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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你的……可是我知道你心里…。。根本。。…。没………。”
眼前横陈着潘毓颀长挺拔的身躯,那性感的喉结就在武思芳的眼皮子底下来回地滑动,朱唇一张一合,极致诱惑,瞬间将武思芳浑身的血液全部调动起来,哗哗全往上涌,一时冲得头昏脑涨,哪里还有心思在乎一个喝醉酒的人说的那些稀里糊涂的话!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在那朱唇之上,那是一种柔软湿润的触感。骤然间脑中轰的一声,像炸开了一般,再也让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失了主心骨,如同受了致命的蛊惑,慢慢俯下身来,感受着他鼻息间的芳香,绵长而暧昧,即便心里偶尔划过的一丝丝清醒,也只是让武思芳觉得自己其实是喝醉了,而且醉的太厉害。
……反正是醉了,放纵一回又如何?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正经娘子,再者说,这世间又有谁能抵挡住眼前如此的美色?依稀梦里几回痴缠,可真不敌美人就在眼前呐…。
掌心里都渗出了汗,可武思芳浑然不觉,她闭了眼眸,将自己的唇印在那朱唇之上,……。温暖且湿润……美好而芬芳,是她活了二十年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逍遥无比,又仿佛每个毛孔都得到了舒展,何其畅快!…。。
她捧着潘毓的脸颊,小心翼翼而又无法自拔地沉迷于其中,辗转缠绵间,咽喉里不由自主地窜出一声低吟,将她从梦中惊醒。她霍然起身,看着沉醉并不自知的潘毓,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能这般禽兽!
武思芳的胸膛里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且怎么都无法浇灭,这火烧得她头昏脑涨,身不由己,她费劲全身力气强迫自己转过身子,不去看他。挣扎了半天,咬咬牙出了洞口,踏上石桥,普通一声跳下水里去了。
清溪冰凉彻骨,掩在她的胸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个猛子扎进去,游了不知多少个来回,再钻出头来时,月亮也不曾躲在云层后面,而是光明正大的露出脸来,仿佛是在狠狠地嘲笑她一般。
武思芳上了岸,冷风扑面而来,不由得打了几个很响的喷嚏。她哆嗦着身子,回到洞里,将外衫子脱了,靠着火堆边上躺下来,转头看看进入醉眠状态的潘毓,觉得此刻虽然身子不大舒适,幸好那些妖艳的想法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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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毓第二日醒的时候,天还未亮,他依旧戴了毡笠,粘了大胡子,犹豫再三,不得已摇醒了武思芳,因为要想当日返回京都,现在就必须启程了。武思芳很是配合,许是身子不爽,她也不大说话,强撑着出了太清山,却在马车上睡了一路。潘毓见她蔫头耷脑的,神色也不佳,想必是累着了,快马加鞭地往回赶。进了城门,找个药铺,抓了几贴药,又捎带买了些果子蜜饯。回了小酒店,又如此这般交代了武晗一通,方才转身回府去了。
武思芳不言语也不光是她精神不济,还因为她心里十分羞愧。其实是她是犯了错,轻薄了那样美好的男子,活该遭这报应,却劳烦他费神忙前忙后,这让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原本想要将潘毓的俊朗的身影从心头扫去,……这下更是不可能了。
禽兽啊,禽兽,武思芳但凡开始要思考什么,就必定先开始念叨这两句。喝了药,强撑着起来,制作药丸时,也总是走神,嘴里念的还是这两句。
紧赶慢赶,重阳节前总算是做了九颗,武思芳找了个小匣子装起来,交给了按时让凌心带出宫来取药的冬哥儿。
“就这些,差点把命也搭上了!”武思芳郑重交代,“郎御大人也不可能靠这这些个邪门歪道过一辈子吧,去想其他折儿吧,别再来找我了。”
冬哥儿见武思芳身子不爽,脸色不愉,也没好再说什么,拿了药丸,颠颠儿的回宫城邀功去了。对武思芳来说,也算是了了心头的一桩事,可是旧事已了,又添新事,让她越发地头疼,……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或许是前一阵子过于劳累,扛着病体还不停地做活,武思芳在床榻上缠绵了数日,也未见好转。武晗不得已又请了大夫来看,开了几帖药,她也不管不顾,捏着鼻子就往嘴里头灌。
重阳节之后,天气嗖的转冷,武思芳全身上下捂得非常严实,连羊裘都裹上了,俨然一副过寒冬的光景,恰逢媒人领了两个小郎来找上门来,就听她在后院里哐哐哐不停咳嗽,那架势就差把肺给咳出来。
“娘子托我问的事有信儿啦!”媒人主动忽略掉武思芳的憔悴病容,笑嘻嘻地说道,“那穷家小户地,一打听是武大娘子,都上赶着要卖给您呢,说是跟着您,必是去享福的。老身按照您的要求,从里头找了两位出挑儿的,今儿带过来,您先看看,要是满意,就定下来,价钱么,公道就行!”言毕便将身后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往武思芳跟前儿一推,又笑道:“怎么样?不错吧,都是厚道人家的孩子,最实诚不过了!”
武思芳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地望着眼前这两个举足无措的少年,淡淡一笑,“…。是挺好。多大了?”
