看着朦胧光线里被他弄的凌乱的小女人,焦躁的情绪难以言表。
就差临门一脚,如果让他发现那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电话,他一定要杀了打电话的人,绝不手软。
暗自下了决心,他翻身下床,两步跨到外套旁边,弯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
“喂?嗯。”电话接通,听了一会儿对方的内容,他焦灼的情绪渐渐平复下去,哗的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卧室的门留着一条缝隙,外间的灯光投射进来。
罗溪衣衫半褪的躺在大床上,胸襟大敞,凉凉一片。
脑袋也是晕晕乎乎的,肌肤被刚才的疾风骤雨肆虐,到处都是麻酥酥的。
身体里已被他撩的热血翻涌,两个人都已经‘赤诚相见’,可这家伙竟然中途跑了。
隐约听到他在外面讲电话的声音,内容却听不清楚。
她正扯着被子想把裸露的身体遮住,房门突然又开了,凌冽赤裸着上身走回来,裤子的腰带还是打开的。
啪~他点亮了房间的顶灯,眼前骤然一亮,罗溪眯起眼睛。
凌冽扣好裤带,迅速的捡起衬衣穿上。
罗溪支起身子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脸色很阴沉,扣着纽扣没有说话,又捞起外套来披上,转身要走出房门。
“等等!”她的热度也渐渐褪去,脑袋还算清醒。
凌冽在门口停了片刻,她翻身下床,拢了拢衬衣奔到他跟前,继续问:“到底发生什么事?”
“没你事,先睡吧。”他欲走出门去。
她一把紧紧扯住他,“你不说我就不放手!”她虽然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神却比刚才清晰了不少。
如果不是什么紧急事态,刚才那种情形他能轻易‘半途而废’吗。
迟疑了片刻,他才说道:“许安琪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what?
罗溪一惊,“早上她还好好的在营地,怎么会出事?”令人费解。
“不知道,我得走了。”凌冽企图挣开她的手。
“出了什么事?你说清楚。”她追问。
“别闹。”他突然低低喝了一声,略显急躁。
仿佛刚才和她温存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她的心忽的一沉。
小手依旧死死抓着他的衣袖,咬着红唇,眸子里满是倔强和不甘。
凝视着她的小脸,他终于耐着性子说:“她好像被绑架了,别浪费时间,突击队已经赶过去了,我现在得去看看。”
“我也去!”她立刻说道,“不然我不许你去!”她要倔强到底,眼底没有一丝摇摆。
凌冽又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给你三分钟。”
她这才松开小手,赶忙转回去穿衣服。
一阵慌乱之后,酒意又退了几分。
匆忙下了楼,一爬上k15,大岛就启动了车子。
“她在营地里,怎么会被绑架?”罗溪忍不住问。
凌冽低头在手机上发着讯息,简短的回答:“她中午回市区,就没了音信,一个多小时前绑架她的人发了视频在网上。”
“在哪个网站?”罗溪忙掏出手机想看一看。
“网站已经被封了。”
呃——“到底是什么人绑架她?”
“好像是她的粉丝,初步判断有精神疾病。”
“这么说她是被一个精神病给绑架了?她好歹也是心理学博士,这是不是有点儿讽刺。”
凌冽瞅了她一眼,她也迎上他的目光,问道:“她出事你这么紧张?”
“她现在也算我们部队的工作人员。”
“切~”罗溪轻声嗤了一句,又问道,“换成是我,你会这么紧张吗?”
“别胡说!”他突然皱眉低吼,乌鸦嘴乱说什么,这种事他想都不愿想。
罗溪撅着小嘴瞪他,不过,想想他曾经奋不顾身的替她当过子弹,心里多少找回点儿平衡。
“那个绑架者是不是许安琪的病人?”她换了副正经的语调。
“怎么了?”他问。
“如果是的话,他这种犯罪可能基于一种心理状态。”
“什么?”
“移情。”罗溪说。
凌冽侧目过来认真听她讲话。
罗溪继续分析道:“简单说就是,他对许安琪,也就是治疗他的医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情。这种感情大概是对以前生活在他身边的某个人的,现在投射到了许安琪身上。和移情别恋有点类似。”
她的神情与语气里是满满的自信,看得出她认真起来的确是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这反而让他的眸底闪过丝丝困惑。
“咚咚咚咚~”他的手机又响起来。
罗溪也把耳朵凑上来听。
“司令,现场方位已经确认。”电话那头简要的汇报。
“好。”
凌冽简单回答以后就挂了,立刻又拨了个电话。
“山鹰,”他对着电话指示,“狙击队立刻就位。”
“收到!”
电话挂断,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
凌冽瞄了一眼,冲前面驾驶室说道:“大岛,争取二十分钟之内赶到!”
“明白。”
他又拨了几个电话,发了几道指令。
看他紧张有序的发号施令,罗溪心里总有点儿别扭。
让人颇感意外的是,案发现场竟然在一个靠近市中心的高级住宅小区里,所以不到二十分钟他们就赶到了。
小区已经戒严,因为是寒冷的冬夜,外面倒是没太多围观群众,却有些记者模样的人手持相机或手机镜头探头探脑的朝里张望。
他们的车子开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有一辆采访车也呼啸着到达,记者和摄像一下车就开始拍摄。
戒严的警察一见k15到了,立刻走上来。
“叫他们把记者控制起来,器材没收。等案件结束。”凌冽朝大岛说。
大岛放下车窗,跟警察交代了几句话。
还有记者朝着车子围上来,立刻被旁边的警察拦住。
k15被放行进了小区,门口的警察们得了命令立刻将记者围了起来。
他们把车停在案发公寓楼的附近,一起步行过去。
公寓楼一楼的电梯间很宽敞,成了临时指挥所。
一见凌冽走进来,突击队的指挥立刻迎上来。
同样也是个魁梧的大个头,穿着作战服,耳朵里别着对讲耳机,肩上扛着一杠三星,大概是个连长。
他递了一副对讲机给凌冽,报告说:“报告司令,现在确认绑匪住在1302号房间,突击队已经就位。”
凌冽点点头,神情严肃。
他扫视着四周,指挥继续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