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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溪无语。
“到底怎么样了?”
“啧。”凌冽不耐烦的咋舌,依旧没有抬头,“暂时没安排,你保持原样吧。”
罗溪听了,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几下,就是说她可以继续给丫打叉叉。
挺好。
“还有件事。”她继续说,“我不想做抱枕!”
说完这句,她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军爷修长的手指在报告上翻了一页,继续看,没搭理她。
“听到没有?”催促一句。
浓眉一抖,眼皮没抬,薄唇里蹦出俩字:“还钱。”
我X!
丫掉钱眼儿里啦!
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有钱人,还是猪鼻子插葱——跟这儿装象呢!
“我不是说了——钱一定会还,就是最近。”
见他又没了反应,她补充道:“我先把这个月的工资给你,以示诚意,这总行吧。”
凌冽微微抬头,她以为他终于有回应了,谁知他鼻子里极不屑的哼了一声,又翻了一页报告,继续~晾着她。
这是…看不上她的工资?
丫这大老爷的做派,真是~与生俱来的。
怎么看上去就那么的——官僚呢。
“是不是我把钱还了,就不用再做抱枕了?”罗溪没好气的问。
“到时候再说。”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再说?!
“凌冽!你别耍无赖!”罗溪终于忍不住爆发,伸出小手指着他。
嘶——
军爷终于从他的大报告上抬起头来,黑眸里…不屑、不耐、警告,各种情绪交织。
“别妨碍我工作,出去!”
“我这也是工作!你心理有问题,还不愿接受治疗,一意孤行,不听劝阻,这样下去只会……”
“你特么心理才有问题!”
军爷这是铁了心的一意那个孤行了!
“我现在还是你的心理辅导员,别忘了…”
“等评估表泄露的帐算清了,再算你欠钱的帐!”
这家伙果然还对那次泄露事件耿耿于怀。
既然说到这儿了——
“那你有没有查出来究竟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罗溪趁机问道。
凌冽的脸色不出意外的愈发阴沉下来,一双视线锁在她脸上。
“要不是你保管不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是在你的地盘儿上,竟然有人敢偷偷泄露领导隐私,你也不能推卸责任。”
她振振有词,还不偏不倚的戳到痛点上。
评估表这件事的确也是凌冽始料未及的。
啪~
凌冽把手上的报告重重撂在办公桌上。
罗溪的眉头随之抖了抖。
这丫被说中了要害,是不是要发火了。
“我的责任我来担,你的责任也别想跑。这件事我会解决,你老实做你该做的。再特么敢瞎胡写,你试试。”
军爷没有想象中那么火爆,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
说完以后,继续逼视着她,冷静、沉默,反而让威胁的意味更浓。
这家伙不愧是个暴君,深谙如何以气势压倒对手。
即使自己也理着亏,竟然还能说的如此大义又凛然,一副舍我其谁的派头。
要是普通人,也许真被他这气场给唬住了。
然……
劳资可不是被吓大的!
罗溪上前一步,呲拉——撕了一页他手边的便签纸。
奋笔疾书,唰唰唰几下子写好。
哗——
伸长手臂,把那张纸在他眼前一抖。
凌冽微微撤身,聚焦那张便签纸上的字迹。
协议:
评估表泄露一事调查完成以及三百万债务清偿完毕之后,凌冽不得再以任何理由要求罗溪作为“人形抱枕”或其他任何形式的玩偶,供其使用。否则,罗溪有权追究其法律责任!
啪——
罗溪把那份“协议”按在桌面上,签字笔递过去。
“签字画押!”
凌冽垂目看着那份等待他画押的“协议”,掩不住脸上哭笑不得加万分嫌弃的神情。
他从大班椅里倾身过来,手指抚上那张纸……下一刻,嚓嚓嚓,撕了个粉碎。
大手一展,纸屑雪片般散进纸篓里。
“法盲?”抬头、挑眉,薄唇轻弹,“这种破协议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力。”
他话音未落,浓眉忽的拧到一起。
蓝光一闪,手机镜头顷刻对准了他的脸。
鉴于他撕毁“婚前协议”的经验,罗溪也料到依着暴君的性子才不会在乎这种协议。
刚才只是先礼后兵中所谓的“礼节”,接下来才是真格的。
“等评估表的事调查清楚,我的债务偿还以后,你不能再叫我做抱枕,同意吗?”
她无视手机屏幕上快要暴走的军爷,依旧郑重的提问。
闭目、深呼吸,凌冽强压着暴动的火苗,倏地睁眼。
“同意——你妹!”
虽然一忍再忍,最后的粗口还是没能控制的住。
“噔~”
录像终止,罗溪忙撤回手机。
“你说了同意,后面的粗口不算。”
她就这样愉快的擅自决定了。
“这些要是泄露出去,我保证你以后绝不只是做抱枕那么简单!”
凌冽的眼神仿佛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紧紧跟随她收起手机的动作。
“作为你的辅导我必须说一句。你这样急躁易怒,对身心真的没有好处。要试着放松,舒缓自己的情绪。”
罗溪两只小手上下起伏,煞有介事的神情仿佛一个负责任的好医生。
凌冽记得,在她踏进这个办公室之前,他的心情很放松也很舒缓。
导火索就是这货本身,她竟毫无自觉!
“对了,”她无视他的情绪,继续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如今天下班以后,我给你做一次放松治疗,如何?”
