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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该死的可爱。
“暖暖,你再这样下去,我真不代表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景令璟的声音沉沉,带着些许沙哑,还有一丝的闷哼。
对于自己怀里的小女人,他的自制力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中的极限,现在,已经是在彻底爆发的边缘,随便的撩一下他便几乎控制不住。
特别是现在薛暖的身上除了内衣裤以外并没有穿其他衣服,此时正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自己,景令璟的自制力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消失。
眼眸已经危险的眯起。
今晚本想再放她一马,让她睡的舒服一点,却不想…这种无意识的勾引对一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来讲,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拒绝的。
既然媳妇自己送上门,那么他就——不客气的享用了。
大手按住那拼命想向上挪动的纤腰,另一只手抚上薛暖的脸蛋,勾起一抹在此时的薛暖眼中异常诱人的笑容。
“媳妇,还想要?”声音带着浓浓的诱惑。
薛暖毫不犹豫的点头,继续努力的向攀爬,只觉得怎么就是怕不上去(估计是将某二爷当成是山了)。
景令璟看着她,“媳妇你这么想要,那么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样,你还要吗?”
依旧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希望你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不要后悔。”话音落,薄唇已经附上薛暖的额头,鼻尖,还有那粉嫩的唇瓣,撬开她的素齿,长驱直入,邀着她的小舌共舞。
在景令璟的帮助下,玉手下意识的攀上了他的脖子,薛暖更是下意识的迎合着,眼眸紧闭,纤长的睫毛有些微颤。
腰间的大手将薛暖死死地压向自己,贴身,景令璟身上的变化明显,硌的薛暖有些不舒服,甚至微微的扭动着,屋内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明显。
景令璟缓缓放开薛暖的唇瓣,垂眸看着她那带着点潮红的俏脸,紧闭的眸子,低下头,薄唇覆上她的耳垂,轻轻咬住,细细品尝,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人儿那微微的颤动。
醉酒的暖暖,真的很敏感。
放在薛暖腰间的大手缓缓向上,指尖微动,扣子嘣的一声跳开,薄唇由上往下,双手也并不闲着的将自己身上和薛暖身上的最后两件底线撤离,两人之间,再也没有丝毫的距离的紧贴在一起。
呼吸沉重,一室旖旎。
第二天清晨,时间的指针在五点一刻的地方停住,薛暖缓缓的睁开眼,还没完全醒神,莫名觉得身上酸涩的厉害。
定格婚而已,怎么会这么累。
微微一动,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未着寸缕。
不止是她,还有这个将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也一样,身上丝毫没穿。
闭上眼睛,薛暖靠着景令璟,脑海中关于前一晚的一切全部都浮现,莫名的,她有种黑线的冲动,俏脸黑中带红。
昨晚的人,一定不是她。
她的二爷,在她清醒的时候老是喜欢刹车,却在她醉酒之后诱惑她,将她吃干抹净。
抬起头,薛暖狠狠的在自己眼前那温润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压印。
“媳妇,别闹。”景令璟睁开眼,眸光显得宠溺,提醒她,“特别是在男人早上容易冲动的时候,不要随便对人动手动脚,还有动嘴。”景令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特别是在薛暖那一口下来之后,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酸涩的更加厉害,也沙哑的厉害。
然,薛暖却是微微的向后靠了一些,瞅着他的眼神戏谑,“二爷,你啥时候喜欢‘乘人之危’了。”
听到这话,景令璟笑的微眯了眼,“媳妇,我可是问过的,你是要,还是不要。”
说话间,再次将薛暖拉向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无限渴望,抵着她,火热非常。
俏脸开始发红。
虽然她早就做好和他合二为一的准备吧,但是现在已经合一了,而且还这么赤果果的像是连体婴一样黏糊在一起还被调戏,这还是第一次。
好歹她也是个女人不是,这种事,两世以来第一次,她也是会害羞的。
然,此时的景令璟却是突然凑近她,“媳妇,既然已经提早醒了,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不要。”薛暖轻哼,毫不犹豫的拒绝,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被窝里的大手向下,拉起薛暖的一只腿勾住自己的腰。
唇瓣贴着薛暖的耳边,声音沙哑,语气暧昧,“媳妇,看样子女人早上也是有冲动的。”
冲动你个大头鬼!
闷哼一声,薛暖有种想咬人的冲动,只可惜想法才落,红唇已经被堵。
一室暧昧,再次开始。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好不容易才开荤的男人,一次,怎么够呢!
差不多到了七点多钟,薛暖才踏出了景家的大门,坐上吉普车,双腿依旧有些打颤。
想到刚刚景老爷子看着自己那暧昧的眼神…薛暖有种想钻地洞的冲动,钻之前,顺便把某人给阉了。
这头饿狼!
