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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是,他根本就十分配合,这个暂时不追究了。
几个小时前在这里跟他‘演练’过的那些,这次她统统翻版过来,小手在那片触感极佳的肌肉上胡乱的游走。
为了防止再有其他女人染指于他,她要先摸个够本儿。
虽然这个担心现在有点儿多余,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是要先够本儿再说。
然而,她动用了全部的肢体,就没办法再控制住他。
她在进攻的时候,自己也没守住多少便宜。
他俨然放弃了做个老老实实的木偶,大手比她的还要放肆。
“你不是累了吗,怎么还这么大力气。”她抬起头来不满的问。
适时,他的大手正摩挲在她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那块翘起的区域里。
“你继续,别管我。”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嗓音沉哑挠的人心里发痒。
哼~
她眯起狡黠的眸子,不玩点狠的,还真是压不住这个肆意妄为的家伙。
小手突然如出洞的毒蛇一般,飞快朝某处禁地滑行。
浓眉拧住,黑瞳一凛,他的腹肌倏地紧绷……
怎么样?知道劳资的厉害吧,劳资发起威来,连自己都害怕,hahhhhh~。
上一刻她还在沾沾自喜,下一刻她就深刻体会了什么叫no作no—die(不作就不会死)。
身体猛地被掀翻,如覆船般调了个个儿,后脑勺磕在柔软的床垫上,胸腔被重重挤压,两手随即被死死按住。
一眨眼的功夫,情势已然逆转。
她的预感全部成了真,军爷从来都不是什么乖乖听话的木偶,妥妥的一只伺机而动的大野兽!
接下来,所有的戏码也随情势而逆转。
刚才她对他做的一切,这家伙竟然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
不,不止原封不动,还变本加厉。
什么叫狂风肆虐,什么叫辣手摧花,什么叫实力……
她又一次深刻体会到,军爷发起威来,那才叫连自己都害怕。
娇软宛若无骨的小身躯被他尽情肆虐了个遍,连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没留下。
和他相比,刚才她简直就是比幼儿园还幼稚的托儿所。
“想压我?你还得练练。”粗重的气息拂上耳廓,带着挑dou和示威。
扑~
他的话声未落,趁其不备,小牙齿一口咬上他的肩窝。
这次他也没示弱,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却没舍得用力咬下,“小野兽~”低哑嗓音带着惑人的磁性,透着宠溺的意味。
“那我就咬死你~”她迷蒙着双眼,也在他耳边吹气。
“咬,不过只许咬我一个。”军爷说不准是个深藏不露的m。
“那你也只许被我咬~”生生被逼成s的,有木有。
他的腹肌轻颤,温热的气息扑上脖颈,他在笑。
随后,高冷的军爷突然说了一句之后很长时间回想起来都让她脸红的话:
“你想用哪儿咬我…”
噗~以后还都不能正视‘咬’这个字。
“大色魔~”她锤着他的肩膀,笑着嗔道。
“这儿…?”他继续自己的攻击目标。
嗯~浑身倏地一紧。
不安分的大手充分告诉了她什么叫身体力行……的色魔。
她微微皱起眉头,身体本能的有些抗拒。
他的吻随即落下,柔软的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鼻尖、唇角,与先前的暴风骤雨不同,他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像是一阵绵绵细雨,舒缓着她的情绪。
☆、第170章 171【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了】二更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忍耐早已到了极限,现在只是用最后一点意志力压抑着身体里的暴动,他不想弄疼她,不想伤害她。
还有他先前没想到的,内心对她的渴望竟已接近疯狂,不管她是谁,此时此刻,他只想完全的占有她,身体和心,他统统都要。
她,只能属于他。
仿佛是命中注定的。
她也没想到,那件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疼,只有那么有一瞬间。
心底隐隐有种告别少女时代的淡淡惆怅,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被他需要着的安心感和被他拥抱的真实感,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的了。
身体和脑袋里都像是着了火,把她烧得晕晕乎乎的,她记得自己好像哭了,但不是因为疼。
她又恍惚有种错觉,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不是凌冽,以往他惯有的那种粗鲁的温柔,今天竟然只剩下了温柔,几乎把她融化掉。
意识几度模糊,仿若坠入云端,四肢百骸飘飘无力,好像不是她的一样。
最后……
她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脑子里想的是,这家伙的体力真不是盖的~
臂弯里的小脸留着未褪去的红晕,两颊隐约还有泪痕,静静覆下的长睫也被泪水沾湿,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愈发的楚楚动人。
他凝视了她很久,怀里柔滑的小身躯一动也没动过。
抬手帮她抚平了微微皱起的小眉头,在她眼角的那颗小泪痣上落下一个吻。
灯,熄灭了,世界在餍足中沉沉睡去。
*v*
伸开早晨第一个懒腰的时候,罗溪从头到脚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
哎妈~
这感觉似曾相识,第一次在这里过夜被某暴君踢下床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浑身像被人暴打过一样的酸胀。
昨天晚上的经历突然像放电影似的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哧溜~
她像只小乌龟似的缩进了被子里,热血上涌双颊顷刻间火烧火燎的。
昨天她终于和他……
嘻嘻嘻嘻~
她露在被子外面的两只小脚丫兴奋的倒腾了一阵儿,不出意外的牵动了她酸痛的老腰。
可,想起那个家伙真是不知疲倦,她的第一次竟然,竟然是在昏厥中结束的。
好丢人~
她的小手从被子底下爬行到旁边的位置,摸了摸,凌冽已经不在了。
还真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早起的习惯。
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嗯?