放松个鬼,她只要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他一直很放松。
“晚上没空。”
他从一堆文件里捞出一个牛皮纸的大文件袋,准备继续工作。
“啊~睡觉之前做也可以,保证能让你睡个好觉。”
罗溪嘴上说着,紧盯着他表情的微小变化。
“晚上我可能不回去。”
嗯?
眼神稳定,面部舒展,没有多余小动作,不像在说谎。
这家伙,真的要去和那个什么“阿狸”私会?
还打算彻夜不归?
凌冽边打开文件袋,边抬起两道视线朝她扫过来。
意思很明显,嫌她碍事。
“我走了。”罗溪很识趣的朝外面走,忽又转过头问,“那我今天就在宿舍里睡了?”
“随便。”
“太好了!”
罗溪故作兴奋,哼着小曲就出去了。
虽然表面佯作轻松,可整整一天罗溪都在思索,昨天那个阿狸发来的信息里,“PS”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两个人居然还用暗语,真无耻。
训练的时候,吃午饭的时候,午休的时候,满脑子都在破译这两个字母的含义。
她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对于这个阿狸太执着了些,但却还是控制不了的想要思考这件事。
如果是一对情人幽会,还是在晚上,除了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她想不出他们还会干点什么别的。
所以PS一定是个能睡觉的地方,那么很可能是旅馆,或者是那个阿狸的家。
从口气上判断,PS指的并不太像家里,所以十有八九是旅馆。
以凌冽这种‘财大气粗’的架势,必定不会住普通的旅馆——
突然,她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地方就是帝京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Presidential~Suite。
PS!
嗯~罗溪不自觉的点头,总统套房幽会小情人,颇符合凌大军爷百无禁忌的霸气作风。
不错啊,凌冽,有你的。
罗溪眯起眼睛,脑袋里渐渐酝酿起晚上的“捉奸”计划。
五点钟收了工,回临时宿舍做准备。
把留在宿舍里的日常服装、高跟鞋、化妆品码进包里备用。
下楼的时候,路过凌冽的办公室,房门紧闭且已经上锁。
看来那家伙已经走了?
☆、第105章 105【亲爱哒,想我啦?】
看来那家伙已经走了?
还真是迫不及待。
她赶忙加快脚步,在楼梯上正巧遇到上来的伍茂。
“看见你们司令了吗?”她问。
“哦~刚才在楼下看到他的车走了。”
“你能不能送我要去市区?”罗溪问他。
“呃,”伍茂刚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汽车钥匙,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解释说,“司令吩咐过,没他的命令不能带你出营区。”
“嗳?”
罗溪也愣了,凌冽这家伙是把她圈禁起来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司令部的大门。
“你要是急的话,我向营长申请一下。”伍茂提议。
“啊,不用了。”
曹大胜是凌冽的直属,他一定会向凌冽请示,那岂不就等于告诉他了,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
“我只是觉得闷想出去逛逛,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别麻烦了,等休假的时候再出去好了。”
罗溪笑得很善解人意。
“哦~那行。”
“呀!”罗溪故作惊讶,“看我这记性,我忘了还有两份表格今天要填好了交上去。已经到饭时了,不如你先去吃饭吧,回头再来司令部找我,时间应该刚好。”
她说着,就转身做了个要走回司令部里的动作。
伍茂点点头,“好,那我吃了饭立刻就回来。”说着,将车钥匙又揣回了兜里。
罗溪的眼角瞟着他的动作,他放钥匙的那个口袋是斜插式的。
嘴上回答说:“好的,不着急。”
“行,我先走了。”
伍茂乐呵呵的,转身走下司令部门前的台阶。
罗溪站在原地,待他走出去两步,冷不防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仿佛在台阶上站立不稳朝他身侧撞了一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臂。
伍茂忙回身一把扶住她。
“哎呀,对不起,我真笨。”罗溪佯作自责的说。
“没事没事,没伤着吧?”伍茂很关切的问。
罗溪笑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问问,昨天在联欢会上拍的那些照片在哪儿。”
“哦~”伍茂恍然道,“你要的话,我弄一份给你。”
“好的,”罗溪点头,“那没事了,你先去吧。”
她很客气的跟他挥了挥手。
转过身来,罗溪展开手掌,手心里已多了一把汽车智能钥匙。
正是刚才撞向伍茂的时候,顺手牵羊从他口袋里摸出来的。
虽然摸一个特种兵的兜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好在伍茂对她并没有太多防备。
她重新攥紧小手,得意的一笑,凌冽那个家伙还想困住她,现在不能完全确定他去了哪里,有一辆车做起事来会便利许多。
待伍茂转过拐角不见了,她快步走到那辆黑色巡洋舰旁边,开启车门跳进驾驶室。
发动、起步、一切顺利,说不定还能追上凌冽的车。
在驶上通往营门的林荫道时,她远远看到前面有一辆香槟色的SUV。
那似乎是周道的车,上次他带她参观营区时开的就是它。
罗溪记得他说过自己不是本地人,市区也没有房子,这个时间,他又去哪儿?
周道的车在营门口稍微停了一下,很快就通过了。
罗溪的车上有通行证,但她还是打了几篇腹稿编了一套说辞,以备不时之需。
等到了营门口,她镇定自若的准备接受检查。
可执勤的卫兵看到她的车子非但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