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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不错的护士让惊羽别和刘雯意计较,顺便偷偷说她在医院有关系,就算她真上法庭真还不一定有关系。
惊羽这次真是怒及反笑,想也没想打电话让严呈映过来,等严呈映过来,整个办公室内的医生护士都纷纷看刘雯意苍白的脸色,看来这次这个女人真是踢到铁板了。有几个在杂志播报上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严律师的,纷纷忍不住喊出他的名讳,这下刘雯意终于知道踢到铁板了,因为这事情还真惊动了医院上面的几个领导。
惊羽冷眼看眼前的女人从跋扈变得惊慌惨白的脸色,心里没有一点同情,果然这人啊还是人善被人欺。对待这种人就得强硬点。
“这位是我个人聘请的严律师,之后关于上法庭的事情他会同你说清楚,我们法庭见面。”
有几个领导过来见到这刘雯意又惹麻烦了,上次是和几个孕妇争执,现在倒好要和人上法庭了,真是不错。而且眼前这位大名鼎鼎的严律师谁不知道,顿时几个领导都惊慌了,先不说上法庭会不会对他们医院形象造成影响,特别是眼前这位律师还是大名鼎鼎百战百胜的严律师,这官司肯定输,那对医院影响更大,有几个领导看着刘雯意那眼神真是怒其不争。急忙拦住惊羽,问她可不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并承诺一定会狠狠对刘雯意进行惩罚。
惊羽冷笑打开手机,把刚才对方原话通过录音机重新播放一遍,刘雯意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录音,顿时面色死白死白,这要是真上法庭,她绝对输,顿时眼底一片慌乱,结结巴巴解释连自己都听不懂,而何况别人。
等播完,惊羽冷笑盯着刘雯意冷笑朝医院的几个主任说道:“你们听完还觉得我能小事化了?”医院几个主任顿时脸色都白了,看向刘雯意纷纷一脸怒气,虽然以前有几个医生委婉和他们说过刘雯意这方面的医德问题,不过因为她上头有人,几个人还真没怎么放在心上,可这次这女人闯祸闯大了,这要是真上法庭,整家医院形象绝对跌落谷底,不光院长还有他们几个都逃脱不了民众的谴责!
“黄主任,我……我刚才不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叫黄主任的直接呵斥:“闭嘴!”
这会儿这事情直接惊动了医院的院长,刘雯意见他们院长都过来了,顿时浑身哆嗦,脸色惨白惨白,完了,完了!这次真完了!此时她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之前她耐心一点直接给这个女人检查一遍,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
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五十几岁的老人,人长的慈眉善目,这会儿见到惊羽顿时就认出她是顾氏大少的夫人,三年前顾大少的母亲也是在这家医院生下小女儿,那会儿也自然见过惊羽,顿时一脸尊敬十足走过来喊了一声:“顾夫人,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顾氏没少给他们这家医院投资,其中在这家医院还控有绝对的股权,这会儿除了严呈映周围人都纷纷懵了,能让院长这么恭敬的人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等听到院长的称呼,有个主任登时瞪大眼:“院长,您说这位就是顾氏大少的夫人?”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登时倒抽一口气,看着刘雯意现在就像是看一个白痴,刘雯意现在真是傻了,懵了,整个人杵在原地比一根木头站的还直,就跟是没魂的人,唇上的颜色也褪去,惨白惨白吓人的紧!
惊羽倒是真没有想到这家医院的院长会认识她,这点有些出乎意料,她对此只是冷淡开口:“这次官司我势在必行,当然我不是针对其他人,只是单纯认为这个女人不符医德,不适合做这一行,陈院长,你应该不会阻止吧!”
陈院长冷眼看了一眼刘雯意,好声好气说道:“顾夫人,我知道您的意思,但也不一定非要打官司,若是顾夫人同意我的意见,我可以在你面前当场开除她,而我个人也支持您的观点,她并不是适合做这一行。”
刘雯意听到院长直接定了她以后的命运,这要是她突然被开除以后她要怎么办?要知道做这一行档案有污点,哪怕医术再好,牵涉医德,没有一家医院会同意录用她。顿时心如死灰,不行!不行!她绝不可能让自己的前途就这么完了,顿时也不顾脸面,急忙跪在院长和惊羽面前认错,一脸哭的那叫做提泪交加!
周围的护士医生看平时跋扈得意的刘雯意终于心里有些大快人心,这女人在医院没少狗眼看人低,遇到个看不顺眼的经常找茬,可碍于她头上有人,有些圆滑的人表面和她交好,背后对她避之不及,现在她这次踢到铁板,没人同情她,心里纷纷骂活该!
惊羽摸透眼前的女人就是欺善怕恶的性子,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朝陈院长开口:“行,我同意!”她不是以势压人的人,只是以事实说话,这个女人的品性确实不适合这一行。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管了,是这家医院内部的事情,陈院长亲自吩咐其他有经验的医生来给她检查,周围的医生护士都知道眼前这位不是一般人,纷纷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好声好气检查,原本要下午才能拿到报告的,这次一个小时后就给她拿到报告了。
惊羽没有看到在她转身和严呈映走出医院后,乔落原从医院拐角走出来,目光诡异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
惊羽找了一家咖啡厅坐在窗户旁和严呈映聊天,严呈映颇为关心问道:“你怀孕了?”
惊羽叹了一口气,刚才报告出来之前,她就看了一眼,检查结果是没有怀孕,上一次她心里隐隐就有这个直觉,而且她的症状真不怎么像怀孕的症状。而且曾经乔景逸就告诉她,她怀孕的几率比别人小的多,她又有吃事后药,怎么可能怀孕?听到严呈映问,她抿了一口咖啡摇头:“没有!只是做个检查,之前有点不舒服!”