biubiu眨了两个眼睛,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床边上,顶着潮湿的黑发,裹着浴袍的军爷正拿疑惑的眼神打量她。
刚才她在被子里那一番折腾,妥妥的像发癔症。
她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好像这样就不那么丢人了似的。只用惺忪的睡眼瞄着他,两只脚互相摩挲着。
“醒了干嘛不起来。”他问。
这家伙竟然还敢问,也不知道谁把她弄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浑身都酸~”她小声的在被子里嘟哝。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他敏锐的听力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楚。
床垫颤了几下,他俯身过来撑在她两侧,低头问:“我帮你按摩一下。”这是实话,关于跌打损伤的按摩,他也算在行。
只是,他的眼底飘荡着盈(不)盈(怀)笑(好)意,大手还缓缓的滑进了她的被子里。
“大色魔!”她憋着笑,扭了几下,把自己裹成个蚕蛹。
“呀~”惊呼还没落地,她就被他连人带被子打横抱了起来。
“干嘛~”蚕蛹不安分的来回扭动。
“洗澡。”他捞捞钳住她。
“我不洗。”继续扭。
“臭。”他掀唇。
“你才臭!臭男人!”这话有点儿违心,这家伙一天洗两次澡,身上时常飘着淡淡的香气,比一般的女人还干净。
“那一起洗~”
“哎?”
他明显蓄谋已久,就等着这句话呢……吧。
浴室里不久就传来某女的惊呼声,拍打声,混着撩动水波的声响,呼喊很快又变成了闷哼,像是被什么封住了嘴。
这个澡洗得很漫长,又很累。
罗溪是被抱进去的,又是被抱着出来的。
他把裹着浴袍的小身体放在大床上,不知是因为洗澡还是什么缘故,她的小脸儿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禽兽…”她垂着眼帘撅着小嘴,精疲力尽的嘟哝。
直到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才看到自己身上的惨状,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拜他所赐,种满了青红紫的各色‘草莓’,简直像只斑点狗似的,惨不忍睹人神共愤。
啾~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不是浑身酸么,我只帮你洗个澡,怎么就禽兽了?”早知道落下禽兽的罪名,就不那么努力克制了。
“洗澡就洗澡,你…乱摸什么?”她恶狠狠的眯着他,趁人家沐浴对她上下其手的大流氓。
他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低语:“要不是因为你是第一次,我刚才就不止是摸摸而已。”
这个披着高冷外衣的大禽兽,隐藏了二十几年终于原形毕露了!
她一把将他那张俊脸怼开,眼角里瞥见军爷肆无忌惮的笑。
“咚咚咚咚~”他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se—ni—se—a—do—de~”罗溪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房间里一时铃声大作。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白鲁平的声音连珠炮似的冒了出来。
“看什么?”他刚刚看完某女的…倒是真的。
“窝草,你家溪溪上头条了!”
又上头条?!
他的视线瞬间飘移到床上,这货又背着他干了什么?
“这次你厉害了,不止是娱乐头条,财经版整篇都是你的新闻。”喻昊炎也在电话那头感叹着。
“财经版?”罗溪不解,她现在唯一能和财经版联系上的不过就是继承了股份而已,这也值得上头条?
嘟,凌冽开启了电视。
“…受此消息影响,兴荣集团的股价今天早盘低开7。6%,引发恐慌性抛盘,开盘不到15分钟即宣告跌停,目前跌停还没有打开。与兴荣集团业务相关的股票也都一路走低,其中两只目前也已跌停。据业内人士分析,此次叶氏家族的股权争夺将对兴荣集团乃至其相关企业未来的走势有着深远的影响……”财经频道主播喋喋不休的播报着这则头条新闻。
股权争夺?什么鬼?看得罗溪一头雾水。
凌冽打开手机上的财经新闻页面,凝眉看了一会儿,就把手机递给了罗溪。
醒目的新闻大标题:叶氏股权大战!私生女与叶氏遗孀股权争夺白热化!
私生女?谁?
再往下看报道内容:
兴荣集团原董事长叶永兴的私生女罗某近日突然出现,与叶氏遗孀争夺兴荣集团股权。据有关人士爆料,一旦罗某成功,她将得到兴荣集团15%的股份,对董事会决策乃至集团发展都会产生重大影响。
叶夫人称,罗某的出现可能直接导致叶氏的分裂,集团董事会高层也对此事深表担忧。
此消息一出,由于对集团未来走势的担心,兴荣集团股价暴跌10%,不排除未来几天连续跌停的可能……
私生女罗某?难道说的是她?罗溪这才咂摸出点味儿来。
她什么时候变成私生女了?还影响集团未来导致分裂?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正对着凌冽手机上的新闻发呆,电话铃声突然咚咚咚的响起来,跳出的来电显示上赫然是:柳蝶。
这么快又来兴师问罪了?
凌冽拿过手机接通。
“过两天家里的新年聚会,你回来一趟。”柳蝶开口便说。
“嗯。”凌冽淡淡的回应。
“今早的新闻你看了?”柳蝶问。
“……”沉默。
“这个女人…”柳蝶刚起个头,又顿了顿,话锋一转,“这件事现在炒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如果被别人知道你跟她也有来往,恐怕我们帝盛也会受到影响,这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