明知道她今天还有任务也不知道节制。
景二爷表示冤枉。
昨晚上他就节制了,要不是看她喝多了,第二天还得执行任务,他昨晚上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而且最主要的是,早上是她自己诱惑自己的,美色当前,他怎么能拒绝。
如果薛暖知晓某人此时的想法,估计能够直接撕了他。
------题外话------
亲爱的们知道的,潇湘写“船戏”不能太过分,不然就发布出来。
第三九零章 估计是宿醉
如果薛暖知晓某人此时的想法,估计能够直接当场撕了他。
谁诱惑他了!不就是稍微的轻轻咬了他一口吗,居然…薛暖想找人干架,但是现在没力气。
订婚好累,刚刚更累。
坐在副驾驶上,薛暖表示不想和边上的某人讲话。
景令璟笑的无奈,俯身靠过去。
薛暖躲开,眯眼警惕瞅着他,“干嘛!”完全就是一副防贼的模样。
“放心,不是干你。”一句话说的异常露骨,薛暖直接一个拳头便呼了过去,景令璟接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看样子媳妇还有力气揍人,是我今天早上不够努力?”声音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喃喃道:“下次我一定更加努力。”努力到让她只能被自己抱着。
凉飕飕的气息从薛暖身上传来,“景令璟,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努力不起来。”说话间眼神还特意的扫了一眼某人的某个地方。
危险的眯着眼,薛暖另一只手拳头已经握起,咯吱咯吱骨骼响起的声音。
某人在有些时候是真的很欠揍。
景令璟干咳一声,放开薛暖的手,“那个,我只是想帮你系个安全带而已,真的,别的什么都不干。”
他可没忘记自家媳妇说一不二的性格。
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他还是乖一点吧。
薛暖轻哼一声,不想理他。
一路上,薛暖没有说话,闭目养神,直到到了国宾之后才睁开的眼睛。
小小打了个哈欠,薛暖下车。
“媳妇。”委屈的声音传来,薛暖转身看他,轻哼一声,“回去闭门思过。”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走向里面。
“是。”景二爷一句话应的是那个嘹亮,看的边上的人偷笑。
原来传说中的景二爷竟然还是个气管炎。
不过如果对象是薛队长,那么也就没什么可诧异的。
现在的薛暖在国宾所有士兵眼中强悍的不像话,甚至已经成为了他们眼中的最强女神。
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有身手有身手,要…反正要什么便有什么,这样的人不是女神还能是什么。
只可惜,太早被定走了。
无数不爽的眼神飘向景令璟的方向。
景二爷下手可真快。
景令璟没有进去,这次是直接送薛暖到地方,然后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开车离开。
一路向着里面走着,想着早上景令璟的热情,还有自己那无意识的热情回应,薛暖的脸蛋有些殷红,最终重重的深呼吸一口气。
不能再想了。
暗处,上官欧阳拿着手上的望远镜看向薛暖,啧啧出声,“你们有没有觉得队长今天有点春心荡漾啊?”
“定了婚的女人果然不一样,多了几分女人味。”
听到这话,埋伏在另外一边的谢子木却突然接话,“有本事你就到队长的面前说这话。”
这小子,胆儿可真肥,居然敢说队长春心荡漾。
上官欧阳当下禁声。
那啥,他还真不敢。
但是众人不得不承认,今天的薛暖确实有点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们还真说不出来。
景佑蓝表示他知道。
嘿嘿嘿嘿嘿…嫂子一定是被他二哥给趁着喝醉酒的时候——吃干抹净了!
不得不说,景小爷,你还真是真相了!
++++++
薛暖刚走到杜罗特的住所,迎面便见到了阿勒。
阿勒走到薛暖面前,“昨天人太多,没有机会和你说,恭喜你了。”
“没事。”薛暖浅笑道,然后说了句,“谢谢。”
阿勒笑笑,看着薛暖,上下打量了一番,“薛暖,你…今天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了,难不成过了一个晚上我还能换张脸不成。”薛暖轻松调侃,向着里面走去。
阿勒走在薛暖的边上,思索道:“感觉你变得更好看了。”身上多了点…
用华夏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
哦对,是女人味(看来大家都察觉到了)。
听到这话,薛暖失笑,“或许吧,毕竟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恋爱的女人最美丽,订婚的女人,当然也就更好看了。”
薛暖开启自恋模式。
“是这样吗?”阿勒眼神怪异,“这也是你们华夏的话。”好像没听他母亲说到过。
“不错。”薛暖侧眸看了他一眼,继续看向前方,“如果你在华夏呆的久了,你就明白了。”
“可惜现在不行。”阿勒笑了笑,“不过,未来等我从总统身边退了下来,我一定每年都带着母亲回华夏住上一段时间。”
薛暖浅笑扬眉,“到时候可别住下了就不愿意走了。”比如华夏现如今住着的几十几百万的国际友人一样。
阿勒:“那又如何,我好歹也有一半华夏的血统不是,也算是半个华夏人吧。”
“说的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薛暖没有反驳。
随后,薛暖先直接去了杜罗特那里去报道了一声,顺便说了声歉意,然而却被对方给调侃了一下。
意思基本是昨天订婚,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薛暖表示对于喝上那么点酒就倒的这个弱点,她也很无奈的,或许找机会应该去练一练酒量。
很庆幸自己一开始一直在拒绝,不然昨天的订婚宴,她基本也就直接睡过去了。
因为昨晚喝了不少华夏的酒的关系,杜罗特表示上午不准备出去,所以薛暖和他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转身躯了控制室。
然才周走门口,却突然被阿勒给喊住了。
“薛暖。”因为依旧相熟,所以阿勒喊薛暖不再是喊薛队长那么有距离的三个字。
“有事?”薛暖转过身,疑惑看他。
“还是那件事。”阿勒犹豫了小许,道:“今天上午总统不准备出门,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比试一下。”不然,接下来基本就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