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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诺的头抵着椅背,顾行言压在她的身上,唇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深情投入。
许久之后,顾行言才缓缓起身,放开时诺,满眼带笑。
时诺红着脸,气急了去拧他结实的手臂。很硬,根本就拧不动。她不悦的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前打电话时,你都没有跟我说。”
顾行言眨了眨眼:“我想你了,忍不住就回来了。”
“……”时诺没辙,只能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锁了门的!”
顾行言不屑:“区区一道门,能拦住我?”
时诺:“……”
好吧,她就不应该跟顾行言好声好气的说话。
顾行言看着时诺的眼睛,很明确的告诉她:“我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什……什么?
时诺听完,眼睛顿时就瞪圆了。
顾行言缓缓解释:“最近你身边不安全,那东西还会来找你麻烦,我必须留在你身边。”
时诺僵硬的抬了抬手,手指指向地板:“你就住楼下,离我也不远啊!不必要住在我这里吧?”
“当然了,我必须和你同吃同住。”
时诺:“……”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时诺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罗风铃,看样子是她不放心,特意打电话来问时诺情况的。
时诺告诉她:“没事,是顾行言回来了。”
“我说你那边视频怎么突然断了,吓了我一跳。”电话另一头,罗风铃故意拍着胸脯佯装自己的惊吓,“对了,我提前跟你说一声。我准备明天就去临县去看看,刚才给你看的那封信,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也要亲自去看看才行。”
听她这么一说,时诺才想起来,刚才那封信,她还没看完,反倒是顾行言的突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
挂了电话,顾行言双眸微眯,问她:“什么信?”
时诺告诉他:“是罗风铃兼职做一个女性杂志咨询专栏的心理辅导收到的一封信,我还没有看完,好像是关于一起诡异命案的。”
顾行言想了想,开口征求时诺的同意:“我可以和你一起看吗?”
时诺愣了愣,心想这样是不是不太尊重来信者?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顾行言已经大步走向了电脑前,握住鼠标,打开了那封信。
顾行言握着鼠标,弓着身子,很快,他就将鼠标放了下来,神色变得严肃。
时诺小心翼翼的走到他身边,问他怎么了。
顾行言说:“诺诺,我有些事需要去忙,这几天不能陪你了。”
时诺惊讶:“你不是才刚刚回来吗?”
“嗯,临时想起,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转身就走,动作快的,让时诺都没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她立即追了出去,顾行言已经到了走廊,正要关门。
时诺看见他掏出了手机,拨通电话后,对电话另一头的人说:“赵然。”然后,头也不回的上了电梯。
等时诺追到电梯门口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她想按也来不及了。
时诺觉得奇怪,顾行言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走的这么匆忙,好像还在联系了赵然。
想起顾行言的反常行为是因为他看了那封信,时诺匆匆的跑回了电脑前,把她没看完的那部分看完。
那封信上的后面很短,只描述了尸体的惨状。
“小妹的尸体是赤。裸的,下。体惨遭侵犯,这些都不是最诡异,最诡异的事情是……她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了一滴血,血完全被吸干了!可是,案发现场的地上,只有少量的血迹,她的血凭空蒸发了……”
到这里,信还没有写完,来信者在最后写了一句话,引起了时诺的注意。她写到:“因为我在当天晚上看见了那个杀害小妹的人了,他满口是血,我怀疑……小妹的血,是被他吸干了。他……是个怪物,绝对是个怪物……”
看到这里,时诺大概已经猜出顾行言离开的原因,他可能是去找这个“怪物”了。估计这个“怪物”应该也是跟顾行言一样的,异于常人的人。
想到这里,她忽然想起罗风铃要去找这个怪物的线索,顿时吓了一跳。罗风铃是个普通人,哪里能是这个怪物的对手,去了弄不好就是白白送死的。
她立即给罗风铃打电话,劝她不要去了。
罗风铃却意外固执:“诺诺,你听说过十年前著名的常宁案吗?”
时诺愣了愣,名字挺熟的,是什么案子,她倒是记不起来了。
罗风铃说:“常宁案,是d市唯一一起以受害者名字命名案子,发生在十年前,至今还是悬案。我曾经跟过这个案件的后续报道,对案情细节有些了解。当时,据说常宁的尸体被发现时,是赤。裸的,有被多次侵犯过的痕迹,重要的是……她身上一滴血都没有了,案发现场的地上,也没有血迹。”
时诺听她描述,越听越耳熟,当时惊讶的叫了起来:“这不是跟那个来信者描述的尸体一模一样吗?”
罗风铃闭了闭眼睛,缓缓开口:“所以,我觉得这两个案子,弄不好是同一个作案者所为,说不定还是连环凶杀案!”
第03章 乡村
虽然罗风铃这么说,但是时诺依旧不赞同她自己一个人去调查。她苦口婆心的劝罗风铃:“就算那个来信者说的案子跟常宁案有些关系,但是你只是一个记者,你自己一个人去做什么?”
“记者天职,当然曝光社会丑恶、黑暗面,弘扬正气了!我一定要找出足够的证据,证明两个案子是相关的!”
时诺无语,当即就劝她:“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察?”
罗风铃镇定的反问她:“我告诉谁呀?我说了他们能信吗?”
