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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把事情说清楚,再把她送回住处……”
“你还送她回家了?!”她的眼睛陡然撑大。
这节奏怎么看,怎么像是妻子在审问深夜归家的可疑丈夫。
军爷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却又改口说:“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他经过她身边朝大床走,扑~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生生把他扯得退了两步。
“干嘛?”他蹙眉。
竟然跟她皱眉头,不耐烦啊?
不知哪来的一股子怒气,她双手齐出,扑的一声将他按在墙壁上。壁咚军爷,一回生两回熟。
想想自己经常被他按在墙壁上的经历,她也学着他的样子,一手撑住墙面,一手掐腰,只是没办法像他那样居高临下的俯视。
悄悄踮了一点儿脚尖,伸长了脖子,努力缩短与他的身高差,眯起大眼睛,用他惯有的阴沉眼神睨着他。
军爷开始的时候有点儿猝不及防,一看到她这副样子,唇角几不可查的勾了勾,乖乖的靠在墙壁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视线却又不自觉的滑入她因为这‘酷毙’的壁咚pose而大大咧开的胸襟。
她注意到他的视线角度,顺着低头一看,从她自己的角度上,里面那件bra和托起的两个半球都看得一清二楚,小脸微微一红,她却硬撑着缓缓抬起头来,还又朝前挤了挤,胸脯几乎靠上他的胸膛。
“胆儿肥了?”她完全在模仿他的口气。
每次她和喻昊炎出去或者他觉得不顺心,她就经常被他这样对待和质问,现在也让这家伙尝尝这滋味儿。
但可气的是,这家伙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她以前那种心虚和慌张,眼底只飘荡着她看不清的意味,一脸默然的神情对着她。
“我刚才说了什么,忘了?”她继续着‘威逼’,“不要再和她不清不楚的!”
没反应,军爷还是木着一张脸。
霍得,一把心火窜上来。她终于有点儿明白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莫名就对她发火,这种不理不睬毫无悔意的态度的确让人火大。
她阴下目光,用眼神对他施行冷暴力。
这下有了反应,军爷的薄唇微微张开:“不是说,不要互相干涉的么?”
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来,这家伙……也太肆意了!
他想‘胡作非为’的时候,明明说没听过这约定,现在竟然又无耻的搬出这约定来怼她?
可惜她不能说没听过,谁叫那约定就是她本人定的呢!
“那两个红本本是假的吗?”哼,以为劳资治不了你?你个有妇之夫,看你有什么话说!
“不说马上就要离婚了吗。”军爷慢条斯理的回答。
嘶——这不是她每天挂在嘴边的话,她摆明了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哼,你不是碰不了女人么,跟人家揪揪扯扯的干嘛?”她依旧理直气壮。
“别忘了,人家是心理学博士…”
噌——一股子热血直冲她的脑门。
什么意思?人家是心理学博士所以也能治好他?!
被热血冲昏了头脑,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心防,为什么他认识许安琪这么久却没被治愈,这个问题此刻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更别提军爷眼底那隐隐的戏谑和笑意,被妒忌蒙蔽的双眼压根儿什么也看不到了。
让她愤愤的其实不完全是他,此情此景怎么感觉辣么熟悉,只是位置调换了过来。以往被气得七窍生烟的那个人好像都是他。
这算什么,现世报吗?
然……
平时他除了生气,还会做一件事,她当然也不能落下。
踮高了脚尖,小手忽的揪住他的浴袍用力一扯,他顺势倾身过来,她随即扬起头,嘴唇扑的一下贴上那两片温凉的薄唇。
☆、第169章 170【推倒他!】一更
踮高了脚尖,小手忽的揪住他的浴袍用力一扯,他顺势倾身过来,她随即扬起头,嘴唇扑的一下贴上那两片温凉的薄唇。
怎么样?让他也试试被强吻的滋味儿。
这家伙的嘴唇闭着,她要怎么‘长驱而入’?他平时都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离开他的唇,抬眼瞟了瞟他。
他垂着眼帘,一脸淡漠,身体也一动不动的,一点儿也没有被强吻后的慌乱,看来强度不够。
扑~
把他抵在墙上,她转而翘着脚倾身上去,张开小嘴咬上他的唇,长长的睫毛扫在他脸颊上。
他的眉头抖了抖,大概有些痛,低垂着眼帘,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被动承受着她。
这家伙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至少也该挣扎一二吧。
她松了口,瞅了瞅印上几个小牙印儿的湿润薄唇,那里已被她咬的通红。
他依旧垂着手臂,斜倚在墙壁上,低眉垂目,眼底情绪不明。
被强吻的一脸若无其事,强吻的那个反而心慌慌的。
这是什么反应,每次他的唇一靠上来,她很快就被弄得心烦意乱,可这家伙怎么跟个木头似的,她的吻技就这么差吗?
的确,她几乎没怎么主动吻过他,难道没有掌握到火候?