乡下男孩儿,没见过什么世面,初次会面难免有些腼腆,两个都低了头,不吭气。那媒人翻了个白眼,在两个少年的后腰上各自狠狠拧了一把。
几声嘶嘶之后,一个微微抬了头,脸却涨红了半边:“回娘子的话,我15,我哥哥16……我们什么都能做,……会好生服侍娘子的……。”
“……。”武思芳猛不迭地又咳了起来,那个稍显机灵点儿的弟弟怔了一下,忙过来给她拍背顺气。
武思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响就蹦出一句:“…。。哦,…。那就好。”
她恍惚了一下,觉得这等姿色比起潘毓,那可真是天差地别。对于猛然间又想起了潘毓这事,她现在真是无能为力了。她暗自苦笑一声,潘毓酒醉惑人的样子就如同牢牢粘在心头上了一般,怎么也拔不去了。她徐徐吐出一口气来,问道:“…。。要多少钱呢?”
“一个二百。”媒人伸出两个指头,乐的喜笑颜开。
“…。这也…。。贵了些吧……”武思芳有些意外。
“这还贵?娘子可真会说笑,您当是买那些个洒扫的奴仆呢!再说了,如今谁不知道您是这京都城里有名的金主,还在乎这两个钱?上个月长乐坊的张娘子买了一房,还不如这两个,老身都要了她二百五呢!”媒人一张嘴,将武思芳捧到天上去了,连个台阶也不给下。
武思芳:“……。。”
“一分价钱一分货,娘子好好想想,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啦!”武思芳在钱上不痛快,媒人的表情也就不大痛快了。
也罢!武思芳在心里叹了一下,又咳了两声,遂说道:“…。那……。就这么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剧场:
苏珂安:武思芳你纳侍了,哦呵呵呵
武思芳:小点声!别让潘毓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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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但至少会坚持隔日更,谢谢大家的体谅。
☆、纳侍
不料此时院门口踏进来一个人,武思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生生喝断:“——且慢!”
竟是潘毓!他板着一张俊脸,眼里射出一道寒光来。武思芳心里一阵哆嗦,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
“潘…。。大哥,…你怎么来了?”如今的武思芳看见潘毓,那就如同猫看见了老鼠,只恨不得能躲多远躲多远,免得叫他发现那晚的真相,一怒之下,剁了自己。
“咱们也算熟人了,娘子纳侍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知会我一声。”潘毓的言语里透着不快。
武思芳:“。…。。”
“尔等竖子,也配服侍娘子?还不快滚?!”潘毓的话里透出一股威严,一时唬得那三个退在门边儿上,谁都不言语,你望着我我望着她。
“娘子,…你看这……”媒人自然不好得罪眼前锦衣华服的俊俏郎君,但也舍不得这笔买卖,只好拿眼神频频暗示武思芳。
“…。。呃…。。就依潘大哥的吧…。”武思芳垂了头,打着喷嚏,擦者鼻涕,她现在根本不敢抬眼看潘毓。
媒人气鼓鼓地转了身子,领着两个少年离开了,碎碎叨叨念了一路:“德行!怪不得没人娶,长得再好看顶什么用?这么大气性早晚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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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来的赵甲将大包小包的补品交给了武晗,依旧站在门外候着。院子里如今也只剩下这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已是深秋入冬的时节,落叶铺了一地,踩上去沙沙作响,武思芳低了头,拿脚来回不停的拨拉那些枯叶,她咳得越发的厉害了,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方才说道:“……这,家里缺人手,连个扫地的都没有,…挑着,也没有合适的…。。”
“岂止是扫地的,那身边儿知冷疼热的也没有,不是么?”潘毓冷冷道。
“……”武思芳垂了脑袋,犹豫再三,轻轻点了点,也不说话。
“……。很好。”潘毓咬了咬牙,说道:“娘子房里缺人,也得眼头儿放亮找不是,寻着哪些个不成器的,岂不是祸害你!”
“……。不会吧…。”武思芳抬了眼,有些质疑。她虽然没有纳侍的经验,但自认为事情也没有潘毓说的那样糟糕。
“怎么不会?…。说到底,还是娘子经验不足…。。不如这样,娘子既然有此意,我到有两个人可卖于你,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啊?…。”武思芳难以置信,……。他为什么这么好心?
“怎么?……。不相信我?”
“呃…这等小事,岂敢劳烦潘大哥…”
“那倒不会。这两个原就是我府上的,品貌俱佳,跟了我也有些年头了,知根知底,总该是要有个去处的,如今卖于你,总好过让娘子叫哪些个牙人媒人的骗了去!”
“潘大哥说的是,…只是…这怎么好意思……。”武思芳的眼睛亮了一下,潘毓这样的人才,一手□□出来的,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娘子到如今还要与我客气?……再说了,我那是要卖于你的,并不是白送的。”潘毓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是平静无波,最自然不过了。
“那是,那是!自然是要买的,怎么好占潘大哥的便宜。”武思芳讪讪的;“…。。不知要多少钱呢?”
“一个两千!两个四千!”
“……这么贵!!”四千两,这笔钱要是掏出去,她这两年的积蓄也就剩不了多少了。
“一分价钱一分货,娘子想必也是知道的。”
“……那…。。要不就买一个好了…。”
“不买岂不是更省钱?”潘毓轻哼一声。
事情走到这一步,武思芳似乎发现……非买不可了?没来由地叫他牵着鼻子走,竟连反对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潘毓,她越想离他远点,却成了越躲越近,躲不掉也就算了,这样一来,岂不是更有牵扯了?…。。也罢,花了这么大钱买两个俊秀小厮,就当再附带着给潘毓还点人情,这买卖也不算是…。亏本的。武思芳想了想,郑重道:“好。”
当场写了买卖文书,付了银子,武思芳头昏脑涨的,也没细看,就在那上面盖上了自己的手印,两下里一交换,这事儿就成了。
潘毓拿着自己那一份,对武思芳说道:“娘子放心,你好生养着,我这就回去准备,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