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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都在医院门诊跟病人‘聊人生’,依旧没消得了她这满腔的怒气。
军爷全然不知道她这又是闹的哪出,坐在那里没动,眯着黑眸凝视她。
她发现目标以后,也没立刻发话,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怎么能让这家伙得到应有的‘惩罚’。
“说好的陪我吃晚饭,你跑哪儿去了?”没切入正题前,先找个茬儿。
“今天一直在总军区开会,回来晚了。”他依旧冷静,不会就为了这个气成这样?
“上次摩天轮遇袭的事儿,怎么到现在还没查出结果!”她感觉这事儿他对她有所隐瞒,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他,这会儿趁机一股脑的问出来。
“那边儿还在调查中,调查的事儿不归我们管,我也不好直接插手。”她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还真摸不清到底为什么发火,只好先风轻云淡的答着。
她却把嘴一撇,屁!安市公安局长那帮人见了他跟见了阎王似的,一看就是对他颇为忌惮,这还叫不好插手,又想糊弄她。
“我把真相告诉你,以为你能帮我,可你现在是不是什么事都瞒着我!”这句的确是她的心里话。
“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要是这么好查,也不会拖到今天了。”他不为所动。
“你根本就不相信我!”她要把找茬儿进行到底。
凌冽对她的个性早就了解的七七八八了,怎么会听不出她在找茬儿,所以只摇了摇头,无奈叹气,又把视线回归他的电脑上。
嗬~
以前她一表现出对他的质疑,他就会立刻炸了毛似的,现在竟然淡定的都敢不理她了?
果然,男人一旦得到了女人,态度就会截然不同!
他不接招,就以为她没办法了?
哼~
“从现在开始,咱们分房睡!”
嗯?
两道视线立刻由屏幕后面扫过来,带着探索的神色,是想弄清楚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果然,这招杀手锏百试不爽。
罗溪压住心里的得意,也学着他冷淡的样子,无所谓的看了他一眼,一扭头,走了。
她的步子不快也不慢,能让他把她毅然离去的背影看个清楚。
背后很快传来了脚步声,这家伙没法再淡定了。
罗溪憋着笑瘪瘪嘴,瞬即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依旧不疾不徐的朝卧室里走。
“抽什么风呢?”他终于忍不住的问。
“谁抽风?你才抽风!”她不示弱。
“被谁气着了?”他继续试探。
从她上次因为许安琪跟他大打出手的经历里看,这情形有点儿像是在外面被谁惹着了,回来找他算账的样子。
她冷冷哼了一声,肩膀抽了一下。看他被她搞糊涂的着急模样,她的气渐渐消了些,可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所以依旧绷着。
“好好说话,行不行?”军爷真有点儿急了,谁都不喜欢被干吊着。
“行,”她停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胸,“分房睡一个月,以观后效。”
说完,不顾更加发懵的军爷,自顾走进衣帽间去,像是要收拾东西的样子。
“凭什么!”凌冽一把捉住她的手臂。
“你又想欺负我?”她指着他抓她的大手。
浓眉抽了两抽,大手缓缓放下,“说吧,想干嘛?”军爷的耐性在经受考验。
罗溪也能看得出,再刺激下去,恐怕这个火山就爆了,这家伙脾气要是上来绝对是不管不顾的,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她。
“好,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她也松了松口。
军爷睨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帮我还了多少钱?”
黑眸在她脸上来回扫了几圈,难道这才是今天的问题所在?
“现在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他不想正面回答。
“当然!”她像只炸了毛的小猫,竟然敢说没意义!
她可是穿着那件变态cos服……哼,说多了都是泪!
大眼睛里不由又飘出了怨愤的小眼神。
“合同不是给你看了?”他压住躁动的心火。
“呸。”她有点儿忍无可忍,这个家伙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到了现在还想死不认账。
当时她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每天被他揉来搓去的……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现在想想,这家伙根本从一开始就对她动了心思的,还每天装成柳下惠的模样。
“明明是一百万,你这个无耻的流氓竟然敢伪造合同!”
无耻流氓对于她的揭发和指责无动于衷,还一脸如释重负的嗤了一声,“一百万也好,三百万也好,有什么关系?”反正当时的她都还不起。
有什么关系?
太,太可气了!这家伙。
“你,你凭什么把我欺负成那样!你那时候就没安好心!”罗溪脑袋上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看她炸毛的模样,他反而弯起唇角,俯身过来,在她耳边压低嗓音说:“现在让你欺负回来可以吧。”
大概因为伸着脖子的关系,他的嗓音有些哑,低沉磁力的音质撩动着她的耳廓,只听一听浑身就已经有点儿酥了。
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能每次都屈服于他的美男计。
还欺负回来?最后占便宜的是谁?
她咬了咬红唇,眼珠子一转,“让我欺负你是吧。哼,我大人有大量,也不为难你,就先分房睡一个月吧,等我气消了再说。”
啧~说来说去还是这个,这算什么?十大酷刑?浓眉锁住。
罗溪扭头就走进衣帽间去了。
凌冽跟上去,看着她伸手从衣橱里往外挑衣服,忙一把按住她的小手,“你不用动,我出去。”先稳住。
罗溪睨他,这么容易就屈服了?不像他。
果然,军爷从容说道,“一个月也太多了,三天。”
我呸!