严呈映知道她心情失落也干脆没有问,不过还是安慰道:“别担心,你还这么年轻,孩子迟早会有的!”
“是么?”惊羽苦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笑道:“希望吧!”
严呈映总觉得她心情复杂,又有些猜不透,按道理说她这会儿才二十几岁还年轻,要孩子迟早的事情,为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这么淡,淡的有些看不见,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你怕这次没有怀孕让顾少失望?”
惊羽听到他的话只是笑笑不说话:“这次麻烦你了!”
“没事,朋友就是用来麻烦的,我不介意!”
“谢了!”
离开的时候,惊羽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旗函这个男人,也不打算打招呼,干脆走人,却没有想到旗函眼尖会看到她,急忙追过来:“惊羽,我们能不能谈谈?”
严呈映看到眼前的男人一愣,确确说他认识这位,这位就是旗氏的负责人,只是见惊羽脸上从未有过的冷漠,他有些好奇这男人和她到底有什么过节?这些日子,随着两人关系亲近,他很了解她的性格,可以说摸透了大半的性格,她不是心胸狭窄的人,虽然性格偏冷,却没有这么冷,似乎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能入她眼底。以他的直觉总觉得两人过去有点过节,否则不可能这么冷漠。
“没空!”惊羽脸上就像是结了一层冰,想也不想走出咖啡厅,只是旗函一直上前有点纠缠不清的意味。
这会儿没想到贺解玉也这么快到了,看到旗函和贺惊羽那个女人站在一起,顿时眼睛都喷火了,指甲扣进肉里,不行,她现在不能冲动,不能让涵哥离她原来越远,反而她得好好表现。想到这里,走过去故作大方道:“涵哥,姐,你们怎么都在这里?”说完又瞧了一眼严呈映,那意味颇为不明,也不管旗函的冷脸,她自动挽起他的手臂:“涵哥,要不乘我姐也在这里,我们和她谈谈我们的婚事!”虽然旗函没有答应,但贺解玉早就把他的沉默当答应了,反正贺父会帮她,那这场婚礼肯定就能成。顿时得意洋洋看了一眼贺惊羽,想从她脸上瞧出点难过的心思。可还是让她失望的是,贺惊羽这个女人一点表情都没有,顿时心里愤愤,愤怒了一会,想到以后贺家的财产和她以前喜欢的男人往后都是她的,顿时眼底得意起来。
惊羽还没有反应,旗函先反应了,眼底有些恼怒不耐,急忙撇清关系:“解玉,你别胡说。”
贺解玉嘟嘴眼底委屈十足:“涵哥,我怎么是胡说呢?昨晚我爸都和你谈了我们的婚事,你没有反对啊!难不成还是我误会了!”
惊羽冷眼看着眼前两个极品,心里冷笑了几声,顺便说了一句恭喜,才离开,这场戏果然精彩。她等着慢慢看,这会儿她先让两人缓缓劲儿,贺解玉,旗函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眼底阴狠闪过,什么是最痛,等爬到最高再摔下来,这才最惨,她拭目以待等着两人的下场。
“严律师,我们走吧,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再站这里什么时候会恶心的吐出来!”说完冷笑离开,旗函听到这话,脸色惨白,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没有放开。
“涵哥,你看我姐竟然这么说我们,太过分了。”贺解玉听到她的话,眼底火都喷出来了,旗函脸色不耐想也没想:“闭嘴!”
贺解玉不干了:“涵哥,你是不是还喜欢贺惊羽那个女人,你别忘了当年她对你做的事情!”
“闭嘴!”
和严呈映分道扬镳,她刚上车,没想到她电话突然响起,她按开屏幕看到手上的号码,瞳仁骤然一缩,脸色沉下接起电话:“程少?”
程锦然听到她的声音似乎很高兴,他声音如他人一样凉薄:“这几年我还以为惊羽你生活太幸福忘记我了!和顾少那么绝品的男人结婚、上床感觉怎么样?”
从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惊羽脸色就跟吃了只活苍蝇一样,眼底狠辣闪过,声音还是如常:“我怎么可能会忘了您?”就是死也不会忘!
浑身杀意迸发。
“那就好,那就好!惊羽啊,这些年,我给你的自由也差不多了吧!当年我收留、培养你,甚至连你结婚我也没有阻止,这些年,你也该歇够了吧!怎么样?重新回组织,刚好有一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我已经金盆洗手了!”言外之意就是拒绝。
程锦然冷笑:“别以为你现在有顾家撑腰,就想着脱离我的控制,你说若是让顾家的人知道你以往的经历,那些大家族或者顾氏大少能接受你么?”
惊羽眼底冷意、寒意凝结成冰,手指握方向盘泛成白色:“什么任务!”
“接近霍恒渊,给我拿到我想要的资料!”
霍这个姓氏她不是没有听过,而霍恒渊这个男人更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更以铁血手腕、狠辣著称,这个男人可以用杀人不眨眼来形容,手段之狠之残忍难以形容。七年前他接受霍家,霍家多数人都不服,在短短半年内,他却让霍家所有人甘愿为他卖命,三年内将霍家版图扩大几倍,稳稳成为西南西区当之无愧的霸主。
几年前声威更是在西南地区达到极致。霍恒渊背景非常复杂,传说黑白灰三带都有他的势力,军火、毒品只要能赚钱的生意他都接,而且此人尤为多疑,曾经怀疑自己堂叔背叛,宁愿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以之雷霆手段稳坐霍家的头把手位置。这样的男人狠的根本没有人性,死在他手上的人多不胜数,程锦然这次让她接这个任务,根本就是让