凡事都不服输的她,在这件事上当然也是如此。
她伸手捏住他的两颊,那两片薄唇终于微微张开来,瞅准了空子,一鼓作气亲上去,舌头出动,倏地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她只顾着强吻大业,却没心思考虑为什么军爷会像个木偶似的随她摆弄。
感觉到她灵巧柔滑的舌头,他终于忍不住轻轻一颤,这反应微乎其微,但一直时刻注意的她还是发觉了。
原来他对她的舌头有反应。
找到了些许窍门,她开始越加积极起来,试探的不断用舌头撩拨他,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明显深重了。
哼哼,暗自窃喜,兔子的话果然没错,柳下惠是不存在的。
对着他的唇虐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几乎贴着他的脸颊,观察他的反应。
原来男人的眼睛也能变得水濛濛的,他的黑眸仿佛染了一层雾气,氤氲隐在长睫的阴影里。嘴唇沾了她的口水而变得亮晶晶的,丰润的唇瓣看上去很可口的样子。
她对自己这个战果很满意,忍不住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柔软的小身体覆上来,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忍不住抬起长臂揽住她。
扑~
她用空余的一只手把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扯下来按在墙面上。
“不许动。”现在她是主导,她要压制他的气势,让他臣服,把他变成她的。
依着军爷的力量,她根本不可能轻易制住他,除非他愿意配合。
而他真的配合了她,乖乖的不动了,任由她勾着他,倚在他胸前。
见他很听话,她才放心的把注意力转回他的唇上。
歪过头,换了个角度靠上去……不对,感觉不顺手。
又把脑袋歪回来,再靠上去,碰了下他的唇,还是感觉不对。
她只顾着研究亲他的角度,却不知道他此刻像是被架在炉子上熬的一锅热汤,身体里已经各种沸腾。
就在她再次靠上来的时候,他突然凑上去,叼住她的唇瓣,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活人还能让吻憋死。
这个举动又惹恼了她,她猛地撤回脖子,避开他。
皱着小眉头说:“不许乱动!”
深深的深呼吸,好不容易压住心底和身体的冲动,他又听话的重新摆回木头人的姿态。
记得白鲁平说过,一个男人想要睡他喜欢的女人时,自尊什么的统统都可以丢到太平洋对面去,无论什么奇葩要求都可以答应。
当时他还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来着,这会儿他竟然也变成了以前被自己嗤笑的对象。
这辈子他还从没对一个女人如此耐心如此言听计从过。
真他妈的神奇!
她终于放弃了寻找角度,不管三七二十一,柔软温润的唇又凑上来,他这次真的一动没动……
探寻了半天,不见他有回应,她又抽起眉头:“你干嘛…不动。”细热的气流搔着他的脸颊。
“你不是不许我动么。”他坏心眼儿的说。
“……”丫还跟她耍滑头,拍了拍他的脸颊,她愤愤的说,“舌头可以动~”是必须动,不然跟亲一块猪肉有什么分别。
眸光微动,他睨着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扑~她推开他的脸,“其他地方不许动!”
要求真高…难度。
“我尽量。”他现在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只有一个想法,为了这个想法,他必须忍耐。
两个人终于纠缠到一起,看来她稍微的心满意足了,另一只小手也不自觉的爬上来揽住他的脖子。
在床头灯照不到的角落,两副契合的身体隐在晦暗光影里,时不时传出jiujiu的暧昧响动。
他的大手悄无声息的覆上她的小腰,这次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里,没有阻止他。
大手缓慢、轻柔的摩挲,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偶尔还能听到轻轻的嘤咛。
怀抱里柔软的身躯渐渐变得炙热,鼻息里充盈着她的芳香,唇齿如胶似漆的交缠,胸膛里那团火焰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背后的大手忍不住探入衣摆滑了进去,触手的细腻让他无意识的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嗯~
挑起眉头,这个用力过度的举动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倏地捉住他的手臂一扯,不听话的大手被从衣服里揪了出来,“谁叫你乱动的。”
他不想中止,薄唇继续搜索着她的唇,她的手臂滑下来在他胸前一撑,身体也顺势离开了他。
浓眉微微蹙起,对她这种‘饥饿撩法’表示不满。
她的一只小手还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扯,把他这个‘木头人’从墙壁上扯了起来。
瘪着小嘴,她像是在憋着笑意,毛茸茸的大眼睛在昏黄的灯光里依旧烁烁放光。
他真的像个木偶似的,机械的跟着她的脚步。
牵着她的人偶走到大床旁边,扑——
她稍微有点儿吃惊,没想到军爷是这么的易扑倒,她只是用了点儿小力气,沉重的身躯竟然直接仰面倒在了大床上。
军爷,你的节操呢~
以前那种高冷酷毙兼禁欲的节操呢~
他还不是单纯的躺着,浴袍的前襟因为倒下去的动作而敞开了大半,床头的光线斜斜洒下,半隐半现的肌肉轮廓格外分明。
这是……妥妥的诱导犯罪!
她暗自吞了口唾沫,俯下身。
看他的表现,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可脸上依旧装的高深莫测。
这下她终于可以居高临下的尽情俯视他,视线在他轮廓完美的脸上缓缓描摹着。
他的大手又不老实的想要粘上来,扑扑两下,她将他的两只手按在床面上。
以前被按住的那个总是她,看着军爷眼底渐渐浮起的焦躁,她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我早说了吧,要压也是我压。”她得意洋洋的挑衅。
薄唇勾起一角,那张一向冷酷的脸竟然透出丝丝邪魅来……要命了。
这家伙发起骚来,比女人还妖冶。
他没有挣扎和反抗,任由她压着、按着。
虽然她面上快意,心里却有那么一丢丢不安,总感觉身下蛰伏着一头隐忍的猛兽,不知何时就会反扑。
所以——先下手为强。
粉嫩的红唇强势落下,没遇到什么阻碍,轻车熟路的撬开了他的一对薄唇。
亦或是,他根本就十分配合,这个暂时不追究了。
几个小时前在这里跟他‘演练’过的那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