这价砍的,人家是拦腰砍价,他这是从脚底板砍呢。她没看错,他这么奸诈的人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不理他,继续做收拾衣服的样子。
“一周,不能再多了。”反正马上有演练任务,差不多要住在营地里一周。
她心里嗤笑,动作一晃,又举手做拿衣服的姿态。
“别太过分了啊。”他语气略带压迫,却又不至于太严厉,让她知道军爷也不是没底线的。
他了解她,她也同样了解他。当然不会真把他逼急了,清了清嗓音,理着衣橱里的衣服说,“这样吧,你帮我一个忙,我就考虑一下这个时间。”
“说。”这才像谈判的态度,只要有的谈,他就不怕。
“我姐夫,就是勋哥,他现在还没有调令,你帮我去总军区看看情况。”她垂着眼帘,睫毛忽闪忽闪的。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这事儿她的确只能求助他。
神思一晃,她好像还从没为自己的事没开口求过他,即使在调查内鬼这件事上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她也是自己竭尽所能的奔波着,这次开口也是为了戴勋。
念头一闪而过,他问道:“你干嘛总叫他勋哥。”听着……总觉得太亲昵。
“我从小就认识他,他没跟我姐结婚的时候我就这么叫的。”她立刻解释,忽又皱眉,“你想什么呢?他是我姐夫好不好。”
在泰城的时候,这家伙就胡乱编排过他们。
“我知道了。”
“你,答应了?”她不知道他是在回答哪一句,想确认一下。
“我去问问看。”
她如果想求他,直接说出来,他也会答应,竟然还用这种事威胁他,不爽。
所以,他面色有点儿阴沉。
她却以为他不乐意帮忙,毕竟他从来不搞裙带关系的名声在外。
“问问就好,不用特意做什么?”她又强调了一遍。
她为了另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他更不爽。
虽然戴勋是她姐夫,但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还与她从小就认识,而且他姑且也算个十分优秀的男人……
敛住念头,他沉声问:“这样行了吧。”
她撅着小嘴想了想,看似勉强的点点头,“谢谢。”
还有她这见外的态度,仿佛她跟戴勋才是一家人,而他们是陌生人一样。
相比之下,他突然发觉更喜欢她冲着他撒娇耍赖的模样,起码那样看起来,他们才像是真正亲密无间的夫妻。
因为不爽,所以他直接低头在她耳根上亲了一下,只有能触碰到她,才让他安心。
她却像是吓了一跳似的,浑身一抖,“你干嘛,刚不是说了分房……唔嗯~”唇立刻被他堵住。
身体随之欺上来,将她抵在衣橱上。
他的吻也因为不爽的心情带着些怒意,不觉粗暴了点儿,对着她的唇舌一通虐。
“你别耍赖~”趁着喘息的间隙,她着急的说,刚才还说一周的,这家伙连一刻都不遵守?
“从明天开始……”他的薄唇继续搜寻着她柔软的唇瓣,一手揽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开始肆意起来,“过两天有演练任务……我得留在营地。”薄唇一路向下,嘴里抽空解释着。
像是急于求欢的男人嘴里的花言巧语。
并且不待她回答或拒绝,他双臂一收,将她直直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倒。
在把她抱回房间的过程里,他的唇一点儿没闲着,拱在她颈弯里,坏心眼儿地吸她脖子上的软肉。
自从搬进市区的新家,罗溪才领悟,凌冽是为了她在市区活动方便才买了这处房子,免了她的奔波之苦。
后来又发现,这家伙也是为了他自己的‘方便’,否则她很可能以来回不便为由,自己住在市区,把他晾在营地里。
来看这套房子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可那时候他就预见到了这一天,可见,这家伙早就觊觎于她了!
肌肤上陡然一片凉意,把她的思绪猛地拉回,两个人倒在大床里,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了。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老练了。
“不许走神。”他还在她耳边提醒。
“你不是还有工作吗……”刚才他明明一本正经的在书房里工作来着,这会儿突然变得像头发情的野兽。
“做完再做…”他手上没停,摘走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
这个凶猛的家伙哪有做完的时候?
“你…嗯…”一个声母刚刚出口,他的薄唇就欺上来,气息紊乱而灼热,动作满满的侵略性,她知道这是他开始的前奏。
他的占有意图虽然强烈,却并不粗暴和急躁,在这一点上他变得越来越有耐心,她觉得所谓情场老手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她没亲身见识过。
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这些了,强撑着模糊的意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抵死纠缠。
凌乱的床单很快被两人的汗水浸湿,房间里的静谧,被粗重的喘息声搅乱,偶尔混着几缕绵软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卧房里各种暧昧的声响渐渐平息,外面也早已是夜深人静。
罗溪把脑袋搭在他的臂弯里,垂着长睫,胸脯还略有起伏,鼻息也未完全静下,浑身像是瘫痪了一般,一动也动不了,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她不想丢人的承认,几乎每次她都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直到这会儿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
“水。”耳边响起始作俑者的声音。
温温的玻璃杯壁碰到她的唇上,她也不睁眼,略支起脖子张开小口咕嘟咕嘟的喝了一气,水不冷不热,正可口。
不要问她为什么口干舌燥,因为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