“可以告诉赵然。”虽然来信者所说的案子,大概已经发生在20年前,但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一起案子,还是死者这般诡异的案子,怎么可能不被和后来的“常宁案”联系起来呢?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如果罗风铃贸然去找什么线索,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罗风铃抱着电话叹气:“我可以告诉赵然,但是除了这么信,没有任何依据,口说无凭啊,我告诉他又有什么用,他们那么忙,反而是给他添麻烦。我想,不如我自己先去看看这个来信者,问清足够的情况后,再告诉赵然。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信件来源是在d市临县的一个偏远山村,虽然也是隶属于d市的,路途有些远,开车也要一晚上呢。我准备收拾下东西,正好明天是周末,我明天一早就出发,周一就能回来了。”
时诺心里知道,罗风铃要调查的这个,肯定是个和腮人一样的怪物,罗风铃手无寸铁的,根本就不是那个怪物的对手。万一她去找那个来信者遇上了怪物,弄不好就出危险了。
时诺不放心,又没办法劝说已经做了决定的罗风铃,咬着牙,当下决定:“我既然劝说不动你,那么我跟你一起去。”
罗风铃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听说时诺要跟她一起去,顿时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抱着时诺狠狠的亲一口,“诺诺,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时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希望这一次,只是陪着罗风铃去找写信的人,并不会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但愿如此。
第二天一早,时诺准备好一切后,罗风铃开着车来接她。她很兴奋,边开车边跟时诺说:“我们就当这次是去郊游的,去看看乡下的风光,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空气,与大自然来个亲密的接触……”
时诺吸了吸鼻子,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忍不住打断她,“冬天已经来了,这个季节跑出去郊游,我都要冻死了。”
罗风铃尴尬的笑了笑,飞快的开车,上了高速公路。
时诺昨天晚上一直担心这次跟罗风铃去临县,会不会遇到什么怪事,结果一晚上没睡,反而在车上开上高速公路后,哭得不行,歪着脑袋,靠着坐背,呼呼的睡了起来。
她这一睡不要紧,连罗风铃在服务区停过一次车,都没有醒,睡得十分的香甜。罗风铃把她拍醒,说:“还有几个小时才能下高速到临县,你先去趟卫生间,我们吃些东西吧。”
直到这时,时诺才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她问罗风铃:“有人跟我们说过话吗?”
罗风铃被她问的一愣,“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呢?”
时诺缓缓的闭上眼睛,她刚才睡觉的时候,好像做了个一个梦。梦里,有个人痛苦的挣扎,哀求着:“求求您,我不想杀人,求求您……谁来救救我……啊……不要,不要折磨我……”
但是时诺睁开眼睛之后,忽然想不起来刚才她梦见的具体场景了。她心有不安,趁着罗风铃去服务区买零食的时候,拨了一通电话给顾行言。
顾行言的手机一直在响,但是直到铃声断了,也没有人来接通。时诺不死心,又拨了一次。自从十一回来之后,顾行言每次都很快就接通她的电话,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的。
很快,铃声又断了,依旧没人接听。
罗风铃正好带着一堆零食回来,塞到时诺怀里,让她无聊就吃点。看她脸色不好,担忧不已的问她:“诺诺,你不舒服?”
时诺摇头,她不是不舒服,她只是觉得,好像刚才梦到的梦境,她之前也梦见过。
罗风铃看她这个模样,还是不放心,“诺诺,你到底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对?”
时诺说:“我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就忘了。而且,我好像以前也做过类似的噩梦,在红叶林……”她说着说着,忽然想起了梦中的情节。
当时,她住在家里,跟妈妈睡一个床,她半夜被噩梦惊醒,然后去找顾行言,顾行言并不在主卧,没有跟她爸爸睡在一起。
她后来又睡过去了,就忘了当时做的梦。
但是,现在她想起了当时做的梦。
在她的梦里,那个叫做“复生”的东西,绞杀了树皮人!
树皮人,死了,死在了红叶林里,被“复生”一口一口的吞噬了。
不行,她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顾行言。她放心罗风铃买的零食,掏出手机,无休止的继续给顾行言打电话。
她一边拨号,一边心中埋怨自己。她怎么就能在第二天醒来,就把那个梦给忘记的无影无踪呢?
但是,事情总是不凑巧,她手机都快没电了,顾行言依旧没有接电话。她最后,是把顾行言的电话直接耗到没电,关了机。
罗风铃见时诺慌张不安,立即问她:“究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时诺摇头,倒也不是什么着急的,毕竟已经过了这么久了,顾行言那么厉害,也许早就知道树皮人的事了。她握着手机,说:“我联系不上顾行言。”
罗风铃“哦”了一声,许久才说:“你别担心,也许赵然和顾行言有什么事要忙。”
时诺奇怪的看她:“你怎么知道赵然和顾行言在一起?”她昨天晚上知道顾行言临走前给赵然打了电话的,但是这件事她觉得无关痛痒,并没有告诉罗风铃。
罗风铃解释:“我刚才想着,这件事情毕竟关于十年前的一起悬案,我想来想去,刚才买东西的时候,也给赵然打了一个电话,想要告诉他这个线索。我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